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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之子总想攻略我(穿越重生)——雅蜜不好次

时间:2021-05-01 15:12:37  作者:雅蜜不好次
  怎么能只想着钱呢?他这叫拯救苦主,替/人/消/灾的事儿怎么能叫骗呢?
  下午刚悟了,他怎么能不信自己的佛心呢?
  云竹放下筷子,“阿弥陀佛。”
  林友涵无语,“你吃就吃,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不是你说的吗?大晚上的,突然来一句,瘆得慌。”
  云竹叹气,“我心不诚,要去佛前忏悔,你先吃。”
  “吃完再去,总得沐浴更衣吧?忏悔还饿着肚子,佛祖肯定心疼你。”
  这倒也是,云竹屁股挪了一丝,心里念了几句经,遂继续吃饭喝酒。
  吃饱喝足,二人又将桌上的果和酒一扫而空,最后只剩一片狼藉。
  林友涵躺到一旁的沙发上,擦了擦嘴,“收拾东西去吧。”
  “阿弥陀佛,红尘如烟,小僧已经破戒,不可再沾酒肉了。”
  吃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林友涵心里呵呵,看透了他,“这可是我买的,我请客还要我收拾?”
  “施主你心不诚。”
  “我请客诶,云竹你能不能别这么懒?”
  “阿弥陀佛。”云竹双手合掌,念了句佛号。
  林友涵弹起,“一人一半,一起收拾。”
  “阿弥陀佛。”
  呵呵,佛祖要是知道他座下有这么一个信徒,非得气得显灵不可。
  “老规矩行了吧?”
  云竹抬眼,“来吧。”
  二人双手负于身后,隔着茶几对视一眼,“石头剪刀布!”
  云竹犹如早已知道结果,合掌念了句佛号,“佛祖果然心疼我。”
  “你小子又作弊!”
  “证据呢?”云竹坐到沙发上,将他掀起来,“干活去。”
  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林友涵一边收拾一边嘟囔,“老子就不该心软,跟你玩什么石头剪刀布。”
  说来心酸,自从这家伙中学时跟着云老爷子学了什么风水八卦开始,他就没再赢过了。
  可他偏偏不信邪啊。
  唉,他就是太心软。
  收拾好桌子,云竹一边拿着平板看电视,一边嘴里念着经文。
  沙发不够长,林友涵将他推过去,“心不静念什么佛经,小心佛祖怪罪。”
  云竹跟看傻子一样,“我念的是道经。”
  ojbk!
  林友涵从茶几下掏出另一个平板,打开球赛津津有味的看着,二人互不打扰。
  今天是云竹的三十岁生日,他们从小认识,现在已经有二十七个年头了,云竹的生日,能赶上的他一定会跟他一起过,赶不上的也会视频给祝福。
  虽说他嘴上的话不像是祝福罢了。
  云竹就没这个良心了,小时候倒是有,自从学了什么道法,这脑子越发奇怪了,林友涵是别想云竹给他过生日了,这家伙敷衍到每年只给一个平安符,说什么见证他的成长。
  呵呸!
  尤其是得罪人后回家,当了风水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信了佛,林友涵现在连吵架都吵不过了。
  他十分怀疑,他修的不是道不是佛,是如何整治他的功夫。
  罢了,一言难尽。
  夜已深了,两人直到凌晨两三点才睡,至于云竹说的什么到佛前忏悔,在困意之下,云竹丝毫不犹豫的选了睡觉。
  “我佛慈悲,定不会怪罪于我。”
  只睡了两个小时,房门嘭的一声打开,林友涵冲进来,掀开被子,抓住云竹双肩,拼命摇晃,“竹子,快起来!”
  云竹在他撞门的时候就醒了,此时被晃得头晕脑胀,赶紧将人推开,“干什么?晕死老子了。”
  “阿弥陀佛,小僧口出狂言,还请佛祖见谅。”
  “别佛祖了,出事了,你快帮我算算!”
  你不是不信这个,整天说我是骗子吗?
  云竹一脸无语,抬首瞬间,脸色微变。
  下床快步走到旁边的书房,里面摆着一个书架,架子上摆着一些古籍,端的是包罗万象。
  此时无人欣赏这些古籍,云竹从书架下的一个皮包里拿出一个小包,掏出里面的东西,是一个刻着一些小篆的黑色龟甲和三枚乾隆通宝。
  铜钱置于龟甲之中,以一种奇怪的手法摇晃,林友涵大气不敢出,只站在一旁紧张的等着。
  铜钱撞击龟甲,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随后落于纸上。
  六爻起卦,铜钱花面为阳,字面为阴。三枚铜钱取三生万物,变易之理。
  林友涵知道真正的算卦要摇卦六次,卦象对应老阳少阳,老阴少阴,再算出本卦和变卦,对应六十四卦,便得所求,这是最简单的,但准确性不行,容易算错。
  云竹的算卦,还会结合一些玄妙的东西,听说是祖传,就这些年来看,只要他诚心算卦,没有不准的。
  林友涵平日里爱吐槽他假,真出事了,最愿意相信的,还是这个发小。
  六次为止,云竹最后一次摇卦结束,铜钱落下,林友涵紧张的问,“怎,怎么样?”
