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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贵族废物改造/在古代贵族混吃等死(穿越重生)——大叽叽女孩

时间:2021-05-09 09:49:15  作者:大叽叽女孩
  “这个……”
  “盘缠什么的更是不用担心,快!衣裳也不用收拾了,姐姐拿了银子咱们就走!”小满姑娘喜极而泣,动作飞快,当真是去床头准备把压箱底的钱全部拿出来。
  顾珠目瞪口呆,他什么时候说了要走了?!要走也是跟大饼爹一块儿回去,他自己跑路算什么?难不成娘早就看出扬州这边的亲戚不行,所以要他跟扬州这边的亲戚划分界限?
  不行不行,顾珠对远在长安的公主娘了解太少,小时候的事情又记得不太清楚,无法判断,只能哭笑不得地对小满姐姐喊停:“姐姐你快停一下,我可没说要走的,我来是想给娘和舅舅写一封信,要麻烦姐姐帮忙送出去呢。唔,这个事情最好不要让爹爹知道。”
  爹身上还因为他背着一个勾结节度使的案子,又对谢崇风似乎有迁怒,肯定不会同意他收留谢崇风,而且顾珠现在也有点儿反应过来,自己收留了谢崇风,相当于是跟相爷府的嫡孙对立,那嫡孙是个嫉贤妒能,什么手段都能使的小人,要是传到那相爷嫡孙的耳朵里,自己岂不是又要惹来杀身之祸?
  顾珠还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能不能让那位嫡孙忌惮,可小心总没坏处。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顾珠在小满姐姐这里写了信,写的过程中也不叫小满姐姐看,亲自封了蜡后才郑重其事地交出去。
  此后三天,顾珠不是出去偷偷摸摸跟尉迟沅见面收集打火石,就是充当奶妈子给铁柱喂饭,期间让灵哥儿不必跟着伺候,自己领着非要跟着自己的傻子铁柱又去祠堂逛了几圈,终于在六天后等来了期待已久的祭祀活动!
  将军府顾家祭祀有些讲究,从一大早就请了二十多个和尚开始诵经,各种鸡鸭鱼肉摆在堂桌上,四处熏香点蜡,族内近的远的亲戚一趟一趟过来,都站在外头等族长带领全族人给祖宗牌位磕头。
  每年腊月二十七到二十九三天都是祭拜祖宗的日子,顾珠从前按照辈分和身份,跪在第一排,跟老太太平齐,连族长泷大哥哥都要靠边儿站。
  这回也是如此,他在前头跪着虚虚弯了弯腰,根本不用磕下去,其余人却不行,一个个哪怕七老八十了,都得跪着把脑袋磕得梆梆响。
  顾珠在一排排祖宗排位的下面,在充满回声的诵经声里回头看了一眼顾家的一堆子孙后代,黑压压一片直接跪到祠堂外面去,连同所有的家仆也跪了一片,只有一个人突兀地站在院门之外,那是他救回来的铁柱。
  铁柱孤冷地独立于所有人,不说话时没人当他是个傻子,就那么站着,像是一把这巨大繁华头顶的铡刀,叫顾珠恍惚。
  顾珠身份特殊,拜完祖宗就可以领着灵哥儿出去玩儿了,他面上答应,却出去后又折返了回来,偷偷在正堂窗口偷听大饼爹与好些族人的谈话。
  能够有资格进祠堂坐着谈话的人,首先一个便是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老太太身边的丫头换了个更漂亮的,正跟老太太说着悄悄话逗乐。
  其次往下排位的依次是四房老爷顾逸辛,顾珠不太喜欢这个伯伯,看着就不着调,也对二哥哥好像不怎么好……说起二哥哥顾桥然,顾珠忽地意识到自己似乎许久没见到二哥哥了,族内祭祀这件事,二哥哥应该也来了的,只是怎么没看见呢?这会子堂上坐着的人也没有他。
