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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替身消极怠工后(近代现代)——枕七星

时间:2021-04-27 16:35:39  作者:枕七星
  “等他好得差不多我就让他回去了。”沈珩笑了笑:“妈,你休息吧,我去做饭,因为我的事情年都没过好。”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没事儿,我来帮你吧。”苏月华跟在沈珩后面一起往厨房走去。
  晚上母子俩早早的吃完了饭,沈珩只炒了两个素菜,其它的都是昨天晚上剩下的年夜饭。
  吃完饭沈珩找了个干净的保温饭盒,装了点江知禺喜欢吃的菜,他晚上做饭的时候用砂锅熬了一锅粥,现在喝整好,他盛了一碗放进饭盒,便动身去了医院。
  今天是大年初一,医院很冷清,除了值班的医生护士一路上基本没看到人,连平常到处都是人的住院区都安安静静的。
  沈珩拎着饭盒走到病房前,江知禺已经醒了,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江知禺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很难相处,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一双漆黑的眼睛凝视着人,会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当初在学校的时候,沈珩就是被那样的他吸引的,他那时候觉得这个男人神色自信倨傲,谈吐之间却又让人觉得优雅,他刚入学,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一见面就被这个宛若站在神坛上的男人吸引的无法自拔。
  也许确实是自己见识太少,目光短浅,才能被心甘情愿的玩弄了那么久,连他的朋友都不屑于跟自己多有交谈,不用想都知道江知禺曾经是怎么在外人面前轻贱自己的。
  想着想着又有点出神,沈珩轻轻摇头,赶走自己脑中那些禁不住冒出的想法,无声的叹了口气。
  病床上的人有着让他又爱又恨,刻骨铭心的一张脸,不过现在看来,他更多的是病态和苍白,少了大半咄咄逼人的气势,躺在床上的时候看起来还意外的有点乖巧。
  沈珩伸手敲了敲门,江知禺仿佛感知到了什么,侧头看向门口时眼睛都是亮的。这边的病房门上有张窥视镜,外面光线暗,江知禺并不能看得多清楚,只是看到了沈珩一个模糊的侧脸,便足以让他兴奋了。
  “你回来了。”江知禺高兴的和来人打招呼。
  “嗯。”沈珩也没看他,自然也没看到江知禺盯着他进来时那近乎痴迷,几乎要和他身体交缠的视线,他把手中的保温饭盒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吃饭吧。”
  “好。”江知禺挣扎着就要自己从床上爬起来,结果触动了身后晚上刚换完药不久的伤口,疼得他闷哼了一声。
  “别乱动,你的伤还没好。”沈珩瞪了他一眼,觉得他让人极不省心,江知禺老老实实的放慢动作躺回了床上。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沈珩拆饭盒的动作,心里有点感动。
  下午沈珩离开没多久他就醒了,掌心里牵着的那个让他觉得舒服安心的人不在,他也睡得不太安稳。
  沈珩不在他身边以后,他从来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经常是整夜整夜的翻来覆去,即便是勉强睡过去一会,梦里也都是沈珩一次次决绝离开他的背影。
  他以前从未觉得黑夜是如此的难熬。
  “你现在只能吃清淡的,所以没给你做你喜欢的菜。”沈珩将三个饭盒摆成一排,又帮他把粥碗打开:“现在吃应该还不冷。”
  “谢谢你,沈珩。”江知禺本来想叫点更亲密的称呼,又害怕惹怒沈珩。
  他之前就经常在想,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沈珩最喜欢亲亲密密的叫他老公,声音又软又甜,而自己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叫他,最多在逗弄沈珩的时候叫两声宝贝儿,都能够让沈珩面红耳赤。
  要是让他现在叫什么老婆宝贝儿,他巴不得能多在沈珩面前喊几声,但是估计以沈珩现在的性子,能甩他一巴掌直接转身走人,他现在还不敢冒这个险。
  沈珩哪里知道自己摆餐盒的这一两分钟里,江知禺心里已经想了这么多东西。
  他现在只想让江知禺快点吃完,好让自己能够早点回家休息,今天本来应该是开开心心的日子,而他现在只觉得精疲力尽。
  江知禺真的很久没有尝过沈珩做的饭了,他心心念念了这么久,这次也没试探着想让沈珩喂他,单手拿着调羹没一会就吃了大半。
  沈珩早在他低头吃饭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就一直在震,他拿出来一看,屏幕上显示了十几条微信消息,发件人全是宋程皓。
  他心里一紧。
  今天早上从起床开始就被江知禺缠着一直到现在,他完全忘记了要和宋程皓说一声自己在干嘛这件事,估计对面那个小孩现在都要急死了。
  打开一看,果然都是紧张兮兮的感叹号。
  “珩哥,怎么不回消息?!”
