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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王诱捕器[电竞]——Paz

时间:2021-04-26 09:29:12  作者:Paz
  自我怀疑比盲目自信还要可怕:盲目自信会把人推向歧路,可至少是走下去了,自我怀疑只会让人深深陷进一种对明天的恐惧当中,就此停滞不前,直到彻底放弃。
  没有成绩,没有钱,没有认识的人,每天寂寞到对流浪猫说话,他连打LDL,次级联赛都只是个替补……蔺回南在十七岁的时候,每天睡觉前都怀疑他明天会忍不住把俱乐部的那张傻逼员工证给扔了,明天一大早就买张机票回北京。
  可那个冬天,他又认识了一个网友。
  开始的时候,这个网友只是黏着他夸他打得好,让他带上分,可后来他发现,这个网友根本不需要他来带上分,拿辅助的操作都不比他差,他俩双排上分的速度比代练车队都快,一个月打了三四个王者号,又要各自装作还没上王者一样,第二天拿一个新号来打。
  再后来,他发现他和这个网友很聊得来。
  再后来,他发现他已经习惯了等睡觉前这个网友来给他发一通亲亲抱抱夸夸,像只不停啾啾叫的小鸟一样一边蹭他一边和他说晚安,说明天见。
  这个网友问蔺回南“你是做什么的呀”。
  蔺回南知道这位网友打韩服,于是他在韩服注册了一个“Gqwhodb”的账号,想等他把这个号打上韩服第一,再告诉她:我是打职业的。我现在还没有成绩,但我会努力有一天让你在赛场上听见我的名字。
  可没等到这天,他和这位网友就互删了,他也再没登过这个“Gqwhodb”的账号。
  虽然蔺回南一度出奇愤怒,认为这他妈就是个闲得没事,癖好变态,就喜欢在网上装小姑娘招摇撞骗的神经病,甚至想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人给翻出来,先把他手打断,打完后连人带变声器一起扔进垃圾桶里……
  可这天晚上睡觉前,蔺回南还习惯性地守着手机,等了好半晌什么都没等到才猛然想起白天那档事:他现在等的可不是女朋友,是个天天管人要亲亲要抱抱的男变态。
  此夜,蔺回南被恶心得睁眼到天亮。
  此事一度给蔺回南留下了心理阴影,用了将近一年才慢慢淡忘,也冷静到不至于如果再见到这个人,会拎着对方的领子跟他打一架。
  也直到彻底冷静后,蔺回南才渐渐不得不承认……如果这个人没有开变声器,他也没有开变声器,他们两个或许最后会成为关系很好的朋友。
  可今天。
  蔺回南知道了,这个人是俞夺。
  为什么?
  因为蔺回南在电信一区艾欧尼亚的“Gqwnodb”账号只有两个好友。
  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是“爱吃鱼的喵酱”。
  俞夺从厕所放完水回来,刚好瞧见蔺回南拿了他那瓶喝了一口的水喝了一口,似乎也不嫌这水被人喝过。
  等俞夺坐下,看见他们两个还没排进去,正想说“你能不能把你那韩服第一的号换了,我跟你两个韩服前十的号双排这得排到明年去啊?”,蔺回南拧上了瓶口,轻声道:“我浴室的热水器坏了……哥,我这几天能去你房间洗澡么?”
  作者有话要说:  South:没别的事,就是想c你。
  -
  蔺回南选手开始全军出击啦w
  “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新约·马太福音》
 
 
第56章 亲近
  俞夺靠在墙边,看着蔺回南把浴巾、毛巾……好几条看不出来区别和具体用途的毛巾和换洗衣服都在架子上挂好,和俞夺堆在旁边的某条浴巾,擦完脸随手扔在浴巾上面的毛巾形成了鲜明对比。
  俞夺用指节碰了碰鼻子,小声道:“你是来洗澡还是来显摆你那浴巾的啊。”他偷偷把自己的毛巾捏起来好好挂到了边上,“我还以为你今天洗过澡了。”
  “用冷水洗了个头,”蔺回南说,“洗到一半热水器坏的。”
  “跟婷姐说了?”