  顾珠探头看了一眼,只看见四房的书呆子顾待今大哥哥正襟危坐。
  说起来待今大哥的名字似乎是有讲究的,顾珠记得待今大哥第一回 见他就跟他说【珠珠弟弟,我是你待今大哥,就是‘不见昨夜雨湿处,聊以新颜待今朝’的待今……】
  二哥哥说待今大哥读书读傻了,什么都不敢做,什么都说有辱斯文,但却是个好大哥。
  大房的族长泷大哥哥坐在老太太的身边,正在悠闲地喝茶,对谁都乐呵呵地,喜气洋洋。
  泷大哥哥下首是他的大饼爹,饼爹也端着茶,一口一个小酥点,吃完,拍了拍手掌,笑着就是一句:“各位,之前我让郭管事说与你们的事情,你们给的答复我实在是不太满意,今日正好全家都在,不如就当着老太太的面分说清楚,倘若大家当真是谁都不管,那么我也没有法子,干脆,分家好了。”
  顾珠心里‘卧槽’,愣了愣,第一次听大饼爹这么霸气。
  此话一出,堂内炸开了锅,一片高声反对。
  “老五!你这……你这是做什么?!你可还记得父亲大人临终前可说过,咱们顾家永不分家!这才过去多少年?你就说这样的话?这不是诚心跟父亲对着干?!”四老爷顾逸辛连忙劝说,“你有什么不满,直接说出来,有泷大侄儿为你讨个公道,何必在这样喜气的日子说这种叫人伤心的话?你看看,把长嫂都惊着了!”
  顾珠在窗口听着,感觉四伯这话说得很有学问,一来就说不许分家,二来又说跟他没关系,有什么事情找族长,不要找他。
  泷族长闻言,即刻挺起胸膛,苦口婆心地劝说:“是啊,五叔,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大房总共三兄弟,除了泷大族长外,还有两个庶子,这两个庶子是没资格坐在这个局里说话的,早早出去吃酒了。
  二房总共也是三兄弟,只是二房三个都是庶子,便也都不在。
  三房一家子在长安,过年也很难回来一趟。
  于是整个堂上除了顾珠的爹爹,也就老太太跟四老爷辈分高,泷族长,待今大哥,则是小辈,说话也没什么底气。
  “我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什么叫这种话?待今,你是个读书人,我问你,欠债还钱是不是天经地义?”五老爷顾劲臣淡淡问说。
  瞬间,不少知情人面上都不好看,唯有顾待今傻乎乎地点头,站起来毕恭毕敬的跟顾劲臣回话:“回五叔的话,是的,自古以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看,泷大侄儿,待今可是熟读大兴律例,他都这样说,你如何看呢?”
  顾成泷尴尬得很,坐在椅子上屁股不是屁股,嘴巴不是嘴巴,他的代言人老妻不在,也没人给他拿主意,既不敢忤逆五叔,又实在没钱,只能苦笑。
  顾待今看出其中有事儿,连忙着急问道:“五叔,您这是……?”
  顾劲臣不急不慌道:“是咱家欠国库六百万两银子的事情,待今侄儿,你不知?”
  顾待今瘦瘦高高,长相俊美,留着山羊胡,书生气十分浓厚,闻言简直晴天霹雳,夸张地一屁股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求证一样地看向自己的混账爹四老爷,只见四老爷心虚地将眼神撇向一旁,便晓得,这事儿定是真的!
  “六……六百万两?!何以如此之多?!”顾待今想不明白,却心慌之下先哭起来,“我的五叔啊,这可如何是好?!欠这样多的钱,怎么还得了?!我、我私账上统共不到一百两的银子,这些年根本没有存下什么东西,我全拿出来也不够的!”
