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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结婚吗(玄幻灵异)——一只猛禽

时间:2021-04-23 19:47:20  作者:一只猛禽
  阎王笔下点出一大团墨点,“你说我的这些肱骨之臣们,怎么一个二个都喜欢拱我老阎王家的白菜?”
  “这个……自然是因为您光辉伟岸,教子有方。”
  “要是祁利叉愿意,倒也不错,到时候把江判叫回来,让他想办法以聘礼为由狠狠讹西方地狱一笔巨款,把他们讹空最好。”
  “是是是,涉及钱财的事情交给江判总没错。那您看要不要传个信什么的,催一下他们?”
  白煞这些天跟着老阎王熬,差点熬得灯枯油尽,只盼着江雨落和钟夜能早点回来复工。
  “你以为我没有给江雨落传过飞信?全被钟夜那小子给拦截了。”
  老阎王苦兮兮地叹气道,“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更何况江判自己都不愿再认我这个干爹。”
  “那不也是您自找的嘛。”
  白煞直言不讳,阎王早已习惯,并未反驳。
  “唉,这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这么久没见着了倒也是想念。当初我只是让黑煞管教管教他,没想到黑煞直接将他踹进了河里……这下好了,被钟馗给捡着了。”
  “当初也是您亲自挑选钟馗大人去人界的嘛。”
  “现在想来,就算当初我没有派他,他恐怕也是第一个会去的。”
  老阎王一聊这八卦就有了精神气,干脆丢下笔墨伸了个懒腰,打算稍作休憩,“白煞,你说钟馗那小子如此清冷,他到底是怎么钓到咱们江判的?”
  “这……这,钟馗大人也没钓过我,我也不知道啊……殿下小心!”
  白煞话音未落,只见天花板上突然开出一道法阵,他护主心切,一个飞扑将老阎王护在身后,紧张不已地盯着那道法阵。
  只见阵中金光刺目,两个人影于光辉中落入阎王殿。
  “钟、钟馗大人,还有……江判?!”
  白煞愕然。
  落在面前的不是别个,正是他们俩刚刚念叨的钟夜和江雨落。
  “你们怎么回来了?”
  老阎王比白煞反应快些,他悄无声息地整理了一下因为久坐而生皱的官袍,又不动声色地捋了捋胡须,略显多余地咳嗽了一声,颇有几分“老丈人”的自觉。
  “江判说有旧物留在墨海堂,想回来取。”
  钟夜知道江雨落和老阎王现在关系尴尬,便替他开了口,“想来总是要到阎王府报备,便直接从此处来,殿下不会介意吧?”
  “介意倒谈不上,但是你们俩能不能先从我办公桌上下来?”
  老阎王觉得第一次见女婿就要仰视他显得自己非常没面子。
  但让他更没面子的是,钟夜跳下桌后人仍旧需要他仰视。
  “江雨落……好久没回来了,之前有人送了你最喜欢的桂花乌龙,我一直留着,要不喝一盏再走?”
  老阎王主动不提别的事,江雨落便也不主动找茬,此前孟舟怜已经揍过老阎王,搞得他没理由再来揍一遍,而且他还真有点馋这桂花茶,便点头应允。
  白煞闻言便立刻下堂去命人备茶,顺便帮忙把桌案上的公文卷宗都收拾起来,一眨眼就将办公堂变成了会客厅。
  “雨落,怎么不坐?”
  老阎王笑呵呵地看着他俩,施法变出两张椅子。
  “我就不了,站着锻炼身体。”
  江雨落瞥了眼那椅子,悄悄拧了钟夜一把。
  可恶的钟夜昨晚下那么大劲,害得他今天根本不能坐下,只要一挨凳子屁股就疼,更何况还有跟尾巴硌在后头。
  “就一盏茶的功夫,年轻人身体好着呢,快坐吧。”
  不知情的老阎王一劝再劝,还不忘给钟夜使眼色。
  钟夜看江雨落被劝得无可奈何,轻笑了一声率先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江判坐我腿上就好。”
  “……啊?”
  老阎王愣了一下,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古板,他立刻点了点头,“也行,江判快坐吧,免得硌着屁股。”
  江雨落:“……”
  他这些天时常怀疑钟夜是不是以前一直在装冷装呆装酷,这臭小子不要脸起来简直能无法无天。
  半晌,白煞端着茶壶茶杯匆匆进殿,一打眼就看见刚正冷漠的钟夜大人抱着江判,还让江判坐在他身上,差点没一个脚滑把茶壶给扔出去。
  “来,茶来了,”
  老阎王没眼看他们俩,只能一个劲盯着茶杯吹气儿找话题,“说起来,江判今日为何一直穿着斗篷,进屋也不取兜帽?”
