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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替身消极怠工后(近代现代)——枕七星

时间:2021-04-27 16:35:39  作者:枕七星
  沈珩像是被那一声钥匙落地的声音惊到了,他也顾不上自己的肩膀痛的几乎快没了知觉,抖着胳膊往口袋里掏手机,还没解锁成功,手机就被人一把夺了过去。
  江知禺淡淡的瞥了一眼屏幕上的界面,以前沈珩的锁屏是一张他的剪影,没有五官,只有黑色侧脸的影子,虽然不知道是他什么时候偷拍的,但拍的还挺好看,现在锁屏已经被换成了初始桌面。
  江知禺皱了皱眉,心里有点不爽。
  “沈珩,我今天过来,没打算跟你吵。”江知禺把那手机甩到了一边,不知道掉进了哪个缝里。沈珩下意识扭头过去想看在哪,下颌就被人紧紧捏住了:“你告诉我,刚刚那个男的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我不会跟你计较的。”
  沈珩被迫抬着头和他对视,目光掉进了面前那双漆黑的眼瞳中,那里面燃烧着的占有和怒火,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吞噬的连骨头不剩,让他通体生寒。
  “你有完没完,他跟我什么关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是什么身份,凭什么用这种语气来质问我?”沈珩头痛欲裂,下颌被捏的生疼,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很疼。
  他伸手握住江知禺掐住他的那只手臂,使劲扯着,想把它扯开:“你走吧,江知禺,我求求你了,这是我家,我不欢迎你。”
  “这破地方也能被你称之为家?”江知禺怒极反笑,语气讽刺:“我就算养只狗,给他住的房子都比你现在住得好。”
  沈珩惨笑了一声:“我在你心里,不就是你的一条养了四年的…”
  “闭嘴!”江知禺掐住他下颌的那只手又用了几分力气,沈珩一下痛的皱起了眉,一句话也没再说完。
  江知禺看着眼前这张他日思夜想了许久的脸,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但眼神中却不复从前的温情和爱慕,现在沈珩的目光里,只有冷淡,只有惧怕,只有避之不及的厌烦。
  这眼神像扎在肉里的刺一样,你要是择不出来,改变不了,它就在那里一刻不停的让你难受,让你疼,让你不知所措。
  “沈珩,我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江知禺凝视着他,沈珩的表情明显在强撑着,他看得出来,沈珩现在很慌乱,也很害怕。
  他突然有点心软,尽量温柔道:“我只是想让你和我回去,你之前住的才是家,是我们俩的家。”
  “不是!”沈珩有点激动,他颤着声音反驳。
  那样一个给了他无数羞辱和心寒的地方,让他承受了无数痛苦的地方,江知禺为什么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把它称为‘家’。
  “那不是我的家,那是你和一个喻霄的冒牌货,一个前男友的替身,一个可有可无的情人,约会的地方。”
  沈珩脸颊一凉,没有意识到眼泪什么时候又掉了下来。
  他说这话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煎熬着自己,让他痛的几乎直不起腰来:“现在喻霄回来了,我如你所愿,主动给他让位,我这么懂事,你不应该开心吗?江知禺,你为什么还要过来找我,为什么啊。”
  “不要再说了。”江知禺咬着牙,想去捂住沈珩的嘴,“不要再说了!”
  沈珩突然挣脱了他的钳制,他狠狠扯住自己的衣领,衬衫的头两颗扣子本来就是被拉开的,这么被他用力一扯,第三颗扣子也被崩开了,露出了红肿的那一块皮肤。
  “医生说我的胎记可以洗掉,我今天已经去过一次了,不用多久,它就会彻底消失了。”沈珩捏着衣领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看着江知禺脸上产生的难以置信的表情,心里突然出现了一种解脱似的快感。
  “我是因为这块胎记才被你选中的,现在它要被洗掉了,我身上已经没有能够让你满意的资本了。”
  沈珩一字一句,说出的话在江知禺听来像是晴天霹雳,无比残忍:“江知禺,我们可以彻底结束了吗。”
  江知禺站在原地怔了怔,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他觉得心都被人用手狠狠揪了起来,让他窒息。
  他想不通,曾经一个那么温柔的人,为什么现在每一句话都像是刀子一样,处处都显露着冷漠和绝情。
  他大步向前,捧着沈珩的脸,让他仰起头,用力吻上那张他想了许久的唇,试图让沈珩再也说不出一句让他心痛的话。
  沈珩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身体也不断被他逼退,直到贴上了门口那扇木门上。江知禺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两人的身体贴合的亲密无间,却无法让他感受到一丝温柔,似乎只有这种强势的,不断掠夺的方式,才能让江知禺勉强压下一点心中的慌张。
  江知禺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沈珩是真心的想要离开他了。
  沈珩想要从这个苦涩的吻里逃开,他死命的用手推搡着江知禺的胸膛,推不开,他就上脚踢他。
  他那点力气在江知禺身上小打小闹的跟抓痒一样,但是也有点烦,江知禺扣住他两只手腕,用一只手箍着,举起来扣在沈珩头上的那块门板上。
  沈珩踢他,他就用腿别开沈珩的一只腿,迫使它挂在自己腰间,身体压上去,贴的越发紧密了。
  身体被摆出这个无比羞耻的姿势,沈珩感觉到了莫大的羞辱。
  他趁江知禺换气的期间,抓住机会,狠狠咬住他的嘴唇,就像当初江知禺喂他酒的时候咬他的那一口,不过这一次,沈珩是下了最狠的力气,江知禺的嘴唇瞬间就出了血。
  江知禺猝不及防的吃痛,离开了沈珩的唇畔,唇舌间染上了浓重的血腥味,他面无表情的抿了口下唇,鼻尖抵着沈珩的鼻尖,冷笑了一声。
  腰间攀上了一只手,下一秒,沈珩骤然觉得身下一凉。
  他霎时震惊的无以复加,瞪着眼睛盯着江知禺的脸,他从没想过江知禺竟然能这么混蛋,他怒道:“你放手!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江知禺…”
  江知禺把从沈珩腰间抽出来的皮带握在手里,冰凉的皮带扣划过沈珩腿上的皮肤,让沈珩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江知禺,你冷静一点,你疯了。”沈珩想骂他,想用世界上最恶心,最难听的话骂他,可是他怎么都说不出口,只能不断愤怒的重复:“放开我,你疯了!”
