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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渣受分手后我成了万人迷(近代现代)——陈赠

时间:2021-05-04 09:25:21  作者:陈赠
  “嗯,多谢你了,一恒。”
  “话说,书迢,你为什么让我隐瞒陈回呀?你最在忙什么啊,忙到不回家。”
  顾书迢胡扯了一个理由,说是在秘密地为陈回准备礼物,时间紧迫,只能利用晚上的时间。并且还说以后,可能还需要谢一恒帮忙隐瞒。
  谢一恒直呼真是浪漫,自己一边帮忙,竟然无意中还吃了一口狗粮。
  顾书迢又要道谢。
  谢一恒说:“好啦好啦,不用谢,咱俩谁跟谁呀,我要继续睡觉了哦,挂了。”
  “嗯。”顾书迢挂了电话,慢慢地又往前走。
  时间太早,路上没有什么行人,比较多的是一些初中、高中上学的学生。
  他看见有两个穿着校服的学生,一个骑着自行车载着另一个,车骑的很快,他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他想大概是青春的、欢快的,总归是赤诚坦荡。
  顾书迢忽然感到一阵心悸,他不敢再看那两个少年,于是使劲闭了一下眼,再睁开眼的时候,骑着自行车上学的少年门早就走远了。
  顾书迢又愣了一会,直到晨光渐渐升起,整个世界又恢复成明晃晃的光亮。
  他从路边招了辆出租车。
  回到小区门口,顺便从楼下买了些豆浆油条和麦烧。他想着陈回可能还睡着,轻手轻脚地进门。
  不知道猫是睡着,还是眯着眼睛呆着,只见它在沙发上团成一团,把头埋在小爪子里。听见开门声音,猛地抬起头,看见是顾书迢回来了,就又“冷漠”地继续睡去了。
  顾书迢拿出一个麦烧,递到猫的嘴边想喂它,猫竟然不肯吃,跑到离顾书迢远远的地方去了。
  陈回睡眼朦胧地从卧室出来,看见顾书迢在客厅,问道:“嗯?书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我还从楼下买了早餐,你洗漱一下来吃吧。”
  陈回笑笑说:“好啊。”
  看着陈回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顾书迢悬了一早上的心,此刻才终于稍稍安放下来。
  往后,有了第一次,自然有第二次。
  顾书迢和叶端经历的地方也越来越多,酒店,游艇,马场,车里,办公室,他的设计室,叶端的珠宝展览室……顾书迢沉迷其中,他觉得叶端是岁月赠予他的毒药,韶华曾经无情地把夏田从他身边抛开。但如今有了叶端,他和夏田长的那么像,他既从叶端身上找回了从前,又从叶端身下寻觅到无数花朵绽放般的绚丽与快乐。
  顾书迢自以为已经把握好十分的平衡,身旁亲友没有人会知道自己和叶端的事,他完全可以和叶端做一对各取所需的炮友,享受现下无穷的快乐,等到两个人互相都腻了,再和平地分开,说不定以后还可以以身份的朋友,相见在正大光明的地方。
  叶端在红山寺门口等他。
  顾书迢将车停到一处偏僻的地方,一下车就和叶端抱怨:“怎么找这么个地方,我开着导航,绕了七八次才找到。”
  叶端搂着他的肩膀,说:“你一定会喜欢这里的,红山寺里面非常漂亮,走,我们进去看看。”
  红山寺类似一个超大型的四合院,共四面房子,其中一面是寺庙,里面可供人们祈福求签。另外三面,是类似于酒店旅馆一类的客房。院子中种满了枫树,最中间是一棵是最高大的,上面挂满了人们写在红纸条上的愿望。
  叶端叹道:“可惜了,现在是冬天,不能看到这满院的红枫叶。”
  叶端忽然想起,谢一恒曾对说自己过的一句话“谁不知道你叶端压根儿就没有心。”
  他自嘲地想,不知道明年秋天,可以看到这满院红枫叶的时候,他身边的又会是谁呢。
  他脑海里突然浮现了魏相逢的影子。他知道不能再想了,再想再想,他这些年做的一切都会有负罪感。
  叶端和顾书迢找了南面的一间房间。
  隔着玻璃,顾书迢看着树上,随风飘动的一条条红色的祈愿条,感到无穷心虚。在如此神圣高洁的地方,他竟然在做着最肮脏、最低劣的事,最恶心之处还在于,自己居然从这其中得到快感。
  顾书迢的眼泪终于流下来了,他想,假如真的有神明,神明也不会保佑他吧。
  两人从房间出来,叶端看顾书迢走路时腿有点抖,刚想扶他一把,就听见前方有个声音传来。
  “书迢。”
  顾书迢愣愣地看过去,只见万迟从那棵巨大的许愿树下,向他们这边走来。
  他紧张了地咽了口唾沫。
  万迟走过来,疑惑地问:“书迢,你怎么在这儿?”又看向他旁边,“这位是?”
