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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死对头给我冲喜/公子他只病不娇(穿越重生)——以墨醅酒

时间:2021-05-02 09:18:33  作者:以墨醅酒
  楚慕楚大人在一旁轻咳出声,褚楚一时有些羞涩了,从他的衣摆下钻出,顾斋乐得更欢。
  良久,他朝楚慕一拱手,"咱们就开始吧,烦请岳父大人为静翕宣读封王诏书。"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褚氏静翕,中具才惠,兹以圣恩封为陵王,即日应典,钦此。"[1]
  楚慕扬手将诏书丢入火盆焚烧。
  顾斋将手上的沉甸甸的册宝移交到褚楚的手上,示意他拿稳了。
  刘喜公公用他尖锐的嗓音喊了一句:
  "礼成——"
  "恭贺王爷。"
  "恭贺王爷。"
  ……
  ……
  朝臣们贺喜的声音不绝于耳,在那巍峨的天台之下回荡起来。
  褚楚着实有些受不住,他朝顾斋身后挪了一步,顾斋本就比他高大,如此便可将他完全遮住。
  顾斋不以为意,一把将身后的小人儿揪出来,推着他向前,直至那天台边缘,逼他直视下方。
  "躲在我身后是想我替你接受百官朝贺?"顾斋道。
  褚楚觉得,百官朝贺什么的实在是没有必要,就宣读一下诏令,敬一敬天地,已经很是可以了。
  顾斋也走上前来站在他身侧,与他一同向天台下的众人望去。
  "以极高的殊荣站在天台上,这辈子可能就是唯一的一次,你还如此不情不愿,多少人想同你这般站在天台上受封,你这脑袋里面都在想什么?"
  他掏出娟巾擦去了褚楚额头上新冒出的汗液。
  "你也想么?"迎着那风中炙热暑气,褚楚问他。
  "想听实话?"顾斋侧头问他。
  褚楚点了点头。
  "男子渴望建功立业,拼一份光宗耀祖,我也不能免俗。"他道。
  所以你便是为了你的功你的业,去屠戮他国?那你与那南蛮那些蛮横之人也并无什么不同,褚楚心想。
  褚楚忽然意识到他和他的不一样,至少在自己心中,百姓乐业安居、天下安享太平是第一位的,他只想守护,不想掠夺。
  原以为这些日子自己同顾斋亲近了些,就能更懂他一些,他想起幻梦里顾斋说的那句"圣人般的慈悲心肠"来,觉得有些好笑。
  是他忘了,他和他从根本上就是不一致的,终归道不同、不相为谋。
  褚楚的脸冷了下来,就那么漠然的看着百官们向天台上的他朝贺。
  他的心不知为何乱了,他诘问自己,管那么多作何,管顾斋是个怎样的人作甚,他从来都只要顾好自己就行,他不过是顶着这副身子在同他逢场作戏,仅此而已。
  顾斋感知到褚楚心境异变,只当他是年岁小,未经过大场面,一时发怵,暗自责怪自己有些严厉。
  放他一人行经百官又推他于高处直视朝臣,他不过十七,于父母万般宠溺下成长,而他十七的时候就已经孤身一人沙场搏命,他与他是不一样的。
  "就此一事,下不为例,以后不会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了。"他耐心哄着他。
  他想着如他不喜欢这封王仪式,他就禀了圣上,不弄劳什子封王,一切从简;他若畏惧这些朝臣百官的目光,那就不让他看到他们;他只想让他开心一点,不要这样苦大仇深的皱着眉、心事重重的模样,看得他心里难受得很。
  褚楚封王这一日夜,许久未发过魇疾的褚楚再度陷入魇梦之中,服侍他的昼芸最先发现端倪,赶忙去告知顾斋,可任凭顾斋怎么叫都叫不醒他,老太医连夜赶来将军府,还是按照之前的方子开的安神汤。
  一碗、两碗、三碗……的安神汤灌下去,褚楚死活醒不过来。
  老太医走时摇头道:"定是忧虑过甚五内郁结导致复发,是心魔所致啊,老朽无能为力,只能说心病还需心药医。"
  顾斋一刻不离的守在褚楚身侧,每逢半个时辰就喂他喝一剂汤,大约是在寅时,褚楚终于有些起色了,他的嘴唇嗫嚅着动了动。
  "想回……"
  "我想回陵……"
  "不想再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1]胡诌的圣旨话术,不要太较真。
——
褚:忧思过甚爆发魇疾了,需要各种哄哄~
顾:哄~真是拿你没一点办法!(抱紧+投喂甜食)
 
