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一怔,没想到靳雨泽的目光这么毒辣,一眼看穿两个人之间的过节,“同公司的,娱乐圈中的明星这么多,总有撞型撞资源,就算是好朋友,在光鲜亮丽的与拉圈摸爬滚打多了也有翻脸的一天。”
话没有挑明,也听出了一点儿话里有话的意思。
靳雨泽饶有兴趣,想到了什么好玩儿法似的用肩膀撞了撞白忱开口说道:“带过来玩玩儿,去后面厅里一起喝一杯。”
“这不太好吧,”白忱有所顾忌,他不怕郁行却有点儿忌惮顾明渊,总归想着进入顾家用其财力让白家翻身的,到时候他再也不用逢场作戏,陪吃赔笑陪喝酒,顾明渊要是意识到一丁点儿蛛丝马迹,他的人设就崩了,“我是说我出面不一定有效果,对家,懂吗?”
白忱眉眼冷淡却自有风情,一眼瞟过去靳雨泽差点儿管不住自个儿下半身,他不追星不关心娱乐圈,自然不太懂对家什么意思,不过跟在身边的情人多了也有几个小明星,听在耳朵里也知道什么意思。
正犯难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人走了过来。
胡羲最近搭上个金主,年纪大约四五十左右,手里握着一些实权,哪儿哪儿都说得上话,凭借他金主的关系最近搭上了某电视台的综艺,该综艺以“沙漠植树人”为主题,探索沙漠深处为国家绿化做出贡献的人。
这部综艺体现出向上正能量,对明星来说绝对是很好的资源,能和主流搭上关系在以后的发展道路上只要不犯什么错,阻碍会少很多。
胡羲和白忱认识,要不是白忱推波助澜胡羲也没那么快签进清贺。
“白哥好,”胡羲很感谢白忱,因而对他极其尊重,见了面白哥长白哥短的,嘴甜的很,胡羲也注意到了靳雨泽,客客气气的叫了一声“靳少”。
他们二人讨论郁行的时候胡羲也听到了,因为《小丑》歌曲他被上层打压,在练习生部反省了三个月才出来活动,都成了清贺内部的笑料,这口气憋在心里已经好久了。
“那不是小郁嘛,”胡羲很熟络的开口。
白忱也听说过胡羲的事,现在却装傻,“你们认识?”
“是呀,前段时间一起合作过。”
“既然都认识叫来玩玩,他酒量怎么样?”靳雨泽瞧上了白忱,对白忱的事当然上心,等征服了这位靳少的兴趣也就少了一半,没得手前出手大方又护短。
胡羲和白忱都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叫来叫来,我兄弟们都在呢,一块儿喝几杯。”
郁行几乎没有认识的人,胡羲过来邀请的时候也没拒绝,总比一个人尴尬的站在自助餐桌边要好,有脸熟的人在或许能认识几个对他有帮助的人。
胡羲带着郁行穿过人群进入了庄园内的酒吧,酒吧内灯光昏暗、音乐劲爆,年轻人在舞池中展现着独有的活力和魅力,与露天酒会不同,这里更像是为他们年轻人准备的地方。
等郁行看清楚卡座上坐着的人后也没有了反悔的余地,他更不是那种喜欢逃避的人,对上白忱的目光大大方方一笑,亲亲切切的伸手问好:“白哥好,能遇见,缘分。”
白忱也不小家子气,伸手握了上去,“给你介绍一下,靳雨泽、贺朝荣、吴易……”
挨个把在座的人介绍了一遍,郁行一一问好,胡羲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坐下看好戏,大伙儿也都知道胡羲现在跟着谁并没有闹他,反而早之前被靳雨泽教唆纷纷给郁行灌酒。
不好惹,看到这伙人郁行脑子里跳出了这三个字,虽然并不认识,但从这几个人带的面具样式来看来,他们才是酒会的客人,明星不过是陪衬。