  江知禺把皮带扔在一边,用掌心慢慢捂住沈珩的嘴,语调阴狠中带着疯狂:“继续叫,把你的朋友们都叫来。我倒是不介意让他们看到你光着腿在我身底下叫的有多浪,你也不介意?”
  沈珩头皮发麻,浑身难以自控的抖了起来。
  江知禺松开了捂在他嘴上的手,他却不敢再发出声音了。这边的房子隔音效果并不怎么好,况且何越和宋程皓就住在对面,万一他们真的听见了什么动静出来了,看见自己这样难堪狼狈的模样…
  不敢想,他连想都不敢想。
  江知禺盯着他充斥着愤怒和惊惧的眼睛,他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疯狂,有多混蛋,可是他就是想看看沈珩失控的模样。他真的受不了沈珩漠然冰冷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推到千里之外,他受不了,他不想看到。
  他控制不住。
  江知禺握住沈珩那条被他抬起来的小腿,那条顺滑笔挺的裤子掉在了脚腕,皱着垂成一团,沈珩很瘦,小腿肚下面的骨节他一只手圈着也绰绰有余。
  沈珩意识到江知禺根本没想停下来,他浑身狼狈,近乎歇斯底里的推着江知禺,随后他眼圈通红,不管不顾的抬起手,咬牙,一巴掌狠狠往江知禺脸上打了过去。
  江知禺那时候凑巧抬了下头,沈珩没打到他的脸,一巴掌扇到了他的脖子上,力度不轻,“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打得江知禺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要是…你要是敢…”沈珩颤着嗓子,咬牙道:“江知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你是畜生,你是混蛋。”
  江知禺脑中那团叫嚣着让他愤怒,让他疯狂,让他不择手段的冲动,似乎在沈珩一巴掌下被打消散了。
  他仿佛清醒了过来,看到沈珩绝望狼狈的表情,再看看自己的动作,他怔愣在了当场。
  他松开箍住沈珩脚腕的那只手,被他钳住的那块地方的皮肤已经因为充血有了肿起来的趋势。江知禺沉默着,想帮沈珩重新穿上衣服,却被他狠狠推开。
  “别碰我!”沈珩已经筋疲力尽了,他在江知禺的注视下提起衣服,紧紧拽着腰部的布料,额上已经渗出了冷汗:“你走。”
  “我没想强迫你,”江知禺心中悔恨,他现在只要有一点动作,沈珩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往身后再缩一点。
  即便他身后是死路,他还是往后缩,就好像自己是个不能靠近的危险源一样。
  他站在原地和沈珩对视了半晌,两人都没说话,江知禺仔细的盯着他,从头发到脸,到脖子,仔仔细细的用视线在心中描绘着他的眉眼,像是要把沈珩刻在心里一样。
  “对不起。”江知禺想伸手摸摸沈珩的头,却被他怨恨的目光刺到了,慢慢缩回了手,低声道:“我下次再来看你。”
  他说完,神色有些黯然,转身开门,离开了沈珩的房间。
  沈珩身体贴着墙角,他现在整个人的重量都依靠着墙壁在支撑。
  他眼泪不停的掉,头晕的厉害,哭累了,就坐在那儿迷迷糊糊的闭着眼。
  他想到了和江知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高贵,自信,神色不驯的,一下就吸走了他所有注意力和目光的人。
  他喜欢了四年的人。
  都是假的。
 
 
第24章 
  不知道昏昏沉沉的在房间中呆了多久,屋里没开空调,南方的地区又没有暖气,湿冷的空气就变着法的往人身体里钻。
  沈珩深夜里醒了一次,他眼神失焦的盯着面前雪白的墙壁,身上连动一下都疼。地上太凉,他的衣服之前被江知禺粗暴的扒下去了几件,身体早都已经冻得没知觉了。
  他扶着墙站起来,忍着意识上的头昏目眩,走了两步,躺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伸手抽了条毛毯裹在自己身上,沈珩缩起身子合上眼。
  他没力气再去想别的了,他现在只想闭着眼睛睡觉,最好一时半会不要醒过来。
  第二天中午,宋程皓刚睡醒,头发还乱糟糟的,穿着睡衣拎着沈珩的药就匆匆忙忙的到了沈珩门口。
  他昨晚回去之后洗了个澡打了几把游戏就睡觉了,周末没闹钟,所以一直睡到现在,醒来才想起来沈珩的东西都还在自己这儿。
  “珩哥,你起床了吗?我过来把你的药拿给你。”宋程皓在门外喊了两句,随后伸手敲了敲门。