  “报备过了,说过两天来修。”
  俞夺“哦”了一声,眼睛下挪到大理石台上的洗发水沐浴露瓶子,刚想说“哎你没拿自己的洗发水么”,又想起蔺回南刚刚说的他洗过头了,顿了顿,也没别的好说了:“那你……洗吧,好好洗,我先出去了。”
  蔺回南没说话,背对着俞夺,兜头脱了上衣。
  俞夺已经转头朝门口走了过去,不过无意从镜子中瞥见了蔺回南比他宽阔许多的后背,蔺回南微微低着头,从耳朵上取下了两枚银色耳钉。
  俞大队长本来的打算是先回来洗澡的,但蔺回南来插了队,俞夺想他出于兄友弟恭、孔融让梨的
  伟大大哥情谊,毫不介意先让“弟弟”洗。
  现在是凌晨三点半。
  俞夺扔了电子表在床上,一手捞着刚脱下来的T恤,光着上半身,另一只手从抽屉柜翻出来两卷肌内效贴布,低着头,用牙撕断几条下来,向后贴到自己肩膀、脖颈后、腰眼后面。
  调养了大半年,他现在身体状态回温不少,但也仅仅是回温到了上场打比赛前不用再那么苦情地要先打止痛和封闭,现在要他保持一个姿势坐太久,他还是扛不住。
  用牙扯了最后一条下来,俞夺把布卷又扔回抽屉,草草把衣服重新套了回去。
  可俞夺脑袋还卡在帽衫领口的这一会,浴室从里响了几声敲门响。
  俞夺一边抻袖子一边走过去:“怎么了?五分钟就洗完了?”
  “你房间的热水器好像也坏了,”蔺回南语气寻常道,“调不出热水。”
  “?”怎么可能?今早用还是好的,难不成蔺回南去哪热水器坏到哪?
  俞夺敲敲门:“你向左拧,看见底下标着的那个红蓝条了么,红的是热水,蓝的是冷水,你拧到最右边……”俞夺一边说一边怀疑起蔺回南的智商问题,“你不会连这都不懂吧?还是你有红蓝色盲啊?”
  “麻烦别以己度人,”蔺回南说,“世界上也没有红蓝色盲。”
  俞夺:“……”
  俞夺:“你开门,我给你调,右拧没有热水我倒立洗头,有热水你他妈给我倒立洗头。”
  “哦,倒立洗头,”蔺回南问,“请问您今年贵庚,在读小学几年级?”
  平常和别人说话,都只有俞夺气别人的份,可和蔺回南说话,都是俞夺生气……俞夺想肯定是因为蔺回南比赛表现好,又比他小,他堂堂正正男子汉大丈夫,从不跟小孩计较。
  俞夺“砰砰”拍了两下门,冷笑道:“你开门,有本事让我进去,你别躲在里面。”
  “好的,”门冷不丁开了,蔺回南微偏过身,“那你进。”
  蔺回南站在门口,赤着上半身,只在腰胯松松散散系了一条浴巾,头发还在湿漉漉地滴水。
  俞夺只觉心脏好像痒了一下,抬着的手手指慢慢缩到一起:“你怎么没穿衣服?”
  蔺回南抬眼:“洗澡不脱衣服还穿着洗么?”
  “哦……那我,那我去帮你调热水器。”
  俞夺匆匆走进去,背对着蔺回南拧了几下花洒喷头的水温旋钮。——向右一拧,热水便冒出来了,一下子溅湿了俞夺半条裤子。
  俞夺:“……”
  俞夺扭过头,蔺回南便站在那,看上去好像也没有什么想解释的。
  俞夺冷笑一声,起身抽了张纸擦擦手,投进垃圾桶。他又把洗发水瓶子扔给蔺回南:“喏,现在你可以开始倒立洗头了。”
  蔺回南接住瓶子,手指转着洗发水瓶身:“怎么倒立洗头?”
  “先倒立,再洗头,”俞夺哼笑道,“你要是实在因为太笨蛋学不会,那哥现在去给你搜个教学视频?”
  蔺回南低了低眼:“这么简单的事就不用了。”
  五分钟后。
  俞夺:“…………我说的倒立洗头是你自己倒立洗头,不是你倒立,我给你洗头。你是不是理解能力有问题?”
  “我又没有第三只手,”蔺回南歪了一下头,“再说你不是非要我倒立洗头的么?”
  蔺回南倒撑着,长腿靠墙,和俞夺正好在一个相反的世界。
  俞夺跪在他面前,手指正插在他头发中。
  “你闭嘴。老子是来监督你倒立洗头不是来伺候你的,”俞夺打开花洒喷头,无情地冲刷在蔺回南脸上,“你就当自己是个死人不行么?”
  蔺回南皱起眉,被水冲得咳了几声,俞夺以为水呛到他了,吓了好大一跳,立马关了水喷头:“呛到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先别倒立了,先……”
  蔺回南不咳了,淡淡道:“没呛到。喉咙痒了而已。”
  俞夺:“……”我操你妈。
  俞大队长恨恨地把水喷头又开到最大,狠狠地冲在蔺回南头发上。
  蔺回南简短道:“冷。”
  俞夺把水调热。
  蔺回南又道:“烫。”
  “……”俞夺又把水调冷。
  “再凉……”
  俞大队长把水喷头对准了蔺回南要说话的嘴:“就你妈逼事多??”
