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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下凡当舔狗(玄幻灵异)——阿克书

时间:2021-05-04 09:34:42  作者:阿克书
  不过被郑柯看到了,小声问白珩:“她往这儿瞄干嘛?”
  郑柯这话刚问完就见成熟拿稳麦克风:“我喜欢白珩,从初二开始,暗恋了他不知道多少年。”
  “我现在就想问一下,你喜欢我吗?”
  酷女孩在桌子底下偷偷的给她比了一个大拇指。
  此话说完,整个包间的温度迅速降低,其他人起哄忘记温度降低时没注意的墙上浮现出了五道指痕。
  白珩看着自己初中最得意的同桌一时不知怎么作答,也不好拒绝她,答应的话……
  她长得是不错,答应也不是不……嘶咋这么冷呢?
  “郑柯你拉我干吗?”白珩假装郑柯想和他说悄悄话,弄的郑柯一脸懵。
  “什么?你喜欢江可?!”白珩假装震惊看向江可。
  江可正是成熟,她把目光投向郑柯,瞬间愣住,还有人暗恋她啊……
  微醺的郑柯看向二人,二次懵逼。
  江可笑了一下,摇摇头:“这个问题先过去,别耽误大家玩儿。”
  大家有很识趣的不在追究答案,毕竟不关他们事。塑料瓶的声音再次响起,大家的目光也开始追随着话筒,但到手后又立马送出去,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又似是一个随时随地就爆炸的炸弹。
  本游戏的话筒表示:真特么晦气![微笑]
  白珩很幸运一次都没有抽到 ,郑柯到是倒霉,十次里有五次是他接到。
  这帮老同学生动的表演了什么叫做笋妈妈给笋儿子开门儿——笋到家了!
  瞧瞧这问的是什么呀!
  “你认为女生身上最敏感的三个部位。”
  “我又不是女的我哪知道?!”郑柯被骚到了。
  “喝!你不答!”
  被强行灌了一杯酒的郑柯:“……”
  而旁边的白珩看的幸灾乐祸,完全忘了这人喝多了得他来收回家。
  “那你觉得男人最敏感的三个部位呢?”
  郑柯立马就弹出来三个答案。
  “卧槽!郑柯,好gay啊!”
  郑柯:“……”老子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
  后来的郑柯都喝吐了,但那群人本来还打算去夜店蹦一会儿。但郑柯就像是要死是的要回家。
  白珩无奈,只好和他回家了。
  白珩走出KTV的时候,就被江可给叫住了。
  江可看向他:“真的不能考虑一下吗 ?”
  白珩一手扶着随风飘摇的郑柯,摇摇头:“对不起啊。”
  她说还想再说点儿什么,但是感觉周身温度一降打了个寒颤。她再次抬头时,白珩已经走了。
  江可失落的回了KTV,她是不知的是自己以后的财路算是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江可:白珩,我喜欢你。
柳渡:……我不是人[微笑]
白渣渣:都好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因为要上学,所以就存稿了,定时发。
嘤嘤嘤~给孩子一个收藏吧!爱你呦~
 
