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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老婆他超凶(玄幻灵异)——秃子小贰

时间:2021-05-05 10:02:48  作者:秃子小贰
  小鹿毫不畏惧,同时跃到空中,出蹄。
  啪啪连声响后,那女人从天花板掉到了地上,打着滚惨嚎,胸口多了几个几乎对穿的洞。
  她爬起来后疯狂扑向小鹿,像是想和它同归于尽。
  可她就像碰上了一只硫酸鹿,沾哪儿哪儿就着。全身到处都在冒青烟,发出皮肉烧灼的滋滋声。
  十根手指甲很快就秃了,头发也长长短短像个疯婆子。满身都是被小鹿的野蛮冲撞和四蹄击打弄出的黑洞,一件红衫也成了碎绺子。
  沈季泽放下心,握着铁棍继续观战。
  女人突然转头往他这边冲,那张脸依然狰狞可怖,但他却不再那么害怕。就在她嘶吼着靠近时,扬起手中的铁棍,重重一棒砸在她胸口。
  沈季泽这是用上了所有力气,铁棒反弹的力都震得他手腕一麻。虽然这一棒并未对女人造成什么伤害,但她也往后倒退了几步。
  女人又准备冲上来,结果突然像是触电般发抖,张大嘴痛苦地摆着头哀嚎,沈季泽都能看到那嘴里两排森白的牙。
  小鹿正站在她身后,用银角抵住她的腿弯,那处一个灼烧的黑洞正在迅速变大,加深。
  女人挣扎着往上飘飞,又重重摔倒在地上,她彻底怕了,不敢再呆在这儿,一瘸一拐往地沈季泽方向逃。
  眼看她到了近处,沈季泽来不及多想,又挥出了重重一棍,小鹿正好在后面接上,再次抵上了双角。
  滋滋——
  女人能逃走,在沈季泽惊愕的注视中,她像是一块融化的巧克力,扭曲着慢慢化成了一滩黑水。
  沈季泽和小鹿都盯着那摊黑水喘气,呼哧呼哧的就像拉动了两架小风箱,累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太激动。
  周围的场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发生了改变,那种阴森冰冷的感觉已经消失,附着在水泥墙面上的黏腻青苔也没了,墙面和地板都恢复了干爽。
  沈季泽看向小鹿,正想说点什么,就见它踢踢踏踏地小碎步跑过来,直起身体,用前蹄抱住了自己的腿,吐出粉红的小舌头,继续喘着气。
  “小白,你还好吧?”他低头问道。
  卢茸听到这声小白,迅速仰头,发现哥哥变得好高,这才醒悟到他现在还是只鹿。
  他身体一僵,慢慢收回了前蹄,背在身后,往后退了半步,左顾右盼,假装无事发生。
  “小白,谢谢你了,我现在要回去接弟弟,你要和我——”
  沈季泽一句话没说完,就见小鹿的眼睛瞪得滚圆,举起只前蹄捂住自己张开的嘴。接着又转头看了看他,没有任何预兆地,突然顺着通道往后跑去。
  “小白。”他急忙往前追赶了几步。
  小鹿却头也不回地跑出通道,白色的身影消失在拐弯处。
 
 
第24章 
  沈季泽愣怔几秒后, 也向着小白离开的方向走去,走着走着开始小跑起来。这条通道应该已经安全了,可以把卢茸接来在这儿等, 他再继续往前探路。
  拐弯到了开始的通道,那扇凭空而生的铁门已经消失, 通道内灯光大亮, 不过也没看见本该匆匆迎上前的卢茸。
  沈季泽愣了下, 边跑边喊茸茸。
  呼喊和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里回响,却没得到卢茸的任何回应。
  他跑到那根凸出的墙柱后一看,也没有人。这下一颗心直往下坠, 额上也渗出了汗。
  沈季泽调头往回跑, 模拟一遍刚才的路线, 跑到拐弯处后, 确定自己并没有走错路,这就是他让卢茸呆着的地方。
  “卢茸!卢茸!”