  “天山遁。”
  “吉凶,是上卦还是下卦?”
  云竹无奈,罢了,他也听不懂。
  “遁卦,不宜盲目行动,暂且安全。”
  遁卦,属下下卦。
  他记得伯父伯母是出去旅游了,去了神农架那边,想来是出了什么事情。
  卦象上看,虽是大凶,却有一线生机,这一线生机在何方,还得他赶过去看看。
  云竹不想他过于担心,便保留了些。
  这也是这一行的习惯,一般他们不会把话说尽,免得泄露天机,乱了命数,徒生是非。
  “遁卦。”林友涵总觉得心中不安,“竹子,你就直说吧,是不是很危险?我受得住。”
  云竹摇头,指了指天,“不可说,先收拾东西,赶明早的飞机。”
  “你还不信我吗?赶紧的,有我在怕什么?”
  是啊,这家伙平日里虽然喜欢欺瞒苦主,但绝不会骗他。
  得了个定心丸,林友涵总算是回了神,拿着手电筒往外跑,云竹喊了一声,他已经冲进了竹林里,无奈只得放弃。
  不过半个小时,林友涵又跑了回来,背着一个包,气喘吁吁的,“走吧!”
  “急什么。”云竹指着屋里的东西,拿上防尘布,“帮我收拾一下。”
  收拾做什么?都要回来的。
  “是要去很久吗?”
  云竹敛眸,“嗯,我顺便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原来如此。
  心里有事,林友涵没有注意到云竹的异样,一边收拾一边给他道明事由,也与云竹猜测的差不多。
  林友涵自己在镇里开了个店,生意不错,林父林母老年享福,参加了个老年团,前阵子就组团去神农架旅游去了。
  本来是半个月的旅游,这会子应当还有几天才回来,老年团都是熟人,大家相互照应,加上每天有消息,林友涵也不担心。
  早上,一家三口照例视频报平安,林母说他们要去滑雪,还让儿子替他们跟云竹说一声生日快乐。
  谁知道,一天还没过呢,林友涵睡不到多久,就被电话吵醒了。
  老年团失踪了。
  是从下午的时候不见人的,一共十七个人,有八个人走散了,剩下的九个人找了很久,不小心迷路了,凌晨才跑回去,赶紧报警,顺便通知家属。
  具体情况,电话里讲不清,那位大伯也慌得很,话语凌乱,然后被谁叫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林友涵拨回去被占线,他甚至还想是不是被谋害了,心里慌得很,就跑过来找云竹了。
  听云竹说暂且安全,这才放下心。
  屋里规整好,云竹也才刚从外面回来,不需收拾多少东西,拿上行囊,带上必要的东西。
  想了想,云竹转身回到佛堂里,拿起供桌上的佛经,木鱼和念珠。
  二人走出院外,林友涵眉头紧皱,云竹仔细锁上院门,看向破败的小院,转身,“走吧。”
  三十而逝,劫数已到,不必留恋。
 
 
第3章 第3章
  林友涵开着他的货车,一路飙到了机场,好在他有数,没敢违反交通规则,这才顺利的登了机。
  在空中飞了两个小时,然后转车到神农架林区,折腾了六个钟,到林区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从南门下车,抬头看向远方的祭台,山坡上筑了高台,斜梯而上,有一巨型牛首人身雕像,立于苍翠群山之间,以大地为身躯,双目微闭。
  这是一个人造景点,为纪念炎黄子孙的祖先神农氏而建。
  云竹来过这里,是当年读大学时,跟着教授到这里的药材场学习药理。
  许是心境不同,如今再看,别有一番滋味。
  跟上发小,林友涵急匆匆往滑雪区走,老年团就是从那里进入林区,继而走散,警-方也将滑雪区封锁了,正在那里办案。
  走到景区里面,说明来意,出示证明,便有人将他们带上观光车,一路往滑雪区而去。
  这边路线不是很好,林友涵越靠近滑雪区就越紧张,云竹依旧还是淡淡的样子,似乎毫不担心,这也给了林友涵一剂定心针。
  来到滑雪区,照例问了些问题,虽然是家属,却是不能跟着行动的,只能在这里等待消息。
  林友涵得的消息是比较迟了,是正是刘伯通知的,之前那些,是警-察盘问前通知的,本想通知林友涵,警-察就让他们先别往外说。
  后来盘问了一通,刘伯想着不行,还是得说,就偷偷的打电话,然后就被警-察发现了。
  比林友涵来得早的有三家人,住在城里,连夜赶最后一班飞机。
  刚到临时住所,两人就听见里面传来吵闹的声音,还掺杂着劝架声。
  二人对视一眼,推门进去。
  “呜呜呜,警-察同志,我不要活了。”哭闹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太太,名叫三金婶,一边哭一边恶狠狠的骂,“警-察同志,一定要把他们抓紧去,这是谋杀,肯定是谋杀!”