  ☆、叫一声渡哥哥~
 
  “你能不能别往旁边倒?!”白珩在电梯里扶着郑柯努力不让他栽倒。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郑柯摇摇晃晃,大舌头唱道。
  “闭嘴吧你!”白珩用手捂住他的嘴。
  柳渡就在他俩后面静静的看着,空气中醋意翻涌。
  “你特么!”白珩实在忍不了了,“柳渡!”
  柳渡就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白珩见他没答又喊了一声,柳渡才开口。
  “干什么?”柳渡问。
  “你有没有什么咒语能让他自己走啊?”白珩嫌弃的推着如痴如醉的郑柯。
  柳渡抱怀看着白珩,怎么办?想管但又不想管。
  他一时半会儿也也想不好,就干脆的目视前方紧闭的电梯门,不做回答。
  白珩满脸疑问的看着他,心想:这是什么时候又惹着这位爷了?
  “柳渡。”白珩将声音放软,“渡哥哥?”
  这一声软的一塌糊涂的“渡哥哥”说出来时,白珩自己都吓了一跳,怀疑自己刚刚是脑子抽了,或是也像郑柯一样喝多了,他可从来没这么叫过别人。
  但这是他清醒时说的,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就说出来了,逃避不了了!
  等等!为什么要逃避?人家柳渡也没说什么对吧,再说柳渡也不像个基佬,嗯,很有说服力。
  叮的一声电梯停下了,柳渡像是刚反应过来。二话不说,立马就给郑柯施了一个法咒,刚刚还东倒西歪的人,立马站起了军姿。
  要不是他的眼神还是醉酒的状态,白珩几乎已经相信他醒酒了。不过这法术后劲儿挺大的,郑柯走回白珩家后,又在客房里来回走了挺长一段时间才上床睡觉。
  白珩还感叹一句这法术也太牛了!
  柳渡当时只有尴尬,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太激动法力加多了……
  郑柯躺下后白珩才察觉今天晚上还没吃饭,他回来时就看到门口的外卖,幸好没扔。
  他打开饭盒时,虽然凉了但依旧香气四溢,白珩刚要吃,从卧室里出来的柳渡把他叫住了。
  柳渡皱眉:“你就这么吃?”
  白珩:“不然呢?”
  柳渡几乎没察觉的叹了一口气,走到白珩旁边,打了一个响指。瞬间,一簇小火苗就悬在了他的手指上,他动了一下,小火苗立马就想活了一样漂到了饭盒下面。
  白珩再次被他渡哥哥的高级法术震惊,之后又疑惑的问:“渡哥,他不会烧焦吧?”
  柳渡看着他,火苗灭了。
  白珩觉得没烤多久:“这就好了?”
  柳渡:“没有。”
  “那你怎么还收回去了?”
  柳渡嘴唇一勾,白珩觉得准没好事儿。
  “那你叫我一声渡哥哥,我就把火借给你。”
  白珩:“……”果然!我一直男我怕个屁!
  白珩捧着饭盒,一双杏眼无辜去莫名能挑起一团火:“渡哥哥,你能不能借用你的火啊?”
  这回换柳渡无语了,他没想到他答的那么干脆,那么……想什么呢?!
  最后柳渡的火苗忽而大忽而小的,总之就是不稳定。
  夜间,晚风清吹,所有人都在睡梦中。一只黑影穿过窗户进来,蹑手蹑脚的拿了一样东西,随后又远路返回,隐匿在了黑暗之中。
  柳渡睁眼把白珩放开,给他施了一个法咒,随急就跟上了那道黑影。
  清晨,阳光明媚,照醒了还在赖床的白珩。此时的场面像是一幅用阳光画成的画,白皙的脸上洒满阳光,嘴唇是淡淡的粉色,睫毛泛着浅浅的黄色,密密麻麻的排列着,仿佛黄色的小草。
  “柳渡,能把窗帘儿拉上吗?”白珩皱眉迷迷糊糊的道。
  可惜过了好久都没有人回答。
  “渡哥哥~”
  鸦雀无声。
  白珩才觉得不对劲,他猛的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柳渡的身影。
  他又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回答。
  没有人回应的时候,白珩心里有点莫名的难受,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白珩似乎好想从没想过柳渡回一声不坑的就走,好歹留点东西啊。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看了一样床头柜上的玉佩,没了……
  想到那天柳渡正重的把玉佩交给他让他保管时的那个场景,白珩就更不好了。
  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罢了,在神仙眼里活不了多久就化为灰烬。
  “嗡——嗡——”
  正在和周公喝酒的郑柯被一通电话叫回来现实。
  他努力睁开眼拿起手机接了起来:“谁啊?打扰你爸爸睡觉?”
  电话那边:“……”
  “我是你爹!”
  此话一出郑柯立马就清醒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钢铁豆腐。
  还真特么是他老子!
  “爸!你听我解释啊!”郑柯努力解释。
  “去去去,你别解释,你妈给你安排了一个相亲。”爸爸根本就没想听这傻儿子辩解害怕气的高血压,于是直入主题。
  “中午十二点,二十四岁,人家是有正经工作的好姑娘,也不知道你妈在哪儿骗回来的,我告诉你千万别祸祸人家小姑娘。”
  郑柯:“……”被你唠叨的连懵逼都忘记怎么写了。
  郑柯看了眼时间:“还赶趟大早上的……”说着有再次入睡的欲|望。
  “小兔崽子!你给我立马滚回来!”郑爸爸再次发怒,“见小姑娘你不得收拾收拾?”
  郑柯要崩溃了!他爸又是让他别祸害人家又是怕和人家成不了的!这不自相矛盾吗?!
  生活不易,小柯叹气。
  ·
  “白珩?白、珩、珩!”郑柯一早上醒来就觉得白珩不对,但说不出哪里不对,像是被人骗了,但那人骗他什么才能让他这么魂不守舍的,郑柯实在搞不懂。
  白珩被他叫回神,毒舌道:“你快走吧,我未来儿媳妇儿在等急了。”
  郑柯见眼前的人还能怼他也就放心的走了,上车没几分钟就收到了白珩的消息。
  【注意安全。】
  ·
  刚发完消息的白珩又在想柳渡这玩意儿究竟去哪儿了。他瞎转悠着,就转到了一家手机店前,他鬼使神差的进去了买了一部手机。
  他出来时,就在路边看见一个简单的小车上面贴着卖糖葫芦。
  白珩走到了小车旁边,拿了一串裹着晶莹饱满的糖葫芦,给糖葫芦爷爷两块钱。
  这小车生意意外的好,好不容易才挤出来。他低头咬糖葫芦时没看见前面有人,一下就撞人身上了,白珩一抬头,看见这人的时候好像所有的不开心都被糖葫芦给融化了。
  那人对他温柔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依旧是存稿,求收藏~
 
