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会觉得太子妃的话竟然该死的有道理?
但没关系,她糖糖太子,理不直,气也壮!
裴酥看到东方幸,不但没有把手拿下来,还正人君子一般的转过了身。
难道是韭菜和羊腰子吃的太少了?
看来从明天开始,她要多多的给东方幸准备一些大补的膳食。
“阿幸转过身去,这是拒绝和我交流咯,难不成阿幸只是脸上表现一下?既不肯嘴上认错,身体上,又不肯做出什么举动来,糖糖太子爷,是要耍无赖?!”
“孤才没有……耍无赖……”
东方幸被裴酥这一招激将法,激的立马转过了身,没想到裴酥竟然将上衣脱掉了。
“既然没有……”裴酥用手划过自己的小臂,“那阿幸帮我洗澡吧……”
洗澡??。
东方幸不知道自己脑补到了什么画面,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头顶上似乎又有了隐隐要冒烟儿的趋势。
“只是搓背而已,阿幸想到哪儿去了?”
裴酥转过身打算把牛仔裤也脱掉。
白嫩的腰肢在空气中,微微弯腰时,那两个可爱的腰窝,就明晃晃的落在了东方幸的眼中。
东方幸觉得面前好像一朵芙蓉成精了,那朵芙蓉花正在不由余力的在她面前散发着自己的香味。
芙蓉虽然不似牡丹雍容大气,却清新脱俗,虽不像梅花一样高雅不可攀,就会让人人都生出占有这清新美好的心思。
想让人一看就将她采下,抱回家中,搂在怀里,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只能让自己偷窥到这芙蓉花的美好。
面前这的芙蓉花,每朵花瓣都嫩的能滴出水来,白色上面还带着一些浅粉色,在左右的摇摆上,似乎的无声发散着,快来呀,快来呀!
我每一瓣花瓣都非常好吃哟!也可以闻闻我的花蕊,我的花蕊不仅可以散发花粉,还可以有花蜜哟,要来尝尝吗?
东方幸猛然的摇了摇头。
要不是太子妃在场,她甚至想给自己个嘴巴子。
她竟然……她竟然……
不可饶恕!
东方幸咽了几口口水,稳定了自己微哑的声音,“酥酥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需要别人帮忙?我已经知道错了……既然我认错,是不是就不用睡在地板上?”
不就是认错嘛,她糖糖太子乃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裴酥换上了浴袍,撅了撅嘴,微微有些不高兴,好看的眉毛都皱在了一起。
听到东方幸话,没有说什么,意外的乖巧的进了浴室。
然后闷闷的开口,“阿幸可是太子爷,我又能说什么呢?”
面前的芙蓉花好像失落了一样,花瓣儿都憔悴的耷拉了下来,然后不断的朝着自己的花蕊中回缩,想重新变回一朵花骨朵,仿佛这样就能不再难过。
东方幸心里一抽,懊恼急了,她也不是不想,只是不能……
裴酥在浴室中看着镜子面前的自己,将身上的浴袍一下子脱下。
浴室的灯是冷白色的色调,将皮肤照的更加白。
打开水龙头,哗啦一声,温度适宜的热水浇在了肌肤上。
没多大一会儿,浴室就变得水汽氤氲,雾面朦胧,热气不断的在浴室中升起,如果从外面突然到浴室中来,定会觉得胸间有些闷,呼吸有些不畅,周围都极为的热。
裴酥看着镜中的自己,1米6多一点的身高,完美的身材比例,细腰长腿,脚趾头局促的在地板上动来动去。
她略微有些心急,都这么久了,还没有成事,真的是她的问题吗?
裴酥狠下了心从一旁拿了一块儿肥皂放在手中,放到水龙头开始搓了起来。
她觉得她和阿幸的感情之间只差一步,只要突破了这一步,两个人肯定能得到质的飞跃。
已经搓出泡沫滑的不得了的肥皂被裴酥扔在了地上。
她看着浴缸上面摆着一排的洗漱用品,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来,她就不信阿幸这次还不进来!
“啊!”
一声突如其来的惊呼声,和浴室中噼了啪啦物品,四处散落的声响,让在床上坐着不安的东方幸一下子站起身来。
东方幸连忙走到了浴室门口,但是磨砂的玻璃根本看不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酥酥……怎么了?”
