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几人吓的脸色苍白,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华砚!砚哥你就饶了我吧!这……这不是还没发生什么吗?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我才刚刚成年,怎么能坐牢呢?”杨果儿是第一个求饶的,因为她知道要是坐了牢,这辈子就全毁了。
黄凭强压下内心深处的不安:“他不过是吓吓你们而已,还真信的你们就是傻bi!”
“对了,我为了让你们出名花了好多好多的钱,把你们推上了热搜第一位,不用谢谢我,这是你们应得的。”华砚说到最后忍不住为他们鼓掌,“相信全.国人民都能看清你们的黑心黑肺。”
明栩惊的瓜子掉了一地,狠,太狠了!不过很大快人心就是了。
“华砚,你这恐怕不妥吧?”刘老师走到华砚身边暗自扯了扯他的袖子。
这事儿要是曝出来了,他们一中的名声可就臭了,招生也不好招,没有哪个学生会选择这样一所学校。
“没事的刘老师,每个学校总有一些渣/滓,被曝光的也不止有我们学校,不必过多的担心,一视同仁嘛!也相信经历过曝光后,风气也会变的越来越好,是不是啊主任!”
华砚眉宇之间的锐利悄然离去,挂在脸上的是一副对未来充满信心的样子,也只有在场的人知道,都是装出来的。
教导主任沉默片刻后,无声的默许了他的自作主张。
因为她明白仅仅是背靠罗槿他也绝对做不到收刮所有证据,这其中靠的不只是金钱,还有手段和人脉。
“此事爆出来后我们还可以发声明回应,学校与我一起反对校园.暴.力,杜绝不良风气,争取博得一个好的名声。”华砚早已想好了退路,为自己挖坑的事他可做不出来。
“至于他们五个我只能说活该,踢到铁板才会知道疼的蠢货渣滓。”
“我他妈的都要坐/牢了,还求个屁饶啊!”黄凭瞳孔泛起红血丝,沉重的呼吸声伴随着嘶哑的笑声,余光扫到桌面上的水壶,一把抢过往华砚脑袋上砸!
“小心!”眼看着水壶即将砸到华砚的后脑勺,罗槿想都不想冲了上去,飞扑到他的后背抵挡这一击。
华砚正准备转身躲过就被突如其来的重量撞了一下后背,千钧一发之际一手锢住了罗槿的腰转身,一脚踢到了黄凭的肚子上。
水壶顺着他向后倒的方向,砸在了洁白的墙壁上,没有伤到任何人。
其他四人正想奋起的小心思在目睹了华砚一脚踢飞黄凭之后,统统收了起来。
谁能想到表面上手无缚鸡之力的华砚是当中武力值最高的人,一个转身一个飞踢便把人踢的有几米远
黄凭捂着肚子缓了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望着华砚的眼神仇恨中夹杂着几分畏惧。
“有没有伤到哪里?”华砚扒拉着罗槿的红发,仔细检查有没有被砸到。
“没。”罗槿舔舐着红润的下唇,摇摇头说,“我只是有点儿震惊。今天是你说话最多的一次。”
“啊?”华砚愣住了。
明栩和钟鼓敲起二郎腿,手里抓着一把瓜子附和。
“确实,多的我有点害怕!”
“你那叫害怕吗?分明是怕哪天再次煞风景的自己某一天被秘密……”钟鼓做出抹脖子的动作。
第62章 记录 一场闹剧一哄而散,惊心动魄……
一场闹剧一哄而散, 惊心动魄的开头,大快人心的收尾,起头的虽不是华砚, 完美收场的却是他。
五人被带去了警察局, 鉴于行为极度恶劣, 也已经年满十八周岁,理应承担起自己掀起的责任。
至于论坛顶上热门的帖子也删的一干二净, 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有五人的前车之鉴在, 无人敢在背地里说华砚的不是, 曾经在网络上辱骂过他的人, 更是夹着尾巴做人, 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找上。
傅随在其中一丁点的尾巴也没留下来,从始至终一尘不染,干净得黑的也能幻化成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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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蓝的天空漂浮着洁白的云朵, 大雁掠过天空留下浅浅的痕迹,证明它们来过这儿, 也如手里拿着个小本子和笔的罗槿,记录着华砚他干过的事儿。
华砚近期的忍耐力愈发的强劲, 尤其是面对罗槿时,哪怕气的七窍生烟也还是保持着一贯笑容, 纵容着他。
罗槿开始时还有所收敛,等察觉到他的放纵后越发的得寸进尺, 吃准了他不会生气。
温和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撒在华砚身上,他手里握着陶瓷杯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 好看的眼睛盯着电视,按下遥控板播放金融频道。
稀疏平常的每一天因为有了目光如炬的罗槿,变得浑身不自在, 偷偷摸摸地拿着个小本子涂涂写写。
好似要把华砚的生活习性统统记录下来。
瞧着他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眼睛透彻的闪着亮光,回头看一眼便会扬起灿烂的笑容,褪去婴儿肥的他张扬中参杂着一丝野性,又因过于讨人欢喜,便什么也都随他去。
华砚说不出拒绝的话,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关上电视机回到书房,打开电脑处理文件。
记录狂罗槿岂非这么容易甩开,搬了张椅子坐着华砚的对面,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时不时低着脑袋写几个字又抬起,嘴里小声念叨着。
“生活……右……拿笔时……”
声音如蚊子般的微小,华砚坐的再近也只听的断断续续,颇有缺胳膊少腿的意思。
听的再不清也懂得他这是在做什么,只是他是怎么做到的肆无忌惮,心大到不怕自己会做出些什么吗?
