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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花未眠(玄幻灵异)——关关菊啾

时间:2021-05-09 09:49:55  作者:关关菊啾
 
先前胡陵一己之力单挑了县城里最好的武馆,大伙就对这神秘的古月镖局有了兴趣,而今眼见为实,确实财力实力皆是不凡。有些商户见此情景,便直接进门与胡陵做起了开门生意。
 
虽然胡陵没有修仙的绝佳筋骨,但确实是个经商的好材料。不出两年,古月镖局就回了本,声名鹊起,甚至近边的几个县城里也有不少达官贵人特地过来指名要古月镖局押镖。
 
镖局日进斗金,但胡陵并没有止步于此,暗道上的生意也没有放过,利用镖局的人脉开了几间赌场,更是赚得盆满钵满。后来某一天胡陵在酒楼里偶遇被纨绔骚扰的容斐,路见不平顺手给他解了个围,和容斐一顿酒喝下来,就喝成了镇上一间南风馆—玉竹楼的大东家,胡陵出资入股,容斐打点经营,玉竹楼从此名声大噪,一时风头无两。胡陵的名头也传遍了庆安县的大街小巷,但凡是个生意人,路上遇见胡陵无不恭敬作揖,规规矩矩唤一声“胡大当家”。
 
虽然这外人看来胡大当家家财万贯,定然是挥金如土,但不知怎的,狐王来走了一遭之后,这胡陵名下所有的店铺产业的掌柜的,除了容斐之外,皆为狐王马首是瞻,每月盈额直接送到狐王手里,胡陵竟连其中一成也拿不足。
 
胡陵知道父亲这么做是要逼自己回去,但倔强如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让步。多年行商,胡陵早就练出了不要脸皮的本事,身上没钱了就死皮赖脸地去找柳扶风和容斐刮些油水,厚着脸皮过日子。但有时也会被他们赏一碗闭门羹,他就只能舍了面子化了原形下山去村子里偷鸡,结果有一次大意失手,没吃到鸡,认识了牙尖嘴利的小花妖齐棠,从此多了个见面就斗嘴的冤家和一个蹭吃蹭喝的好去处。
 
 
小狐狸就这么糊里糊涂跟着美人舅舅走了,还不小心发了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暴富了(凡学大师)
 
 
 
 
 
 
 
 
 
 
 
 
 
 
第174章 番外 竹枝词 (四)
 
 游潇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夫子,但对齐棠是真的一心一意的好。虽然两个人因为容斐的一本龙阳画本起了点小矛盾,分开了一阵,但总归彼此惦念着,柳扶风和胡陵在他们面前连手演了出戏,小两口又腻腻乎乎地和好了。
 
胡陵看着齐棠身在福中不知福,每天回家点个卯就埋头往山里钻的样子,心里免不了泛上一阵嫉妒。
 
自己这个谪仙一样干舅舅,他已经肖想很久了,可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任是胡陵怎么旁敲侧击,这个干舅舅就是不懂他的意思,甚至今日还故意揶揄他,让他回家去和表妹成亲,胡陵说了心里有人,还一个劲儿地问他那个心上人是谁。胡陵气结,转身就下山冲进了玉竹楼找容斐喝酒。
 
胡陵开镖局赌场这几年,江湖气已经浸染到骨子里,甚至带着些匪气,新来的清倌没见过这个幕后的老板,以为是哪家纨绔子弟来找茬,急急忙忙地去找容斐,还没来得及走到容斐屋前,却被胡陵抢先一步冲了进去,重重地关上了门。
 
容斐贪睡,还在睡梦中就被震天响的关门声吵醒,揉揉眼一看,可不就是黑着脸的胡大当家。容斐坐起来,靠在床头懒洋洋地开口:“哪个不要命的惹胡大当家不高兴了?”
 
“还能是谁?”胡陵没好气地怼了一句,抄起桌上的茶壶,直接对着壶嘴猛灌了一口,跨坐在软榻上生闷气。
 
容斐笑着拢了拢头发,一副慵懒柔媚的模样:“齐棠忙着和游夫子甜甜蜜蜜没工夫搭理你,怕是又在你那山神舅舅那儿吃瘪了吧?”
 
“容斐!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好!他为什么就是不肯多看我一眼?”胡陵气急败坏,说一句便砸一拳身下的软榻,急得容斐蛇瞳瞪得溜圆:“那是我新做的黄花梨美人榻!昨儿刚送来的!你可别砸坏了!”
 
“钱钱钱!你一天天就想着钱!”胡陵瞟了他一眼,瞧不起他钻进钱眼里的样子,“你今天不拿出个主意来帮我我就烧了这玉竹楼。”
 
容斐莫名其妙,苦笑道:“这明明是你造的地方,我看你才是被钱塞住了脑子。你那小舅舅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不是喝茶下棋就是读书赏画,我就没见他身边有过旁的什么仙妖精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位修绝情道的活菩萨呢。我就不明白了,天下仙妖神魔美人这么多,你怎么就非要惦记你干舅舅这个高岭之花?”
 