  屋内安安静静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出去了吗?”宋程皓在门口嘀嘀咕咕,昨天医生嘱咐的是外用的药一天三次,止痛的可以隔几个小时吃一次,结果被他这么一粗心大意就给耽误了,他现在回过神来还有点不好意思。
  他又伸手敲了敲门,还是没人理,宋程皓犹豫了一下,掏出手机给沈珩打了个电话。
  这边电话刚打通,那边房间内就传来了微弱的手机铃声,宋程皓皱了皱眉,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的听了一会,确认是沈珩的手机在响,他觉得有些奇怪。
  现在谁出门还不带手机啊,特别是像沈珩这种已经上班了,平常电话短信邮件什么又特别多的人。
  电话一直没人接,他又耐心的打了两遍,在打到第三遍的时候,他都有点想放弃先回自己的房间了,就听见电话被接通了,沈珩的声音哑着,听起来很疲乏:“喂?程皓。”
  “是我,珩哥快给我开门呀,我在你家门口呢,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宋程皓有点高兴的道。
  “嗯,你等一下。”电话挂断了以后,沈珩喘了口气,手机铃声第一遍响起来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觉得身体发软,没什么力气。
  昨天江知禺把他的手机扔到了拐角的地毯旁边,他循着声音听了半天才找到。
  再听到宋程皓的声音,他竟然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他伸手揉了揉脸,低头整整自己身上的褶皱,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奇怪,才从沙发上爬起来,慢悠悠的去开门。
  宋程皓听见房间里面传来开锁的声音,不觉心情也好了起来,嘴角不自觉的翘起,却在下一秒门被拉开的瞬间,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进来吧。”沈珩侧过身体给他让了位置。
  “珩哥,你…”宋程皓脚下没动,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沈珩:“你…”
  你了半天,他一句话也没说完整。
  沈珩本来想冲他笑笑,但他现在头重脚轻的,实在没什么心情,转身先进了屋内。
  “你是不是生病了?”宋程皓回过神来赶紧跟上去,就被屋内冰冷的温度冻得瑟缩了一下,这里的冬天不开空调,室内比室外还要冷。
  “大概是感冒了吧。”
  “可是你脸色好像不太正常,好红啊。”宋程皓把药放在桌上,站起来摸了一把沈珩的额头,被那滚烫的温度吓得脸色都变了:“卧槽,你发烧了,这么高的温度自己感觉不到吗?”
  沈珩自己抬手摸了一把,额上的热度确实有些异常,他烦躁的抓了把头发:“那我去找退烧药。”
  “我带你去医院。”宋程皓不由分说的拉起他的手腕,一边语重心长道:“这种温度退烧药一时半会儿下不去,烧久了是会出问题的。”
  沈珩被他拉着往外走,恍恍惚惚的还听见宋程皓问他身份证在哪,他费劲的想了想,随后眼前一晃,整个人倒了下去。
  …
  再次睁开眼睛,入目就是一片刺眼的白,鼻间充盈的消毒水味儿让他没研究多长时间,就意识到了这里是医院。
  宋程皓一直皱着眉头观察沈珩睡觉的样子,他心里很难过。
  沈珩晕倒的时候着实把他给吓坏了,慌里慌张的抱着人就冲出公寓一路来到了医院。好在他们运气比较好,一进门就被带过去检查了。
  沈珩发烧是因为受凉,还有他那块做完项目的胎记,不知道为什么伤口感染了,发炎的比较厉害,病例单上还列着些肩膀软组织挫伤,背部擦伤,连脚腕都有淤血,活像是被谁打了一顿。
  “珩哥。”见他醒了,宋程皓连忙凑过去:“你先别乱动啊,打着吊瓶呢。”
  沈珩没动,轻轻的嗯了一声。
  “你饿不饿?医生说你是情绪起伏太大,又低血糖才晕的…”宋程皓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表情,生怕自己哪一句话会刺激到他:“刚打了一瓶葡萄糖,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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