  “你怎么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不要吓我哦!”
  “以前都没有过一整天不理我的,珩哥看到就快回复我,我很担心你!”
  还有一个未接的语音电话。
  沈珩内心疲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正在认真吃饭的江知禺,从椅子上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被江知禺一把拉住了手。
  “你去哪?”江知禺急道。
  “你打着吊瓶呢,干什么!”沈珩提高声音斥了一句,见江知禺仍不放手,表情有一丝委屈,还在固执的和自己对视,他忍了忍烦躁,举起手机:“我只是出去打个电话。”
  “哦。”江知禺这才答应一声,手上的力气慢慢松懈了一些,沈珩趁机甩开他,头也不回的走向了门口。
  “你给谁打电话?”江知禺像是才想起来一样,对着沈珩的背影追问道。
  沈珩脚步不停,拉开病房门的同时说了声“跟你有什么关系。”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江知禺也没多想,低头瞧瞧面前碗里剩下不多的食物,思考着眨了眨眼,决定把剩下的都吃完。
  毕竟是沈珩亲手做的,他一点儿也不想浪费。
  沈珩把电话给宋程皓拨过去的时候心里还有点莫名紧张,他在思考一会儿自己要怎么和宋程皓解释。
  但是电话那头不容他多做顾虑,电话只想了一声就被接通了,传来了宋程皓熟悉的清朗声线:“珩哥,你终于联系我了!”
  “嗯,程皓,对不起,今天有点事情…我…”他说话间稍有迟疑,不知道该不该把江知禺在自己这里的这件事告诉宋程皓。
  自己的年已经过的不太好了,他不想让宋程皓也过一个心神不宁的寒假。
  “没关系啦,大年初一嘛,走亲访友的肯定特别忙,不过你下次消失之前要记得告诉我,不然我会很担心的。”宋程皓并没有打探他今天在干什么,反而一如既往的贴心。
  沈珩觉得自己的脸上快要烧起来了,他觉得自己这样愧对于宋程皓,但是现在一时半会,他想不出什么更好更合理的理由来解释自己这两天经受的一切。
  “我想你了。”宋程皓在电话那边小声的撒娇:“好想快点开学,好想现在就能见到你。”
  沈珩闭了闭眼,嘴上轻笑了一声:“你在家乖乖等半个月,半个月以后我就回来了。”
  “嗯。”宋程皓答应,语气憧憬:“到时候回家,我要把这些天缺失的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都补回来,好不好。”
  “好。”沈珩安慰道:“你乖乖的,我就答应你。”
  “放心啦。”宋程皓支吾了一会,仿佛在酝酿着什么,沈珩听出来他有话想说,便也没开口,静静的等他自己说出来。
  终究还是因为隔着手机,看不见对面人给了宋程皓一点勇气,他轻咳了一声:“嗯…新年快乐,新年快乐…我的男朋友。”
  沈珩在电话这头愣了一下,旋即轻轻笑出了声,他也正了正语气,认真回答道:“嗯,新年快乐,我的小朋友。”
  虽然两人隔着很远的距离,但听完这句话后,宋程皓还是悄悄红了脸,他抑制不住自己禁不住向上提的嘴角,小声道:“那晚安?”
  “好,晚安。”
  挂完电话,沈珩两只手交握着,掌心的手机还残留着从他耳朵上沾染的温度,温热的,就如同宋程皓每一次带给他的感觉一样,温暖,安心。
  回到病房,江知禺已经吃完了饭,甚至破天荒的把餐盒都收拾了一遍,恢复了带来时候的样子。
  见到沈珩回来,他看了眼沈珩,又看了眼餐盒,再看回去的时候,目光和笑容里颇有点想要求表扬的意思。
  “吃饱了吗?”沈珩走到床边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问道。
  “吃饱了。”江知禺冲他展颜一笑,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看最迷人的笑容和魅力都在沈珩面前迸发出来。
  “嗯,那我回家了。”沈珩在他热切的目光中拿起身边的餐盒,一只手插进口袋,冲江知禺扬了扬下巴,冷冷瞥开了和他对视的视线。
 
 
第37章 
  江知禺眉头骤然紧锁,脸色一变,他抬手想去拉,但是沈珩走的很快,在他愣神间已经快到病房门口了。
  “沈珩,你先别走。”他想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些,却急的声音都在打颤,“沈珩!”眼看着人就要离开,他突然拔高了声音喊到。
  沈珩没打算理他,他脚步匆匆离开病房,正低头看着手机思考着这个时间还有没有公交,身后就传来了一阵东西落地的哐当响声,接着就是急促赶来的脚步声。
  他被那阵叮呤咣啷的响声惊了惊,转身去看,就看见穿着病号服的江知禺转眼间已经到了他面前,面色因为紧张而显得越发苍白憔悴,一只手的手背上还在不断渗血。
  “你…?”他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瞪着来人,语气有点气恼:“你跟着我干什么!”