胡陵眨了眨眼,往榻上一瘫,垂头丧气看着天花板,喉口隐隐发苦。容斐说得没错,他就是着了魔,自从见到了柳扶风,任是什么美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了,从此心里眼里,就只有干舅舅的影子。
 
容斐见他颓废的样子,叹了口气问道:“办法倒也不是没有,就是不入流了些,你想不想知道?”胡陵闻言眼睛一亮,猛一挺身坐了起来,一下子来了精神:“你说!”
 
容斐招招手:“我懒得走,你凑近些我与你讲。”胡陵移到床边坐下,附耳过去。容斐嘀嘀咕咕说了会儿,胡陵听得耳朵发烫,目光躲闪,轻声说:“这不好吧……”
 
“那你就一个人窝着火吧。”容斐打了个哈欠,又缩回被窝里,“我睡觉了,胡大当家请自便。”
 
胡陵绕着桌子踱了两圈,思前想后考虑了许久,总算下了决心:“你且准备着,我把他带来。”说完又一阵风似地冲了出去。
 
 
一波“大逆不道”即将上线😎
 
 
 
 
 
 
 
 
 
第175章 番外 竹枝词 (五)
 
 胡陵一路上想了很多事儿,却什么结果也没想出来。他买了只烧鸡,一边吃一边给自己壮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回去想和柳扶风说明白,却不小心得知了尘封已久的往事。
 
柳扶风曾经有心上人,但是她死了,所以他从此再也没有爱过任何人。
 
若是旁人,肯定会对柳扶风情深不移感到敬服和惋惜,但胡陵对柳扶风情根深种已久,他以为柳扶风是无心情爱,怎知他却比谁都长情。
 
胡陵躲在屋子里浑浑噩噩地哭了一宿,直到破晓的晨光照进窗中,他才从臂弯里抬起头,睁开肿痛的眼睛,摇摇晃晃地出了洞府往山下去。
 
容斐昨日等了胡陵大半天,也没等到他来,今日正打算去问问,却听楼下一阵骚动,摔东西的声音和尖叫声此起彼伏。容斐开门往楼下看,可不就是胡陵在那里发疯摔凳砸桌。
 
容斐都赶不及走楼梯,飞身跃下拦住胡陵,难得地板起了脸,厉声斥道:“你疯了!这楼里几十张嘴等着吃饭,你一个人不由分说说砸便砸,就算你是这里的老板,再这般撒泼我也要将你赶出去!”胡陵抬起头,看了容斐一会儿,布满血丝的凤眼蓄着一层薄泪。他怔怔地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垂着头站在那儿。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容斐终究心里不落忍,拽着胡陵回了自己屋,上楼时又回头吩咐送两坛最烈的酒上来。
 
“说吧,那位柳神仙又把你怎么了?”容斐靠在美人榻上,眯眼看着胡陵问道。胡陵坐在桌边,一碗接一碗地喝着酒,并不想回答,约摸过了两盏茶的功夫,才开口说道:“他不是活菩萨,他只是……心里有个人,一直都忘不掉,放不下……骗子!都是骗子!”
 
胡陵突然爆发,把手里的酒碗掼到地上摔了个粉碎。容斐被他吓了一跳,周身瑟缩了一下,然后心疼地看着那碎了一地的青瓷碗,心里骂骂咧咧地记了一笔要从胡陵年底的分红里抠出来。
 
等胡陵两坛子酒都霍祸完了,容斐才叹了口气,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袖:“差不多行了,你堂堂一个青丘少主要什么美人没有,喝完这顿酒就回家去,把你干舅舅忘了,再别回来了。”
 
胡陵一双眼睛血红,湿漉漉的脸上写满了委屈,像一只迷茫无助的小兽一样。他抬头看了看容斐,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怎么能说忘就忘了?我活到现在,我只喜欢过他一个。他那么好,那么好……”
 
“再好也不是你的!你醒醒吧!”容斐流连花丛这些年,愣头青也见过不少,对胡陵这样的死心眼从来都恨铁不成钢。明知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还不听劝阻一意孤行。容斐气他不过,蛇瞳一缩,拂袖而去。喝闷酒算什么,有本事把心里话说清楚啊。容斐翻了个白眼,往后山走去。
 
不消一刻,柳扶风面色沉沉地冲进了玉竹楼,径直往楼上冲,一把推开门,和醉眼惺忪的胡陵面面相觑。
 
“舅舅你怎么来了?”
 
“你在这里喝酒?”
 
舅侄俩异口同声问出了口,胡陵混沌的脑瓜子转了几圈,才知道舅舅是误会他来这里做些什么苟且之事,急忙起身为自己辩解:“舅舅,舅舅你听我说,我没有做什么旁的事我……啊!”
 
