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穿成炮灰师尊后(穿越重生)——独孤扳鸭

时间:2021-05-09 09:42:05  作者:独孤扳鸭
  待邵玉清回过神来,地上早没有了林成的身影,孟云池也不见踪影,只留下郑颉皖一人站在原地,神色复杂。
  “他呢?去哪了?”
  邵玉清狼狈的捂着前胸的伤口站起来,额头青筋微突,喘息道:“林成呢?”
  郑颉皖自然不会回答他。
  林成的身体被孟云池收走了。
  “他说过会一直伴我左右,直到我达到目的前,他都要寸步不离的保护我,不能让我受半分伤害……”邵玉清喃喃自语,“但是他怎么能食言”
  “他怎么能食言!!!”
  邵玉清目光发红的诘问,却没有诘问的对象。他茫茫然半响,脑中忽然回想起林成被一剑从肩头劈到心口的景象,终于觉得心里仿佛缺了一块似的,浑身冰冷。
  他拿走了林成一半的生命力,自愈能力和魔气都被拦腰斩半,林成不再如之前那般强悍,而且只会越来越虚弱。
  虽然林成一直瞒着,但他知道。他当然知道,他只是从未在意过而已。
  毕竟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但也正因为知道,他才会知道那一剑对林成到底有多大的影响。
  邵玉清四处环顾,在郑颉皖的目光下调动轻功跃出了皇宫,有侍卫上前去拦,被郑颉皖抬手挥下了。
  他闭眼半响,想起了孟云池走之前在他耳边的传音。
  那声音总是淡淡的,但话里的内容却是不容置啄:“你要当之无愧,才能对得起这个万人景仰的位置。”
  当之无愧,国君合该清明廉政,一心为民,而不是这样沉迷于他物忽略了朝政之事,还被人循着空子趁机掀风起浪,偷觑这个位置的大有人在,坐不好就会被摔得粉身碎骨。
  郑颉皖张嘴喃喃,“是……我会的……”
  “师尊,”闵行远的手绕到孟云池背后把玩他飞舞的头发,脸上却是一副哼哼唧唧的委屈神情,“我难受。”
  孟云池控制着飞剑,分出一只手来轻抚他的背,“你年纪尚小,修为不够,确实不该带着你施神行术。哪里还难受”
  闵行远用稚嫩的声音细细道:“想吐,头也好疼。”
  孟云池轻叹一声,“我知道了,那便先休息一两日再上路吧。”
  他控制飞剑低行,寻了处小城镇落脚,找间客栈住下,当晚将林成放出来。
  孟云池看了看床上半死不活气息渐弱的人,从袖子拿出一瓶丹药,倒出一粒喂给对方吃下,林成那衰败青灰的脸色渐有好转。
  他伸出两指点在林成额头,不知做了什么,林成饶是在昏迷中也微微挣扎起来。
  “别不舍得,”孟云池神色淡漠,“执念最是害人,为其所困的人有哪一个有好的下场”
  这种东西,哪怕是深深扎根在身体里,也必须要剜去,否则稍有不慎就会被其拖入万丈深渊。
  林成的挣扎在孟云池的指尖微光下渐趋平息,他无声无息陷入了更深的昏迷里,垂在床榻的手似乎要抓住什么,却只握了个空,无力的垂下。
  孟云池抹掉了他所有关于邵玉清的记忆,收回手围在房内踱步,半响在窗边立定。
  “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看着自己的右手手心,露出一个略带嘲意的笑,“我出手在瞎掺和什么”
  他到底为什么要出手帮林成,只是单纯的因为看不惯吗?
  还是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了谁的影子压抑了一整天的东西忽然爆发。
  头疼。
  疼得要裂开了。
  孟云池险些从窗户上跌出去,五指成爪状抓在自己的头上,用力得青筋暴起。
  烛影摇红,无声熄灭,房内的瓷器乍裂,破碎之声响起。
  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正在逸出一丝丝的黑气,缭绕在四周,房内的一盆兰花在黑气的侵蚀下慢慢枯萎。
  倒地的一瞬间身周黑气骤然一消,闵行远听到动静推门而进,恰巧看见孟云池在地上呕血。
  黑红色的血。
  “师尊!”
  闵行远跑过去将他扶起来,孟云池胸前衣襟早已被血濡湿,他眼睛半睁,脸色惨白,左手狠狠抓着心口处,似乎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师尊,师尊!”
