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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如何被迫成为反派的(综同人)——吃糖了吗

时间:2021-05-05 10:00:26  作者:吃糖了吗
  既然我提供了支持, 你就要给我回报。这就是老者的意思。
  从这里出去的时候, 京野言是真的相信他们只是为了找人才做了这么多的事情的。
  因为连认个继承人都这么草率的组织,确实也不能指望他们有什么更多的想法。
  况且,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这个组织不缺钱嘛。支持GSS的花费他们根本就不在意, 他们也不在意横滨这块地,因为他们有另外的目的。
  至于那个目的,并不关京野言的事。
  那是这个组织真正的继承人该操心的事情。
  ......
  远处一左一右站着的两个人, 那个总在试图对他暗号的人一看见他就高兴的跟看见自家地里白菜的菜农一样走了过来。
  但是就这么几步的距离,一瞬间的高兴之后, 他仿佛想起什么似的, 看着京野言的眼神突然奇怪起来, 笑容里开始掺杂上别的东西。
  他凑过来,眼角眉梢都透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少爷,你出来了。”
  京野言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突然就觉得,嗯,有点有趣。
  ——那是一张被欲望支配彻底扭曲了的脸。
  他盯着这张脸看了一会,突然说:“你说谎的方式太简陋了。”
  野泽的笑容僵在脸上,“什么?”
  没有回答的意思,京野言带着莫名的遗憾叹了口气。
  目不斜视的从这个男人身边走过,擦肩而过的瞬间,京野言伸手拍了下这人的肩,从胸腔里发出了一声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的低笑。
  其实那是挺平常的一个动作,但是野泽脑海里的整根弦都绷紧了。
  这个人的动作带着一种即使旁观人都能察觉出的惋惜,但是他能惋惜什么呢?
  野泽想的入了神。
  再加上那个意味不明的笑声,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太正常。
  “走了。”琴酒冰冷的声音让他下意识颤抖了一下。
  他回身,看到月光下侧身向他投来目光的两个人。有那么一瞬间,野泽甚至觉得那个年纪不太大的少年身上有什么比琴酒还要令人畏惧的东西。
  那两个人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野泽恍惚的想到。
  那些刚幻想过的用他的身份来掌控这个虚假的继承人以成为组织的幕后控制者的想法,被他毫不犹豫的从脑海中删除了
  这不是他能掌控的人。这个人也绝不可能是个普通的学生。
  这么想着,他追了上去。
  ......
  回去的路上,京野言奇妙的发现之前还看起来在心里有什么算盘的人老实的就像只鹌鹑。
  虽然觉得如果引导一下,这个人的身上也许能发生什么更有趣的事,但是想到到底还是在考试,不是在打游戏,就放弃了。
  野泽有什么东西瞒着琴酒,而且是关于这次找人的事,不过因为起码他还知道背着琴酒搞这些小动作,倒也不至于会暴露。
  反正京野言总不会让这个人在他同意之前把事情的真相透露出去。
  身体斜斜的靠在后面,他漫不经心的想。
  “就算是那位先生的血脉,你最好也老实一点,”身边的银发男人语气森冷的说,警告过后,他摸了摸枪,“GSS那边,你想怎么解决?”
  与此同时,另一道声音出现在京野言的脑海里。
  [这个组织你想怎么处理?]
  两个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京野言十分肯定琴酒这里说的解决一定是要命的那种。
  他顺着声音歪头去看琴酒,注意力却一下子被那头银白色的长发吸引了。
  长及腰间,仿若月辉洒落,柔软又漂亮。
  配上那顶黑色的帽子,看起来就像一只通体雪白,只有耳朵是黑色的布偶猫,感觉摸起来手感应该特别好。
  车里一片安静。
  野泽坐在前座,好半天没听到后面的声音,就纳闷的回头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心跳都要停止了。
  斜靠在一边,少年眯着眼睛,细长的手指卷着一缕白色的长发,还轻轻的扯了一下。
  做出这种近乎于调戏动作的人脸上的表情却绝不会让人误会他的意思,那是一种惊人的冷漠。
  只要看一眼,野泽就敢保证,这个人绝对在计划什么。
  即使是琴酒也不会误会这人的意思。被扯着头发的琴酒对此没有发出任何异议,只是用那种戒备又阴沉的眼神看着少年。
  他到底想要怎么处理GSS呢?