胡陵喝多了些,猛然起身脚下不稳,竟就这么绊了一跤,眼看就要摔倒。
 
柳扶风身形一晃,眨眼间就到了胡陵身边,伸手将他搂进怀里。
 
胡陵傻乎乎地看着干舅舅那双清冷澄澈如深水古潭的黑瞳,鬼迷心窍了一般,伸手捧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毫不犹豫地吻住了柳扶风的唇。
 
 
看上去撒敷敷的小🦊kkkkkkk
 
笨蛋美人谁能抵挡呢😎
 
 
 
 
 
 
 
 
 
 
 
 
 
第176章 番外 竹枝词(六)
 
 胡陵喝醉了,柳扶风却是醒着的。被自己干侄子蓦然亲吻,柳扶风只觉五雷轰顶一般,忙不迭地将他推开。
 
胡陵醉得迷糊散了力气,柳扶风轻轻一推便四仰八叉地瘫在地上。柳扶风捂住自己的嘴,但心里却回想着唇上那一抹那带着酒气的温热触感。
 
真是昏了头了。柳扶风暗骂自己一声,把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扔到一边,伸手去拉胡陵起来。胡陵此时已经醉糊涂了,但见柳扶风伸手过来,打蛇随棍上缠上了他的手臂。柳扶风被他这得寸进尺的无赖样子气笑了,甩了甩胳膊想把他甩开,哪知道胡陵顺着他的胳膊一寸寸摸了上去,带着酣醉的笑意搂着柳扶风的肩膀,像当年那个拖着鼻涕的孩子一样,开口叫了一声:“舅舅真好看,我最喜欢舅舅了。”
 
柳扶风被他这么一叫,不禁晃了晃神,好像又回到了三百年前,带着还没他膝盖高的小崽子东游西荡的日子。胡陵眯着眼,见舅舅没说话,顺势在他颊边重重地亲了一口。
 
“胡闹!”胡陵那哪里算得上亲,几乎就是咬。柳扶风莫名其妙被他啃了一口,恼羞成怒地打了胡陵一巴掌,捂着自己的脸站起身来,想想不解气又踹了他一脚。
 
胡陵挨了一掌一脚好像也没觉得疼,依然傻笑着抱住了柳扶风的腿:“舅舅好香,我最喜欢舅舅了。”
 
柳扶风扶额,懒得去跟他讲明白。他知道这时候的胡陵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只能跟他鸡同鸭讲,来来去去只有一句“最喜欢舅舅”,听得柳扶风心乱如麻。他只能一步一拖地带着这个挂在他腿上的傻侄子来到床边,打算先把他弄到床上去再说。
 
他踢了踢胡陵,拍拍他的头:“自己爬上去睡。”胡陵被他摸了摸头发突然又兴奋了起来,拽着柳扶风的手放在自己头顶,不断揉着头发,一边揉一边发出“嘿嘿”的傻笑。柳扶风被他这样的行为吓得不轻,用力把自己的手缩了回来。
 
他从前也不是不知道胡陵喜欢腻着他,但他向来只以为那是因为它带胡陵入世,所以胡陵才对他有着那一份依赖。但不知何时起,胡陵看他时的眼神越来越古怪,好像掺杂着说不清的浓厚情感,看得柳扶风心悸。
 
那种眼神他是见过的,当年他与锦瑟情意绵绵的时候,锦瑟便是这么看着他的。
 
柳扶风不知道胡陵何时起的心思,但他不论是身份还是情份上,都不能回应他的爱意,他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等过段时间姐姐姐夫把他抓回去成亲,再不相见便是了。哪知道这个傻侄子一根筋,躲起来偷偷买醉,他生怕傻孩子喝多了有什么好歹,赶过来接他。可他刚推开门,看到胡陵委屈隐忍的可怜模样,心里又着实不忍。听他醉话连篇满口舅舅长舅舅短的,叫得柳扶风一颗封冻许久的心,也裂开了一条缝,钻进了一缕温暖的阳光。但他心里也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一缕阳光,不应该照进他的心里。
 
柳扶风拽着胡陵的胳膊把他扔上了床,胡陵咂咂嘴滚了两圈,矇眬中望见站在床边的柳扶风,又爬过去牵他的手。柳扶风一时不察,竟被他就这么拉到了床上,还被胡陵死死压在身下。胡陵跨坐在柳扶风身上,一身酒气衣衫凌乱,袒露出来的一片胸膛透着醉酒的微红。柳扶风别开脸,轻声斥道:“成何体统!还不快下来!”
 
胡陵的脑袋在柳扶风胸口脖颈之间一通乱蹭,温软的嘴唇不断地擦过柳扶风微凉的肌肤,清新的草木香气萦绕在胡陵的鼻尖,把他本来就糊里糊涂的脑袋搅得更加混乱,纷纷乱乱之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今天一定要把肖想许久的小舅舅变成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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