华砚敲键盘的手停了下来,眉头一拧说:“罗小槿小朋友,难道你的心已经大到可以正大光明的搞小动作了吗?”
罗槿双腿盘在椅子上,握紧手中的笔和本子,上挑的眉头勾着一抹亮色,天生带有火光灼的人心头发热,“大的只装的下你呀!”
“那你的心真够小的,仅仅只装了我一个人。”
华砚手撑着的下颌,口齿间好似连接着条勾子,打趣的语句到了他嘴里仿佛多了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挠的人心痒。
“你他妈找死是吧?”罗槿卷起小本子塞进裤兜里,撸起袖子像是要打架的节奏,跳上了书桌拽住他的衣领,“说!心里装的都有谁?”
华砚示弱般的举起双手靠在椅背,没见多害怕,眼睛一直往白净细腻的胸膛上瞟,唯有向后靠看的更清晰明了。
“你以前有点儿婴儿肥,不是说你胖,瘦太多了,搞得我心空了一块。”
“可去你的吧!”罗槿光着脚踩在了华砚柔软的肚子上,脚趾忽而被烫的蜷缩起来,“你说是不是刚刚装满?”
华砚装傻:“你是说你没瘦?肉肉都长哪儿去了?”
“有病!”脚踩在肚子上虽然舒服,但也很不自在,再瞧自己坐着的姿势,罗槿非常自觉的想缩回脚。
华砚在脚伸离开前快速地抓住不小心按在腹.部,望着他精致的锁骨,再看坐在桌面正对自己的他,性感的喉结滚动。
“以前怎么不觉得精致小巧呢?”以往对着自己的脸的第一个念头是世界第一帅气,如今面对着年少的自己却是精致小巧,忍不住充满保护欲。
罗槿跟随他的目光低头望了望自己的胸膛,睡衣大且舒服,唯一的一点不好是领口有点儿开,现在被他目不斜视地盯着,总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细长的指尖抓住衣角向后拉了拉,欲盖弥彰的提拉了下领口后,加重力气的踩着脚下的腹.部。
“你太好看了。”粗粝的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脚腕,华砚不禁红了眼,虔诚地低头吻了吻,“比我以前都要好看。”
眼前这痴汉要不是男朋友,罗槿恐怕直接一脚飞过去,告诉他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你以前是怎么样的啊?”罗槿平复了一下快速跳动的心脏,仿若不经意间好奇的问道。
提起过往华砚眼底闪过厌恶,随即消失不见,“以前啊!成天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帅,见了你之后第一帅的名头就安到了你头上。”
“我也这么觉得。”罗槿得瑟的开始抖脚,他们果然不愧是天生一对,自恋的性子也是一样一样的。
华砚感受到踩在腹.部的脚掌轻微的颤.动,按着白净脚腕的手迅速升温,烫的惊人,呼吸逐渐开始加.粗,望着他的眼眸暗了暗。
插在花瓶中的水仙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萦绕在鼻息间附在了跳动不已的心脏。
气氛在这一瞬缠绕上暧.昧的痕迹,吹进室内凉快的风儿稍稍吹散了些,勾起的心火也不如开始时旺盛。
等习惯了风的温度,火或许又开始烧的热烈。
华砚嘴角划过一丝苦笑,也只有年少的自己才会有这么大的作用力,火气不经意的一挑,他便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把脚收回去!”华砚放开了握住脚腕的手。
脚底板踩人身上怎么可能一丁点变化也察觉不到,罗槿从容地收回了脚,低头看着呼吸急促的他,惊讶地睁大了眼:“你对我……”
四目相对中皆能看到彼此眼中的情绪,罗槿是惊讶到不可思议,华砚是压抑到嗓音嘶哑。
“只对你!”华砚踢掉了坐着的椅子,附身凑到了他的眼前,压低声线让人止不住的面红耳赤。
“有病!”罗槿双手扶着桌面,脑海中有想要躲开的念头,可他要是躲了岂不是靠受的属性越来越近了吗?
