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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帝为后(古代架空)——卷柴

时间:2021-05-13 15:37:04  作者:卷柴
  关鸿风那种无情之人怎么会伤心。
  夜里,牢房的门突然打开,狱卒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将躺着的容呈拽了起来,拖出牢房。他被带到行刑的房间里,双手高高吊起,双脚悬空,背后贴着火热的柱子。狱卒拿起鞭子,狠狠往容呈身上一甩,鞭尖儿划过皮肉,带出一条血痕。
  容呈顿时清醒了,张开嘴大口喘息,突如其来的痛意令他浑身发麻,半天说不出话。没给他反应的机会,狱卒又一鞭挥来,打在容呈的胸膛上。渗出的血珠顺着伤口滚落,染湿了大片衣裳。
  容呈收紧了手指,指尖深深陷进掌心,身上的皮肉仿佛绽开般,痛意蔓延四肢。眼前的狱卒不知打了多少鞭,终于打累了,换成其他狱卒替上,又是一轮新的折磨。容呈浑浑噩噩垂着头,几缕湿发贴着通红的脸颊,身上满是血,汗珠顺着下巴尖往下落。不知道过了多久,行刑才结束。
  容呈几近昏死过去,双手的铁链解开,被狱卒拖回牢房,像条死狗似的扔在地上,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半晌,狱卒来了,扔了个馒头和一碗水在地上,便离开了。
  容呈看着滚落到脚边的脏兮兮的馒头,伸出手的力气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一连几日,容呈都被施以鞭刑。
  这天夜里,容呈蜷缩在稻草上,寂静的黑夜里传来开锁声,他刚睁开疲惫的眼睛,一个高大的人影压了上来,脱去他的亵裤,动作凶残狠厉。
  容呈疼得浑身痉挛,双手死死抓住了身下的稻草。
  关鸿风像只发疯的野兽,在他身上驰骋,每动一下,容呈的伤口就牵扯一下,流的血更多。关鸿风咬牙切齿的说∶"你们还背着朕做了什么?"
  容呈张不了口,他这幅模样看得关鸿风怒气更甚,觉得他在故意挑衅。关鸿风扬手扇了他—耳光,"贱人。"
  这一下的力道又大又狠,打的容呈耳畔嗡嗡直响,短暂的听不见声音。关鸿风一手掐着容呈的脖子,牙齿磨得作响,"你说,你们是不是睡过了?"容呈睁开充.血的眼睛,睫毛发颤,望着关鸿风的脸怎么也看不清。关鸿风虎口用力,手背的青筋浮现而出,"朕让你说话,你聋了?"容呈干裂的嘴唇张开,发出的声音又沙又紧,"你不是都看见了?"是啊,关鸿风全都看见了,所以难以忍受。
  他的弟弟居然和自己的禁脔亲在一起,两人的表情既享受又亲密,好像他们才是一对。容呈从来没对他露出这种温顺的表情。
  关鸿风那一刻仿佛被万箭穿心,他从来没那么难受过,犹如豢养出感情的猫儿狗儿突然被人抢走了,再也不会回来。想到这里,关鸿风的表情愈发狰狞,他双手掐住容呈脖子,在最后一刻释放出来。容呈身子抖得厉害,涣散的双眼蓄满眼泪,仿佛溺水之人一般。关鸿风整了整龙袍,没再看他一眼,离开牢房。
  容呈趴在冰凉地面,视线模糊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下一秒便昏死过去。隔日,没有狱卒带容呈出去。
  容呈在稻草上蜷缩成一团,浑浑噩噩间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他睁开眼,和牢房外的决明四目相对。决明看见容呈浑身是血躺在稻草上的模样,眼角慢慢泛红了,沙哑地唤了声∶"龙伎。"容呈打起精神,强撑着身子甚至从地上坐起来,跌跌撞撞来到牢门前。
  决明蹲在牢房外,眼睛一刻没离开过容呈,伤心地说∶"我给你带了点好吃的。"容呈头发凌乱,沾血的衣裳贴着身子,到处是鞭痕
  他瞥见地上的馒头,不知放了多久,又脏又硬,碗里的水飘着稻草和灰尘。
  决明心里更难受了,他将食盒放在地上,打开盖子,把带来的点心一样样拿出来,摆在地上。容呈盯着眼前的人,忽然道∶"是你告状的,对吗?"决明动作一僵,接着身子剧烈发抖起来。
  他抬眼看容呈,眼里已然有泪水打转,强忍着哭意∶"你在说什么?"容呈面无表情道∶"是你告诉皇帝,我在步柳堂。"
  决明绷不住了似的,嘴唇控制不住发抖,低下头,大颗眼泪落在食盒里。容呈沉声道∶"为什么这么做?"
