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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两道(玄幻灵异)——机器001

时间:2021-05-11 11:15:47  作者:机器001
  “那是,光鸡汤我就炖了五个时辰,里面还加了火腿丝人参跟鱼片,你尝尝这汤也特香”
  清御在里面悠悠叹了口气,秦兆耳朵动了动认真听着。
  “江湖现在可真乱,你看把二师兄愁的”
  “别想了,睡觉吧”
  屋里的灯被吹灭,秦兆无声的离开。
  里面俩人松了口气,摸了摸糖葫芦的头。
  清御:“这样瞒着是不是不太好”
  清绯捏了捏他的脸:“早晚要知道的,毕竟是他哥,别想了快睡”
  清御红着一张脸往被窝里滑,然后被清绯一把抱住。
  “别,今天我心情不好”
  清绯把他的手挂在他的后背上,鼻尖亲了亲他的鼻尖,顿时室内的空气变得暧昧了起来。
  被子里传出了一道隐忍沙哑的声音。
  “嗯~”
  /
  与岱岳平淡气氛相反的则是长安城,秦楚缨穿着一身冷银盔甲,身边是一袭白衣郎朗而立的行风。
  涂宁门外,千军万马长坠他们二人身后,马蹄嘶吼贯穿长安城。
  秦楚缨挥手召来天地玄黄四组的首领。
  “天字组埋伏进去,保护老秦王,地字黄字组,与长安禁军一道同我攻入,玄字组捍守城门,出城者,诛”
  不复十几岁少年假装成熟行事却带的几分青涩,现在的秦楚缨似入了魔障般,眼神尖锐而锋利,扬起的下巴又带了几分贵气高傲,朝堂江湖的磨练的他的性子越发深沉,在长安城乃至整个大秦布下密麻的网,抽一丝便可颠覆大秦。
  蛰龙已惊眠,一啸动千山。
  身后的士兵眼神火热的看着涂宁门,男儿的血性刺激着身下的跨马,大秦渐衰,敌国蠢动,百姓需要一个手腕强悍的君主。
  视线扫过前面那两位风格迥异之人时,天差地别又莫名的一致,盔甲与布袍,残暴与冷清,不知道从何时起,这位工部尚书便常伴王身侧,贤臣辅君王,这才是大秦的未来!
  众士兵的眼神更加火热了,随着首领列队前进,嘴里喊着嘹亮的口号,热血沸腾。
  秦楚修站在王宫里的高台上,恶狠狠的看着涂宁门的长道,一口牙都要被他咬碎裂开。
  “杀了秦楚修,封爵——!”
  长安城战火连天,各家封紧大门不敢出,空旷的长街之上堆满的皆是尸体,四下横立,皆是秦人。
  谢怀玉策立观星台,虞美微微落后站于他身侧,同看城内烽火硝烟。
  “新的大秦该开始了,你去将那些人都带回来”
  虞美颔首:“是,国师”
  秦楚缨率领的是留守长安城外的禁军,以及他私下培养的组织,禁军都是上过战场的人,与秦楚修率领了一众世家弟子,平日里尽是吃空饷,养的人肥马瘦相较,二者一照面便碾压了过去。
  涂宁门被迫,正对着的便是大秦纳百千贤士的朝堂,多少帝王圣人由此而出,秦楚缨打了个冷颤,莫名感觉一种意味与他相合,有种心旷神怡,君临天下之感。
  冷笑一声,秦楚缨挑衅的勾起了一边的嘴角:“自右而左为尊,今日我秦楚缨逆王命,换代改旧主,是为大不尊”
  看着身后的千军万马,秦楚缨穿着冷银盔甲的臂膀抬起,长剑指向右方。
  “杀——!”
  兵马涌入肃穆的大秦王宫,秦楚缨眼神灼灼的看着九龙王座,眼里的神情狂热而疯狂,行风看在眼里,权力的代价无比厚重,楚缨他可以抵抗吗?
  “报,西门攻破”
  “报,南门攻破”
  “报,北门攻破”
  行风朝楚缨的方向颔首:“我去找国师”
  楚缨捏了捏他的脸,忍下心潮翻浪温声道:“去吧”
  看着行风变淡的身影,楚缨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保护好他,不需上楼”
  “是”
  /
  行风眼尾扫到了一抹影子,没有在意,抬腿走上了观星楼,看到谢怀玉后嗤笑了一声,管他如何仙风道骨,谢怀玉街头算命的抠搜样子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事情办完了?”
  行风拖了张椅子坐到护栏旁边,与他平行而望长安城。
  谢怀玉气的直捋胡子:“我说你小子就不能给我也拖个板凳坐”
  行风没理他的埋怨:“一切按计划进行,尚未出现异变,四方已攻破,清盘只是时间问题”
  谢怀玉眼一眯故作深沉的看着他:“未必”
  行风思索片刻,仍是没想到:“何出此言?”
