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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在线翻车[快穿]——煮个甜粽

时间:2021-05-10 08:47:47  作者:煮个甜粽
  恰好到了黎秋白每日喝补药的时间,一名太监端着药过来,听到这话手都一颤。
  黎秋白倒是没什么反应,他端过药一饮而尽,将碗放回了托盘。
  太皇太后常年吃斋念佛,能说出这般刺耳的话,可见也是气急了。
  黎秋白道:“太后年纪大了,莫要气着自己才好。”
  太后听着他这话更是来气,她闭眼缓缓吐出一口气,抬手抚了抚鬓角梳得整齐的银发,“也不知陛下看上了你哪儿……”
  她睁开眼看到那端碗的太监还没下去,呵斥道:“你还在这做什么?”
  这也是迁怒了,太监两股战战:“回禀太后,公、公子的蜜饯还没吃。”
  他这般说,太后一下就明白了,陛下是怕眼前这男狐狸精喝了药嘴里苦,特意备了蜜饯,在这些小方面,这般贴心细心,可见是疼到心眼里去了。
  “不必了,端下去吧。”黎秋白对太监道。
  “是,奴才告退。”太监端着托盘,脚步匆匆的离开了这处战场。
  太后上下审视了黎秋白一眼,道:“也没瞅出你与他们有什么不同,还病殃殃的。”
  “或许陛下就是喜欢病殃子吧。”黎秋白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想着昨日的话本还没看完,也不知太后还要待多久。
  怎知太后好像是将这话听了进去,没有立马反驳黎秋白。
  太后威严的眼睛打量着黎秋白,其实黎秋白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这人虽病殃殃的,但身上带着一种体弱内里坚硬的感觉,就像是冬日里的竹子,透着股干净冷冽的味儿。
  黎秋白垂眸喝了口茶,任由她打量,太后也不会真的动他,从另一方面来说,她是慕宸瑜和他之间的阻力,于他而言,是有利的。
  至于她那些不痛不痒的话,黎秋白全然左耳进右耳出,没放在心上,太后又张嘴讥讽:“男子汉大丈夫,本应顶天立地,你就这般蜗居在后宫内,没出息。”
  黎秋白掀起眼帘道:“太后不如把这话说给陛下听听,让陛下放在下出去,也好让在下闯荡一番事业?”
  “你!”
  太后认定他是在挑衅,一把年纪气的呼吸都不稳。
  黎秋白:“太后莫气,为了在下气坏身体不值当。”
  “不知廉耻!”太后丢下这句话,带着一身怒气离去。
  这天夜里,慕宸瑜也来到了黎秋白这,他左一句右一句的和黎秋白聊着,依旧没听他提起和太皇太后相关的事,最后自己主动提了出来。
  房中万籁俱寂,黎秋白和慕宸瑜在榻上相对而坐,中间摆着一张小桌子,桌上摆着棋盘,黑子与白子都是黎秋白在下,慕宸瑜对这方面一窍不通,也看不出哪方占据优势,他视线所及,是黎秋白那双干净修长的手,看着便是金贵养着的,不像他那双舞刀弄剑的手,布满了老茧。
  “今日太皇太后来过?”慕宸瑜象征性的问了这一句,紧接着不待黎秋白回答,又问出了下一句话,“她可曾说了何事?”
  “闲聊罢了。”黎秋白手拿黑子落下。
  慕宸瑜眉头上扬,“不如细细说与我听听?”
  “陛下想知道,问问我身边的奴才不就好了。”黎秋白注意力似是没在他身上,他身上宛如带了一个看不见的隔离罩,将自己与外界分得清清楚楚。
  “我想听你说。”慕宸瑜说。
  “太后不过问问我你喜欢什么样的人罢了。”黎秋白一句话带过。
  慕宸瑜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下文。
  “然后呢?”
  他问一句,黎秋白答一句:“我怎敢揣摩陛下喜好。”
  慕宸瑜静了一会,换了自称:“朕许你揣摩,你倒是说说,在你心里,朕喜欢什么样的?”
  黎秋白张口就来:“肤白、貌美。”
  慕宸瑜手肘搭在屈起的膝盖上,下巴靠在手腕处,视线在黎秋白面上停留片刻。
  的确挺符合。
  他笑了声:“还有呢?”
  黎秋白听到他的笑,从棋盘中抽出心神看了他一眼。
  慕宸瑜面上带着疲态,不过似乎心情不错。
  “温柔体贴。”黎秋白又随口扯了一个词。
  慕宸瑜侧了侧头,“还差一点。”
  黎秋白离他所说的,还差一点,他对他算不上体贴。
  黎秋白感到慕宸瑜一直僵着的态度似有所缓和,想了想自己说的话,没有特别之处,他又看向棋盘,结局已出,黑子赢了。
  他将刚拿起的棋子放了回去。
  慕宸瑜:“下完了?”