  他把决明当成朋友,从来没疑心过他,可决明却在背后捅他的刀子。
  决明紧紧抓着食盒,泪水从他愧疚的脸上滑了下来,过了很久,他痛苦地说∶"是皇上吩咐的。"容呈愣在了原地。
  "皇上之所以留下我,是因为在梨园时十八王爷替你说话,皇上怀疑你们之间的关系不纯,所以才让我盯着你们。""就连我住在承欢宫,也是皇上一手安排的。"容呈后背升起一股子凉意,原来关鸿风早就起疑心了。
  "其实皇上不喜欢我,也从来没碰过我,"决明带着哭腔说∶"侍寝的第一晚,他就威胁我,若是不做,绝对不会放过戏班子,但若是事成,我就可以离开皇宫。"
  如今—切都清明了。
  难怪关鸿风之前看见他和决明亲密大发雷霆,却还让决明住进承欢宫,原来是为了让决明当内奸。而决明之前一直说想回戏班子,也是有迹可循。唯有他被瞒在鼓里。
  容呈笑了起来,气急攻心之下咳出了血,星星点点落在地上,无比刺眼。决明吓坏了,伸手递来帕子,却被容呈躲了过去。
  容呈低头用沾血的袖子擦了把嘴,喘息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决明双手垂落在地,说了实话∶"从你第一次去步柳堂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容呈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他的模样好像一刹那回到了二人素不相识的时候,冷漠而绝望,决明不敢再看下去,他将食盒推到容呈面前,慌不择路地起身走了。背影像是落荒而逃。
  容呈没看一眼他带来的吃食,背靠牢门,望着面前的铁石一般的墙,失声了般不语。这一夜,关鸿风又来了,二话不说就压着容呈做。
  容呈像具丢了魂魄的尸体,随着关鸿风的动作起伏,双眼失神,盯着他后头的牢门出神。关鸿风忽然说∶"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十八弟的下落么?"
  提到关横玉,容呈身子颤了颤,这么多日以来,他都没有听说十八王爷的消息,连对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关鸿风用力扯住容呈头发,死死盯着他的脸,"说话啊!"容呈吃痛皱眉,语气却平静,"不想。"
  他装得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关鸿风嗤笑一声,"既然你不在意,那朕就杀了他,好不好?"容呈看着关鸿风发狂发红的眼睛,心里一跳,"他是你弟弟。"关鸿风好心地纠正,"他只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生在皇室,最不屑的就是兄弟之情,否则也不会登上皇位以后便铲除对他有威胁的皇子。如今多杀一个关横玉,对他来说根本不算难事。
  不再废话,关鸿风将容呈按在墙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容呈头昏脑涨,心里想,他不会这样做。
  关鸿风爱面子,若是大张旗鼓处置了关横玉,那他的颜面就保不住了。到了丑时,牢房里的喘息声终于停了。
  关鸿风没给容呈好日子过,离开前,又吩咐狱卒动刑。
  容呈还没歇息一盏茶的功夫,两名狱卒走了进来,将他带去黑暗的屋子里,受了一夜的水刑。过了几日,决明又来了。
  决明不再身穿名贵的布料,而是换回了平民布衣,他隔着牢门看着浑身湿透躺在地上的容呈,难以启齿开口∶"龙伎,我要走了。"容呈面无表情看着他,"恭喜你得偿所愿。"
  决明眼里泛起泪光,紧紧抓着衣裳,内疚地说∶"对不起。"容呈不为所动,他问∶"十八王爷怎么样了?"
