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又传来一个声音,“要不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们赢了我就放你们离开怎么样?”那个声音不给他们反抗的声音便说了一道题目。
“你们说说,在一个房间都多少氧气可以用,在密闭的空间,在加上不吃不喝,会活多长时间?请你们回答。”
靠,什么变态题目,他们又没有被绑架过,又没有亲身体验过,简直绝望。
“不到一个星期?”
“错!”
这时候又传来一个声, “你们其中一个人必须死,答错就要死一个人。”
“你刚才明明没有怎么说,怎么可以变卦。”其中一个男生不可置信的道,“你说话不算数。”
“哎,我不是人,当然说话不算数了。”
死了的是一个女生,死的悄无声息。
“我们不知道答案,所以你直接杀了我们吧。”一个男生直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我就不说了,我选择放弃!但在我临死前我能不能写一份遗书 。”
“咦,你们在干啥呢?怎么不出去呢?”汪洋醒来后就看见一群人看着一面墙问道,又想起一些事情便开心道,“哎,你们刚才谁打我了,对了我给你们说我找到了我病的原因了,是不是很神奇这里居然是我家。”
一群正在回答问题的人:???
汪洋在被敲晕的时候,才发现这里是他以前的家,然后他就碰见了两个父亲,父亲替他治疗了每年到一个点都会腐烂的身体,甚至他还给两个父亲说他怎么长大的,说的两个父亲特别心疼。
其中一个男人抱着他说,拍了拍他的背安慰,“洋洋,一会我们一家四口就住在这里吧。”
汪洋感觉脑子没有反应过来,“啊!”
有没有一种被二胎支配的感觉。
看的两人父亲都有一些心虚。当时把孩子丢了的时候,两人就直接开始了二胎之旅。
几年未见我居然有弟弟了。
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贪玩的弟弟,在欺负他的朋友和同学,当场就撸起袖子往弟弟的位置去,就是弟弟的耳朵,“怎么能欺负哥哥姐姐呢,肯定把那个姐姐弄起来了。”
弟弟委屈巴巴的吧那个女生弄了起来后,又被哥哥压着道歉,奶呼呼的声音响起,“我错了嘛。我在也不玩游戏啦~,啊!那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一切都是我胡编乱造哒。”
被当猴子耍的一群人:???
挺好挺好,我就是有点害怕,能不能放我们回去呢?
白延处理自己母亲的事情后,便直接带着薄外套开车过来了,来的匆忙连衣服都没有换,等来到鬼屋外围的时候。
鬼屋整个里面都是一个密封的空间,里面的人出不来了,外面的人进不来,但这些都是有一些简单的东西,白延从腰间拔出鞭子,直接抽打在结界上,鬼屋晃了晃,甚至还发出了声音。
白无常在旁边欲言又止的道,“那个啥,我好像搞错了,那一家四口不是令牌,我当时是怎么会说令牌在鬼屋里面呢?”
可能是因为被同意当实习男朋友,支配的。
“我知道,令牌是鬼屋本身。”白延又道,“我们现在要吧令牌收回而不伤害里面的人。”
白延给鬼屋里面一群人施了一个结界,确认保护好后,便抽出长鞭一甩,令牌本身就发出惨叫的声音,“为什么我都幻化成实体了你们还能找到我。”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白延说,“除非己莫为,因为你的出现是天道提醒的。所以你这么逃也逃不出地府,人间不是你想的地方。”
白延拿出一团长线,一角个白无常,一角给薄桑,其他两个角和黑无常一个人一个,等长线被覆盖上去后,长鞭直接打在令牌脆弱的地基上。
令牌直接冒出黑气,想要在拼一把,可无论怎样他都挣脱不了长鞭的束缚,所以便自暴自弃的放弃了。
“哎,你一个令牌闹什么脾气呢?”白无常看着自暴自弃的令牌嘴贱的说了一句,“脾气真大。”
汪洋一家四口,看着这一切,他们以为这次要被带走了,可地府的人都没有理他们,或许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吧。
只要一家人完完全全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不怕,朝着白延离开的地方说了一句,“谢谢您。”
白延收回令牌,便带着薄桑离开了这里。
等回到地府的时候,便吧令牌放入匣中里面后,看了眼匣中最后一层,低声细语,“就差最后一块令牌了。”
“延延,老婆,你在想什么呢?”薄桑变换成人,双手支撑着桌子道,“延延,我想要亲亲。”
说完后脸颊都红了。
白延起身走到薄桑旁边,然后弯腰在薄桑耳边说了一句,“想做吗?”
