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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alpha身残志坚[星际]——三碗过岗

时间:2021-05-04 09:14:53  作者:三碗过岗
  板寸哽咽着问:“我、我按你说的做,能原谅我这一次……”
  白历冷笑了一声。
  板寸被这一声笑搞的浑身一凉,收起了自己那副可怜相,摸索着去拿个人终端。
  白历半垂着眼看着这个人,心里一股一股往外蹿火。
  崔医生的话其实没说错,白历比他更想打板寸。
  一想到消息泄露出去,陆召会成为无数人茶余饭后的话题,白历就恨不得把板寸的脑袋给开个瓢。
  但他没动手,他看见崔医生动手的那一刻,就想起了唐骁。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白历闭了闭眼,心里的怒火无处发泄,崔医生那句“正义使者”好像一根针,扎在他的脑子里。他不想动手打一个毫无反手能力的omega,但他真的想动手。
  他吐出一口气,转过头的时候看见了陆召。
  “问完了吗。”陆召的声音还是很平静。
  白历点点头,转头冲院长和副院长道:“这件事我们会如实汇报给第一军团和医疗卫生局,将由军团接手处理,立案和起诉都走程序吧。”顿了顿,他又加了一句,“我没别的本事,但老子不想在主星任何一家医院再看见这两个人。”
  院长和副院长的脸色变了又变,这事儿到了军团,就等于通知了军界高层。军医院出了这档子事,又赶上最近军界内部整肃,实在是撞在了枪口上。
  白历知道这事儿没完,军团最多处理掉板寸和崔医生,再加上个蒯乐。但白历要的不仅是蒯乐,他要知道谁给蒯乐透的消息。
  手腕上一紧,陆召的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白历抬起头,陆召看着他:“说完了吗。”
  “啊,”白历愣了愣,“还行,等六点的时候……”
  门被陆召拉开,门外的聚集着的人群还没散去。
  白历被陆召拉着手腕向门外走去,剩下的话都消失在了嘴边。
  陆召拉着他穿过人群,大步流星地走在透进阳光的走廊。他们把那间充斥着哭泣声和丑陋面孔的办公室抛在身后,把其他人的眼光当成空气。
  “你脸色不好,”陆召背对着他,声音很轻,但白历听得到,“去透口气儿。”
  白历反握住他的手,闭了闭眼。
  这世界上有各色各样的人。
  但只有陆召能把他带出那个房间。
 
 
第60章 
  蒯乐把自己的东西一股脑塞进包里。
  林胜已经离开了研究所,准备直接回主星。他在这里呆的时间一向不多,蒯乐甚至没见到过林胜自己上过模拟仓。
  就这样还是第一军团退下来的呢。蒯乐心里有点儿不以为然。
  “要走?”唐开源走过来问,手里正拧着一瓶营养液,“去哪儿?”
  蒯乐拿着自己的个人终端说:“回一趟主星,我工作上有些事儿要处理一下。”
  “要我和你一起吗?”唐开源问。
  “你不继续上模拟仓?”蒯乐背好包,“不是说要等晚上回去嘛。”
  唐开源的眉头皱了皱,还没从得知周氏拒绝合作选择,转而白历的研究所的负面情绪里走出来。但和蒯乐说话时语气依旧温和:“不了,林胜先生那边出了点事儿,我也没心情继续了。”
  “是白历……”蒯乐刚开口,看见唐开源的表情就下意识闭上了嘴。
  “合作人没谈拢,”唐开源没接蒯乐的话头,“问题不大,准备换一家。”
  这事儿其实不该跟蒯乐说,没必要,这是他的事儿,一个Omega又帮不上什么忙。
  但唐开源还是没忍住解释,他一听见“白历”两个字从蒯乐嘴里蹦出来,就知道刚才的话蒯乐都听到了。他下意识想讲清楚,白历对整个研究所的影响不大,在他眼里算不了什么。
  蒯乐“哦”了一声:“那就行,换谁呢?”