  “嗯。”黎秋白颔首。
  慕宸瑜挺直了腰:“那便洗漱歇息吧。”
  黎秋白转头正想叫人备水,慕宸瑜叫住他,道今夜去他的寝殿的过夜。
  黎秋白住的地方离慕宸瑜的寝殿不远,但也有一盏茶的路程,黎秋白对慕宸瑜的提议没什么意见,披了外套就和他一块出去了。
  今晚月色很亮,前面太监打着灯笼,慕宸瑜和黎秋白并肩而行,谁也没有开口说上一句话,一路上都过分安静,只有脚步声。
  到了慕宸瑜的寝宫,慕宸瑜让宫人都下去了,他带着黎秋白到了他沐浴的浴池,池子往上冒着热气,上面漂浮着粉嫩和鲜红的花瓣。
  池子很大,宛如一个温泉。
  慕宸瑜脱了外袍搭在一边,余光瞥见黎秋白还在一旁站着,他勾着嘴角道:“脱啊。”
  黎秋白:“……”
  他瞥了慕宸瑜一眼,片刻后抬手解扣,慕宸瑜率先下了水,他坐在池子的一边,水正好没过他的胸口,到他的锁骨处,水流飘飘荡荡,时而流淌过他的锁骨处。
  黎秋白褪去衣物,在离他不远处也下了水,黑发一半落入水中,贴在肌肤上,他身后的鞭痕若隐若现,添了几分别样的凌虐感。
  “过来点。”慕宸瑜偏着头道,“帮我擦背吧。”
  黎秋白便走近了些,沐浴要用到的东西就在慕宸瑜后边的架子上,黎秋白伸手拿到帕子,慕宸瑜已经转过了身,他肌肉的纹理在背上很明显,动作间肌肉线条跟着变化。
  黎秋白沾湿了帕子,慢条斯理的为他搓背,微凉的指尖偶尔带过他的后背。
  没多久,慕宸瑜又转过头,哑声道:“力气这般小,莫不是在勾引我?”
  黎秋白动作一顿,抓着帕子的手紧了紧,忽而,他放下手:“不如叫外边太监进来替你搓背吧。”
  黎秋白很少在慕宸瑜身边见到宫女,大多都是太监。
  慕宸瑜抓住他的手,回过身用力一扯,将他拉到身前,语气中微不可查的带着几分纵容,连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
  “梓容,你为何总要气我?”
  “我不要旁人,我就要你。”他一语双关的说着看似任性的话。
  黎秋白:“……”
  他不是在气慕宸瑜,只是在诚恳的提意见而已。
  “你不想做,那就不做了。”慕宸瑜拿掉了他手中的帕子,“我们做点别的。”
  池子热气不断上涌,慕宸瑜扣着黎秋白的下巴,吻过他的唇,侵略性占有欲通通在此刻冒了出来,吻都带着难以抵挡的强势,黎秋白呼吸错乱了几拍。
  慕宸瑜喜欢看黎秋白因为他而失控的模样,即便那只是短暂的昙花一现,但在那时,黎秋白是完完全全的属于他的,他们只有彼此,深深相拥时,仿佛他们也是一对深爱着对方的爱侣。
  可是慕宸瑜心里清醒明白的知道,黎秋白不爱他。
  一个人的心,是世上最难以强迫的方式得到的东西。
  慕宸瑜从小的生存法则,便是想要的就要自己夺取,想留的就要留在身边,唯有靠自己留下的,才是真切的。
  可是现在,他明白了,世上也有不可得的东西,那是人心。
  就像某天他得到了一只喜欢的小鸟,小鸟想要展翅高飞,可是他知道它飞走后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他舍不得,放不走,于是将小鸟困在笼中,然而看着小鸟一日比一日失去光彩,他的心里似乎也得不到开心,无法满足。
  他多么希望,小鸟也是依赖他的。
  慕宸瑜吻过黎秋白身后错乱的伤痕,看着他脖颈扬起的弧度,心里浮现了陌生的酸涩感。
  他的感情,是占有、蛮横,夹杂着苦涩与挣扎,也是悸动,不顾一切的想要守护他,哪怕代价是失去他所有的一切,他本一无所有,是黎秋白给了他色彩,让他初尝到了爱一个人的感觉。
  只有这个人,是不一样的。
  他尝试着少见黎秋白一点,或许某天就能放下了,然而不过徒劳,越是见不到,他越是一遍遍的在心中描绘着他的轮廓,而越是想念,心越是泛着酸的疼。
  陌生的情绪因他而起。
  夜里梦中皆是他。
  一滴水砸在黎秋白的肩头,黎秋白眼角带着薄红,睁开眼,慕宸瑜的发丝垂在他的颈窝,划过时带起阵阵痒意,黎秋白看见他隐忍落了泪的表情,那复杂又难过低沉的情绪好似传达到了他的心头。
  有那么一瞬,黎秋白想要抬手替他拭去泪水。
  可是也只是那么一瞬。
  “哭……什么?”黎秋白不解的问,嗓音在夜里变了腔调。
  他都没哭,怎的慕宸瑜先哭了?