  ☆、第49章
 
  "你醒了吗?想回哪里?"
  只要你醒过来我哪里都带你去,他扶着他靠在自己肩膀上,顺着他的长发,安抚他。
  清晨之时,褚楚终于在顾斋的怀抱之中睁开了眼,他一动,顾斋也立马跟着他转醒。
  "我怎么了?"褚楚的少年音小小的,十分微弱,看到是顾斋抱着他,有些许不自在,还是没有挣脱。
  "是你的魇疾发作了,感觉如何,我马上去寻太医来?"顾斋轻言细语的问他。
  褚楚撑起自己的身子,缓缓从顾斋的怀中脱离,"不碍事,我休息休息应该就能缓过来。"
  昨晚他一如往常时辰歇息,记忆中并没有做梦,不过确实比寻常睡得沉了许多,等到自己一觉转醒就是在顾斋的怀中了,说实话被顾斋这样搂在怀里比他说的魇疾还要可怖。
  顾斋一把拉过褚楚为他穿好衣裳,打水梳洗,看着顾斋为他忙上忙下,倒弄得褚楚颇不习惯。
  "顾斋……你别忙了,我没事的。"他连连向顾斋解释。
  顾斋此时正端上一碗安神汤来,他对褚楚道:"你昨夜心神不稳,太医嘱咐了我要定时喂你喝安神汤,我知你醒了定不愿意喝,我拿了蜜饯过来,你若觉得苦,就含一颗。"
  纵使褚楚再不想喝苦药,在这种节骨眼上,也是半点由不得他,半碗汤药下肚,三颗蜜饯入嘴,在顾斋的注视下,又喝下半碗,他赶忙从盒中摸出四颗蜜饯来。
  人的感知觉仿佛更倾向于感知人所厌恶,这苦的味道远比甜味出色得多。
  褚楚的指头一下一下戳着盒中剩余的几颗蜜饯,心里头暗搓搓的咒骂:七颗蜜饯都止不住一碗药的苦味,你们是做什么吃的,还敢自称蜜饯!蜜在何处?
  他看顾斋还留在他房中,有些疑惑的望着他,突然福至心灵,他赶紧的将自己的碗倒扣过来对着顾斋,那意思很明显:我把药喝光光了,一滴都没有剩,你怎么还在这里盯着我?
  顾斋挑眉,从他手中将碗接过,放下,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很乖~"
  褚楚:……
  "昨夜你陷入魇梦里,未来得及和你说,在圣上亲封之后,不论王侯将相,凡赐有封地者皆要去封地上巡视治理一段时日,甚至还有很多受封者,会选择直接留任于自己的封地上,方便自己统辖,我思虑过了,你年纪尚小、身体有恙,不便居住在那样的环境下……"顾斋抬眸望了一眼他,又自顾自移开。
  "但是巡视治理肯定是推脱不了的,你身子骨不好,我会向圣上奏请,先延缓一些时日,到时候我亲自与你同去。"顾斋把玩着他胸前戴着的狐狸命锁,眼神中有一丝忧虑。
  这难道……是让他回陵!
  他没有理解错意思吧?
  别呀!我特别愿意留任在自己的封地上,而且你也没什么与我同去的的必要……
  上次去陵国招降的时候有顾斋同在他就担惊受怕的,生怕他弄出什么大乱子,而且有他在,想要避开他联系一下自己的旧部,做些小动作想想就觉得不易,他可再经受不起那样的心惊胆战了。
  "你还是不用同我一起……"他开口。
  顾斋眯了眯眼,表情有些变化莫测。
  "没有,我的意思是你同陵国打了五年,最好是避上一避,你觉得呢?"褚楚连忙解释。
  "你一个人怎么去?"顾斋反问。
  褚楚认真点头答道:"我想好了,柴将军武艺高超,定可以保护好我的,我还可以带上梅苏、鹭箬他们,他们多受我母亲的培养,也善出谋划策,况且宋黎宋公子也在陵地,我可以请他帮我。"总之,只要没你,我便宜(biàn yí)得要命啊!
  顾斋微微拧眉、神色不虞,许久,他终于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话里话外都冒着森森寒意,道:"那便,随你。"
  褚楚虽然对顾斋的感知不够敏锐,时常弄不懂这人何时为何事开心,何时又为何事恼怒,但这不代表他不会明白当面拒绝是一件极伤人的事情。
  他悄悄的挪到顾斋身边坐下,卖力的讨好他:"顾斋,我不想让你随我同去,也是很有考量的。"
  褚楚的声音放得很软绵,听上去就十分乖巧,顾斋嘴角终于往上翘了翘,声音却清冷如常:"哦。"
  褚楚道:"你想,我是要去巡视治理,那肯定会同当地平民百姓交流,到时候他们看见你站在我身边,必然怒由心生,巡视治理肯定就甭想了……"
  顾斋有些不屑,轻哼:"他们敢!"
  "你看你凶巴巴的,周公还要礼贤下士才能收却天下英杰的真心归顺于他[1],我们怎么能恃权行凶?"
  "这就算是侍权行凶?"褚楚居然说他侍权行凶,顾斋又有点恼意。
  褚楚大胆的伸出自己两根食指放到顾斋的唇边,压着他唇角上扬,比出一个弧度更大的笑来,不笑的顾斋看上去实在有点儿凶。