薄桑红着脸颊,身后的尾巴乱窜,开心的和一条大狗狗一样害羞的说道, “想~。”
好害羞,但我不说。
等两人一起到了房间后,薄桑一下子就压在白延身上,白延挑眉看着他,“你确实你上面?”
两人因为体位方面的问题,讨论了一会,薄桑小说说了句:“要不下次你在上面,这次先我来,怎么样?”
话说完后,薄桑一下子就扑在白延身体,亲吻了白延,一双手在白延身上乱点火。
外面的天慢慢暗了下来,一些广告牌上面的灯光开始亮了起来,甚至还有一些广告屏幕播放。
一夜还长就此拉开序幕。
作者有话要说: emmm,马上完结啦~,我先给自己撒花花~。
码字的时候外面一直下雨打雷,然后我妹说可能说那个渣男在发誓,哈哈哈哈。
渣男发誓=打雷劈死。
☆、最后的令牌(1)
最后的令牌(1)
一晚上说长也不成说短也不短,白延感觉他自己一晚上都在煎熬了,先不说疼不疼的问题,关键是某人,刚开始的时候害怕,到后面越来越拉不住。
中途说停下来的时候,薄桑跟听不见一样,埋头苦干,一直到白延昏睡过去,薄桑才反应过来。
“延延,老婆,你怎么啦?”薄桑有点着急还晃了晃他,做出了一个无法理解的事情,颤颤巍巍的吧手指探在白延鼻息下面试探了一下拍了拍胸脯,“延延只是睡着了。”
半睡半醒的白延看见薄桑这个动作,想打孩子的心情越来越重了。
薄桑也看出来了白延有点累了,所以直接把被子卷在两人身上,就休息了,不过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根本就是忘了洗澡,全身黏黏糊糊的。
直接在心里想,算了算了,明天在洗。
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多,外面的太阳折射进房间,只是下午的太阳最为毒辣,整个房间都是暖暖的,被子里面的人动了动。
白延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薄桑直接睡到他怀里了,还抱着他的腰。当白延掀开被子后,就看见薄桑看着他,眼神还黏黏糊糊的。
“你能告诉我,昨天晚上要用手试探我的鼻息,嗯?”白延撑着胳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男朋友能告诉我吗?”
薄桑眼神乱飘,心虚的抱着紧白延道:“人家就是以为你不要我了嘛,所以才……。”说道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得,你个小傻子,这个事情放在谁身上也不能一晚上不睡觉啊,就算是神也要睡觉的啊。”
“嗯,我知道啦,我以后天天都要好不好,延延。”
得,一瞬间吧自己带沟里了。
解释不清了,选择放弃了。
起床后,薄桑就和一条大狗狗一样跟着他身后,时不时晃一下身后五条尾巴,简直都能和孔雀开屏一样。
白延直接拉着薄桑去了楼下,保姆做好了午饭,是普遍的家常菜在加上一份紫菜蛋花汤。
拿起旁边的碗筷,给碗里盛了汤,两人一起吃午饭,等吃完后,保姆过来收拾碗筷,两人就换了一件衣服出去散步了。
走到广场北侧的时候,白延看着薄桑问了一句,“要不要进去买点零食,在买一些奶。”
“好,延延我们走吧。”
在进入广场后,两人直接乘坐电梯直接去了三层,电梯门打开后,入眼一片都是零食和牛奶都是不同类型的。
薄桑简单挑选了几种不同口味的奶,一个口味拿了板,挑选完毕后,去收银那边结账,等结完账后,两人都出了广场。
本来薄桑还打算买一些不同味道的润滑剂,但无一例外都被白延拒绝了。
在出广场的时候,外面已经暗了下来,广场旁边许多路边摊也都出来了,甚至还有的商家在放歌曲。
“是谁在唱歌,温柔的寂寞。”
这样两人一起顶着比较雷人的歌曲,快步离开了广场。
薄桑突然捂住胸口道:“延延,我难受。”说话期间感觉自己更加难受。
袋子里面的东西滚了一地,甚至还有的奶是玻璃瓶的直接被摔破 ,薄桑想去捡东西可刚弯下腰,更加难受了,比刚才还难受。
有气无力的道:“疼,延延好疼。”
白延回过神后,小心的抱着他,“哪里疼了,小狐狸,告诉我,我帮你看看,别吓我好不好。”
语音刚落天边就开始打雷闪电,这场暴风雨来的特别猛烈,路上一些广告牌也被吹走了,甚至还有的玻璃也碎了。
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和薄桑难受的表情,让一贯心平气和处理事情的白延不知所措。
急得都忘了自己法术了。
直接抱起薄桑就往医院方向去,在半路上拦截了一辆私家车,吧薄桑包上了车,在上车的期间直接给司机说了句,“送我们去医院,一会给你报酬。”
有钱不拿是傻子,反正他不当那个傻子。
私家车的主人听见报酬后,索性就启动了车。在行驶一段路况后,忍不住问了一句:“您的弟弟看起来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