  蔺回南:“……”
  俞夺挤了两下洗发水,敷衍地抹到蔺回南的头发上:“一天洗两次头,也不怕洗秃了。”
  “秃顶和遗传基因有关系,我家没人秃顶,不劳你费心。”蔺回南歪歪头,不露痕迹地用头轻轻蹭了蹭俞夺的手心,“你给人洗头能走心点么,流浪动物救助中心给狗刷毛都比你洗头认真。”
  “……”俞夺扽住蔺回南的头发,恶狠狠道,“知道你自己是狗就行。”
  “如果我是狗,那你现在就是狗咬狗。”
  “……”
  有一刻,俞大队长真想不管自己是不是狗,冲上去用嘴薅一嘴蔺回南的头发下来。
  在倒立洗头前,蔺回南去换了条短裤。不过还是让俞夺出去,他再换的短裤。
  抹完洗发水,俞夺正心不在焉地给蔺回南冲头发,冷不丁抬眼看见了这条短裤。
  俞夺舔舔虎牙,突然笑了一下——他抬起花洒,水流开到最大,冲着蔺回南的裤,裆就冲了过去。
  一眨眼,短裤便湿了底透。
  俞夺感觉蔺回南突然盯着他看,便也低下头,看着蔺回南,然后冲了蔺回南一脸。
  “……”
  蔺回南曲起腿,轻轻一蹬,从墙上倒了回来。他半蹲着,和俞夺咫尺之距,神色看不出什么,唯独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俞夺。
  俞夺不禁向后退了退,花洒喷头正冲向上,在他手边喷成一个小喷泉。“干什么?”俞大队长稍显色厉内荏,“你头发还没冲干净呢,去去,倒回去。”
  蔺回南的脸颊在滴水,他向俞夺伸出手:“不用你帮我冲了,把花洒给我,我自己冲。”
  俞夺看不出蔺回南生气没生气。他只是开个玩笑,如果蔺回南生气了的话……俞夺犹豫了一会,乖乖把花洒喷头递给了蔺回南:“那你自己……”
  蔺回南接过喷头,起身把水流调到最大,朝向俞夺,水兜头尽数浇下来,仿佛俞大队长是一盆缺水的花——但他现在不缺水了,不但不缺水,还涝得淌水。
  俞夺:“……”
  蔺回南重新蹲下来,把喷头对准俞夺的脸:“乖。”
  俞夺:“…………”
  “我操,蔺回南,你他妈又骗我!??”俞夺大怒,暴起去抢水喷头,“我这么辛辛苦苦地给你洗头,你不谢谢我,你他妈还阴我??”
  蔺回南把喷头举高:“我怎么骗你了,我只是说我自己冲头发而已。”——确实没骗,现在不光蔺回南的头发要冲干净了,俞夺的头发都要冲干净了。
  “操,”俞夺一只手攀过蔺回南的肩膀,另一只手攥住蔺回南的小臂,“给我,花洒给我。”
  “就不给。”蔺回南又呲了俞夺一脸水。
  “……”
  俞夺朝蔺回南猛扑过去。
  两个人像两头脾性相近的狼,见面便缠打在一起,撕扯着彼此的皮毛,啃咬着彼此的脖颈……但这不代表它们想赶走谁,这只是它们表达亲近的方式。
  浴室地板淌满了水,墙壁上也溅的都是水,不知道是谁先滑了一跤,重重倒在地上,这场“喷头大战”便中场休息了。
  喷头被扔在边上,还在滋滋喷水。
  浴室暂时静了半晌,只有两个人一轻一重的喘息声。
  蔺回南坐在这头,俞夺坐在那头,活像两只落汤鸡,还是把鸡塞进水里,提上来一会,继续塞进水里,如此来往无数回后落汤落得不能再落了的落汤鸡。
  湿掉的头发一缕缕地黏在额头,T恤紧紧贴在胸口,俞夺浑身上下,穿着的衣服包括他自己,甚至还有裤子底下的内裤,没有一个不在滴水。
  俞夺累得手指头尖都懒得抬了,但他还是身残志坚地去把喷头捡过来,对准蔺回南,喷了他一脸——至此,本场“喷头大战”正式告终,俞夺自认为略胜一筹,心满意足地去关了喷头。
  俞夺蹲到蔺回南跟前,咧着嘴笑,用手轻轻拍了拍蔺回南的脸:“不行了?叫声哥,我背你出去?”
  蔺回南的手落在了俞夺肩膀上,拇指摩挲过俞夺的后颈。
  这里贴着一条肌内效贴布。
  俞夺似乎下意识地想躲,蔺回南微的加重了手劲,按住了俞夺,但手指只是替他按摩似的慢慢揉着俞夺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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