  叶端从容地说:“我是顾先生设计室的客户。”
  顾书迢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他脸上的慌张神色却怎么也掩饰不去,声音也有些不稳,“对,他是我们工作室的客户,今天我们来谈关于设计稿的事宜。
 
  ☆、第 5 章
 
  顾书迢让自己的站姿更直一些,至少看起来不那么怪异,他紧张又慌乱,干笑着,问万迟:“万迟,你怎么在这儿?”
  万迟答道:“来帮一位病人祈福。”
  三人无话。
  万迟又对顾书迢说:“刚好我也要回去了,你是开车来的吗?顺路送我一程吧。”
  顾书迢只能答好,随便找了个由头,让叶端赶紧走。
  顾书迢和万迟并肩走向停车位。
  万迟问道:“书迢,你最近和陈回关系,越来越好了对吧?上次见陈回,他可是显得很开心的。”他又断断续续地说了许多陈回的好话,言辞里已经有些指责他的意味。
  这会儿叶端已经不在,顾书迢刚才还有的那点心虚的感觉,竟然荡然无存了,于是说话也难听起来。待万迟说完,顾书迢立刻阴阳怪气地回嘴:“我和陈回的事,你也说了,是我和陈回的事,怎么你总是来插一脚,我们是死是活,干你万大医生什么事呢,可别告诉我你暗恋陈回。”
  这话已经非常不客气,万迟心想,这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了。但他一向脾气好,更是对顾书迢的“德性”有一些了解,他也没跟顾书迢杠,说了句“好自为之。”没有坐他的车,自己从路边招了辆出租车走了。
  顾书迢生平最恨别人管教他,更别提他眼中万迟这种“阴险狡诈”的烂好人。但他又不能直接和“万迟”发脾气,他心里的火没处发,在公路上把车开的飞快,结果又因超速领了两张罚单,这可真是火上浇油,他简直变成了马上就要爆炸的一只□□桶,没处发火,只能又发到陈回身上。
  他回到家的时候八点多。仿佛事事都与他作对,楼道里的灯也坏掉了,他拿出钥匙开门时,不小心又把钥匙折断在锁孔里。顾书迢现在简直快被气死了,拿脚狠狠地踢了一下门。
  陈回正在吃饭,最近顾书迢回家时间也没准,还不许他给他打电话。陈回每晚等到八点,如果顾书迢八点还没回来,他就自己吃饭了。
  门上发出的巨响将陈回吓了一跳,他还以为有入室抢劫的。虽然他家的确是开银行的,劫匪抢也应该去他们银行抢吧,难道劫匪已经布好了局,直接来抢他,然后再要挟他到银行去取钱,陈回这里竟然乐滋滋地自己编起了故事。
  直到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他接起来,只听顾书迢在电话那边冷冷的声音:“是我,开门。”
  陈回找了扳手螺丝刀等工具,好不容易才将已经被顾书迢钥匙弄坏的门把手弄开了。
  今天这些破事已经将顾书迢气到了极点,看到了陈回,总算有发脾气的地方了。
  他一进门就脱掉了外套,将外套狠狠地掼到了陈回脸上。外套的拉链在陈回的左脸眼睛往下的位置,划出了一条长长的红痕,破皮又出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顾书迢还是不解气,看见餐厅饭桌上的饭菜,他又过去一下子将饭桌掀翻了,盘子与碗全部摔碎了,地面上满是饭菜油污和玻璃碎片,桌子也倒地,发出剧烈的声响。
  猫完全被吓坏了,在屋子里到处逃窜,躲到书房的小沙发里面。
  陈回默默地看着顾书迢的所作所为,又默默地拿起旁边的扫把,收拾地板。
  顾书迢觉得,自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看陈回不回应他,又狠狠地在背后推了陈回一把。
  陈回没有站稳,这一下子他不小心跪在了地上,衣服上沾满了油污,手也不小心拄在了地上,被玻璃碎片划伤了。
  他终于还是站起来,和顾书迢面对面。
  他看着顾书迢,眼睛里毫无波澜。
  “书迢”,他看着他,缓缓地说“你又耍什么赖呢?别再闹了。”
  顾书迢骂道:“陈回,我告诉你!别再让你的狐朋狗友来烦我!”
  “你碰见谁了?”
  “还有谁?就是那个跟你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万迟。他有什么资格管我,回回见我都要说教一顿,我招他惹他了。”
  陈回基本已经知道,又是顾书迢在无理取闹了,无奈地说:“万迟一心为咱们好,你不要误会他。”
  “恶心!谁需要他假好心!”顾书迢骂着,说着说着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又开始哭。边哭边说:“我饿了,要吃饭。”看陈回不搭理自己,又大声地对着陈回喊:“我饿了!要吃饭!”
