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有病啊,专门和谢霖过不去,三天两头找他麻烦,难道就因为谢霖不承认是谢家义子吗?】
【你们这些人别血口喷人,这事和赫哥又没有关系,是设计师的错。】
【就是啊,赫哥也是受害者,你们该找谁骂就找谁骂去。】
【就凭一个匿名的博主说这衣服原本是谢霖穿的,你们就信?那我还说这衣服是谢霖故意算计给赫哥的呢。】不管网友怎么抨击,谢玉赫的死忠粉都会在第一线进行洗白清场。
可就像夏知阮说的,这种事哪怕不关谢玉赫的事,却也不可能不受影响的。
谢玉赫那边确实很烦,他就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跟中了邪一样,什么倒霉的事情都围着他转。
毛婷婷看着网上那些评论,将ipad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沉着脸说:“当初你没事干嘛去抢谢霖的这套衣服,不去抢就什么事都没有的。”
谢玉赫哪里会知道这衣服的设计师是抄袭的,当初就光想着让谢霖丢脸了。
这会面对毛婷婷的责怪,谢玉赫的心里也很不爽,当初他要这套西装时,毛婷婷也是在的。
当时不阻止,出事了又在这里责怪自己。
当然这些话谢玉赫不会明着说:“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这样。这段时间我和谢霖发生了很多事,我想要和他好好聊聊,可他不肯见我,我当初就想着把他衣服拿走,这样谢霖没有衣服了自然会来找我。我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以往不管谢玉赫说什么,毛婷婷基本上都会相信,很快心软。
可这次毛婷婷却是看了他好一会,那双画着眼线的眼睛,就这样看着谢玉赫。
看得谢玉赫有些尴尬地问:“婷姐,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毛婷婷那张圆胖的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说:“玉赫,我从你12岁时带你,一共六年了,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我自认为还是挺了解你的。你一直以来都是善良温顺的性子,我一直担心你这样的性子在娱乐圈会吃大亏,得靠我在旁边时时出谋划策着。但是今天看来,有些事情或许是我错了。”
经过那么多次,毛婷婷也算是渐渐看清楚了一些事情,有些事情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当初会一叶障目。
在娱乐圈里会算计人,会抢,毛婷婷没觉得是坏事,甚至她常常为了抢资源,用的手段比这脏多了。
让她意外的是,她一个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居然没能看清身边人的性子,被骗这么多年。
谢玉赫一听毛婷婷的话,顿时着急了:“婷姐,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么想的……”
毛婷婷不给他解释完的机会,直接打断道:“你也不用跟我解释,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你也放心,我是一个经纪人,经纪人要做的就是将自己手底下的艺人,最大开发商业价值。你的商业价值还在,我就不可能会放弃你。所以这次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谢玉赫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显然毛婷婷没什么心情听他讲。
正在这时毛婷婷接了个电话,看她脸色凝重的样子,想来不是什么好消息。
果然等挂断电话之后,毛婷婷看向谢玉赫说:“你的三个代言掉了。”
本来今年谢玉赫就不太顺,之前的刷收视率事情就掉了两个代言,后来也没有新增过,这下又掉了三个。
流量明星在没有拿到主流奖项之前,所能证明流量的,这代言就是很大一部分,再这么下去,他就要掉下同阶梯队的了。
谢玉赫蹙眉道:“这不是我的问题,他们怎么能换代言呢?”