  顾珠在外面听待今大哥哭哭啼啼,扣了扣自己的手指头,这个时候才知道哭,哭没用的。不过待今大哥比其他人好多了,起码一听要钱就把家底都要拿出来,不多,心却比其他人好多了,尤其是泷大哥哥,这位老哥哥身为族长,顾珠就不信他连五十万两都没有,这人可是管着全族的公产,像什么乡下的庄稼地收租、当年老皇帝赏赐给他们将军府的钱庄铺子、还有这些年各级官员孝敬的东西,少说也得五十万两。
  昌盛繁荣了四十多年的顾家,怎么可能一点儿家底都没有?无非是这个不愿意拿,那个不愿意出,大家都死耗着,好像生怕自己多出一点儿,就吃亏一点儿。
  这个家,看着花团锦簇还没有分家,实际上早就分了,在心里,分得清清楚楚。
  “待今侄儿莫慌,你尽力而为便是,我这里可以拿出两百万两去填这个窟窿,就是不晓得四哥拿多少,大房的泷大侄儿拿多少,咱们这么大的将军府,怎么着也不至于一分都拿不出来吧?”顾劲臣微笑。
  顾待今立马求救地看向自家混账爹,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四老爷顾逸辛绷着脸,老神在在,一声不吭,装聋作哑一绝。
  顾待今登时哭得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四老爷顾逸辛立马借着要送自己儿子回去休息的借口溜掉,走前约莫是不愿意得罪顾劲臣,说:“五弟,你就看看大房拿多少吧,反正大房多少,我就多少,绝无二话。”
  说完,逃之夭夭。
  顾珠手里捏着两根枯树干子躲在墙角,目送四伯伯离开,一面摇头一面赞叹:“四伯真是人才。”什么事情到了四伯这里,全部都推了,逃跑更是比谁都快。
  堂内现下就剩他爹与老太太、泷大哥哥三人,这三人,老太太抽抽噎噎,看儿子成泷窝窝囊囊呆坐着,沉了沉眼,先是打了这傻儿子一下,说:“你这老儿子,怎么搞的?这么大的事情,我竟是一点儿也不知道,看看把你五叔给气的!你五叔,自成婚有了你珠弟弟,一向不发脾气,前段时间才又帮了你的忙,让你那夫人家的内弟走了一批冬衣出去,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感恩?”
  顾成泷缩着肩膀,惶恐地摇了摇头,解释说:“可尉迟氏那内弟也没给咱们多少银子,也就一千两,我将我所有的私房都掏了个干净也才凑了五万两,五叔实在是要得太多,儿子……儿子哪里拿的出来?”
  老太太唉声叹气,训过老儿子后,便和颜悦色地跟顾劲臣说:“老五啊,你这侄儿你是知道的,也从不管自己花了多少,府里的开销一应也糊涂,他说他只能拿出五万来,那也是真话,是全部的私房了,我这里算上嫁妆,统共有个二三十万两,都是你大哥生前留给我傍身用的,现在全部拿出来,可也只有这么多了。老五……你看……”
  “不够。”顾劲臣站起来回话,“老太太养大我,按理说我顾劲臣就是死也不能分家的,要同泷大侄儿一样,孝顺老太太到百年之后,可如今不同,说我顾劲臣忘恩负义也罢,说我是个白眼狼也好,左右着六百万两要么拿出来全部还了,要么就分家,我把自己的庄子都卖了,只还二百万两,日后这账便跟我毫无关系,若是以后家中出了什么事情,上头开始清算账务,也同我无关,我顾劲臣从前孑然一身,如今也是位父亲,是要长命百岁的,我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我家那小祖宗考虑考虑,他那样小,尚且在听了别人的谣言,担惊受怕,怕家里遭难,怎么泷大侄儿还不如一个六岁的孩子目光长远?!”
  “是……是珠珠那孩子闹着你,让你还账的?”老太太听了半天,抓住了重点,笑道,“原来是这样,小孩子胆儿小,听了别人危言耸听的一句话,就来闹你,你疼惜珠珠,这很应该,但要我这老婆子来看,咱们府上实在是不必操心这笔帐的。”
  老太太解释:“当年你大哥跟先帝要好,许了咱们每年赊一笔过年钱,你父亲、我公公还是为朝廷害了病,晚年躺在病床上去的,皇家人哪个不说一声咱们顾家忠烈?那忠义堂的匾可都是武灵帝钦赐,从未说过还钱什么的,再来,你与长公主又是夫妻,皇帝就是向那尉迟家要债,也不会要到咱们的头上,放心就是,就算要债真的要到咱们头上,也只是意思意思,兴许一两百万就可以了,你那里既然是有两百万,岂不是刚刚好足够?不够我这里添,多大点儿事儿啊,也值得今日说出口来。”
  顾劲臣却鞠躬道:“我的庄子,我的田地,我的铺子,也是珠珠的庄子、田地、铺子,全卖了我的珠珠就什么都没了,每年领上头发的一万两银子够干什么?!还不够我珠珠买两匹好马!”