  陈回将饭桌扶起来,轻声说;“你把饭桌都砸了,又想吃饭。”陈回将桌子、地面收拾干净后,就去浴室洗澡了,水从他脸上手上的伤口流过时,很疼。他不知这些伤口何时会结痂,他想一会儿洗完澡,他可能需要上点药。
  等他洗澡上药,将自己整理了一番后,看到顾书迢还是坐在客厅沙发上,呆呆的没有什么神采。
  陈回就到厨房,用黄瓜、香肠、鸡蛋和虾块做了个炒饭,插上勺子端到了顾书迢面前。
  顾书迢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接过碗吃了起来。
  ————
  魏相逢在大年三十晚上,收到了许多学生和教师同事的新年祝福短信。他没有亲人,也没有什么时常联系的朋友,这些祝福对于他来说无比珍贵。
  他做了一些肉馅,又开始擀饺子皮。
  沸腾的水在锅中燃烧段段岁月。
  “明天再想,明天会好起来。”的说法再也敷衍不了他自己了,魏相逢或许不知道自己想过的是哪一种生活,但绝对不是现在这种生活。
  明年就是新的一年了。
  他其实很想告诉叶端的,告诉他,他身边的人并不可靠。最近已经连续几次,有陌生号码将叶端出入某一个高级小区的照片,发给了他,有时是照片,有时是文字,告诉他的内容,无外乎是叶端在哪个小区养着什么人,语气恳切,甚至将具体的门牌号码也发给了他。
  他知道,他当然早就知道。只是没有人真正地将这些事情,实实在在摆到他面前来,然而真正到了这一刻,他必须,也只能提起精神来面对。
  魏相逢想了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一锅饺子已经煮熟了,他又将已经腌好的腊八蒜拿出来。宽阔空旷的房间,只有他一人,他吃下第一口饺子,回想起过去的很多事。
  回想起当年一穷二白的叶端和他,冬天的时候,他们就在那个暖气都烧不暖的小出租屋里,那时候好冷好冷,但他的心是暖的,他知道他们还有光明的未来,他知道那样的冷是暂时的,他们还有长长的还会暖起来的一生。
  然而,然而。
  吃完饭后,魏相逢穿上棉袄,拿着他买好的烟花,去楼下公园了。他点燃了那一把烟花,点燃了匆忙年华。他想着再努力最后一次。
  顾书迢和陈回在顾家吃完饭后,顾书迢说今晚要睡在这边,让陈回自己回去了。顾书遥刚好从顾家搬走了些东西,陈回顺便又被当了一次苦力。
  路上顾书遥问他脸上的伤怎么弄的,陈回回答说是被家里的猫抓了一爪子。
  陈度也催他过年这几天回去一趟,他说自己太忙,又搪塞了几天,想等伤口好一点再回去,他最怕姐姐盘问他,他没办法回答,更不想让姐姐姐夫再为他操心。
  顾书迢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十点多,他假意接了个电话,然后和父母说,陈回刚到家好像就发烧了,他今晚不能在这边住了,要回去照顾陈回。
  顾母奇道:“哎?刚才吃饭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回去就发烧了。”
  “妈,陈回前几天就有点不舒服,可能就是今天,这一来一回的折腾病了。”顾书迢回答。
  顾父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身体素质就是差,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一年也生不了一次病。”又对顾书远说:“把你弟弟送回去吧。”
  顾书迢忙说不用送了。
  “家里那么多车呢,书迢直接开一辆回去,省的送来送去的麻烦。”顾书远也附和。
  顾书迢从车库中,开了一辆车离开,将父母和哥哥的声音留在顾家的世界里。
  陈回当然没有生病,顾书迢只是找个由头离开罢了。
  顾书迢将车停到楼下,这里是叶端的一处房产,他走进去,看着长廊与墙壁装饰着各种各样的珠宝,叶端看见他过来三下两下将他搂到床上去。两人又是翻来覆去的一整晚。
  顾书迢陷入欲望的挣扎中,每次见叶端前,他都在心中暗暗地说,这是最后一次了。然而等到下一次叶端约他,他又会想最后一次了,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第二天顾书迢醒的很早,他穿好衣服又躺回床上去,他侧躺着,仔细地看着叶端的眉眼,他怎么看也看不够,顾书迢也疑惑,他看得究竟是叶端还是夏田?又或者,是谁都无所谓,只要有这一张脸,只要有这一张足够他怀念当年的自由的脸。
  看着看着,他拿起旁边的手机,凑近了叶端,拍了一张他们两个的合照。这个时候,叶端醒了,顾书迢被抓个正着,羞耻极了。
  叶端抓住他的手腕,笑道:“嗯?在偷拍我吗?”
  “没有,我干嘛偷拍你。”
  “问你自己喽,可能,”叶端话锋一转,“可能是因为,你只喜欢我这张脸呗。”
  顾书迢的心剧烈地跳,也反问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你说我喜欢你的脸,那你又喜欢我什么呢?”
  这才是他们两个应该正视的问题。叶端早就知道他有男朋友,尽管叶端没有和顾书迢说过他的事,但顾书迢理所当然的觉得,叶端应该也是有男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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