  琴酒和野泽思考着同样的事情。
  ......
  抑制自己上手去撸的想法,相当矜持的就缠着一缕琴酒的头发,京野言有点分神。
  手感果然如他想的那样好。
  他一边勾着手指上的发丝,一边理所当然的给了两边的问题一样的答案:“既然都送上门了,当然没有就这么放过的道理。”
  野泽心脏重重跳了两下。
  “要做什么?”琴酒对此并没有太大反应,他也完全忽视了被握在别人手里的头发。
  随着琴酒的话问出来,野泽也严肃起来,然后他们听到了回答。
  “当然是——全灭。”
  ......
  凌晨两点,港黑大楼,后勤部。
  昏睡中的上原听到了脚步声,有人往这个方向来了。
  他勉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来人。
  “晚上好,睡得还好吗。”清俊的声音温和的问他。
  上原的视线逐渐清晰,夜晚一片漆黑,只能看到个轮廓,站在面前的人看不太清楚,但是感觉很好说话,他扶着脖子,“怎么回事?这里是哪?琴酒呢?”
  “请冷静一点,”他耐心劝道,“现在问这些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你之后的行动,只能听从我的命令。”
  上原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随即冷静了一些问:“你是琴酒的人?那个房间里你们应该没见到人吧,其实连那个戒指也是假的,就是为了防止你们出尔反尔,如果你们放了我,我会告诉你们那个人到底在哪。”
  他还知道冷静的谈判。
  “你知道这里是哪吗?”少年突然问道。
  面前的人是在是太平静了,无论上原说什么都没有情绪透露出来,他终于渐渐开始反应过来一些异常了。
  “这里是......”
  “上原先生,欢迎来到港口黑手党。”少年一边说一边往他身边走过来,垂在身侧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张诡异的面具。
  “港口黑手党?说谎!”
  “我没有欺骗的你的理由。”他半跪在上原面前。
  这么近的距离,上原终于看清了眼前人的模样,他愣住了,“你是‘指挥’!”
  在高濑会针对“羊”的算计下,指挥着羊群,安排了所有的行动,最终导致高濑会毁灭的元凶,拥有这份资料的人就会用“指挥”这样的代号来指代这个人。
  “你果然是港黑的人!”
  事情是从高濑会的人口中传出来的。那个简直像是亲手制定了高濑会行动方案一样能预料到一切变化的人,有人看见过他和港黑的首领坐在一起。但是一直都没有人相信,如果这个人在港黑的话,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上原没想到这个人居然真的在港黑,甚至看起来已经能掌握GSS的行动了,如果不是这样,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咦?这里居然有人知道你是个指挥?]
  京野言:我怀疑他说的和我理解的不是一个意思。
  但是无论上原所说的指挥是什么意思,都不影响接下来他要做的事。
  “概念摘取——恐惧之种。”
  随着他的话音,黑色的花纹从握着的手掌位置向上消失在袖扣,又爬向脖颈最后蔓延到脸颊,半张脸都被诡异的花纹覆盖,他头发的颜色不断加深,然后变长。
  一头黑色长发散开。
  在上原惊恐的目光里,手中的面具分解然后重组成了一枚带着小芽的种子。
  “你......你到底是谁?”
  上原的问题注定没有机会得到答案了。小小的种子在手掌中悬浮着,然后被弹进了上原的心脏。
  无人看到的衣物之下,心脏的位置,仿佛从身体里长出的藤曼花纹开始蔓延。
  恐惧之种是摘自潘神的假面的概念,是人类最原初的情感之一。
  种下恐惧之种的人通常情况下会沉溺在恐惧之中,直到因为无法压抑的超出限度的恐惧吞噬掉所有而死亡。
  不过还是那个道理,虽然概念摘取要比概念具现轻松很多,但以京野言现在这种情况,也还是不能随便用,所以还是弱化版本。不过用来威胁人还是足够的。
  起码上原现在就看起来挺害怕的。
  “你做了什么?!!”他抓着胸口的衣服,急促的喘息,瞪着眼睛,目光中带上几分惊骇。
  “不要紧张,”京野言安抚道,“只是一点小礼物。”
 
 
第32章 做小喽啰的第二十二天
  礼物?
  这也太不要脸了!