  “不清楚,还没决定,”唐开源拧开营养液的封口,“应该是高家的公司吧。”
  高家最近涉足特殊金属领域,在业内混的还行,虽然比不上周氏,但提供大量的数据应该还是可以的。
  “你要是不继续上模拟仓了,那就一起回主星吧,刚好送我去一趟军医院。”蒯乐看了一眼唐开源手里的营养液,修复型。
  唐开源一直在喝修复型的营养液,这跟他之前被迫降落在荒星有关。他在降落途中受伤,相当严重,是因为迷失方向而凑巧路过的安伦家的商船救了他。
  根据蒯乐的了解,安伦的爸爸救治了唐开源,不知道具体用了什么方法,总之唐开源再苏醒时已经没有大碍,并且一眼就看中了跟随商船出航的安伦,两个人从那时候开始好上的。
  虽然身体已经没有了大毛病,但唐开源偶尔会觉得提不起劲,这种感觉他描述过几次,蒯乐没太搞懂,只知道修复型营养液能让他感觉好受些。
  两人走出附属星的研究所,搭乘特快船飞回主星,又在口岸的停车场调出唐开源的悬浮车,往军医院一路开去。
  *
  白历坐在医院楼下的长椅上,手心里传来刺痛感。
  刚才怒意上头,把院长办公室桌上的水杯砸在了那个医生的脑袋上,他的手被碎片划了两道口子,这会儿才觉得有点疼。
  白历把手翻过来,手心里的破口皮肉翻着,他用拇指按了按,血从里面挤出来一些。
  他很久没在自己身上见到过伤口了,从军界退下来以后,他过的就是贵族少爷该有的生活。
  腿疼另说,腿疼又不流血。
  一段时间没这样流过血,白历都快以为自己是钢筋水泥打造的,不会受伤了。
  陆召挂断通讯,转过头就看见白历正用拇指把手心的血珠抹掉,走过去拉起白历的手看了一眼。
  “得处理,”陆召皱皱眉,“划得有点深。”
  “没事儿,这点小口子,alpha的身体很快就愈合了。”白历回过神,想把手抽回来,“不碰它,睡一觉就结疤了。”
  陆召没让他把手抽走,喊了一个路过的小护士,让他拿点消毒和止血药过来。
  “别费这劲,”白历说,“等他把药拿过来,这口子都不流血了。”
  “杯子碎片划得?”陆召没搭理他,看了看伤口形状。
  白历“嗯”了一声:“一般也不会受这种伤,估计是刚才握得太紧了。手心的肉软,我也是刚发现破了个口。”
  见陆召的表情不大好,白历又说:“真没事儿,硬汉A的血小板也很硬汉,愈合速度你难以想象,基本不给你心疼历历的时间。”
  “伤口就是伤口,”陆召没被白历拉跑话题,淡淡道,“长好了不代表没疼过。”
  伤口的疼存在过,心疼也存在过。
  白历感觉自己差点儿被陆召短短这一句话给击垮。
  小孩子要是摔倒了,没人搭理,他最多抽噎两声就爬起来了。要是有人哄他,反而得扯着喉咙哭得鼻涕眼泪糊在一起。
  白历今天好像真的八岁了。
  “您怎么跟哄小孩儿似的,”白历搓搓脸,“坐着等吧,你站着我坐着,我这个视觉感受好像我今年真八岁似的。”
  陆召想笑,但一看见白历的手心就笑不出来了。他握着白历的手,挨着他坐下,两个身高过人的军界和前军界人士挤在长椅上,还拉着手。
  “跟军团联系了吧。”白历问。
  他那根筋又绷起来了,白历觉得要不是自己这根筋松了这么几天,早就得发现不对劲,也不会等蒯乐跟那体检医生都联系上了才琢磨出味儿。
  “跟霍存说了,他气的够呛,”陆召点头,“说得直接上报给军团最高首长,六点会有人在军医院门口等着,接管小记者的事儿。”
  在这种风口浪尖,军医院出了买卖个人信息的烂事儿,简直是上赶着拆军界的台。
  白历估计元帅要不了多久都得知道这事儿,那老头相当看好陆召,又赶上他刚说了要整顿军界现状,说完还没多久呢就出这档子破事,老头得骂上个好几个月娘。
  “我跟白家这边儿的律师联系了一下,”白历说,“走程序吧,全他妈给老子坐牢。”
  很暴躁很嚣张,很不耐烦。
  买卖个人信息在帝国不算小事,牵扯军界,又牵扯白历这样的贵族,这事儿也小不了。
  陆召看了白历一眼:“你不高兴。”
  从查出来真的有问题的时候陆召就感觉得到,白历丝毫没有捉到漏洞的愉悦,也没有看到板寸和崔医生丑态的得意。
  “也不是,我也说不好,”白历向后靠在椅背上,“我本来没想动手,但我脾气就这样,忍不了。”
  陆召“嗯”了一声。
  “我看见那个姓崔的,就想起来唐骁。”白历看着头顶枝叶间透出的灰蒙蒙的天,轻声道,“很恶心。”
  有些阴影会在你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留在你的脑海深处,渗透进你的成长过程,埋伏在你生活的各个角落。
  或许不会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它的存在就足以让人反胃。
