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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好讨厌!(GL百合)——沾花公子

时间:2021-04-29 10:07:42  作者:沾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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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红烛帐暖
  “殿下!”
  听到了清浅的声音, 穆絮快步走过去, 而在关键时刻,暗卫也听到了且歌的命令, 收了手,她顺利进了房间,又哪里会知道自己差点成了暗卫的刀下亡魂。
  且歌虚弱地倒在清浅的怀里, 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嘴角一路往下滑, 点点血珠递在她的衣衫上,又慢慢浸入。
  清浅顾不得其他,赶紧将手搭在且歌手腕上, 为其把脉。
  穆絮一进来, 便看见了这一幕, 又见且歌嘴角与身上皆有血渍,顿时愣住了, 随之而来的是慌乱, “娘子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为何会这样?”
  穆絮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可清浅根本就没工夫回答她。
  穆絮更急了, 快步走至二人跟前,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娘子她又为何吐血?”
  随着给且歌探脉的时间加深, 清浅脸上难得有了更多的表情,她的眉头拧到了一块儿,运功疗伤时, 最忌讳的便是被人打扰, 若因此扰乱了心神, 走火入魔更是时常有之。
  殿下如今脉象很乱,竟隐隐还有经脉断裂之势,体内的内力更是紊乱,如今她若是再强行渡内力给殿下,只怕会加深殿下的伤势,不仅帮不了殿下不说,害其内力尽失已是轻的,重则会爆体而亡。
  唯有内力深厚之人,方可助殿下恢复,可身边除了国舅爷,也找不出别人了,但国舅爷神出鬼没,也不知是去了哪儿,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
  殿下又被人下了药,虽能断定那药为媚药,但来势凶猛,她又不知有何成分,她解不了,更不敢冒然去解,本想靠着内力将药逼出,谁成想驸马爷竟闯了进来,就算她立即吩咐人去找国舅爷,等找到了,恐怕殿下早已....
  久久不见清浅回答,穆絮从未如这般焦急过,语气更是加重了许多,“到底怎么了,是谁害她如此?!”
  若是以往,清浅听了早就翻穆絮一个白眼了,若不是她,殿下又怎会走火入魔,还有脸问!
  但事况紧急,如今也唯有眼前的穆絮能救殿下了,她虽看穆絮不顺眼,可殿下的心思,她早就看出来了,二人虽无夫妻之实,可也成了亲,殿下之所以走火入魔,也是穆絮所致,故救殿下,穆絮也是责无旁贷。
  眼前的人浑然不知自己便是罪魁祸首,她恨不得撬开清浅的嘴,好好问一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殿下被人下药了。”
  “药?什么药?”
  宴会时,她虽被点了穴,但且歌一直在她的视线内,除了后面喝过一杯温水外,便没吃过什么东西,反倒是她,不仅吃了,还喝了不少的酒,都没事儿,且歌又怎么会被人下药?
  即是被下了药,那下药之人又是谁?是许耀还是穆心怜?
  又为何要给且歌下药?
  她才是钦差,而且歌不过是钦差夫人,即便要对人下手,也应该对她呀,怎么会冲着且歌去。
  穆絮的疑问虽多,但下一刻,清浅的一句话便很好地给她解了惑。
  “媚药。”
  穆絮大惊,“媚...媚药?”
  穆絮看向且歌,见其嘴角虽淌着血,可双颊却尤为泛红,虽闭着眼,可她眉宇之间却无一不再诉说着她的难受。
  穆絮的心里除焦急惊讶之外,还有一丝复杂,她不知该如何形容那份复杂,只知道她从来没想过且歌会如现在这般痛苦,在她眼里以及心里,一直都觉得且歌就该是高高在上地俯瞰众生,虽有时喜欢捉弄她,却也会对她表示善意,尽管且歌从来不会去说,被看穿后更会傲娇地否认,但她觉得,那才是且歌该有的样子。
  清浅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比起主子的性命,她的尊严一文不值。
  穆絮惊得后退了三两步,反应过来后,又上前欲扶起清浅,“清浅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任穆絮如何扶,清浅就是不起来,“请驸马爷救救殿下!”
  “清浅姑娘你快起来,不用你说,我自然也不会放她不管。”
  清浅闻之也放下心,便起来了,可又见穆絮急急忙忙往屋外走,在她看来,大有逃跑之势,问道:“驸马爷,您要去哪儿?”
  殿下三番五次助她脱困,甚至还救过其性命,这关键时刻,竟敢糊弄她,还撂担子想跑?
  穆絮道:“去找能解毒之人。”
  至于去哪儿,当然是去青楼了,青楼虽供男子享乐,可也有男子有断袖之癖,故青楼的兔爷儿也是不少。
  怕清浅不放心,穆絮又补了一句,“清浅姑娘可放心,我自会找清倌,定不会玷污了殿下。”
  穆絮不解,为何她说完之后,心里有些莫名的难受?