  “我防晒,”
  江雨落信口开河道,“在人界呆久了难免变得娇贵,太阳晒着都觉得晃眼。”
  “咱们这殿里阴气嗖嗖,半点儿太阳光都进不来,你要不就先取了吧?”
  老阎王怀抱着一颗敏感脆弱的心,生怕江雨落的一举一动反应出的都是对他的怨恨和疏离,“人类不是有句老话叫,屋檐下戴帽子要秃头吗?”
  “那句话是说屋里打伞不长个。”
  江雨落纠正道。
  “哦,一个道理。”
  老阎王闷闷道,正巧看见白煞在给江雨落添茶,于是疯狂朝着白煞眨眼睛,白煞很快会意,眼珠一转,趁江雨落端茶时的一个不经意,假装是脚底一滑,呲溜一声倒在了地上,顺手就抓住了江雨落的斗篷使劲一扯——
  只见江判头顶上有两只极其可爱毛绒的狐狸耳朵,更过分的是,他因为和钟夜近距离黏在一起,身后的尾巴正不受控制地在疯狂乱晃。
  “你们、你们……”
  老阎王目瞪口呆,愣了半天硬是没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地上的白煞更是直接捂住眼睛,装作一跤摔死了。
  “你们真是,很会玩。”
  老阎王怔怔道。
 
 
第82章 和泷天打赌
  “多谢殿下夸奖。”
  钟夜很快掀起斗篷,重新把怀里的江雨落裹得严严实实,江判这副摇尾巴的模样可不能被其他人看了去。
  “没想到钟馗大人人模狗样,会玩的花样还真不少。”
  白煞被面前的景象震撼到失去逻辑和语言组织能力,甚至开始变得口不择言。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老阎王一茶杯砸去,直直砸在白煞脑门上将他砸晕在地。
  “他说得也没错。”
  江雨落闷声道。
  谁能想到阎王殿上的冷面钟馗背地里是个经常借口想知道老婆今天穿的什么颜色内裤而在公司电梯里扒他裤子的“好老公”,最离谱的是,为了让江雨落的尾巴不被绷在裤子里,昨晚上钟大人连夜帮他在内裤上剪了个爱心型的洞。
  “做人嘛,偶尔有些花花肠也是一种情趣。”
  老阎王呵呵道,他听白煞说钟夜可是一拳能把泷天掀出去好几米远,要是钟夜想给江雨落此前受过的那些苦报仇来找他的茬,说不定能把他的阎王殿都给锤烂。
  “花花肠?也不知道是爆炒了好吃还是油涮了好吃。”
  江雨落抱着茶杯哼哼,抿了一口老阎王私藏的桂花乌龙,此茶入口不苦不腻,清口飘香,确为好茶。
  “怎么样?好喝吗?”
  老阎王眼巴巴地瞅着江雨落,他知道这孩子喜欢吃点心,有些甜点心不配着清茶喝就会腻牙,所以这甜茶肯定是天然的江判诱捕器。
  没错,他就骗江雨落说这茶是定期上贡的,每个月一次,从而让江雨落每个月都会光顾阎王殿喝一次茶,他看谁还敢嘲笑他说他是个空巢老人!
  “不错。”
  江雨落抿了两口,心里记挂着墨海堂的事情,也不想再顶着尾巴耳朵在老阎王面前久坐,匆匆就放下茶杯示意要走。
  “江判喜欢的话,下次再有人来送我喊你回来拿?”
  老阎王满意地搓了搓手。
  “不用。”
  江雨落果断抬手拒绝,“我在人间的公寓楼下奶茶店就有卖的,十五块钱一杯还能加个奶盖和一小杯脆波波。”
  “……啊?”
  老阎王愣住。
  而钟夜和江雨落已经起身自顾自说着话要走出殿门。
  “哪家奶茶店?喜欢的话买来送给你。”
  钟夜豪横而且没有人性地发出了暴发户的声音。
  “不要增加这种无用的支出。”
  江雨落摆摆手,路过白煞时还故意给了他一脚。
  白煞闷哼了一声,却又不敢和江判起冲突,只能委屈兮兮地一直装死直到这两尊大佛有说有笑地离开阎王殿,他才拍着衣服上的灰佝着腰站起来。
  “白煞,”
  老阎王双手垫着下巴坐在案前沉思,“你说,奶盖是个什么东西,脆波波又是个什么东西?”
  “应该是人间的特产吧。”
  “那你觉得江判今天回来表现如何?他是不是有要原谅我的意思?这孩子从小就有仇必报,他今天这么平淡,是不是说明他没把我当成仇人?”