毛婷婷:“品牌商不会跟你讲这些。相比起代言,我更担心你今年上春晚的事情。”
这是她托了人脉好不容易才把谢玉赫弄上春晚名单的。
若是因为这件事情受到影响,那真是损失大了。
毛婷婷的话刚落下,手机又再次响了起来,当看到上面的电话时,她的心漏了一拍,这电话正是央视那边的。
第103章 修
毛婷婷托关系才弄到上春晚名额,就这么没了。
历年来春晚的名额都是各大明星想要争取的资源。
当然想上春晚也不是他们想争取就能争取的,一般都要根正苗红没有明确污点的艺人。
若是以前春晚只有那些老艺术家、相声演员或者小品演员以及一些歌唱家才能上。
近些年春晚结合了当下年轻人的喜好,也会请一些当红的流量明星去。
前提是当红且不能是劣迹艺人。
之前谢玉赫就出过刷收视率的事情,好不容易把这事甩给那部剧的男配,上面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费了些力气把他弄上春晚就是为了洗白。
结果这下连春晚名额也没了。
这事把毛婷婷气得够呛。
毛婷婷不知道,春晚那边把谢玉赫的名字撤下来之后,空出来的名额落在了谢霖身上。
当陆斯年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时,还颇感意外。
陆斯年代表谢霖去谈春晚的事情,谢霖留在剧组里继续拍戏。
这事敲定得也很快,原先谢玉赫表演的就是一个唱歌的项目,这下由谢霖这个专业的歌手顶上更加好了。
和他一起唱歌的还有另外两位老歌唱家,能和他们一起同台在春晚上唱歌,无疑是对谢霖身份的又一种抬升。
接下来就是在拍摄期间,要腾出来一些时间配合春晚的彩排。
原本电影情节就拍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情感戏份。
开窍后的谢霖拍摄情感戏也顺畅了许多。
等这部电影杀青时,已经是一月初了。
杀青当晚,陈磊作东请了大家一起吃了一顿杀青宴的饭。
饭桌上,夏知阮问谢霖之后有什么打算。
谢霖说:“还没有想好。”目前来找他的剧本挺多的,可谢霖不想要随便接剧本,他还是更看重剧本质量,想好好挑一挑。
温若洋倒是问道:“知阮,你就不用担心谢霖了,就他这人气还愁没剧拍,你自己呢?拍完这个有什么打算?”
夏知阮高兴地说着:“我经纪人给我接触了郑立导演的一部电影,目前谈得差不多了,不出意外应该能拿下。”
温若洋他们颇感意外着,和陈磊这种电视剧转拍电影的导演不同,郑立一直以来专注拍电影,也出了几部代表作品。
不能说是一线导演,可也算是小有名气的。
夏知阮一个新人演员能搭上他,那确实是很不错的资源了。
夏知阮又说道:“郑导的电影对外还没有开始招演员,是我经纪人提前得到风声去接触抢下了先机的。目前还只是签下了意向约,具体细节还要等过段时间再细谈。所以你们帮我保密着点。”
尽管签了意向约,可这年头连进组拍摄后被换角的事情都大有发生的。
而且像夏知阮这种新人,对家又多。
温若洋也明白这种事保密的重要性,说:“这事我们不会往外说的,你自己也别再往外说了,省得被人截胡。”
夏知阮说:“我明白的,我信任你们嘛,要是换别人肯定不说。”
饭桌上谢霖的话较少,临散场时,陈磊想起了一件事:“谢霖,回头这部电影的主题曲我想让你来唱,你有问题吗?”
谢霖点头道:“可以。”
反正这电影也是他投拍的,自己唱还能省一点成本。
结束杀青宴之后,回到酒店时,谢霖只觉得很疲惫。
因为通知他上春晚时间紧,这段时间要拍戏,又要兼顾春晚彩排,三天两头的坐头机,谢霖也觉得有点累。
倒头就躺在沙发上不想动了。
陆斯年跟在身后进屋,看他一回到酒店就放飞,完全没有在外面那么清冷的样子,不由道:“累了就去洗澡,赶紧休息,别躺这儿了。”
谢霖趴在沙发上,脸埋在靠枕里传出来声音:“不想动。”
陆斯年说:“你躺在这里,一会不小心睡着,该着凉了。”
话是这么说,陆斯年还是拿起遥控器将空调制暖打开。
谢霖嘟喃着:“斯年,我腰酸,我不想动。”
陆斯年走过去说:“那我帮你按一下吧。”
骨节分明的双手放在谢霖的腰上,轻轻地推拿着。
明明手掌的温度不高,甚至有点薄凉,可所到之处却是像是被烫了一样。
谢霖想起了那天被抵在墙上,陆斯年也是这般把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顿时有些口干舌燥的,立刻弹坐了起来,说:“不用了,我觉得我还是早点洗澡休息好了。”
谢霖转身跑进洗手间,看着镜子中略显失态的自己有些懊恼着,最近怎么老是这样受影响。
打开水龙头,冰冷的自来水从水龙头里流出,谢霖双手捧起一瓢水,往自己脸上打,连续三次之后才将那颗躁动的心给压下去。
当晚谢霖做梦了,梦到了陆斯年又再次把他按在墙上亲,然后遗精了。
离开酒店后,谢霖在上飞机之前给家里人都买了一份礼物。
临近过年了,备一份新年礼物。
到家的时候还早,才下午两点多。
谢霖推着行李箱,刚回到香榭别墅,就见李玉兰谢建财两人着急忙慌地准备出门的样子。
在门口遇到谢霖时明显一愣。
李玉兰惊讶道:“小霖,你回来了。”
谢霖点头,问:“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李玉兰说:“瑞瑞的老师打电话来,说他在学校出事了,要我们家长走一趟。”
谢霖眉头一拧:“有说是什么事吗?”