  可她已是无暇去想自个儿为何会如此,当务之急,救且歌才是要事,只是每踏出一步,心上就像是被人划上了一刀。
  清浅微怔,穆絮该不会是榆木脑袋吧?
  她还以为穆絮扶她起来时,就已经懂她的意思了,合着她根本就不懂,可非要她说得那么明白么?
  殿下唯一能接受的,怕是只有穆絮了,殿下又乃千金之躯,哪里是什么兔爷能沾染分毫的。
  “驸马爷,无需去了。”
  穆絮闻声止步,刚一扭头,就被点住了穴道,但好在这次,她没被点住哑穴,“清浅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你快将我的穴道解开!”
  清浅没理会她,又瞧了瞧躺在床上的且歌,只能开始替其宽衣解带。
  穆絮扭头的弧度也不大,故也看不到清浅在做些什么,只能看到其背着身子。
  待到一切完毕后,不过一转眼的工夫,穆絮便已经躺在且歌身侧了。
  清浅为其解了穴,紧接着又放下了床帐,穆絮坐起身本想跑,却不想因她的起身,使得被角划落,露出了白皙的臂膀,她本能地低眼一瞧,却又顺着与被角之间的缝隙看到了别样的风景。
  在穆絮微怔之际,清浅道:“实不相瞒,殿下今日这般,是因驸马爷而起,救或是不救,全看驸马爷的了。”
  说罢,便出了门去,只留了穆絮且歌二人在屋里。
  关门声一响,穆絮快速翻身下了床,本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离,可走了三两步后,她却停了,因她的耳边又响起了清浅所言,且歌之所以会如此,都是因她而起。
  穆絮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走,还是不走,救,还是不救?
  若是救,尽管且歌帮过她,可她到底拆散了她的姻缘,毁了她的梦,如今且歌落到这种地步,难道她不应该最开心吗?
  穆絮心里很清楚,她不开心,相反还为且歌担心,只不过她并不想,甚至不敢承认。
  若是不救,这是否与她之前所为背道而驰?
  明明有能力,却又见死不救,何况清浅也说了,是因她而起,想来也是,若是且歌不来许府找她,相信且歌也能逃过这一劫,偏偏且歌却来了,不仅来了,还替她解围,替她出气,甚至还给了她许多勇气。
  穆絮回头看了看床上,透过床帐,她隐约还能看见且歌在痛苦地翻滚,虽也极力在克制,却也难免发出一些声响。
  穆絮不免嘲讽自己,看来她是做不了恶人了。
  穆絮离且歌越近,便将那声响听得越清晰,她也曾听到过,更是撞破过,不过那回与其说是愉悦,不如说是故意叫给她听,而现下却不同,更多的是痛苦,是忍耐。
  穆絮低眼,想必且歌也是不愿的吧?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似是下定了决心,她挑开床帐,不过才瞧上了一眼,便又迅速放下了床帐。
  穆絮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涨红,方才的忧愁全然不见,那副场景在她脑中挥之不去,用任何语言都难以描述出来,她的心砰砰砰地狂跳,近乎都快要破体而出。
  穆絮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也未瞧见床帐中突然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来,那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吓得穆絮一时间定在了那里,动也不敢动。
  且歌滚烫的体温,在她心中激起层层涟漪,她深吸一口气,又做了许多尝试,终于鼓起了勇气挑开床帐。
  虽已瞧过一次,可待到再次见到时,她的心还是难以平静。
  她的心跳加速,脸更是红得快滴出血来,她低眼,那只手还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像是生怕她跑了一样,她本该上床,可因心中的那份胆怯,却使得她蹲下了身,少女如白藕般的臂膀近在眼前,像极了一件珍品。
  穆絮还未瞧多久,便感觉有一道力在拉她,可那道力却并不完整,拉到一半,便消失不见了。
  穆絮不慎跌落,好在她眼疾手快,及时撑住床板,抬眼之际,又见自个儿已将且歌压至身下。
  她看着且歌的双眸,迷离中带着难以掩盖的情.欲,似是忍耐过度,细长的睫毛上早已沾染了些小泪珠,桃腮晕红,双唇又是微微张起,将媚态横生一词,表现得淋漓尽致。
  穆絮看得着迷,可身下人儿的扭动却让她突然回过神来,又见其比原先更加痛苦,这一瞧,才发现她撑着床板的手,正好压住了且歌的手,她慌忙拿开,不想却瞧见且歌手臂上有一处鲜艳的红点。
  穆絮微怔,这是...
  震惊之余,她又赶紧瞧了瞧自己的手臂,果然一模一样。
  守宫砂!
  且歌的守宫砂怎么会还在?!
  且歌嫁了七次人,还拥有众多面首,全天下的人谁不知,她更是亲眼瞧见且歌与卢星享鱼水之欢,为何守宫砂还在?
