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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到我唇角(GL百合)——明摇

时间:2021-05-09 09:05:50  作者:明摇
  薄珧与A哥准备回基地, 容二想出去逛逛,大伙刚来这儿自然想出去转转放松心情。
  薄珧没有跟他们一起同路,她穿上一件卫衣,外面的天气比里面冷,颈子处的肌肤又白又细,眉眼之间淡淡的清冷寡淡。
  现在天气转凉,很快冬天就要来了,树叶落得一地,踩在上面很是柔软。
  她独自一人走在路上, 此时的天已经黑了, 霓虹灯璀璨照亮整座城市,夜晚的车辆穿梭街道, 薄珧随着路人站在一处电车台等车。
  来了这里, 该回去看看她的母亲。
  电车慢悠悠的停在站台, 薄珧上了车随意找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
  她透过窗户玻璃望着窗外的景色,夜晚的上海最为惊艳美丽,答应带傅西语一起去松江,她打算先跟母亲见一面,再带傅西语见她,妈妈会很喜欢她的。
  想到傅西语温软的眼神, 薄珧心口慌慌的跳了几下,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悸动,寸寸扰乱她的心房。
  感情真的很奇妙,来的时候怎么也阻挡不了,当你紧紧的握在手心时,可以为了她忘记自己的原则对错,喜欢与不喜欢一个人,你是无法选择的,因为心动该来的时候,洪水猛兽都挡不住。
  转了几次车才到站点,她独自一人下了车,风吹过耳际,几缕发丝凌乱的盖住睫毛。
  这边的小区密集,几乎转个弯就能看到灯火通明的巷子。
  薄珧手机响了几声,这条路上没有人,声音显得格外刺耳。音乐声听的心惊,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把手机搁在耳边接通电话。
  “喂……”
  傅西语开口:“现在在哪儿,晚上来我这里。”
  薄珧微微一笑,“我在松江,回去看看我妈,你现在……”
  话语未落,只听砰的一声响从手机里传来。
  傅西语闻声皱眉,心蓦地一滞,试探的唤了几声:“薄珧?薄珧你怎么了?”
  “薄珧出什么事了?”
  薄珧猛的被人从后面捂住口鼻,脑袋瓜子嗡嗡作响,视线模糊,混混沌沌的没能反应过来。她微弱的动了动唇,眼睛模糊的望着甩出不远处的手机,手指动了动昏了过去。
  旁边有人的稀碎的声音:“快啊,大少让做隐秘点,你……”
  傅西语得不到回应猛的睁大眼睛,急促的唤道:“薄珧!薄珧你怎么了!”
  手机突然被挂断,她的心微微颤抖,不知对方发生了什么事,紧急之下,她准备报警。
  手刚摁下一个按键,她蓦然停住,想到薄珧没有什么仇家,更不可能招惹什么人。方才她似乎听到有人的声音,大少是谁。
  傅西语倏地抬睫,身体僵住,深深地吸了口冷气。想到一个人,她赶紧打开车门坐进去,开车离去。
  她给常工打了个电话,急声问:“傅西临在哪里。”
  常工被她冷厉的声音惊住,思来想去老实交代:“少爷,少爷在银都酒店。”
  傅西语挂断电话,立马给打通傅西临的电话,然而对方那一边没有接听。
  她心里荒凉荒凉的,好似被电打在身上,握住方向盘的手紧张的攥紧,失措而紊乱。
  为什么不接电话。
  傅西语来到银都酒店查到傅西临的房号,径自上了21层,神色阴冷,直接插卡进门。
  一进去便看见傅西临坐在偌大的沙发上玩游戏,闻声抬头看过来,笑了笑:“哟,姐你来啦,一起打一局游戏呗。”
  傅西语沉着脸质问:“薄珧呢,你把薄珧怎么了。”
  傅西临一脸的漫不经心:“你说她啊。怎么了嘛。”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的人带走,你把她怎样了,我警告你,你别动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傅西临手僵住,玩的心思没了,退出游戏界面,气势汹汹问:“姐,你失心疯了吧。为了那个女人,你这样对我。我是你的亲弟弟啊!她不过是个外人!”
  傅西语呼吸偏重,想到薄珧现在在她不知道地方,心里已然错乱,她盯着他,一字一句的:“我当初跟你说过,不准动她。”
  傅西临把玩着手机,拿起旁边的遥控咔嚓一声,门自动上锁,没有钥匙谁都打不开。
  夜色透着几分黯然,天气预报说这几天会有大雨。
  傅西语拍了拍门,拧着门把半天纹丝不动,她回头瞪着他厉声道:“你要做什么!你给我开门!”