  ☆、熟悉
 
  这一幕,似曾相识,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白珩明明很希望柳渡回来,但非得死鸭子嘴硬的道:“你回来干什么?”
  柳渡也不恼,半开玩笑:“你在这儿我还能去哪?”
  白珩又咬了一口糖葫芦,待糖在口腔里全部化开后咽了下去。
  柳渡就一直盯着白珩滚动的喉结,一动也不动,等待着他说话。
  他似乎不怕等待,因为他已经等了好久了,等待的他已经快认为那人已经再也等不到了,再也见不到了,可他却寻到了。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是漫长无期掌控不住的等待,而是自始至终都自己掌握的寻找。
  “看什么看?”白珩看向柳渡,“你去哪儿了?”
  柳渡把那天交给他的玉佩挂在手指上晃了两下说:“我还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给你的定情信物被人抢走?”
  因为那玉佩确实是自己大意了,所以白珩自动忽略了柳渡的骚话,正经的问:“这玉佩很重要吗?”
  柳渡握住玉佩,把脸凑近,一双瑞凤眼笑眯眯的:“这可是咱们的定情信物,固然重要。”
  “……”白珩皱眉往后退步一颗完整的糖葫芦塞到了柳渡的嘴里,“我没和你开玩笑。”
  柳渡笑着吃下了糖葫芦,心想:我也没开玩笑啊。
  “不逗你了,它既贵重也不贵重。”柳渡把玉佩抛起来有接住。
  贵重,因为这是前世的你送的第一件物品;不贵,因为你什么也不记得也不需要记得。
  白珩没时间和他打哑谜,但不知觉的有些难过:“谁送的啊?”
  “想知道吗?”柳渡又笑眯眯的,“那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好奇心一但被勾起就难以抚平,除非得知答案:“什么事儿啊?”
  柳渡笑的更深了。
  “停!”白珩的直觉告诉他只要这人的眼睛眯起来,就保准没好事儿,“我突然就不想知道了。”说完就跑了,把柳渡落在后面。
  “那可不行。”柳渡三两下就抓住他,“是你先问的。”
  此时的小白珩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崽,被一只腹黑的大狼狗叼着脖子,小爪子四处挠,想要逃脱狼狗的魔爪。
  “别别别!我不听!”白珩用手捂住耳朵,可终是没有躲过。
  正午的太阳高照,温度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无形的将阳光囚禁。
  “我们去买点菜吧。”柳渡指着一个看起来干干净净的超市,“总吃外卖对身体不好 。”
  “……”
  白珩目光复杂在柳渡和超市间流转,自从上一次炸厨房事件,白珩就再也没敢让柳渡碰厨房。这可倒好,现在被迫答应他让他做饭,他就回答了一个“故人”二字。
  冒着生命危险换来了一句“故人”,这买卖亏大发了。
  也不知道柳渡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做饭这件事。
  白珩:“我觉的和你做的菜比起来,外卖可能更适合我。”
  柳渡瞬间从刚刚的大狼狗变成还没断奶的小奶狗:“我做的就那么难吃吗?”
  白珩心想:……你就没点自知之明吗?
  最后,白珩在小奶狗的软磨硬泡中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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