  一张椅子被搬到了行风身边,谢怀玉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一点都不顾及形象。
  “这虞书可以绝对的皇权党,他不效忠于任何一个人,只效忠大秦,所以不管王位上坐的那个人多么无能,甚至于是老秦王,都是他效忠的人”
  行风愕然抬头:“虞相不像是非不分....”
  “轰隆”
  天空突然开始阴沉,大片乌云遮盖了整个长安城的上空,闷雷滚滚在云层里,一时间紧张而令人焦躁。
  /
  天字组的人杀到老秦王的宫殿里时,周围已经布满了精兵,将他的寝宫团团围住,而紧闭大门的前面有一人坐在凳子上,双腿打开,双手持刀伫地,身着盔甲,头发灰白,露出的皮肤明显可见的褶皱,只有一双眼透漏着坚定,誓死捍卫着老秦王。
  “虞相”
  几人认出了他来,施了一礼。
  “虞相,我等是奉命前来带走老秦王的,还请您让开,莫要耽误了时间”
  虞书冷笑一声,浑厚的内力让几人连连后退几步,虽然心里诧异,但仍然保持冷静的样子,任谁都想不到,几十年前以才貌惊长安的虞书,竟然武功如此深厚,任聪明如秦楚缨都未想到过这一点。
  “带去哪儿里?是生是死?这权势江山谁又能独善其身?”
  几个疑问让天字组的人沉默不语,虞书怒呵一声:
  “秦楚缨谋朝篡位,是为逆,杀弟闯宫门,是为不忠不义,今日你们若硬要带走老秦王,便踏着我虞书的尸体过去!”
  天字组的人互相对视一眼,领头那人歉意抱拳对着虞书说。
  “得罪了”
  闷雷越滚越响,豆大的雨滴落下,寝宫外大批血水夹杂着雨水滚滚而流,再被人重重踩上,溅起的水花混着泥泞溅到宫墙之上。
  秦楚缨盔甲上沾满了血,冷漠的提剑往老秦王的寝宫去。
  “报,秦楚修逃了”
  秦楚缨啐了一口嘴里的雨水,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牵着马绳疾驰。
  “兄弟们,跟我一起,杀了秦楚修!”
  “杀”
  “杀”
  战争已过去两天一夜,涂宁门外已经横尸遍野,无处下脚,街道响彻着士兵嘶吼沙哑的声音,雨水冲刷浸泡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吸引了大片的乌鸦,它们成群结队被腐肉所吸引,但新鲜的尸体一层又一层的往上摞,它们惊吓窜逃,焦急的在周围叫着。
  虞书将刀插入地下支撑着身体,呕出大口乌血,面容衰败残滖,任谁见他都认不出这是那个在皇权之下从未低过腰,两袖清风几十余年天下相的虞书。
  之前团团围住寝宫,护卫老秦王的的卫兵如今死的只剩他自己了,但他仍是坚挺的站在那里,从未生起后退之意。
  虞书用刀支撑着身体站在那里与他们对立,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虞书惊讶回头,承怀笑嘻嘻的看着他,另一人带着阎罗面具看不清表情,一只手拎着昏迷过去的老秦王,另一只手拿着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承怀躬身笑道:“虞相,今天真是多亏了你替我转移注意力”
  虞书被气的逼出了一大口鲜血,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着他:“你....你....”
  “噗——”
  承怀微微侧身躲开了那口血:“虞相,你这可有失仪容啊”
  虞书的刀落到了地上,捂着心口:“你....你放了王上....”
  带着面具的人不以为然的将秦王扔到了地下,二人在房顶上移动,顺风传来了承怀令虞书恨的咬牙切齿的声音。
  “东西我已经拿到了,秦王就送你了”
  虞书“扑通”一声,双腿跪地,老泪纵横,就那么跪在地下一点一点挪动到了老秦王身边,小心的靠在他身边,大吼。
  “御医,御医呢——!”
  “虞相!”
  天字组善医的人靠了过去,一手搭上了秦王的脉搏,顿时抬头,震惊的看着他,伸出手把老秦王翻了过来。
  后背正对心口的位置有个大洞,心被掏走,血已经干涸,显然早已经死了。
  虞书霎时间僵硬,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边,一开始毫无知觉后来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浑身颤抖了起来。
  “啊——啊——啊——王上!!!!!!”
  “虞相!”
  “虞相!”