  他一边继续喊着卢茸的名,一边停在距离墙柱最近的那扇房门前。
  静默片刻后, 深呼吸两口,猛地推开了门。
  门开的瞬间,他已经做好了迎接可怕一幕的思想准备,同时将铁棍横在胸前。
  但房间内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只有墙角有一包拆开的水泥袋。既没有什么可怕的鬼怪, 也没有卢茸。
  沈季泽关门,又去推旁边的房间门。
  还是空的。
  一连串砰砰声连接响起,他将这条通道的所有房间都看过一遍, 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沈季泽左手扶着自己额头, 握着铁棒的右手背泛起了青筋。他焦躁地原地转了几圈,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弟弟不见了。
  ……
  卢茸解决掉那个红衣女人后, 想和沈季泽邀功。刚抱上大腿,就被提醒他目前是只鹿,还没变成人,赶紧心虚地夹着尾巴往回跑。
  哥哥马上就会去接他,他得快变回去。
  卢茸四蹄翻飞,用最快速度跑回铁门,一个急刹后变成个光溜溜白生生的小男孩,一脸兴奋地盯着拐弯处,等着沈季泽的身影出现。
  沈季泽肯定要给他讲开始的事,还会一直夸赞那只鹿战士,用上诸如金黄色铠甲和一米多长鹿角之类的句子。
  唯一遗憾的是,他不能说自己就是鹿战士,只能把欢喜强行压着。
  因为心里激动,他两只脚不停在原地踏着小碎步,等着哥哥一过来,就要像发炮弹般扎到他怀中。
  卢茸翘首期盼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人,忍不住想去看看。走出几步看到只塑料凉鞋和散落的衣物,想起自己还光着,又赶紧把衣服穿好。
  他蹑手蹑脚走到拐角处,探头往外看,却失望地发现那条通道里根本就没有人。
  走到开始和红衣女人打斗的地方,地上还残留着一滩黑水,可沈季泽却不见了踪影。
  卢茸垂着头站了会儿,又默默转身,垮塌着双肩,很慢地回到开始的地方,靠着铁门蹲下,望着面前的水泥地发呆。
  “哥哥肯定是继续去找光团了,找着了就会回来接我。”
  “一定是这样,他会回来接我的。”
  卢茸埋下头,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伸出细白的手指在地上画圈,将最上面的细沙拨在一起。
  “哥哥肯定会回来接我的。”
  片刻后,一滴晶莹的水珠跌下,将那细沙晕出了一个深色小点。
  ……
  沈季泽像只无头苍蝇般在蛛网似的通道里穿行。
  他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儿,现在身在何处,只能一个通道接一个通道的往下找,嘴里喊着卢茸的名字,声音都变得有点沙哑。
  沉重的铁棍不方便一直握着,就拖在地上,一路响起刺耳的刮擦声。
  他开始胡思乱想,会不会自己刚刚离开,卢茸就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给带走了……
  想到这儿,他心里满是悔恨,责骂自己刚才就不该将人独自留在那儿,指不准就出了什么事。
  他眼眶红红地咬紧下唇,暗想若是不找到卢茸,就算发现了光团也不出去,直到将人找到。
  通道里渐渐变得迷蒙,头顶的灯光都不再清晰,朦胧中只有一团白色的光晕。远处也看不清,可视范围就是周围一两米。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了大雾。
  沈季泽懒得去想楼房里为何会有大雾,只继续往前找着人,嘴里不时喊一声卢茸的名字。
  脚下经常会有横曳的木条铁棍,还有一些堆聚的沙堆,他一个没注意被绊倒,重重地摔了出去,手上的铁棍叮叮当当滚到了墙角。
  这一下摔得很结实,他躺在地上缓了十几秒才慢慢起身,膝盖一股尖锐的刺痛,差点又跪在地上。
  膝盖和手心都沾满了沙泥,渗出红的血,小腿上也全是血痕。
  他龇牙咧嘴地拍掉那些沙子,捡起墙角的铁棍,一瘸一拐地继续往前走。
  ……
  卢茸蹲了很久,心里的难过似乎减轻了些。他擦掉脸蛋上还挂着的两滴泪,站起身准备去找沈季泽,结果刚提步就愣住了。
  周围不再是灰扑扑的水泥通道,而是身处在一条巷子里。头上是黑的天幕,灯光从旁边的院落透出来,将面前那堵围墙染上了一层橘红。
  围墙左侧有扇木门,墙上贴着泛黄的小广告,上面是某某老中医,下面一排小字留着电话号。
  他倏地回头,瞳孔随之骤缩,呼吸都停滞了两秒。
  视线里有着两个蓝色的垃圾桶,静静地立在墙根。很大很圆,一只敞开着装满垃圾,另一只的桶盖合着。旁边挂着个破旧的塑料袋,在风里簌簌作响。
  卢茸定定看着那只合上的垃圾桶,被一股久违的,他非常痛恨的感觉慢慢包围。
  ——是被至亲抛弃的恐惧绝望和无力。
  那感觉曾经伴随了他很久,让他时不时就会升起难过。
  他会和小狗玩着玩着就开始发呆,会搂着爷爷的脖子一遍遍讨好地问:爷爷,我是你的乖宝宝吧?爷爷你最喜欢我了对吧?非要财爷给出肯定的回答,才会稍微心安。
  虽然在财爷的陪伴和宠爱下,那些患得患失逐渐消失,他自己也认为一切都过去了。可再看到这幕场景时,他的眼泪瞬时夺目而出。
  这一幕,永远不会过去。
  左边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他飞快地转头看去,看见王图居然就站在不远处。
  他没有变,和卢茸记忆中一模一样。
  短发削得薄薄的,快露出青色的头皮。穿着当天分别的那件黑羽绒服,脸上挂着卢茸熟悉的笑容,眼尾有两道温和的笑纹。
  王图往前走了两步,对他伸出了手,声音也一如既往的柔和:“茸茸,来,图哥哥带你回家。”
  卢茸听到了心脏在激烈跳动,胸脯都跟着急速起伏。他微张着嘴喘息,似乎这样才不至于闭过气去,两只手紧紧攥成拳,垂在短裤旁。
  “茸茸对不起,这么久了才来接你。”王图又往前走了一步,脸上满是歉意。
  卢茸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他轻轻吐出三个字:“图哥哥……”
  声音很轻,除了他自己能听见。
  “对,是我,茸茸,我就是你的图哥哥。”王图半蹲下身,对着他伸出了双手。
  卢茸想嘶喊,想哭嚎,想搂住王图再对着他拳打脚踢。
  那些在深夜里总结出来的诘问,他曾经一条一条铭记在心,准备在见到王图时,一定问个清清楚楚。
  “这么久你去哪儿了?”
