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我彷徨又孤独的内心是否能找到归属。
“啊……”度秒如年,萧杵泽的心上蹦下跳,这种情况他还没思考过,在他的认知中这种事情都是得“结婚”以后……
emmm,两个大老爷们儿貌似也没有办法结婚。
至于那种事情,他更是想也没想过。
原来那天晚上的那种事情还可以再深化啊,萧杵泽心猿意马的想着。
我们做吧。
我们做吧。
我们做吧。
像密密麻麻的毛孔张开了呼吸,平凡微小难以注目,却又无处不在。
无处不在的宣示着自己的主权与地位。
他现在脑子里装满了林让的话,密匝匝的压在他的心中。
根本不能不装作不在意。
一只手提着几袋水果本就难了,而现在更是荒谬。
他耸起肩膀以头和肩为基础夹紧手机,另一只手则提满了口袋,看上去甚是滑稽。
如果真的要发生那一步的话,他也没有经验……
会不会很丢人,会不会把对方给弄疼?
一大堆的疑问在他打了一辆出租车后,一一开始麻烦上度娘。
-第一次疼吗?
-怎么样才能让第一次不疼?
-避孕套的种类有哪些。
-第一次的注意事项。
-前戏是什么?
……
诸如此类,而让他最在意的是那儿是可以做这种事情的么?萧杵泽不禁陷入沉思。
要不他先找几个视频来学习学习?
说是风就是雨,被爱冲昏头脑的萧杵泽已经将我国严密的浏览器系统抛之脑后,自顾自的开始搜索——小黄片。
—黄片。
黄色的压发片。
—av。
又弹出一个英文单词activity。
……
看来是学习不了,只能自行摸索。
萧杵泽的手心沁出细密的汉,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而他也越来越紧张。
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变粗。
“哎……”他叹了口长长的气,呼吸了大口空气。
司机转头看他,语重心长的说:“小伙子啊,年轻人叹啥气儿。叹气儿不好。”
“啊,我就叹叹,”萧杵泽摇头,“随便叹叹。”
司机大叔:“哦。”
萧杵泽:“嗯。”
气氛诡异的沉默。
聊天聊死冷场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有最后一次。
只有无数次和很多次。
“我他妈现在的心情就宛如吃了一坨屎,”姚雪垮起脸,字字泣血,“你懂我现在的心情么。”
“啊?”鲁彨江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并未意识到姚雪是哪根筋抽了,在发疯。大概只是作为女人的自尊心受损?
吃屎的心情她也不太清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毕竟她也没有吃过屎。
姚雪气不打一处来:“你知道,林让居然喜欢男人!他这不是有病吗?”
“放着好好的女人他不要,居然偏偏要搞男的?疯子!”
姚雪歇斯底里地咒骂着所遇的不公。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鲁彨江只觉得她有些吵闹。
假如说她将她此时此刻内心中正真的想法说出,姚雪极度有可能当场宰了她。林医生是着实帅气,而这三次元的生活中居然真的有人是gay,好牛逼。
也不知道林医生对象是谁,反正她相信他对象的颜值也不会低。
“我现在合理怀疑,我们两个的春天同时结束。”姚雪额头青筋突起,满眼怒火的看着鲁彨江。
鲁彨江:???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两个大男人不仅共饮同一杯水,另外一个人甚至还记得他的喜好,加多少糖之内的。”说出这句话时,姚雪气得止不住发抖双眼通红,像极了恼羞成怒的怪物,“再说了又怎么可能在那么晚的夜里还能专门跑过来接他,并且在我们凶林让时,那种愤怒的神情压根儿就不会像正常哥们儿可以做出的。”
姚雪吸了口气,继续说:“林让与萧杵泽绝逼有一腿!”
突然吃瓜吃到自己头上的鲁彨江:所有......我房子塌了?
“你的意思是说......”突然之间鲁彨江觉得嗑CP再也不快乐了,“萧杵泽是林让的对象?两个人是gay啊?”
姚雪:“废话,一定是如此。”
“哦......那该怎么办?”