东方幸看着浴室门上的把手,把手放了上去,但是在转动它的那一刻立马停了下来。
太子妃现在在里面肯定……
她这样贸然的闯进去……
“酥酥……”
裴酥忍着屁股上的疼痛,眼中都浮现了泪花,没想到失算了,这一跤摔得这么实诚。
面对东方幸焦急地询问,却迟迟不进来的举动,裴酥差点咬碎了自己一口白牙,真是恨铁不成钢。
浴室中半天都没有应声,东方幸这一下也站不住了,立马打开了浴室的门,冲了进去。
就在这一刻,偌大的别墅突然断了电。
整个屋子都变得漆黑起来,就连浴室也不例外。
裴酥一下子心就慌了,她有夜盲症,停电了,她还怎么展开计划?
“阿幸……”
一声小小的,仿佛幼猫一般,带着委屈的呼唤声,让东方幸心疼的不得了。
东方幸只能借助从窗子外透过来的月光勉强确定偌大的浴室中裴酥的位置。
裴酥坐在地上,疼的她根本就起不来。
在没有停电的时候,花洒中不断释放的是热水,将整个浴室都烘的暖暖的,热气不断浮现,让人胸膛会有窒息感。
东方幸现在心跳如鼓,一劲到浴室中,那香甜的味道夹杂着让她晕晕乎乎,日思夜想,每日都能闻到的香味。
东方幸看到裴酥坐在地上,也顾不得其它,连忙将人抱在怀里。
裴酥身上还残留着许多没有冲下去的泡沫。
“怎么样,有没有摔疼了?我来给你揉揉。”
浴室中的热气不断的顺着排风散了出去,热水变成了凉水,整个浴室的温度在直线下降,裴酥缩瑟着身子,不断地想往东方幸的怀里钻,寻求热源。
“摔到这了……好疼……呜呜呜……都怪阿幸,要是阿幸陪我一起进来就不会摔到了,明天我还要上课呢,也不知道能不能走路了,还突然停电了,没有热水,我怎么把身上的泡沫冲掉了?”
裴酥一边控诉着一边用自己的小奶音呜呜呜的掉眼泪。
听的东方幸恨不得把心拿出来,让裴酥把玩,来转移裴酥可怜巴巴的注意力。
东方幸刚醒伸手,但是一想到现在她怀里的太子妃……
浑身轰的一下像是被雷击了一样,脑袋顶都散发着热气,让裴酥又忍不住全部贴在她的身上。
“阿幸怎么还不给我揉?难道阿幸不愿意吗?也是……都怪我自己笨,洗个澡还会摔倒,还有麻烦阿幸关心我,阿幸是不是觉得我这哭哭啼啼的模样很烦人?”
窗外的月光照射了进来,照在了仅仅没有泡沫的配色的小脸上,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挣瞪得溜圆,里面豆大的泪珠不断的在滚动着,然后汇聚落下,一滴接着一滴。
“别哭,别哭!我给你揉,不烦,一点儿都不烦!”
芙蓉花又开始散发魅力了,在月光下,芙蓉花花瓣上的露珠反射着月光,每一滴都晶莹剔透,仿佛能让人修为大增的琼浆玉液一样。
每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不断地向下,然后向是有思想的汇聚,每一次的流动都像是被人施了法术,散发着诱惑人心的气味。
东方幸觉得自己的手被一个微凉的小手握住了,她的思绪好像也在此刻停止运作,全身的注意力好像都汇聚到了指尖。
凉凉的,滑滑的,像是上好的绸缎,又像她曾经皇宫中每日黑夜时熬夜批奏折放在案头的那颗微凉的夜明珠。
在前世,她也曾从现在一样,每每思劳过度,想不出解决奏折的好办法时,就会将那颗微凉的夜明珠,放在手里,不断的盯着,放在手心晃动,把玩,抚摸那夜明珠的每一个滑面。
看着夜明珠在她的手心,她的手掌就能完全的包裹住。
她用自己手心的不断热度温暖整颗夜明珠,让她变得温热。
和现在的情形简直一模一样。
这时候一个微凉,如同青色小蛇一样的东西划到了她的领口,攀上了她的脖子。
在前世的时候,她不曾理解为何皇弟会喜欢那样冰冷潮湿的动物,根本不通人性。
还喜欢搭在自己的脖子上,任由那小蛇的身体挂在脖子上,难道不怕会有窒息的风险?
但是现在她似乎有些能理解了。
那如同白藕一样的胳膊潘在她的脖子上,而肇事者的小手似乎带着坏心眼前朝着她的衣领口摸去。
“酥酥……”
东方幸眼睛暗了又暗,“还有哪儿痛?”