不行!要镇定。
温热的气体喷撒在脖间仿佛羽毛拂过,眼前人离的愈发近了,罗槿都已经做好准备接吻了,岂料他低下头颅轻.咬在锁.骨处。
不痛,但被牙齿轻轻磨砺着的触感十分的让人难为情。
就在罗槿以为会继续下去时,华砚骤然松开了扶住他背脊的手。
华砚强忍着烧.起来的烈火,修长的指间撩了撩他额前的碎发,露出好看的眉眼,亲了亲眼角处。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要让罗槿心甘情愿,如今什么也不知道所以一切都愿意,这对双方都不公平。
万一以后后悔了怎么办?
所以现在还是忍耐为主,他还小才十八岁,合该认真念书。
而且华砚知道他这些天拿着个本子记录自己的生活习性,是在合理的推断他是谁。
华砚自然不介意,有心理准备是件好事,起码当真相破开的时候会好受一些。
“你啊!”罗槿刚理好的头发一下子又被华砚rua乱了,“以后记得隐秘点,我不瞎!”
罗槿双手举起保护头发:“你不说难道不允许我自己找吗?”
“那我给你加油?”说到这华砚笑了,眼睛盯着自己咬出的红痕和牙印,由内而发的产生一股满足感。
“切!”
华砚抬起手又rua了一把柔软的头发,埋头靠在了他的肩颈经不住诱.惑小.咬.一口,深呼吸几个来回后,抬起头点在了他的嘴角。
转身头也不会地走出了书房,颇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有贼心没贼胆。”罗槿笑着轻抚着锁骨处艳红的咬.痕,掏出口袋中的小本子和笔,低头写道。
华砚疑似大约是三十多岁的lsp,目测应该还是个处。
笔头戳着脸颊凹进去罗槿也没感觉,苦恼的皱着眉头猜谁符合华砚这个条件,自持又克制,成熟又冷静的人设。
脑海中划过了无数人最终一一被淘汰出局,十八年的记忆中他的身边压根没出现过与华砚相像的人。
罗槿想的入迷,笔头在脸上滑落,头向下沉了一点,正打算抬起头的他眼神无意中扫到了一旁摆着的几个记事本。
“嗯?”罗槿好奇地翻开了本子,两条腿百无聊赖的晃着。
翻开华砚的记事本本是心血来潮,随意看看。
罗槿很少会认真观察别人的字,更何况华砚除了写作业和处理工作时会提笔,其他时候基本很少写。
常言道字如其人,华砚的字干净利落,就如他这个人一样,冷淡的有些不近人情,叫人不敢靠近。
只是会在末尾留下小勾的习惯却与自己一摸一样,这可就有趣了。
如若不是他俩写出的字体不一样,华砚的字早已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一撇一捺皆如刀刃,斩断的彻底。
“这字写的也太合我心意了吧!”罗槿合上记事本跳下书桌,“这他妈不就是现成的练字帖吗?”
罗槿鞋也来不及穿,风风火火地跑出书房到浴室门口大声喊道:“大砚子,我以后能拿你的作文练字吗?”
第63章 小巷口 喷洒而出的冷水打湿全身,……
喷洒而出的冷水打湿全身, 烧的火热的心慢慢凉了下去,华砚站在花洒前,耳边是哗啦啦的流水声, 听不太清罗槿在门外喊什么。
华砚关掉了花洒, 还未流完的水顺着额头滑落, 湿漉漉的头发向后挼了挼,骨节分明的指尖抓起毛巾擦头发, “你说什么?”
“借你的作文给我练字!”罗槿又复述了一遍。
华砚擦头的手一顿, 惊讶道:“你看了我的字?”
华砚也是想不到他脑筋转的这么快, 居然学会看字迹找人, 唯一需要担心的是末尾处留勾的小习惯。
字体哪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也改变不了一个人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更何况练久了罗槿或许会发现,自己的字体脱胎于他。
就好像一个人再怎么变, 唯一不变的是他就是他自己,这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这不是发现你的字更符合我的审美吗?”罗槿在看到字的第一眼便被深深的吸引住, 越看心中越是欢喜,勾起的嘴角硬是压不下去。
华砚劲瘦的腰身围了条湛蓝色的浴巾, 头盖着毛巾,一点也不见外地推开了浴室的门:“喜欢啊?”
浴室紧锁的门突然打开了, 罗槿蹭的一下后退半步,目光所到之处尽是引人犯.罪的风光, 可耻的红了半边脸。
肌肉薄薄的一层丝毫不显笨重,还有那练的线条流畅的八块腹肌, 从前还只有四块,如今八块都练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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