  老太太苦笑了一下,安慰说:“怎么能这么说,珠珠他是长公主唯一的孩子,是皇室中人,他长大了,一应都有皇家操办府邸、娶亲、置地,你也不瞧瞧每年陛下给珠珠送来的那些东西,哪样不是把珠珠放在心上的?老五你这是瞎操心……”
  原本还有足够耐心磨上一磨老太太的顾劲臣最恨有人提起‘长公主’三个字,他可不相信他的珠珠未来能靠的上长公主,他是顾珠的父亲,顾珠是他的孩子,怎么他不能给顾珠置办未来的一切东西?要靠一个毒妇?!
  顾劲臣面色难看地咬着牙,许多话藏在心里多年,如今到了这个份儿上,若是老太太还惦记着珠珠的皇家人身份,想要让珠珠以后为了顾家去求皇家,那不如杀了他痛快!
  “老太太还是莫要再说珠珠是什么皇室中人了,在那对姐弟眼里,所有人都不过是他们皇权下摆弄的棋子,珠珠也不例外,他从出生,不,从还未出生,就在这大兴权势的棋盘里,是拿来威胁的棋子,运气好,多活几十年,运气不好,两三岁就没了。”顾劲臣扯了扯嘴角,“老太太以为上回珠珠他遇匪是因为什么?要是珠珠因为相府而死,我是绝不会放过相府,相府和我两败俱伤,他们便轻而易举收回相府过多的权力,也正好压制世家族,这便是他们的阳谋,他们早做过一次,当年落水之事,便是同样!”
  泷族长有些听不太懂,他对朝政毫无敏锐感,看了眼自己的老娘,却见老太太呆愣着,许久,摇了摇头,说:“老五,你怕是想差了,这……虎毒不食子,再说,你毫无官职,即便如你所说,你又怎么能跟相爷斗?”
  老太太思路非常清晰。
  顾劲臣淡淡提醒:“老太太想来是忘了我与淮南节度使的交情了,我出游多年,有些父辈的关系具是跟我联系,朝中老臣不少都被父亲救过,后辈念着旧情,我顾劲臣一有兵,二有人脉,只是从前引而不发,怕招人猜忌,后来才想明白,那长公主怕是早就知道我有这些,才一早算计到我头上。”
  老太太这回当真是震惊了,震惊老五竟是这样有能耐!呆了许久,抚着心口,却还是不信皇家薄情,一个劲儿的摆手,说:“老五,你实在是有些魔怔了,长公主对你如何,你将她又说成如何,这……珠珠当年落水,也绝非长公主所为,是意外,没错,是意外。”
  窗外有比老太太更震惊的小家伙双手举着掩耳盗铃所用的树枝,嘴巴张着老大:什么玩意儿?!我大饼爹这么牛逼吗?!不对不对,现在该震惊的应该是我居然是娘设计落水的?!
  也不对吧!我的身世哪有这么曲折?就、就很普通的女追男,然后有了我呀?
  要是照爹爹的说法,那皇帝舅舅绝不是去年才想要收拾老相爷,而是早就起了心思,那么还钱的作用不大,权力才是皇帝舅舅最想要的,自己现在救了谢崇风,爹爹也暴露了实力,明摆着正式进入权力角逐的这场游戏里。
  还了钱后就简简单单的置身事外绝不可能了,必须、必须得让整个顾家都成为对皇帝有用的人,才能保证顾家不会在皇帝舅舅的猜疑或者是老相爷的猜疑里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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