  “这个……江判心思深沉,恕我愚钝,不敢轻易揣测。”
  白煞乖乖地去收拾茶具,不敢打扰老阎王沉思他与自家干儿子的纠结关系。
  “按这孩子脾性,要是讨厌我肯定是不会进我这殿里的,你说他今天来是不是就想暗示我,他其实已经不在意了?”
  老阎王朝白煞征求肯定。
  “呃,这个嘛……陛下您要听实话吗?”
  “说便是。”
  “我私以为,今日江判和钟馗大人光临阎王殿不是为别的,”
  白煞非常有节奏性地稍作停顿,勾起老阎王的好奇心,他老人家不禁竖起耳朵。
  “我觉得他们二人就是想搁您殿上秀个恩爱。”
  白煞坦言道。
  “……”
  老阎王气得直咬指甲,却又觉得他说得对,对得无法反驳。
  沉闷了许久的阎王殿却在无声之中因为他二人的到来终于恢复了些许鲜活的生机,连殿外的官道两侧都生出了几许郁郁葱葱的春意。
  “我都没想到,江判和我呆在一起的时候居然那么开心。”
  钟夜说着还看了眼江雨落身后,隔着斗篷依旧能够感受到藏在里头的尾巴肯定还在摇。
  “谁让你是我的小甜甜小心心小宝宝小贝贝。”
  江雨落面不改色,毫无感情地陈述出一句极其肉麻的话,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以前在墨海堂时我们几乎一直都在一起,你会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钟夜主动忽略江雨落的冷淡语气,自然而然地将这句话当做江判的可爱表白。
  “去看了你就知道了。”
  江雨落伸了个懒腰,走得稍稍比钟夜快了半步,因为太久没有回到熟悉的地方而像个第一次春游的小学生一样步子欢快。
  “而且比起秘密,应该说是遗憾,”
  江雨落解释道,“那时候我以为会成为遗憾,只是没想到现在有些看起来遥不可及的愿望竟然能够成真,所以想回去把丢掉的一些东西拿回来。”
  “……好。”
  钟夜淡淡笑道。
  他们都心知肚明,彼此的遗憾也好,愿望也好,都正正巧巧的是此刻站在身边的人。
  墨海堂今日不逢休沐,冥府正是紧缺人才的时候,学堂里的氛围就显得更加紧张急促,怕惊动其他人,江雨落和钟夜选择翻墙进去。
  他们一路避开坐满学子的塾堂,顺着人家的屋檐往后院的花林里溜去。
  “钟夜,你看,我俩当时的位置让别人霸占了。”
  江雨落蹲在屋顶指着对面塾堂里的两个年轻少年,一个正悄悄躲在桌案后面吃烧饼,另一个则在帮他打掩护。
  “都不知换了多少轮了。”
  钟夜笑道,终于找到江判乖乖停下的机会,他也不用再抑制自己的本能冲动,情难自禁地抬起手揉了一把江雨落的耳朵。
  “……要不是怕影响你赚钱,我非得把你这爪子给折断。”
  江雨落愤愤道。
  “江判的秘密藏在花林里?”
  钟夜巧妙地转移话题,抱起江雨落跃入初有花意的后院里,“什么时候的事?”
  “放榜那天。”
  江雨落耸了耸肩,“那天墨海堂锁门,我把门拆了才进来,事后还赔了笔钱。”
  他带着钟夜找到某棵已经绽出花尖的花树,只见江雨落在树根周围比划两下找到位置后抬头看向钟夜:
  “挖。”
  钟夜说挖就挖,非常配合地就卷起地上的层层黄土,数十年过去,连花泥都累起了厚度,他们二人翻了一会儿才找到了一只锦囊。
  看到锦囊的那瞬间,钟夜微微一怔。
  他认得那锦囊,银丝穗坠,玉龙绣案,正是他们还在墨海堂时,有一年他跟着其他人一起悄悄放在江雨落桌上的生辰礼物。
  原以为早就被江雨落当成普通师兄师姐送的礼物丢在找不到的地方吃灰,没想到他其实早就认出那是他送的东西。
  江雨落捡起锦囊,三下五除二拆开了上头系着的死结,落入二人眼中的铮铮然是一缕断发。
  地府兴长发,江判从不束发。
  从他上任以来就一直没有留过头发。
  他最后一次束发还是考完试那日喝酒庆祝后借着酒劲请钟夜帮他戴了一次冠。
  也是那天他大着胆子和钟夜约定,以后要在钟夜手下当个好吃懒做的小官,每天都让钟夜帮他束发。
  而放榜之后他哪里还有颜面去招惹钟夜,只能在无人知晓的夜晚偷偷自断头发,将这缕长发连带着年少时的心动一起尘封在这棵见证过他们鲜衣怒马的花树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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