  “您先起来。”三金婶旁边是一个年轻的女警,一边安慰一边将人拖起来。
  三金婶旁边还蹲着她儿子和儿媳,一边抹眼泪一边劝,“妈,您快起来,地上凉。”
  “儿啊,妈咋办啊,你爹就这么不见了,早知道妈就跟他去了啊。”三金婶哭得声音沙哑,“这些杀人凶手,肯定是他们干的啊,不然人怎么就不见了啊。”
  “妈,警-察都说了,是失踪,现场痕迹的确是走散了。人还没找到呢,您先别哭了,赶紧起来。”
  一旁还坐着两家人,衣着凌乱,身上带着些尘土,哭得已经没力气了,看着像是闹过了的。
  “好好的一帮人,怎么能失踪了呢,又没野兽追,妈心里害怕啊。”
  门外走进来一个老警-察,皱着眉有些不满,“怎么又过来闹了?”
  哟嚯,之前还闹过了?
  三金婶一见他,一骨碌爬起来,“陈警-官,找到人了吗?”
  “还没有,但已经找到更多线索了,家属先回各自房间,别随意出来走动,别闹事。”
  “还没找到?”三金婶眼前一黑,三金婶的儿子吓了一跳,抱住人大喊,“媳妇,快去叫医生来!”
  屋子里又哭作一团,家属又开始责怪剩下的人,陈警-官头疼不已,赶紧叫人过来拉开。
  云竹被吵得头疼,他都站这二十分钟了,就没有机会插话的。
  一旁的林友涵,几次想插口,都没找着机会,喉咙里堵着一口气。
  拍了拍门板,大家抬头看过来,只瞧见云竹板着一张脸,“哭什么哭?妨碍警-方办事。”
  “云大师,云大师,您来了?”那边低着头的一个老伯跟看见救星一样,抬脚跑过来,抓着他的手,“云大师来了,大家有救了。”
  我是神仙吗?
  十里八乡的人都认识他,元竹虽没什么钱,看起来落魄,威望还是有的。
  在他的辅助下,众人总算是安静下来,林友涵压住心里的火气,深呼吸几次,找了个最熟悉的人问情况。
  “刘伯,您先和我说说情况吧,在哪丢的?”
  刘伯家里是卖腊肠的,和林家也相熟,瞧见林友涵过来,捂着脸哭了。
  警-察昨晚已经盘问了一圈,现在也不能走,又有不少家属过来问情况。
  林友涵虽然着急,还是比较礼貌的,就他们刚进去那会儿,已经闹过好几次了,剩下的几个老人精神都不是很足了。
  谁也不想发生这种事情,但家属总是担心的,一时之间着急也很正常。
  几个身体差些的老人受不了这刺激,已经住院了,余下的都是平日里身子骨比较硬朗了。就是这会子,脸色也不是很好了,都有些疲累,又不能不管不顾的离开。
  “涵子啊,刘伯对不住你啊,这……这种事……”
  “刘伯,您先别难过,先和我说说具体情况。”
  抓着云竹手的老伯是一个庄稼汉,供出了一个有出息的儿子,这几年也享福了,在镇里开了间杂货铺,也是老年团一员。
  “陈警-官,这是咱们那边的云大师,算命可准了,有他在,一定能找到人的。”
  陈警-官自然不信这些牛神鬼马,云竹也不需要他信,只点了点头,转身将屋里的人安抚好。
  有他说话,几个家属总算是愿意回去等消息,云竹就跟个定海神针一样,每个人路过都要跟他说几句话。
  “云大师,您一定要帮我们找到人啊。”
  “云大师,咱们就靠您了。”
  云竹心里腹诽,他又不是神仙,找人的活当然要靠警-察了。
  屋里刚安静了一小会,门就嘭的一声打开,五六个人气势汹汹的走进来。
  云竹轻咳一声,“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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