  穆絮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可既然还在,她又如何敢再碰且歌?
  就在她沉思之际,身下的人却拉着她的手,探到了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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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目之所及
  清晨。
  阳光透过窗, 照进屋里, 床上原本睡得安稳的女子忽然动了动眼皮,大.片.肌.肤裸.露在外, 颈脖处也带着点点印记,深浅不一,向下还有些淡淡的咬.痕, 这都无一不在诉说着昨夜的激.烈与放.纵。
  且歌缓缓睁开双眼, 经过几刻的模糊后,视线聚焦,又感觉脖子有些不适, 像是枕着异物, 还带着温度, 她扭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双眸紧闭, 尚在沉睡。
  这不是穆絮是谁?!
  再瞧瞧其紧裹着被子,而她未.着.寸.缕, 却得了个被角,只能勉强将肚子盖住, 且歌有些恼,她拉着被角,一把夺过被子, 又提起脚, 一脚就将熟睡的人踹到了床下。
  “扑通——”
  且歌本想坐起身, 可稍一用力,便感觉腰间一阵酸痛,昨夜的欢.愉涌入心头,一时间双颊绯红,她忍着酸痛坐起身,又将被子裹在自个儿身上,低眼瞧着地上被惊醒的穆絮。
  穆絮迷迷糊糊睁开眼,也不知自己怎么就到床下了,她揉了揉被撞得有些疼的腰,这刚爬起,她的衣衫便开了,还是大大地敞开,尽管她慌忙拉住,但里面的风景,还是尽收且歌眼底。
  且歌的视线顺着穆絮的手,一直向上移动,双目对视。
  穆絮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她是被且歌踹下来的!
  那且歌为何踹她?
  除了昨夜之事,穆絮便找不到合理的解答了。
  试问哪个女子被歹人夺取贞洁后,不会想杀了那人,有甚者更是与对方同归于尽。
  且歌虽身份高贵,可也是女子,何况那个罪魁祸首还是她——一女子。
  穆絮不敢与之对视太久,因为越是对视,她便越是心虚,她慌忙移开视线,又低眼看着地上,模样像极了等着且歌处罚。
  谁知且歌收回了视线,却不搭理她,反而向门外唤道:“清浅。”
  在门外守了一夜的清浅闻之,推门而入,手上也拿着一套干净的衣裙。
  从清浅伺候且歌更衣开始,一直到结束,二人谁都没搭理她,不仅如此,更是不说一言,静悄悄的,唯有且歌换衣裳的声音。
  好奇心频频在心中作怪,她想抬头,可每每当她要抬起时,皆强制将那些念头压下。
  但她越是如此,好奇心便越强烈,甚至强烈到她无法压制的地步,她抬头,本想只偷偷瞧上一眼,不曾想清浅正弯着腰为且歌整理腰间的褶皱,她的目光稍稍向上移动,却正好对上且歌的双眸。
  她惊得一身冷汗,赶紧低下了头,本以为会被且歌斥责,可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且歌开口,等来的反而是且歌从她身边经过。
  这一举动在穆絮看来,且歌是恼得不轻,在其即将踏出房门之际,穆絮唤道:“殿下!”
  且歌止步,却未回头看一眼。
  穆絮道:“殿下是...恼了?”
  语气中明显底气不足,可试问发生过昨夜的一切后,谁的底气会足?谁又会理直气壮?
  且歌原先倒也没有恼,她昨夜虽药发,可也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自然知道她身边的人是穆絮,若是她不愿意,又哪里会纵容穆絮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可现下穆絮的一句“殿下”,便将她给激怒了,不过与其说是激怒,倒不如用委屈、意难平,这两个词来形容更为准确。
  穆絮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见且歌已经走了。
  且歌倒是可以不打招呼就这么走了,但穆絮不能,总得留一人来善后,毕竟是在人家府里,不能失了规矩,面子工夫还是要做的,以免给旁人留下话柄。
  翠竹早已醒来,进入房间时,却不见且歌与清浅,也未询问,这也不是她能管的事儿,又伺候穆絮梳洗一番,心中也疑惑昨夜发生了什么,但看到床上的凌乱、驸马爷衣冠不整,以及昨夜殿下的反常后,倒也明白了些。
  翠竹心里暗暗为穆絮高兴,可算圆房了,这不就代表着驸马爷在长公主府的地位要逐渐稳了么,又哪儿管且歌为何会反常。
  从昨夜一直现在,许耀已经砸了好几箩筐的瓷器了,只要一想起到手的美人飞了,那便是气,任找来哪个小妾劝都不管用,本想给且歌下药,然后灌醉穆絮,之后他就能好好享用一番了,没想到没把穆絮灌醉不说,还让她给跑了,更是阴差阳错促成了她跟且歌,这放在谁身上谁会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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