  陆召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沉默着跟白历一起坐着。
  拿药的小护士送来了一瓶消毒剂和一瓶止血喷雾,速度挺快,送过来的时候白历的血小板还没硬汉到给他伤口堵上。
  陆召处理这种皮肉伤很老练,把消毒剂倒在棉签上,给白历的伤口消毒。
  这种消毒剂和酒精差不多,蜇得伤口疼。
  白历侧着头看陆召用棉签给他一点点翻被划破的皮肉,知道这是在看有没有碎片残留在肉里。消毒剂往伤口一按,疼得白历下意识松了口:“我没跟你说过,原本的轨迹里你和蒯乐,就是那小记者,你俩关系不错。”
  陆召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了白历一眼。
  “本来不该有这一茬,他不会这样挖你的个人消息,”白历叹口气,“可能因为我改变了轨道,所以他也脱轨了。你被迫承受脱轨的一部分后果。”
  陆召皱皱眉:“没发生。”
  意思是事儿没到最坏的地步,病历也没曝光。
  “差一点儿,”白历半垂着眼,“就差一点儿。我都想不到要是真让那孙子曝光了,得有多少人嚼舌根子。你本来……”他顿了顿,“你本来应该一帆风顺的。”在离开原著白历之后。
  也不知道怎么着,陆召心里猛地来了股怒意。
  他不喜欢白历这种说法,更不喜欢白历现在的表情。
  “就算真曝光,我也不在意。”陆召拿着棉签,坐直身体看着白历。
  白历耐着性子:“你以后是要继续向上走的,这种烂事儿能少发生就少发生,积毁销骨啊鲜花,你得爱惜羽毛。个人形象到哪儿都要紧,能注意就得注意,人都是不知不觉被毁了的。”
  “我走到今天,”陆召说,“就是踩着闲言碎语过来的。”
  白历愣了一下:“这不一样。”
  “没不一样,”陆召看着他,“我说我不在意,你就非要在意一份儿病历报告是吧。”
  他语气里带着情绪,说得白历也急了。
  “这不是病历报告的事儿,你这事儿曝光出去跟别的能一样吗?”白历道。
  陆召:“哪儿不一样?”
  “你本来就不该有这种负面新闻,”白历一想到这茬就烦,手猛地往回抽了一下,“现在因为我,你也得跟着被牵连,这能一样?”
  陆召抬手就把一整瓶消毒剂全都浇在了白历的手上。
  消毒剂接触伤口带来的疼痛感让白历“嘶”了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陆召。
  陆召不看他,拿着棉签按在伤口上,头也不抬地冷冷道:“你再抽个试试。”
  白历被陆少将震惊得半天没说出来话。
  “第二次,”陆召说,“没有第三次。”
  说完低着头,用干棉签吸掉多余的消毒剂,再拿起喷雾往伤口上喷。
  白历恍然想起刚结婚那会儿,陆召拉着他的手问过他以前的事儿。那会儿白大少爷还很警惕,对这些事儿也都太在意,被猛地问了不适应,下意识想把手抽回来。
  也没成功。
  他跟陆召对着干,基本就没成功过。
  “你怎么……”白历回过神,难以置信,“你刚才是发脾气吗?”
  陆召没吭声,朝白历的伤口上吹了吹气。
  刚才消毒剂倒的挺猛,但陆召用棉签处理伤口的时候却小心翼翼,喷雾也喷的很仔细,这会儿处理完了,还跟哄小孩儿似的吹了吹。
  要不是全程都冷着个脸,白历都不敢确定陆召刚才是发火。
  白历还是头一回见发火了还能往他手心吹气儿的人。
  就是冷着个脸。
  “我也没说什么啊,”白历的气焰立马弱了一半,“你这,气什么呢?”
  陆召也说不好自己气什么,他以前不这样,但跟白历在一起,情绪起伏似乎就变得格外大。
  两人沉默着坐在医院的长椅上,阴郁的穹顶把周围都压成一片浅灰色。
  白历的手没抽回来,陆召也没放手。他把白历的五指掰开,让伤口平摊,喷雾喷上去的药粉附着在伤口上。
  周围的人来来往往,护士医生跟病号,路过得都看他们两眼。
  “我没想怎么样,”白历忽然开口,“我就是不想你也被这种破事儿影响。”
  陆召听到那个“也”字,下意识侧头看了一眼白历。
  白历靠在椅背上,没看陆召,半垂着眼盯着地面,隔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以前没觉得,刚才那个崔什么什么的,说我装得跟个‘正义使者’似的。我感觉他说的好像挺对。”
  陆召皱着眉想说话,就听见白历又说:“不是说‘正义使者’对,是他说我装,我觉得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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