  “你当初把我丢在垃圾桶里,说会来接我,可为什么现在才来?”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你太讨厌了。”
  ……
  卢茸有很多的话往外涌,却争先恐后地堵在了嗓子眼,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王图的神情也很动容,哽咽着道:“茸茸走吧,图哥哥接你回家。”
  卢茸想过自己再见到王图时一定是很冷漠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质问完就走掉,再也不理他,是一个冷冰冰的小孩儿。
  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和接近王图的渴望。
  那深藏在怨怼和愤懑之下,轻易触碰不到的渴望,在再次见到这个人时,便在心里疯狂滋长,瞬间占据了所有思想。
  他情不自禁往前走了两步,咧着嘴无声地哭。
  “茸茸,咱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王图继续伸着手,声音更加柔和。
  卢茸停下脚步,泣不成声道:“还有,还有爷爷,爷爷和哥哥。”
  “对,再把爷爷和哥哥接上,回到咱们的家。”
  “还有,还有白叔叔和陈叔。”
  “白叔叔和陈叔已经在家了,等咱们几人回去后,就住在一起。”
  王图的话带着莫大的诱惑,卢茸光是想着那个画面,身体都在幸福的战栗。他泪眼模糊地看着王图,慢慢向他靠近。
  “我们在院子里种上各种各样的花,再给你做一个秋千。”王图轻声说。
  谁料话音刚落,卢茸眼里梦幻的光便渐渐消失,他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歪着头打量着王图。
  “怎么了?”王图问。
  卢茸疑惑地反问:“可是我们院子不是有架秋千吗?”
  王图脸上神情不变:“差点忘记了,不过我们还可以种花,给满院子都种上花,还搭个葡萄架,夏天我们就坐在葡萄架下面乘凉,喝最好喝的果汁。”
  “你说咱们在院子里种各种各样的花?”卢茸问。
  问出这一句后,他便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盯着王图的嘴。
  “是啊,你不喜欢吗?如果不喜欢的话,咱们就什么都不种。”王图笑眯眯地说。
  卢茸的脚步轻轻动了动,不过是在向后退。
  “你说,我以前在院子里种了什么东西?”他脸上满是泪痕,话音也在颤抖,漆黑的眼眸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要碎掉,却又带着一丝期盼。
  “种什么都不重要,回去后再挖出来就行了。”王图盯着他后退的脚,渐渐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卢茸的心在瞬间结冰,沉甸甸地往下坠,坠入漆黑的深洞。
  如果仔细瞧,会发现他握在短裤侧的手指节都紧得发白。
  “从这里出去后,就去接爷爷——”
  “你撒谎!”卢茸突然大叫着打断他的话:“你根本就不是图哥哥,你撒谎!”
  “我是你的图哥哥,你——”
  “你撒谎,你撒谎,你撒谎,你撒谎……”
  卢茸激动地连声大喊,泪水疯狂地往外涌,颈侧的血管都凸起在表面。
  “……咱们给院子里种上小花,你喜欢什么就种什么,再放一个滑梯,那种带着图案的滑梯……”王图脸色狰狞起来,语速越来越快。
  “你撒谎,你一闻到花儿,脸就会肿,你说那叫过敏,咱们家没有花儿。我在院子里种的是一个冰激凌,你给我说那个种下去就没了。”
  卢茸尖叫着,牙齿不受控制的咯咯作响,他盯着王图两片不断碰撞的嘴唇,腾地化身成了一只白色的小鹿,低下头,对着前方撞了上去。
  王图终于闭嘴,赶紧往旁边躲,可还是慢了一步,右手被那只银色的小角给戳中。
  丝丝一声响后,他那只手顿时化成了灰雾,飘散在空中。
  小鹿见此情景,更是不停地撞向他,那不管不顾的架势,活似疯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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