郁行观察过,面具样式不同,一开始以为是随机给的,直到瞧见圈子里的面孔和身边挽着的人,才意识到差距。
这个局面无非兵来将挡。
白酒、啤酒、红酒一杯杯送到面前,郁行也不含糊,他不是别别扭扭的人,也知道今天这场局躲不过去了。
逗乐玩牌哪样输了都得喝,一杯杯的酒灌下去,酒精让在场的人都精神振奋了起来,越玩越热闹,而郁行的酒量让白忱和胡羲都有点儿诧异。
郁行借口去厕所吐过几回,否则早歇菜了。
十几个人玩儿的正起劲,谁也没有注意到二楼栏杆旁端着酒杯眸色深沉的顾明渊。
顾明渊是请柬送到府上直接被邀请来的,清贺集团财力雄厚也是官场的人想拓展的人脉,新一任的总裁年轻有为,清贺的商业版图不断扩大,海外公司的净利润也不断攀升,官场的人想要上位就要做出业绩,经济方面占比很大,而经济效益也是要靠大企业带动投资才行。
期间顾明渊从包间出来抽烟放松,偶然撇见一楼酒吧角落坐着几个熟人,白忱被靳雨泽搂在怀里,不时的交头接耳,胡羲一旁看着扑克牌在不同人手中转来转去,唯有郁行时不时的被灌上一杯酒。
真笨,顾明渊心里吐槽了一句,盯着郁行视线没有半刻偏移,一直到包间里的人出来找寻,顾明渊才离开。
郁行后知后觉的感到一股灼灼逼人的目光,抬头瞧了一圈没发现熟人,自顾自的嘟囔了几句,“看来是真醉了。”
第50章 羊入虎口
郁行有分寸,这种场合喝多了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喝到一定程度面子也给足了,他不再碰酒,总是想法子拒绝,喝到肚子里的酒水也少了很多。
靳雨泽取了一杯酒,趁着郁行不注意将手中的药片丢了进去,等到药片全部溶解他笑嘻嘻的递了过去,“郁行是吧?能在这里认识交个朋友我很开心,这一杯酒我敬你,我可是真心实意的,这杯酒不能不给我面子。”
靳雨泽的小动作没有逃过郁行的眼睛,他不是没有在酒吧里玩儿过,什么手段没见过,尤其有时候剧组杀青有些演员请客泡酒吧,酒桌上都谈论过不安好心的人惯用的手段。
郁行笑了笑指了指桌上的空杯子说道:“靳少敬酒我哪敢不喝,只是靳少亲自倒酒我很惶恐,实在担当不起,这儿有杯子我来吧。”
“哪儿有担当不起这么一说,大家都是朋友,不喝是不给我面子啊,”靳雨泽搭上郁行的肩膀,装成哥俩好的样子。
白忱知道靳雨泽心里什么想法,他和胡羲时刻抱着看好戏的想法。
“靳少您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哪敢劳您大驾,您手里这杯酒我没胆喝,”郁行发挥了一点演技,将为难、尊敬、犹豫、胆怯表现的淋漓尽致,看起来还真像极其尊重靳雨泽,不敢放肆。
靳雨泽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满足,可为了向白忱邀功、拿下这朵高岭之花,根本没打算心慈手软,这杯酒怎么着也得给郁行灌下去。
白忱和胡羲一看这架势,连忙帮腔,生怕靳少被郁行给说服了。
白忱:“靳少特别喜欢交朋友,没那么多规矩,一杯酒而已,靳少不会计较那么多的,小行喝了吧。”
胡羲:“就是就是,出来玩高兴嘛,别扫了大家的兴,靳少也是真心实意想和你交个朋友,别这么不给面子的,你不喝反而显得靳少在强迫你。”
白忱:“小行啊,你都喝了那么多杯酒了也不差这一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存心给靳少难堪吗,你说呢胡羲。”
胡羲:“对啊,这么多人的酒都喝了就是不喝靳少的,存心想让靳少下不来台吧?”