  闵行远的手贴着他有些冰凉的面颊,四处环顾,看见床边放着的那瓶还魂丹。
  他用灵力将丹瓶抓过,倒出丹药来喂进孟云池口中。
  许久之后孟云池唇角不再溢出血丝,他长吸一口气,撑着桌角慢慢站起来,闵行远在旁边扶着他,甚至不敢用太大的力,连忙问道:“师尊怎么了可是哪里受伤了”
  孟云池低声道:“无——”
  他话未说完,眼前骤然一黑,终于人事不知。
  闵行远愕然,两指贴在孟云池颈侧探了半响,随后把他弄到床上去,打了一盆水来为孟云池擦脸。
  他把帕子拧干,一点一点的将孟云池脸上唇边的血迹擦掉。
  窗外的树枝上站着一个沉默的人。
  闵行远不语,不作反应,只继续为孟云池擦着脸。
  他知道那是谁。
  若是以他曾经的修为,或许还能与这人齐平,但现在却是不行。
  闵行远擦掉孟云池唇边的血迹,将他半扶起来,伸手去解对方沾满血的衣襟。
  眼看着就要触碰到,闵行远忽然察觉到什么,就要做出反应,颈侧被人伸手一击,他昏过去之前暗骂了一声。
  奉溪将那小孩儿拎起来扔到一边,转头去看床上的人。
  孟云池闭着眼不知外事。
  奉溪的手从袖中伸出,缓缓抚上他的脸,从狭长的眼角,到精致的耳廓,再到柔软的唇……
  他手上力道加重,重重揉着那淡白无色的下唇,直将之揉得通红艳丽,这才俯下身,用蛊惑般的声音附耳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不要再想了,好吗?”
  那声音极轻极柔,孟云池却在梦魇里蹙起双眉,下意识的偏头避开奉溪俯身凑近前来的说话声。
  奉溪看见他无意识的躲避动作,面色一僵。
  他蓦地将人拉进怀里,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里,狠狠道:“你怎么能避开我怎么能!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他伸手去摸对方冰冷的脸,低声道:“像以前一样,你只需要满眼看着我,心里只想着我就行。”
  “云池……不要再走了,好吗……”
  隔日闵行远是在房间角落的地上醒来的,他按了按酸疼不已的颈侧,眼中阴霾一闪而过,再转头,床上的孟云池还未醒。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换上了一袭黑衣。
  那奉溪……
  闵行远指尖微动,脸上神色几经变幻。
  他从未见过孟云池穿黑衣。
  曾经的孟云池总是穿素色衣衫,因为奉溪不喜欢太过重的颜色。
  所以这时他才发现,这人穿黑衣,似乎变了个人似的,明明是同样的脸同样的气质,却像是开在深山暗夜里的荼蘼花,增添了一种诡魅的艳丽。
  孟云池眼皮微颤,睁开眼来,“行远”
  “师尊,”闵行远两步来到床边,“是我。”
  孟云池两手撑着床坐起来,目光将四周扫了一遍,最后停留在自己身上,“你替我换了衣服”
  “……是,”闵行远看上去似乎有些局促,“徒儿在楼下成衣店铺买上来的,还请师尊原谅徒弟以下犯上,擅自替您更衣。”
  孟云池掀开锦被下床,“无事,林成呢?”
  “他在另一间客房,师尊可要去看他”
  沉吟片刻,孟云池道:“不必管他,”他的视线聚在闵行远后肩上,“后颈怎么了?”