  决明迟疑了很久,"王爷前些生了病,皇上已经派太医给他医治了。"好歹没有牢狱之灾,容呈松了口气。他还等着关横玉替他把予安救出来。容呈问到了想问的事,冷漠地说∶"你走吧。"
  决明不想就这样离开,他伸手去摸容呈,容呈却转过脸,留下带有鞭痕的侧脸。决明停在半空的手颤抖了一下,他慢慢收回手,看了容呈许久,终于转身离开。容呈自始至终没有回过头。
  决明离开没多久,他就发起了高热,人事不省。
  他缩在角落的稻草上,脸颊滚烫泛红,烧得浑浑噩噩,从背影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等狱卒发现异样时,已是第二天清晨。
  容呈昏昏地感觉到有人在替他擦拭,动作轻又温柔,手心是冰凉的触感。未了,那人还轻轻叹了口气。等容呈醒来,已经又过去了三天。
  他睁开眼睛,看见熟悉的面孔在身旁守着,哑声开口∶"潘太医,是你啊。"潘太医见容呈醒了,急忙将他扶起来,放在墙上靠着,喂了点水给他喝。牢狱外的雨下得很大,伴随着雷声轰鸣作响。
  大雨里隐隐夹杂着哭声,远远传来,容呈揉了揉脑袋,头疼欲裂∶"是我听错了吗?好像有人在哭。"潘太医慢慢地收回手,"你没听错,的确有宫人在哭。"容呈动作一顿,抬起头,看着潘太医。
  除非宫里发生什么大事,否则断断不会出现这种声音。潘太医欲言又止,沉默片刻后,他说∶"十八王爷薨了。"
 
 
第45章 你亲手杀了他
  容呈浑身的血刹那冷了。
  他眨了眨眼,很久才找回声音,"什么?"
  潘太医斟酌着说辞,"十八王爷突然病重,太医院的太医倾尽全力救治,可还是无力回天。"容呈摇了摇头,不相信这个回答,"好端端的,十八王爷为何会突然病重?"二潘太医目光闪躲了下,说话有片刻的停顿。
  容呈捕捉到这一幕,猛地抓住潘太医的袖口,"你告诉我实话。"即便关横玉身子不好,也不至于一夜间突然病重,以至于送命。
  潘太医张望四周,犹豫了很久,他压低声音说∶"是皇上在十八王爷的药里下了东西。"容呈呼吸变得粗重,过了片刻,他缓缓松开手,靠回墙上。果然如他猜测一般。
  因为那晚的事,皇帝起了杀心。容呈声音哑得不成调,"他何时死的?"潘太医有些不忍,"就在你发高烧那日。"
  "十八王爷他...他临死前想见你,可是皇上没答应。"容呈闭上眼睛,睫毛不停地颤抖,"我知道了,你走吧。"潘太医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起身离开。
  容呈歪过头,听着外面的雷雨声,只觉得凉意从脚底涌上了头。雨水砸在屋檐上噼里啪啦,塌了天似的倾泻下来,雷雨声连成一片轰鸣。这时,身后的牢门"吱呀"打开。关鸿风走了进来。
  他看见在烛火下,容呈汗涔涔靠着墙壁,面容苍白,如死人一般,失神的瞳孔望着角落。关鸿风抬手屏退了身后的狱卒,"你先下去,无朕的旨意不得进来。""是。"
  牢门从外面重新锁上,关鸿风来到容呈面前,看见他隐忍的脸上透出一丝痛苦,挑了挑眉∶"你知道了?"容呈转头,血红的眼睛与他对视。
  关鸿风蹲下去,用力捏住容呈下巴,"怎么,知道你的娣头死了,心疼了?""还是说,你想和他一起去死?"只见容呈笑了一下,"我为什么要死?"