  傅西临不屑的眼神,打开手机丢给她,“你要她身上哪一部分,我可以大发慈悲留给你。”
  “什么意思。”傅西语逆着光,看到手机视频里的女人,神经紧绷,整个人快要炸裂开,身体骤然冰冷。
  薄珧苍白的脸,紧闭着眼睛,唇上咬破几道口子,血淋淋的。一根铁棍砸的她冷汗直冒,腿部的那种碎裂的痛让她想分分钟死去。
  傅西语隔着从屏幕里传来的痛苦声与呜咽,眼睛睁大,脑中一片空白,身心骤凉,仿佛被一把冰刀子狠狠地刺破心脏,瞳仁瞪得大大的,身体直发抖,红着眼睛,怒不可遏道:“不要——她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她啊!给我住手!不准伤害她!你疯了是不是!”
  她不知疼痛的恨不能把门敲烂,狠狠地拍门撞门,可是前面就像铜墙铁壁,无法挣脱。她听着视频里呜咽痛苦的声音,无法忍受歇斯底里的喊道:“傅西临开门开门!你是在要我的命!她是我的命啊你知不知!!!你不能伤害她!不能这样!”
  “一个女人让你疯魔成这样,姐,我早就看不下去你这么护她,我喜欢的人,你可以欺负,你的人我却要废了她,这种睡过我女人的贱人,这次弟弟帮你了断她。”
  傅西语呼吸一滞,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滚落,无声无息,悲伤成河。
  她看着视频里苟着一口气的女人,心口撕裂般的痛苦,僵硬麻木,她压着声音,喉咙口的腥味哽咽的无法顺畅呼吸,已然没了理智,一把抓住傅西临的衣服,瞪着红通的眼睛,痛苦的嘶吼声彻底崩溃,”不—!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开门,开门啊!你给我开门啊啊啊啊!她要是有事,你会没命!!”
  傅西临没见过如此失控的傅西语,一瞬间被吓住了,“姐……你……我是你的亲弟弟。”
  “傅西临,我求你了,不要伤害她,姐姐求你了求你了……我跪下来求你放过她好不好……”傅西语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痛苦的垂下头颅,闭上眼睛,眼泪顺着她的脸庞大颗大颗滚落,心脏疼的好像快要死去。
  傅西临沉默住。
  一处被拆迁的垃圾厂,阴森漆黑,待她赶过去的时候,身体僵硬的难以移步。
  薄珧毫无声息的躺在脏乱的垃圾里,身上腿上血迹斑斑,脚踝处霜白的骨头露出被人碾碎,磕碜的触目惊心,她双手双脚软软的垂在一边,无法让人直视。
  傅西语好像两耳失聪,唇瓣颤了颤。
  薄珧闭着黑漆漆的睫毛,苍白的脸,像极了被丢弃在地上破碎的洋娃娃。
  傅西语不敢摸她的身体,一瞬的绝望让她的心凉透骨髓,巨大的疼痛令她无法喘息,眼泪无法克制的滴落。
  她瞬间瘫软在地,看着她惨不忍睹的身体,手无处安放,深夜的凉意钻进身体,心痛到极致,哭腔着声音道:
  “这可怎么办才好,我的阿珧……”
  作者有话要说:  他还是干了这狗血事
 
 
第61章 
  阴冷的医院, 有的人进来,躺着出去,有人躺着进来, 再也没能走出去。
  这里是考验人性与生死的地方。
  傅西语站在走廊, 神色紧绷, 电话一声接着一声回荡在凝固的空间。
  抢救室的灯光闪烁着红色的光芒,硬生生阻挡了她与她的距离。
  傅西语身心俱疲, 站在没有光的地方不知站了多久。
  她闭上眼睛便会浮现出薄珧血迹斑斑的样子,为什么要让她经历这样的痛苦, 明明她在努力的保护她, 可是最后……
  傅西语抬手盖住眼睛, 悲凉与心痛弥漫着整个空间, 很冷很冷。
  常工一直在她身旁,看到她落下的泪,万般不忍。
  自从认识薄珧, 从不看流泪的大小姐, 为她流过一生中最多的泪。
  这时候抢救室的灯变了, 医生摘下口罩走出来问:“谁是患者家属。”
  傅西语脑子里一片空白, 看着医生,不知作何反应。
  常工轻声说:“大小姐, 医生在询问你。”
  傅西语闻声僵硬的抬手,“我是。”
  医生看了她一眼, 一眼便认出她是立天的大小姐,叹了口气说:“大小姐可否到旁边说吧,事情很严重。”
  两人站在旁边的拐角处,医生翻看拍出来的片子,还有救治结果, 说:“大小姐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傅西语怔住,“什么意思。”
  “她的腿伤的很严重,小腿关节部位的骨组织碎裂坏死,,临床上股骨颈的骨折难以医治,因为股骨颈骨折之后会导致骨折近端缺血,局部组织坏死,接上需要很多时间,为了阻止进一步感染坏死,我们会选择给患者截肢,实在是伤的太严重,避免后期并发症,您考虑一下。”
  她大脑空白一阵,仿佛没能听清医生的话,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干哑的声音问:“她的腿可以治好么?你说局部坏死什么意思,留不住了吗?”