两个人一唱一和,倒是让郁行为难了。
靳雨泽:“嗨,小行没这种想法,大概被我的热情吓到了,在座的朋友都证明一下啊,我是特别特别想和他交个朋友的,估计小行呢是不好意思了,缓缓,缓缓再喝。”
推推嚷嚷有几个回合,靳少的朋友干脆又重新倒了一杯酒放在了桌子上,“行了靳大少,别为难咱们的小美人了,让他喝这杯吧,喝完换个场子继续玩儿。”
郁行眼疾手快端起桌子上的酒喝光了,靳雨泽这才脸色有点难看、极其敷衍的喝了一口下过药的酒,随手放在桌子上,一群人簇拥着靳少换了场子继续闹,郁行摆摆手借口不胜酒力,贺朝荣体贴的换来应侍生用卡给郁行在庄园刷了一间客房。
各种酒混在一起喝了不少,郁行脑袋发懵,庄园距离市区也有一段距离,况且这样隐私性极高的地方一般不会允许出租车来拉客,都有自己的专属司机,回市区是不可能了,电话联系李阳也无人接听。
无可奈何之下郁行也没拒绝贺朝荣的好意,跟着应侍生去了客房部。
庄园从外看十分朴素,坐落在山脚下如同有钱人家的别墅一般,但是内部极其奢华,脚下踩着的地毯都是手工制作,价值不菲,当然了,来这里的每个人的消费力度足够庄园的主人大赚一笔,根本不心疼手工地毯会不会撒上酒和客人的呕吐物。
这里的客房就像是小型居室,两室一厅应有尽有,郁行迷迷糊糊的倒在床上胡乱的脱掉了衬衫,面具也被仍在地上,趴在床上缓解头晕目眩的感觉。
靳少一行人从酒吧绕到了桌游室,刚刚脸色不太好看的靳雨泽此时满脸笑意,酒里的药不过是用来催情的,反正他玩闹过后床上必定会有等着他的人,靳少根本不在意,刚刚的情绪不过是做给郁行看的罢了。
靳雨泽:“配合的不错贺少,否则也搞不定那家伙。”
贺朝荣:“他忙着提防你,哪儿有精力顾及我,骗他喝一杯酒还不容易。”
贺朝荣神秘一笑,带着点儿嘚瑟,晃着腿继续说道:“酒里的药加倍,保准他今晚玩儿得很爽。”
靳雨泽陷在沙发内得意洋洋:“和我玩儿,玩儿不死他。你做得很好,贺少不是想玩玩我那个小情人嘛,今晚让给你了。”
“谢靳少割爱了。”
白忱从两个人的对话中终于明白过来,他刚刚还在懊恼便宜了郁行,这会儿才明白是两个人设的局,既然倒这份上了不如顺水推舟,“他一个人在客房不是很可惜吗。”
靳雨泽心情不错,一把将白忱搂在怀里,白忱也没有挣扎,借势总归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
“宝贝儿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接下来他就交给你了。”
白忱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弧度。
郁行的电话李阳可以不接,反正送他到这里李阳也存着私心,指着郁行攀个金主从此飞黄腾达,他也跟着鸡犬升天,但是白忱的电话他不敢不接,白忱和顾明渊的关系,迟早是顾氏集团的老板娘。
……
郁行在客房越睡越热,已经进入秋天夜晚的气温早已降了下来,但郁行却觉得房间内的温度在不断攀升,要不是伸手能摸着软和的床垫,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蒸桑拿。
酒精作用,郁行只想睡觉,也没察觉到身体不正常的热度和反应,直到一双手贴上腰窝,感觉有人在扒他裤子,郁行抵挡着强烈的睡意掀开眼皮。
脑袋有点儿秃顶,岁月已经在脸上刻下痕迹,身材早就走样的老男人跪在郁行身边,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床上躺着的可口人儿,目光猥琐,手上也不闲着,一手扒着裤子一手摸着郁行裸露出的后背,口水就差流下来了。