  上原能感受到心脏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抓住一样。
  不管怎么看这个都不像是个普通人, 也绝不会是干了什么好事,而且那个种子......看着是真的很邪门。
  但是他还有机会。
  他喘了两下,压下心里的恐惧, 手腕在暗中动了动。一直用握在手中的菱形纽扣割着的绳子断开了。
  那一瞬间,极度的惊恐之后, 是冲击理智的欣喜。
  无论这个人多么邪门, 他都还有机会。
  “你完了!”他整张脸都扭曲着, 从嗓子眼里发出猖狂的笑声, 然后捏着这枚特制的纽扣快速的瞄准颈动脉划了过去。
  两人离得太近了,想要躲避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
  但是面前的人就像是早已预料他要做什么似的, 在他动作的同时脖子就已经微微侧开了一点,最后只留下一道划痕, 上原的手腕却被捏住了。
  力道之大,让人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一阵酸痛, 他手中的纽扣落在了地上。皮肤接触的地方, 从手掌传过来的寒意仿佛能渗透到骨头里。
  上原心里一凉。
  结束了吗?
  “没有哦。”
  上原猛地看向这个少年。
  简直就像是拥有读心术一样, 在他面前没有秘密。
  上原的视线一阵模糊,意识逐渐远去,他的手被放开,然后无力的垂下。
  意识的最后, 他看到少年伸手擦掉了颈边的一线血迹,低垂着眼帘,沉醉的注视着自己手指, 就像那一点猩红是什么非常吸引他的东西一样。
  上原突然间就明白了什么。
  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天生就追求一些与常人不同的东西,他们看待世界的角度要比一般人更加客观, 也更加缺乏同理心。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 他们不计手段, 轻轻松松就能戏耍所有人,把世界毁灭掉再重建个新的——这样的事也做得出。
  这样的疯子,正常人怎么对付得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他眼前的世界,时间仿佛后退了数千年,整个世界从内到外退化成空荡荡的躯壳,最后连躯壳都碎裂了。
  在幽深的宇宙之中,藐小的自我无处凭依。
  ......
  京野言感到颈边一阵刺痛,于是就伸手摸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被上原的纽扣刮伤了。看着这点血迹,他认真的想着血液粘手上了,但是没带纸巾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只能趁着还没干快速甩掉,但是多少会有一点残留。
  京野言有些不悦的眯起眼睛。
  不过也没有别的办法,就只能当不存在了。
  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的上原,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到底看到什么了吓成这个样子?]主考有点好奇。
  “很难说,”京野言随口回答道,“一切最深的恐惧来自于未知。人类对某种事物的恐惧,并非来自其本身,而是人脑对这种事物远远超过其本身存在的幻想。”
  也就是说,如果事物本身只是“一”的话,因为未曾真正接触过,在人的脑海中,这件事物就有可能变为“无穷”,无穷的事物怎么会不令人恐惧?
  [我知道,人脑的活动远比现实存在的更加宏大,就算构建一个世界也是有可能的。]
  主考一边悄悄的记笔记,一边回应道。
  “是啊,用无的精神延伸来摆脱有限的现实束缚,这不正是核心院的中心课题吗。”
  [也是整个宇宙的课题。]
  ……
  不过一会上原就清醒过来。
  从上原口中得到情报之后人却很难处理。京野言才刚提交过一次行为评定,这么短时间连续提交两次,虽然不算违规,但凭白吸引了多余的注意力就很没有必要。
  所以就稍微威胁了一下。
  不过人好像有点被吓过头了。
  看着老实回答完他的问题之后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就是双眼无神坐在角落里的人,京野言不知道最后一句让他乖乖闭嘴的话还有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正当京野言犹豫的时候,上原突然望着他,又问了一遍之前的问题:“你到底是谁?”
  看起来就像是突然对这件事有了莫名的执着。
  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京野言就诚实地告诉他:“我是一名普通的港黑成员。”然后又带着调笑的语气说:“是个没什么功绩的小喽啰。”
  上原死死的盯着他,不知道在恐惧的加持下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总之就是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不正常,连京野言都默默的往后退了退。
  “不可能,”上原有点神神叨叨的念着,“你是......你是......”
  他的恐惧之中开始掺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和疯狂。
  [这人是不是被吓傻了?]
  ......那倒是省了很多事。
  反正京野言是不怎么相信,一个弱化过的恐惧之种会达到这种效果的。
  至于上原变成这样的原因?就算不知道,那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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