“当然是不能让他们好过啊,这是不正常的你知道吗?这有病。”姚雪咬牙切齿。
“知道。”鲁彨江点头,“你说怎么办。”难过归难过,佩服归佩服,打心眼儿里她觉得姚雪很牛叉。
恋......暗恋中的女人果然不一样。
福尔摩斯附体,高呼牛掰。
“首先我们得.....”姚雪笑了笑,眼神逐渐暗了下去。
“你在休息吗?”回到家,放置好买来的水果,萧杵泽将草莓洗了出来放在冰箱,他想着夏天热林让喜凉冻会儿吃是好的。结果家里半天没有动静,他才蹑手蹑脚来到卧室。
埋在被窝里的男人动了动,单薄的被单滑落,露出一半好看的蝴蝶骨。
清晰白净。
床上的青年褪去了上衣,呈蜷缩状窝在被子中。
之前的话又如雨后春笋般一个劲儿的往脑子里冒,‘我们做吧。’
“你...热吗?”没过脑子似的憋出这句话。
“你猜,”林让的声音沙哑带着鼻音,有一股莫名的性感,“试试不就知道了。”
从被子里探出头,林让伏起身子缠住萧杵泽的腰身,双臂似水蛇般纠缠而上。
今天受了那么多委屈,他不找萧杵泽好好讨回实在说不过去。
今天是历史性伟大的一刻,吃干抹尽!!!
“你确定?”伸手在林让的额头上探了探,确定他是真的没有发烧。
“嗯。”林让靠在他身上。
萧杵泽拉开他的手,坐下来,微喘着气耳垂泛红:“可是...我没有经验。”
林让的鼻息洒在他的颈窝:“我教你啊。”
......
【省略(划掉)删除了JJ羡慕但是无法做的描写,哼哼!!!】
日子还长,在秋蝉的喧闹声淹没了暧昧的糜旎。
作者有话要说: 放在微博的,这一章依旧改到头疼...最后放弃挣扎直接果断删除=_=。
鞠躬,抱歉。
☆、猫腻
“啊.....”方致源睁大了眼睛,表情石化。
这叫什么,死里逃生还是说难以置信?也不知道萧予知道吗,这件事他必须保密。
鬼知道那个鲁彨江为什么会神神秘秘拉着他说这些。
他只能选择不信谣,不传谣。
做一个好青年。
鲁彨江比了个嘘,示意他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这个秘密你别说。知道吗?”
“嗯嗯。”小方点点头答应。
“那我先走了,拜拜。”
“再见。”
小方同志在心里发送了一个大大的滑稽:你可去你的吧。就算我不说把不准你就已经到处说完了。再见...呸!再也不见。
你管我狗子喜欢谁呢。
人家爱谁谁,和你这个舔狗可没关系。
啊,这样说老鲁闺女会不会不太好,小方踢了一脚地上的灰,算了管她呢。
这女的怎么那么恶毒啊,自己得不到就还一定想要毁掉,不得了。
“给我一个吻~哦~可以不可以~”
手机铃声欢快地想起,方致源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叶文绉?!