  感受着褚楚指尖的清凉,顾斋终于心情有点儿好转,他道:"封地是你的封地,封地上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不用过分设身处地的站在别人的角度上思考,尽管做你该做的,竖起自己的威信。"
  顾斋又说:"川陵之战打了五年,陵地如今是块难啃的骨头,你说的无不在理,我去只会给你增加收归他们的难度。"顾斋捏住他的手指。
  褚楚喜出望外,"所以你是同意了?"
  "嗯,但你说的那些人我都不放心。"顾斋淡淡道,"多带一个人,我让谢岚护着你去,并且你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就知道肯定没那么简单,褚楚忙问:"什么条件?"
  "你得时时刻刻与我保持书信上的联系。"这样我才能安心。
  "可做得到?"顾斋转动着茶盏,这是他做的最大的让步,这小病秧子可别傻乎乎的不领他的情。
  书信联系啊,这个不难,他从前因为担心与钰川飞鸽传书被发现,照着他买来的那些话本子练过许久的川字,就是他和顾斋书信交流些什么呢?
  "做得到,当然做得到,我每天肯定把大小事给你汇报得详详细细的。"显然这是句心口不一的漂亮话,但是顾斋他很吃这个,只要顺着他说的来就没有不成的。
  顾斋心里十分舒坦,但仍装成极严肃的样子道:"我的探马脚力很快,我会让他负责信笺传运,记住,若有一日收不到你的信,我就来陵地打断你的腿。"
  褚楚撇了下嘴,打断腿又打断腿,顾斋这人得是有多爱瘸子!
  虽然这样抱怨,但他的语气里是不带一点火气的笑盈盈回他:"知道知道,我一定给你写。"
  *
  五年战火,陵国,现在是陵地,说没受影响是不可能的,更加糟糕的还有积年的旱灾遗留问题,实在糟糕,川陵之战的时候,陵地贫苦的贫苦,富庶的富庶,如今那些富庶之人大多选择离开,留给褚楚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烂摊子"。
  一想到这些事情,褚楚就有些头疼,他抱着顾斋曾经给他的《陵国志》,左翻翻右翻翻,靠着那摇曳的蜡烛,在房中分门别类的分析陵国列起需要着手改进的事情来。
  "唔,这是原因……"
  "解决方法当如何呢?"
  顾斋行到褚楚房门边的时候,透过那紫檀雕花窗,看到的便是这样一个熬着夜揉着眼嘴里还念念叨叨的褚楚。
  他自顾的站在那处静静地看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推门,理了理臂弯上带来的殷红底玉绸袍,转身离去。
  翌日,褚楚房内的各种用品皆被置换,皆尤其显眼的一派红。
  红漆洒金小方案、红木雕漆架子床、红木小书柜、红木插屏、枣红托盘……
  看入褚楚心里的还是那红木苏式书案和红木如意纹高背椅,原先这是顾斋的屋子,顾斋有自己的书房,这间房内就没再添置中规中矩的书案书椅,这几日他没日没夜的伏案,全是伏在那小小的花梨木榻上,确实有些受不住。
  顾斋把玩着手中的一盏红狐模样的烛台,走进屋子,环视了一圈,道:"这样便好多了。"
  褚楚一眼瞧到了他手上的玩意儿,也凑到他跟前来,"真好看,和绛绛好像~"绛绛便是他给顾斋帮他猎回来的那只小赤狐取的名,此刻想必正在院子里撒欢儿。
  看他这模样,顾斋知他定是喜欢了,不枉费他找人做出来这东西。
  "天黑之后,记得把烛台点上,会熬坏眼睛。"他将烛台递到褚楚手里,不自觉带出几许温柔。
  顾斋的笑褚楚很少正眼去瞧,今日突然发现竟藏了不明显的一点梨涡,大约是遗传自他娘亲。
  褚楚愣怔的望着眼前人,有些握不住的差点使烛台跌落,心中已陷入迷茫。
  他有些失神,面前人是如此这般款语温言、体贴入微,而他脑海中记忆里那杀伐果决、阴鸷狠戾之人又该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1]源自“周公吐哺,天下归心。”的典故。
——
顾斋:我思虑过了,你年纪尚小、身体有恙,不便居住在那样的环境下……所以你懂我说的意思了吗?
褚楚:我不懂,我一心只有回家!我听见家在呼唤我!
 
  ☆、第50章
 
  夏至后的第三个庚日便是初伏,气温逐渐往上升,是最为潮湿、闷热的日子,按理说这样节气不宜远行,但因着褚楚之前魇疾复发病过一场,顾斋禀明了圣上延后了半月之久,如今却是不得不赶紧将"巡陵"安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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