  这样黎秋白产生了一种自己欺负了他的错觉。
  慕宸瑜没有回答他,抬手拥住了他,埋首在他肩头,张嘴咬了下去,黎秋白没有防备,细细的疼痛传来,让他吸了口气。
  后来,黎秋白也顾不上他在难过什么了。
  无论何时,无论身份如何变换,有一点黎秋白无法否认,他们的身体很契合。
  慕宸瑜又做了梦,梦里光怪陆离,许许多多陌生又熟悉的画面,最终像是打破的铜镜,成了碎片,慕宸瑜惊醒时,心脏剧烈的跳动中。
  ——他在不安。
  直到感觉到怀里人真是的体温,胸膛感觉到他的心跳,听得到他的呼吸,慕宸瑜才慢慢的安下了心。
  这种感觉就像一次又一次的失去过,又寻回,又失去,可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真正的拥有过。
  他的心,是空荡荡的。
  慕宸瑜搂着黎秋白的手不自觉的用了力,感觉到黎秋白不适的动了两下,才陡然又松了力。
  他额头抵着黎秋白的肩头,闭上了眼。
  翌日,黎秋白睡醒,这次不再是他一个人独自睡在大床上,他感觉到了从背后源源不断传来的体温,有一种让人放松的安全感。
  他睁开眼清醒了会,想要将搭在他腰间的手拿下去,他刚一动作,身后的慕宸瑜就醒了。
  慕宸瑜下巴蹭了蹭他的肩头。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晨起时候独特的慵懒沙哑。
  黎秋白问他怎么没去上朝,慕宸瑜道今天休沐。
  慕宸瑜勾着他的一缕发,问:“今后你便在这与我同住,可好?”
  黎秋白刚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了,他道:“不妥。”
  “有何不妥?”慕宸瑜闻到了他发尖的清香,指尖流连忘返的替他梳理着。
  有何不妥,他心里不明白吗?
  黎秋白没有说话。
  或许他是明白的,只是在装糊涂。
 
 
第95章 帝王成长史13
  二人一道起床用了膳,伺候的奴才都下去了,慕宸瑜突如其来有了兴趣,让黎秋白教他下棋,黎秋白下棋也只是略懂一二,道他若是想学,不如找旁人来教。
  他也不知这话哪儿说得不对,慕宸瑜的兴致一下降了不少,他手里抓着棋子,又松开,棋子碰撞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他说:“罢了。”
  他又问黎秋白想不想骑马,黎秋白摇头,道自己身体不行,慕宸瑜一听这话,想起自己昨夜干的事,突然又有点郁闷,心道昨晚该忍耐些许的。
  一来二去,慕宸瑜只能坐在旁边和黎秋白干瞪眼,黎秋白体贴道:“你若有事要忙,便先去处理吧。”
  “我没事。”慕宸瑜说,“折子我昨夜便处理完了。”
  剩下的都是些无关紧要催他选秀的糟心折子,这些大臣每每说起正事推三阻四,这也不行那也不可,一个个盯他后宫倒是盯得紧。
  黎秋白和他对视半响,慕宸瑜垂下眼帘,犹如做错事后被骂的大型犬,浑身泛着委屈又倔强的劲儿坐在一边。
  “我在这待着,便让你如此难受吗?”他道,“慕辰澜同你,兴许是有许多共同喜好的吧。”
  黎秋白眉头微微皱起:“怎的又说起他了?”
  “你还在想着他吧。”慕宸瑜眸色深沉。
  黎秋白已然习惯了他这般阴晴不定,他也着实不想再费心去琢磨他在想什么,现如今他连自己在想什么,都没琢磨透。
  “没有。”
  “你同他在一起时,都在做什么?”慕宸瑜突发好奇心。
  黎秋白想了想,道:“下棋、喝茶。”
  实际上大多时候在一起时,真正的目的是研究阴谋诡计。
  慕宸瑜:“我可以带你骑马,带你去放纸鸢,给你抓河里的鱼,带着出去玩——倘若你想的话。”
  他像是努力展示自己优势开屏的孔雀,他也想黎秋白同他在一起时,是开心的,那样他也会为此开心。
  黎秋白却轻轻摇头拒绝了他。
  慕宸瑜沉默良久,问他:“那你……可有什么想做的事?”
  黎秋白又摇了摇头,轻声道:“这般,便好。”
  慕宸瑜不知道为什么,喉间像是塞了一团棉花,让他难以喘息,或许是他感染了风寒吗?他的心口就像是浸泡了醋水,酸胀酸胀的。
  “你是否还记得你我的第一次会面?”慕宸瑜突然谈起了过去的事。
  黎秋白抬眸,淡色的眸子微动,“记得,那时你一身的伤。”
  “不是的。”慕宸瑜纠正道,“我们第一次会面,是在街头,那时你在吃面,我撞翻了你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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