手机里传来一道很好听的男声,带着淡淡的疏离感,“喂。”
“啊,叶哥。”方致源脸上颜色变化莫测。
“我要回来了……”
即便那场激烈的房事,已经过去一天了。
房间内却依旧迷散着暧昧的味道,两个他躺在一起,赤-裸相对,身上只盖着一层凉被。
和他们一起躺尸的还有窝在沙发上的小树,不仅困它还饿。
小树:铲屎官们,是不是忘了它。好饿…不过别打架了。
“想吃什么。”萧杵泽低头亲了亲怀里人。
林让还有些迷糊,没睁开眼睛哼唧了两声表示他的不满,想睡觉,:“嗯…随便。”
萧杵泽:“好。”
林让:“…嗯…”
轻手轻脚地绕过林让,下床先找了条内裤穿上。然后开始收拾这一屋子的狼藉。
不得不承认的是,昨天晚上的林让勾人心窝子。
每个时候的样子他都喜欢。
初尝情爱的滋味像是恍然打开了世界的新大门,那种轻飘飘踩在云上的感觉,真不错。
清理完屋子,来到厨房,打开冰箱门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啊…小树。”
“喵。”脚边传来一声哀切切的猫叫。
小树裹成一团,委屈巴巴的盯着他的jiojio:铲屎官终于想起还有它这只猫了,感动JPG。
“走吧,给你吃东西。”关上冰箱,他从柜子里拿出一罐罐头,领着小猫去客厅。
“喵喵。”猫猫开心。
萧杵泽沉思了一下,昨天还好他关了门。小猫咪才没能看见不良行为,呼……
随手关门是中华传统美德。
“啊……”林让蜷紧身子,抱紧怀里的被单,猛吸一口,啊……全是他和萧杵泽两人缠绵悱恻的味道。
心中有股说不出的舒服。
但腰上酸胀的感觉又将他拉扯回现实,昨晚太凶猛了。
虽然说萧杵泽是第一次吧,但自从进来以后仿佛无师自通开了挂。前面的确很疼幸好萧杵泽很温柔,不过后面也就爽了。他要什么萧杵泽也就给他什么。
林让脸上慢慢的餍足,嘴角勾了勾。
他这算是吃干抹净了吧,感觉还不错。
可心里又忽然失落,觉得好像就这样,就没了……
很容易就能够得到,这份感情也挺让他满足的。
当下是很爽,但是谁又能保证他以后也还能保持现在对其的感情啊。
感情这个东西是消耗品,需要不停的获取,不是一味的榨干制止消耗殆尽仍旧僵持。他不喜欢这样。
折腾完早点,萧杵泽十分自觉地烧了盆热水,拿条毛巾,端进卧室里给林让擦身子。
“别动,乖。”他拧干毛巾上多余的水分,从脸开始一点一点开始擦拭。
“哦。”林让眯起眼睛笑笑。
温热的帕子在身上擦拭的感觉很不错,疲劳被一扫而空。
对于萧杵泽的无私付出的爱,他总是乐意接受。
这总会让他心情愉悦。
那就多维持一段时间吧。
今年的秋天比那一年都要闷热,空气总是潮湿的。
萧杵泽受伤的手依旧包裹着,事后林让表示歉意,说他被爱冲昏了头,不小心忘记了。这是他作为医生也是恋人的失职。
“我也有错,我也……冲动。”萧杵泽扣了扣脑门,有些羞赧。
“我去上班喽。”林让笑着在他头上揉了一把。
“好,再见。路上小心。”
“bye!”
这种养老式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某天战友们上家看他,打破了暂时维持的清净。
“你确定没走错,这院子一看就不像大老爷们儿该有的样子。”李四吐槽道,他认为方致源一定是走错了地儿。
“放屁,这不可能。”方致源拍胸脯保证。
作为打小皮实的娃,方向感他可从不缺少。不然每次干坏事跑错了藏身之地可就不是闹着玩的。
张扬叹了口气:“那就进去呗,在外搁着想什么话。”
王亮点了点头,附议。
“走!”小方同志雄赳赳气昂昂地大跨步带领大家去敲门。
走就走,who怕who。
“走哪儿去?”不知何时萧杵泽已经站到院子里了。
他刚刚不过是蹲下来,铲土观察小薄荷。
一群人不紧没发现他,还乱嚷嚷,如果敲门的话,也就意味着他还得再走进去开门。
那岂不是很麻烦。
一定是他不在的时候训练躲懒了,观察能力急剧下降。
待他回去一定要好好训训他们才行。
“啊!”张磊喊了一嘴,“妖怪啊!”
人类的本质是复制。
几个人跟着一起……
方致源:“啊!”
张扬:“啊!”
王亮:“妖怪!”
李四则是脑回路清奇:“还我爷爷!”
“你好,孙子。”萧杵泽默默接上。
“狗子!”小方十分开心的扑过来,好在有一道铁栏杆挡住。
“喵。”躲在窗帘背后暗中观察的小树得出一个结论——愚蠢的人类。
萧杵泽忽视他,拉开了铁栏说:“进来吧。”
“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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