  虞书崩溃大哭,拿起落在地上的刀狠狠地刺向了自己的心口,跪在地下正对着老秦王的尸体,渐渐地咽了气。
  /
  秦王宫殿之上,身着冷银盔甲的男子正伸手抚摸着鎏金的九龙王座,眼里满含讥讽。
  涂宁门的尸骨被堆到两边,黄字组的人一波在前开路,一波留在后面断后,中间夹杂着诚惶诚恐的大臣,有的体格肥胖跟不上的就被周围的人强托着往前走。
  大臣们被带到殿上,胆寒心惊的跪在地下,小心看着他们的新王,以及那个胆子极大,敢站在新王身边的白袍男子,一身莹光,耳朵微尖,表情平淡,站在嗜血的君王身后,竟然毫无违和感,甚至将君王的龙威柔化了几分。
  天字组的首领天一从身后闪出,贴到了秦楚缨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顿时消失,又惹得大臣们一阵唏嘘。
  看着秦楚缨疲惫的揉着头上的穴道,行风走过去拿下他的手,换自己轻轻的给他揉了上去,边揉边问:
  “发什么了什么,如此心神不定”
  “虞书死了”
  头上的手一顿,继而又揉了起来:“嗯”
  行风是清哉一手带出来的,行为举止颇有君子风范,但说话声音偏带一丝冷清之感,不像大师兄那般感情不外漏的冰冷,就像他本来就那样一般。
  秦楚缨闭着眼挥手,一旁早就准备着的明英走出来恭敬的附耳倾听,待听完后站了出来,双手覆在一起。
  “老秦王毙,葬以皇陵与先王后,全大秦追捕逆贼秦楚修”
  “前朝虞相追封为一品护国公,沿袭三代”
  “大秦七十六年,前太子秦楚缨登基,为秦缨王,延用国号秦,登基大典于一月后举行”
  成王败寇,秦楚修是上一任的秦王,现在一朝山河覆旧主,新王说他是贼子,他便是贼子,曾经耀武扬威的二皇子,沦为了权势之下的丧家之犬,由顶峰跌落至谷底。
  新王上位,连发三道圣旨,朝堂官员多是秦楚缨早布下的棋子,现在的秦国看起来内忧外患,然则皆在他的掌握之中,行风暗暗揣测他,是否在密谋下更大的一步棋,依照秦楚缨的性格,也许他真正密谋的是四国。
  也许这步棋早就下好了,甚至包括现在的局面,也皆在秦楚缨的掌握之中,就像一座几无人烟,看起来随意便可踩踏的荒山,而内里蕴含着无穷的矿脉,只待有一日,全部显现。
  而现在的秦国便是如此,看起来脆弱不堪,像一块肥肉般吸引着其他三国的垂涎,但真正的大秦其实是在避锋芒,若是有人把手伸进来,便可以借着这只手为由,从四肢到躯体到头颅,一点点蚕食。
  秦楚缨所谋之甚远,盘盖之广,行风思极此处,惊慌的冒出了些薄汗,他与秦楚缨年少相识,自认为很了解他,后与他同进朝堂,竟是一点都没发现他所想,所谓孤家寡人,许是如此吧。
  大殿上的人都被秦楚缨赶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二人,太阳被西山蚕食,空旷的大殿内无人点灯,黑幕慢慢在秦楚缨的脸上遮盖,行风匿于黑暗,抬头遥看高座之上。
  即将被黑幕掩盖过双眸的秦楚缨猛的抬头,穿过千年沧桑战火,穿过生死悲欢朝代更迭,精准的看向了黑暗处的那个人,秦楚缨将手放到了龙头扶手之上,双腿大开,眼神诡谲,嘴角像右微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行风狼狈后退两步,不敢抬头,直到黑幕完全盖住楚缨的脸,这才摸着心口处心悸的呢喃了一句。
  “天子”
  
 
  ☆、第四十六章 秦楚缨登王
 
  秦兆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再三思量下决定趁夜下山。
  入山处站着一个人,一身白衣似乎等他很久了,见到他之后脚步略有些仓促,却不难再眼神里看到泄出的一分欣喜之意。
  “大师兄,为何不上山”
  清之闭着嘴,半响闷闷道:“担心你”
  秦兆疑惑:“出什么事了吗?”
  清之闭口不答,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听到秦楚缨登王后便急匆匆的赶来找秦兆了,却踌躇在山门,本就残缺的记忆让他想不通该如何跟秦兆说,老秦王已死?
  两人面对面寂静,秦兆猛地拍了下头,拉过他来时骑的马,执起鞭子,卷着尘土飞扬而去。
  清之未犹豫一分,牵过另一匹马紧跟其后。
  /
  长安城内红墙绿瓦依旧,却户户紧闭,静默冷冽,偶尔有几个人出现在街上,也是急匆匆的行走,像是身后有吃人的怪物一般。
  闻着空气里若有若无的血腥气,秦兆脸色难看的往秦王宫走,身后的清之紧紧跟随。
  “王爷”,守卫面色惨白,抱着剑给他施礼。
  “玄十”秦兆吐出了一个不太确定的名字。
  玄十应诺一声:“见过王爷”
  秦兆冷笑一声,伸手狠狠地拂过袍子,大步往王宫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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