  闵行远:“我没事的,师尊,就是被人砍了一下。”
  但那张脸上分明写着委屈。
  “过来,”孟云池朝他招招手,用灵力在他的后颈上按揉,微微皱眉:“谁弄的”
  下那么重的手。
  那一片肩颈相连的地方都变得青黑了。
  “我也不知道。”闵行远老老实实揣着手。
  他补充道:“但是这个人可能有疯病,胡乱攻击人。”
  孟云池端详他的淤青,“以后上路仔细着些,莫让人伤了去。”
  闵行远觉得被他抚过的地方有点痒,抖了抖,道:“是,师尊。”
  他迟疑片刻,说:“师尊,昨晚……你怎么会突然……”
  “旧疾复发而已,”孟云池随口截了他的话头,伸手将他转过来的头转回去,“莫乱动。”
  旧疾复发怎么会呕出黑红色的血
  但对方不愿意说,他也没办法继续追问。
 
第29章 失忆
  林成睁开眼,在床上躺了半响,满脸茫然的坐起来。
  他在哪儿
  “终于醒了”
  旁边传来声音,林成脸上的茫然瞬间散去,他循声投去视线,眼里带着几分警惕和凌厉。
  “你是谁。”
  孟云池一袭黑衣,缓慢起身,“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上上下下将人扫视一遍,确定对方已无大碍,漫不经心的转身出了门,道:“既然现在已经没事了,那我就不留你了,你想去哪儿去哪儿。”
  林成见他一角衣袂轻飘飘的消失在转角,放开神识,发现对方确实是走了,没有半分停留。
  他觉得疑惑。
  掀被下床,胸口有些不适,于是林成解开衣襟看了下,发现那里有一道淡淡的疤。
  怎么来的疤
  林成在房内转了两圈,抬脚步出房门。
  他要去找——
  脚步还未落地,林成脑子里仿佛出现了断层,好像整个人都落在了两个连接点的中间空白处,前后不接。
  他要找谁
  面前背光处似乎有个影影绰绰的身影,但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看清。
  那是谁
  是很重要的人么
  出神许久,林成发现自己根本就想不起有关这人的任何记忆,他不再执着,用魔力给自己化出一身衣袍换上,推开窗棂一跃而出,几下翻跃消失在一片屋顶尽头处。
  “师尊,”另一边的窗棂上视野广阔,闵行远说道:“真的不管他了吗?”
  孟云池执起品茗杯缓缓喝了一口茶,他一头长发未束,挽到一边,被身上黑衣一衬,面色白得像个精致死气的人偶,只抿了那一口茶给薄唇沾了层潋滟水色,叫人极想倾身去尝一尝那唇上的茶水,到底是甜的还是苦的。
  “不必管,之后怎样,看他自己的造化。”
  “师尊可还觉得难受”
  孟云池摇了摇头,那垂地的三千青丝跟着晃了晃。
  闵行远目光微动,绕到他身后轻声说:“我替师尊绾发可好”
  孟云池将品茗杯放下,执起紫砂壶,在乌色的茶盘上将茶水注入公道杯,“嗯,简单束一下便可,不必加冠。”
  手中的长发软如绸缎,顺滑如丝。闵行远摩挲片刻,拿梳子替他束起发来,他撩开发丝看到下面一段白玉般的脖颈,弧线起伏优美至极。
  闵行远的犬齿牙尖微痒。
  大街拥挤散乱,人潮接蹱而至,邵玉清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推搡,满脸急色。
  他生来既锦衣玉食,出行乘坐马车,从未挤过大街,哪怕是去过边疆上过战场,那也是体体面面的,除了年少时一劫,何曾这般狼狈过。
  但他看见了一个背影,时下顾不得这些。
  拨开人群跌跌撞撞的跑过去,他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叫道:“等等!”
  回过头来是一张陌生的脸,那人皱眉道:“你是谁”
  不是他,明明背影那么像。
  邵玉清松开手,“抱歉,认错人了。”
  他茫茫然不知所措,天大地大,要到哪里去找那个人,或许他早已死在了孟云池剑下也说不定。
  想到那个可能邵玉清浑身发冷,他努力的去感应尚存在体内的一丝魔气,在这满大街的人潮里寻找那微弱到几不可查的波动。
  电光火石间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他蓦地睁眼,朝某一方向穿插而过,拨开所有挡在自己面前的人,终于在长街店面的走廊里看到一个身影正抬脚步入小店里。
  “别走!”
  他施展轻功上前要抓住那人的衣袖,瞬间被对方察觉,忽然转身拍出一掌。
  邵玉清被一掌击中肩头,连连倒退几步,再抬头,却见依旧是那张陌生的脸。
  “怎么又是你”对方微微皱眉,“你认错人了吧。”
  邵玉清察觉到什么,伸出手想去碰他的脸,手掌被挥开,只听对方的声音沉下来:“你干什么。”
  邵玉清指尖微颤,“不,不可能……”
  对方懒得再理他,转身便走。
  “怎么会……”眼看着对方越走越远,邵玉清忽然叫道:“林成!!!”
  那背影微微一顿,忽然消失在原地。
  邵玉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在瞬息间便被抓到城外林中,身形一转就被扔在地上,只见那高大身影渐渐变幻,显化本来的样貌。
  林成满脸阴鸷,目光里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杀气,“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邵玉清看见他陌生的目光,只觉得心都冷了半截,他张了张口,许久才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声音:“你不记得我了”
  林成莫名其妙,“我该认识你你又是何人”
  “我是你——”
  邵玉清话音一顿。
  他和林成算什么关系,主仆吗?
  但若非林成自愿,他又怎么会有这样一个魔界仆人。
  恋人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