闫学义没想到自己能有这样的艳福,他是某位大人物手下的人,跟着站队讨到了些好处,也是个不大不小有点儿权利的人,和他搭上线的都是想从他这里搭上他头上的那位大人物,因此好处不少拿,狐假虎威的事儿做多了也有点儿飘,眼高手低。
今晚正巧陪着某位大人物参加酒会,接到了李阳的电话,他对这个人有些印象,想从他这里找门路出手却不大方,当下就义正言辞的决绝了,过来很久他以为对方没信儿,谁知道给他安排了这么一场。
第51章 郁怼怼上线
闫学义心猿意马。
躺在床上的人儿双眼迷离,身体潮热,一双眼睛缓缓睁开像极了夜幕中闪闪发光的星辰,识人无数的闫学义当即就在心中评价了一句“极品”。
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极品还得看床上功夫。
郁行意识回笼,立马明白了自个儿当下的处境,回手握上闫学义作怪的手,冷冷呵斥,却因为喝了药酒的原因,多了一丝撩人心弦的暧昧。
“住手!放开我!”
沙哑的声音将室内的旖旎气氛推上高点,闫学义反手握上郁行手腕,指腹在他的腕骨间摩挲,嘿嘿一乐开了口:“我就喜欢玩儿坚贞不屈的,这样才有意思,时间还早,我们有的是时间玩儿个遍。”
猥琐言语让郁行很是反胃,挣扎着抽出手腕儿翻过身后一脚就揣了出去。
郁行为了拍戏学过一段时间的格斗,后来戏拍完了但是学习格斗却没有落下,技能强身健体又能自我保护,他喜欢格斗中男人之间那种真正的对决。
穿书而来,原主人的体质比较弱,技能也大大打了折扣,可这并不妨碍郁行全力踹出那一脚的威力,闫学义当即就从床上翻了过去,后背着地,惨叫了一声。
郁行当即起身,双脚踩在地上仿佛踩在棉花上一样,踉踉跄跄的朝着客房门跑去,谁设的局他现在没空想,太阳穴突突直跳,脑袋痛的要爆炸,房间里还有一位猥琐男,多呆一秒他都要吐了。
闫学义见过有脾气的,大部分都是意思意思挣扎一下就从了他,毕竟为了利益灵魂都能出卖何况是肉体,他们的小脾气也都是之后为了讨的好处撒撒娇闹闹情绪,可没人敢这样对他。
飘是早飘了,根本接受不了这种“有个性有脾气”的人,闫学义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三两步冲着郁行追了过去,想着给他一点儿教训尝尝。
他一边追一边伸手解开皮带,郁行脚下发软眼瞧着离逃生出口近了,闫学义一皮带抽下来郁行直接跪了下去,皮带在后背留下一道肉眼可见的红痕,迅速肿了起来。
郁行甩甩不太清醒的脑袋,落在后背上的皮带带出的伤瞬间让他低低叫了一声,而身上的燥热感和某种冲动让他意识到大事不好,那杯喝下去的酒也有问题。
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没有力气,他抬头瞧着只有两三米距离的房门出口,咬了咬牙跪在地上朝着房门爬了过去,闫学义哼了一声,直接将皮带套在郁行脖颈大力拖了回来。
后脑着地,郁行懵了片刻,窒息感从颈部传来,酒精和药效让他有点分不清楚身处何处,就这么几秒钟闫学以将郁行拽到了房间中央,松开皮带朝着郁行抽去。
“在老子面前玩儿个性耍脾气是吧?值不值得老子是谁,抽不死你我!”
两指宽的皮带带着风声砸在脸上火辣辣的疼,闫学义骂骂咧咧,郁行的身体反应渐强,强忍着某种莫名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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