白延没有回答,焦炉的握着薄桑的手。
那人看见白延没有搭理他所以选择闭嘴。
“延延,我身体里面好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一样。”
薄桑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了,什么东西要从他身体里面出来,可关键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所以待在白延怀里喊疼。
听的白延心里不舒服,甚至想自己开车去医院。
不过还好,车很快行驶到了医院大门口,到医院大门口候,白延特别着急的抱着薄桑直接挂了急诊。
急诊室里面的医生很快赶过来,薄桑被放在单架,开始给薄桑逐步检查,可无一例外的是,根本查不出问题。
白延口袋里面的手机响了,从口袋里面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的号码,便接通电话 那边很快传来一个声音,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老大令牌出现了。这次是狐狸令牌。”
“嗯。”没有多余的言语便挂断了电话。
薄桑也被转入了普通病房,薄桑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一副快要哭的表情,甚至还带着哭腔道:“延延,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啊,我才和你在一起,要是我不在了是不是就有人替代我了。”
说完后,薄桑感觉胸口闷闷的,咳嗽了一声直接咳出血来,血溅在白净的床单上。
令牌加持了速度,让薄桑的身体更加吃不消,甚至器官都是衰老,这时外面雷雨交集,甚至还劈断了一棵树。
闪电在半空中更加张牙舞爪,甚至还带着一丝天道的警告。
白延看见这一幕后,瞳孔收缩,身形晃了晃上前一步直接抱着薄桑,忽略了床单上的血,脸色不好的道:“小狐狸,别说话,不要怕好不好。”
“不会有人替代你的,你是独一无二的”,摸了摸薄桑的脑袋,“别怕,你不会死的,我们还要在地府办婚礼呢。”
白延说着别怕,但他感觉自己都快要崩溃了,到底怎么回事,下午的时候两人还在一起吃饭,晚上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这时外面的打雷声越来越大,白延很无助的看着薄桑,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急得都忘记了自己还是阎王。
握着薄桑的手一直给薄桑传内力,可无论怎么样都传不进去,他的身体就想无底洞一样,看不到尽头。
“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体,接受不。”不管不顾的在传内力,薄桑阻挡了他道:“延延,不要浪费了,我感觉我快要坚持不住了,可是我好不甘心啊,我想出去好不好。”
薄桑直接疼的变幻成了小狐狸,两只都无精打采地耷拉在脑袋上 ,薄桑看了眼旁边的玻璃窗,在加上外面的雷雨,下定决心的要出去。
跳在窗上后,心里绝望的想了一句,他不想看让白延看见他快要死的模样,那样的话白延会心疼的,他不能让白延哭。
打算起身的时候,因为令牌的原因所以他根本没有力气起身跳出去,挣扎了一会后,便倒在白延怀里。
☆、最后的令牌(2)【完结】
【完结】
白延恢复理智后,直接把薄桑抱出了医院,在走出去的时候,身后有一个人喊了他一声,“钱什么时候给我啊。”
“等我办完事情后,就给你。”从口袋掏出名片递给了那人,“要是等不了的话可以来我公司,我让公司里面的人帮你付钱。”
那人嘻嘻哈哈的笑了一声,“没事的,我可以等的。”说完后还朝着白延摇了摇手。
韩淅言看着远走的白延,摸着下吧,想了一会,“哎,书里面根本没有这一号人物啊,难道我穿错书了?”
不过他想起白延那张美艳的脸,心里更加不确定了,他到底在那本书里面啊?
这是个问题,值得深思熟虑回去在想想。
在回去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劲,韩淅言放弃了思考,穿过来的时候一白二穷的,幸亏他今天出来卜了一卦,能有些报酬拿,虽然不至于说穷的叮当响,但谁让他穿成人人喊打的饕餮。
山头里面连个白饼都没有,吃的可真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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