  “后期的事情,运气好的话会接上,不好的话,我们无法预估代价。”医生摇了摇头,感到可惜。
  “小腿以下严重粉碎性骨折,同时伴有血管神经的损伤,即使强行做骨折固定血管吻合或者是神经吻合。我只能说这个肢体的功能基本上也丧失了,治疗的意义不大,并会有严重的并发症,若是毒素吸收引起肝肾功能损害衰竭的情况,后果不堪设想。”
  傅西语仿若被雷劈中,刺骨的疼。手指无意识攥紧,截肢这两个字在她脑海里格外陌生,薄珧定是无法承受这样的结果,可是她现在能求得是让她好好活着。
  哪怕她无法站起来,她都不会离开她,她一定会治好她。
  傅西语陷入冰火两重天的地步,瞳仁空洞的望着走廊尽头。很难开口做决定,她甚至无法面对薄珧,一切太极端,为什么罪魁祸首是她的弟弟。
  “小姐,您考虑好了吗,我们需要签个协议。”时间不可浪费,每一分钟都是救治患者的黄金时间。
  “那就赌一把,我不会同意截肢,无论后期耗尽多大的代价,你都要为她接上。”她毅然接过医生递来的黑笔,在协议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
  清冷的阳光打在玻璃上,在地上折出漂亮的光线,外面的树叶凋零,有几只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垂在枝头。
  薄珧缓缓的清醒过来,坐在病床上,手背上插着管子,青筋细小可见。她的目光空空的望着窗外的天空,不知在想什么,或者外面有什么吸引着她。
  傅西语打开门,看见她坐着的身姿,心口勒的慌。
  她把保温桶放在桌上,从里面取出做好的饭菜,热腾腾的菜散发着香味,让人食欲大增。
  “阿珧,我今天让阿姨做的饭菜,是你喜欢吃的口味。”
  薄珧好似没有听见她的声音,眼睛久久的停留在窗外,冷静的可怕。
  傅西语吞咽了一下,低垂着眼眸说:“我知道你很难过,可不可以不要把什么事都压在心里,我在你身边,你可以对我发脾气,不要冷冰冰的好不好。”
  薄珧睫毛动了一下,撇头看向她,声音沙哑的如同走钢丝,“今天,天气真好。”
  话音刚落。
  傅西语身子狠狠地颤了颤,眼睛瞥向她裹着纱布的腿,粉碎性骨折中途请了最好的医生,结合的方案为她接上,可是心灵的创伤太大。
  眼眶瞬间涌出泪水,她鼻尖酸涩,俯身一把抱住她,紧紧的把她圈在怀里。
  薄珧的身体被掏空的感觉,木讷寡言。
  她不知该说什么,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看到双腿缠着纱布,无无法行走,一种无法言说的悲伤翻涌袭来。
  她没有落泪,没有说话,没有责备,甚至没有痛恨。
  她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最后连灵魂都消散了。
  傅西临这么做,是有多恨她。
  傅西语不敢碰她,怕她厌恶自己,那一夜成为两人心上的结,可能一辈子都无法解开。
  薄珧抬手轻轻推开她,淡淡的开口:“他们的比赛结束了吧。”
  “结束了,他们晚上离开上海。”
  薄珧低头,打开手心看着上面的纹络,不知在看什么,她薄唇抿了一下,睫毛抖了抖苦洇的说:“我可能,再也没办法在你喝醉酒跑去你的身边,抱你回家了。”
  傅西语呼吸一滞,猛的睁开睫毛,漆黑的瞳仁,通红的眼睛里一颗晶莹剔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沿着美丽的轮廓线,坠下。
  她握住她的手,把脸埋在她修长的手心。
  “不会的阿珧,你的腿已经接上了,后面会慢慢康复,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会感觉你要离开我。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该保护好你,如果不是我没有阻止他,你不会这样,对不起……你会好起来的。”
  薄珧微微动容,眼角泛红,慢声问:“他真的进了警局了吗。”
  他可是你的弟弟。
  “这一次,我不会袒护他,傅西临犯下的错,该由他自己去弥补,他伤害了你,我怎么能放过他。”一边是亲弟弟,一边是她爱的人,她这辈子都无法从过错中走出来了。
  薄珧伸出骨感分明的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其实她的心是痛的,可是痛苦不能改变事实,她这样算半个残废了吧,双腿暂时还不能动,会疼的厉害。
  傅西语自责落泪,让她的心反而更痛,那种与生俱来的怜惜深深散开,这一切不单单是她的错,她们四个人都有错。
  她斟酌半晌,想到什么问:“西西,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可以告诉我吗。”
  傅西语深深呼出了口气,轻声说:“在你救我的那一次,我就默默关注你,那时候你的心里只有何安浓,看不到别人。有一次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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