李玉兰摇头说:“听说是和同学打架了,具体为什么打架还不清楚。”
谢建财说:“瑞瑞的性格我们清楚,他不是无故会挑事的人。”
李玉兰满脸愁容着:“是啊,瑞瑞性格调皮了点,也还是守规矩的。”
谢霖说:“爷爷奶奶,你们俩别去了,这事还是我去吧。”
谢瑞的性子前后加起来接触的时间不算很多,可也知道他性子虽然有点冲动,也不是那种随便会跟人打架的人,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若真是误会还好,就怕不是,到时候以爷爷奶奶两人老实的性格,去了估计也没有用。
李玉兰有些犹豫着:“你去会不会不太方便啊?”
毕竟谢霖的身份摆那里。
谢霖说:“不会,我是去解决问题的,又不是去找碴的,没事的。”
将行李放好之后,谢霖将家里的司机送他到学校去。
时今中学校的教师办公室内。
一名烫着酒红色头发打扮时髦的妇人坐在沙发椅上,旁边坐着的是一名少年,看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然是此次打架的主人公之一。
旁边的单人沙发椅上坐着谢瑞的老师周群英。
谢瑞则是站在边上,沉着脸一言不发。
周群英老师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那位妇女,说:“罗辉妈妈,这事我们还在调查中,我们也叫了谢瑞的家长,请您稍等片刻。”
骆芸压根就没有接过那杯水,满脸不客气地说着:“这还要调查什么呀?这小子偷东西在先,打我儿子在后。学校必须要开除他,不光得开除他,我还要让他坐牢。”
周群英略显为难地说着:“罗辉妈妈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我们也不能仅听罗辉的一面之词啊。”
骆芸大声道:“你这什么意思啊?难不成是在怀疑我儿子说谎吗?”
周群英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认为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还是等谢瑞的家长来,大家一起坐下来问清楚的好,凡事讲究一个证据。”
骆芸不耐烦着:“要什么证据,我儿子的话就是证据。我儿子这么乖,不可能会说谎的。我听说这小子是乡下来的,穷得要死,整个宿舍就他最穷了,不是他偷的还能是谁偷的。”
罗辉这时也开口道:“就是,之前我就看他老是偷瞄我的那只手表,他早就看中想拿去偷卖了,肯定就是他偷的,他不承认还打人。妈,我们告他。”
骆芸点头道:“放心,我早就报警了,这回定要让这个小子吃不了兜着走,敢打我儿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谢瑞原本一直憋着没说话,谨记着哥哥的话,好好学习莫惹事,这会看他一盆盆的脏水往自己身上泼,怒道:“罗辉,你少胡说八道,我没拿就是没拿。”
罗辉眼神略带阴戾道:“哪个小偷会承认自己偷东西了。全宿舍就你最穷了,每次上下学都是挤公交,不是你拿的难不成还能是别人拿的不成。”
骆芸继续道:“小小年纪就偷东西打人,满口谎话,你这种人就应该被关到牢里好好反省才行。”
周群英对付这些有钱人家的家长很是头疼,她不想得罪他们,担心丢了工作。
可同时也不能什么事都没查,就凭他们开口说开除就开除学生,要知道这行为对一个学生来说是多么严重的惩罚。
面对骆芸如此的强势,周群英只能道:“我已经通知谢瑞的家长,到时候两家坐在一起谈这事,我想着应该能把事情很好地解决。这样吧,我让谢瑞先跟罗辉道个歉怎么样?大家都是同学,没必要逼得太紧。”
周群英也是没办法,她不想谢瑞被开除掉,小小年纪就被毁了前途,可罗辉家里确实有权有势,也不是她一个小小的老师就能抗争的。
她有心想帮谢瑞,前提是不影响自己工作的情况下。
谢瑞想要开口辩解:“周老师,我……”
周群英蹙眉道:“闭嘴,事情都这样了,你还说。谁让你打架的?还不赶紧先跟罗辉道个歉。”
周群英就想着,若是道个歉就能让事情过去还是好的。
罗辉一脸挑衅地看着谢瑞,那表情仿佛已经预料到自己想要的结局了,得意道:“只要他道歉,再把偷我的手表拿出来,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这事我就原谅他了。对了,他还打我了,看他穷样也拿不出医药费,那就让我打一顿抵掉好了。”
谢瑞抿了抿唇,眼底却满是不认同,倔强的说着:“我没偷,我不用道歉,你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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