“原来眼泪真的是苦的。”裴酥所问非所答,像是故意逃避这个话题一般,揽着东方幸的脖颈,慢慢的挺起身子,将自己不断的朝着东方幸的脸靠近。
“阿幸也知道自己的眼泪是什么味道的吗?”
东方幸咽了一口口水,浑身僵的跟木头一样,根本不敢动,“不知道。”
她从未流过泪。
她是太子,是未来国民的希望,她身上肩负的责任,她不能流泪,她在所有人面前必须是坚强的模样。
成为王,第一件事就是要学会孤独。
裴酥声音似乎越来越低,呼吸也越来越近,“那阿幸尝一尝我的眼泪怎么样?”
芙蓉花又张开它的花瓣了,不断的挥舞着,向前面的人释放着它自己的魅力。
领带被芙蓉花抓住,只能被迫弯下身子,芙蓉花花瓣的尖端像是带了魔力。
不断冰冷的浴室中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没有关掉的花洒在哗哗的向下流动着水流。
黑暗会赐给人勇气,这句话的确没错,东方幸觉得自己仿佛到了一个仙境,这个先进可以实现她心里的所有想法。
而她此刻正在实施。
她忙的手忙脚乱,不知从哪里开始,也不知道到底进行哪一步才对,手里的泡沫越积越多,香甜的味道不断的涌入鼻腔中,芙蓉花在她手里终于归顺了,就像那被她盘的圆润的夜明珠一样。
毕竟她糖糖太子,有什么能把她难到?
衣衫凌乱,理智全无,嘴角微痛,领带不知所终,领口大开,裤子微湿,又不知道碰到了散落在地上的那个瓶子,叮叮咣咣又是一顿响动。
就在东方幸的理智要跑到九霄云外,和如来佛打个招呼时,然后……突然来电了……!!!
突然到来的亮光让两个人都有些睁不开眼睛。
热水像是有感应一般,重新充满了劲儿,一下子喷到了东方幸的后脑勺,让东方幸在九霄云外的思绪驾着筋斗云,连忙跑回到了她的大脑中。
温热的水挡住了东方幸的视线,让她的头发湿哒哒的贴在了脸上。
裴酥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的惊呼了一声,完全没有威慑力。
东方幸涨红着一张脸,都来不及看清楚刚刚进行到一半的场景,连忙拉过浴巾,将人捂得严严实实,然后打开门,冲出了浴室。
裴酥黑发有几缕紧紧的贴在泛红的小脸上,呼吸还有些急促,没有平缓下来,身上的温度早就不是冰冷,而这新上身的浴袍却让她冷静了下来。
身上的泡沫早就已经消失无踪,裴酥咬着唇,有些不甘心,就差最后一步!这电怎么来的这么不是时候!
不过这一次,她至少确定了东方幸对她也是有意思的。
但是为什么始终不肯迈出这一步呢?
是因为……
裴酥眼睛中浮现了一丝笑意,但是立马被压了下去。
看来期末考试后的包厢庆祝,喝醉酒的阿幸,要早一点提升日常才行。
有些话得本人亲自说出口才有意思。
她还真是有点小坏呢。
没办法,谁要脸蛋红红局促的不得了的阿幸这么可爱,是她在梦中那个温润的身影不曾出现过的。
裴酥快速的冲洗了一番,然后穿好浴袍,规规矩矩的出了浴室。
没想到看到东方幸将铺在地上的被子已经塞回了柜子里,躺在了床上。
一脸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理所应当,没有理也是理的模样。
如果忽略红红的耳朵的话……
〔顽皮的李庆云上线:宿主很可以嘛!系统还真是低估了速度。
恭喜宿主获得72小时寿命时间,并且在72小时之内,宿主与裴酥的亲密度都在50以上,果然夫妻生活的和谐全靠夜,生活呀!〕
东方幸在裴酥在浴室里的时候迅速的换好衣服,然后去别的房间的浴室洗了个澡,全程都很快,仿佛是战斗模式一样。
然后她才从容地出现在了床上,将爱眼的在地上的被子扔到了柜子里,东方幸将被子的一角掀开,然后看着裴酥拍了拍床头。
那得意的小眼神儿仿佛在说,本太子就要睡在床上,而且不仅本太子睡在床上,你这个小美人都要睡在本太子的怀里!
两个人仗着自己的一脸豪横,掩饰住了刚刚的心虚与尴尬。
然后相当有默契的运用平时睡觉的姿势,一夜无言。
东方幸在纠结,太子妃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问,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裴酥:明天早上给阿幸吃什么呢?还有什么东西大补呢,牛尾汤吗?羊尾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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