  “沈珩,你能不能别走,我想看看你,今天是过年,我不想一个人在医院,你陪陪我好不好,求求你了,不要走。”江知禺一把环住了沈珩的腰,低头将额头抵在了他颈边。
  他下午的时候就退烧了,现在额头微凉,贴近的时候带着一丝舒服的温度。
  “这里是医院,你要是发疯也别在这里疯。”沈珩挣扎了几下没松开,已经开始恼怒了:“江知禺,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是,没有你我真的会疯,真的会疯,沈珩。”江知禺从他颈侧抬起头,用一种认真的,痴迷的,执拗的目光深深地注视着他。
  漆黑的眼瞳深情温柔,但其中蕴含的近乎病态的疯狂和固执却让沈珩感到心惊,江知禺紧紧环着他的腰:“我爱你,沈珩,我发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你不要走,不管你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和你在一起的。”
  沈珩和他对视了半晌,腰上的力气也分毫未松,勒得他生疼。
  他完全相信江知禺可以说到做到,但他一直到现在都不明白,江知禺所做的这一切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分手这么久了,江知禺还是不愿意放过他,他身上到底还有什么值得让他这样死缠烂打不愿放手的理由。
  “你松手吧,我真的要回家,我妈还在家里。”沈珩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
  “那我和你一起回去。”江知禺认真道,仿佛沈珩这边点头,那边他就能立马办出院手续。
  “你到底想干什么?”好在楼层冷清,晚上灯开的也不多,沈珩还残余着一点和他好声说话的耐心:“江知禺,从我们在一起开始,一直到现在,你知道你到底欠了我多少吗。”
  沈珩打断了江知禺想开口的动作:“不用着急说话,我告诉你,你是永远还不清的,我也不需要你还,伤好了以后你就回京城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江知禺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从容面对沈珩失望透顶的厌恶目光,但他依旧执着的想要证明自己的真心:“我会用我的一辈子来补偿你,会把你捧在心尖上,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手上公司的股份也可以分你,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沈珩,我答应你所有的要求,唯独…不能说不要我。”
  “放手。”沈珩语气仍旧漠然。
  “你答应我现在不走,我就放手。”江知禺紧紧搂着他。
  “我不喜欢你了,你做这些到底有什么意义。”沈珩声音轻轻的,他不想再多浪费口舌了,身体被勒的喘不过气,而心理上的疲惫已经快把他整个人压垮了。
  “我也不知道,沈珩,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江知禺的语调中满是令人心碎的痛苦,他颤着声音:“但我真的离不开你,沈珩,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我对你做过的混蛋事,想到你恨我,我都想杀了我自己。”
  对于曾经的他而言,沈珩也许就是他有兴趣时随手把玩的一支漂亮的花,心情好了就拿在手里欣赏一阵,不想要的时候就把它扔在花瓶,让它自生自灭。
  可是这朵花已经不知不觉间在他心中深深地扎了根,深到和心脏的脉络血肉紧密联系,他已经知道碰一下有多痛了,现在要他□□,是要了他的命。
  他用四年的时间把沈珩伤害的体无完肤,却不曾想那每一条划在沈珩心口上的刀子,其实都是在成百倍的划在了他自己身上。
  只是当时他不知道,直到沈珩离开他,那些伤口,那些疤痕,才汹涌而剧烈的迸发出来,将他折磨成自己都不敢认识的模样。
  他活该,所以他愿意用四年,乃至四十年,来弥补沈珩所受到的一切伤害。
  周遭静谧无声,昏暗的灯光裹挟着紧拥在一起的两人,光线交错间,像是有看不见的暗流在他们之间隐秘涌动。
  “回病房去吧,我累了。”沈珩和他对视半晌,终于开了口。
  “那你,要和我一起回去。”江知禺迟疑的看着他。
  “嗯。”沈珩闭了闭眼,轻声答应。
  江知禺的表情终于露出了点笑容,他松开钳制住沈珩的胳膊,伸手去拉他。
  刚刚他情急之下直接拔了手上的输液针,手背上流了不少血,现在已经干的差不多了,蜿蜒在手背上的暗红色血痕看起来格外狰狞。
  他换了干净的那只手去牵沈珩,被沈珩轻轻侧身躲开了,江知禺眼神中闪过失落,却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去开门。
  江知禺身上的病号服是白底蓝纹的,所以沈珩在看见他的后背上有一些古怪的红点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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