  关鸿风紧紧盯着容呈双眼,打量他是否真的不在意关横玉的生死。容呈笑着一字一句道∶"是你杀死了他,就算要死,也该是你去死。"话音刚落,就被关鸿风掐住了脖子。
  他的语气像是死了条猫儿狗儿,"本来朕打算留他一条命,但既然他要与朕对着干,就别怪朕取他性命。"他登基之初,是真的打算留关横玉一条性命苟且偷生,只要他安守本分,做他的病弱王爷就好。可惜他碰了不该碰的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容呈被掐得涨红了脸,红晕铺满,从口中艰难吐字∶"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下作无耻。"二
  关鸿风笑,有那么一刹那仿佛见到了还是太子的容呈,高高在上,让人恨不得扒了衣裳压在身下,干得他说不出话。事实上,关鸿风也这么做了。
  他粗暴地揪住容呈汗湿的头发,令他抬头,"听说决明走之前来见过你,看来他把实情都与你说了吧。"容呈被撞得眼前发黑,无法呼吸,更别提开口说话。
  关鸿风仰头道∶"朕是让他当奸细不假,但你以为,关横玉的死是他一个人造成的?"
  容呈慢慢睁开了湿润的眼睛,回头看向关鸿风。
  关鸿风眼里浮起恶劣笑意,"是绍南王来告诉朕,关横玉突然找他要那狗奴才,他假装答应给人,转头却把这件事告诉了朕。"容呈睁大了眼,喘息加重。
  他从来没想到绍南王和这件事也有关系。
  关鸿风拍了拍容呈的脸,"龙伎,是你亲手杀了他。"
  说着,他用力一下,容呈的头发被撞散了,掩去了脸,只留下消瘦欲断的背影。关鸿风无需看,也知道容呈此刻是何表情。
  "你知道为什么绍南王不愿意把那狗奴才让出来么?"
  关鸿风嘴角勾了勾,不疾不徐地说∶"因为予安和朕死去的十五弟长得极为相似,也就是绍南王的亲弟弟。"二容呈心跳如鼓,瞳孔剧烈收缩了下。他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关鸿风没给容呈说出口的机会,叹息道∶"所以除非绍南王死了,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救回予安。"容呈从未料到会听闻如此不堪的事实,加上发烧的缘故,一股子血气倏然上涌,口中泛起浓浓的血腥气。二随着关鸿风登至顶峰,他身子一软,便昏死在地上。
  关鸿风高高在上看着毫无知觉的容呈,许久,弯下腰,将他打横抱起,带离了牢狱。浑浑噩噩间,容呈梦到在赤国的日子。
  那日以后,容呈开始避着关鸿风,连御花园也不再去了,整日只和予安待在自己的殿内。这天夜里,他正要歇下,窗外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动静。等容呈反应过来时,关鸿风已进了他的屋子,来到床边。
  他阴沉着脸正要张嘴喊人,却被关鸿风眼明手快捂住嘴,压在了床上。容呈冰冷地瞪着眼前的人。
  关鸿风弯腰,在他耳边说∶"你若是叫出声,我就在这儿扒了你的衣服,将你骑在胯下,让所有人看看他们敬重的太子沦为胯下物的模样。这句话似平震慑住了容呈,他抓紧身下被褥,不甘心地点头,长又卷的睫毛在关鸿风指尖扫过,令他心底痒痒的,这幅温顺的样子让人恨不得马上压在身下。
  关鸿风慢慢放开了容呈,收回了手。
  可下一秒,一巴掌便甩在了他的脸上,仿佛用尽了力气,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混账东西!"容呈从床上坐了起来,黑漆漆的眼眸冷得像二月寒冰,死死瞪着关鸿风。关鸿风眉眼浮现一抹阴鸷,顶了顶被打疼的脸颊,扬起嘴角,"更混账的事我还没做出来。"容呈还没来得及开口,外头传来予安疑惑的声音,"主子,你在和谁说话?"关鸿风眼里含着威胁的笑意,容呈皱了皱眉,终究没冒险,"无事,你去睡吧。"予安挠了挠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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