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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和死对头在一起了(穿越重生)——金曦银尘

时间:2021-05-19 13:52:33  作者:金曦银尘
  然后他横穿过片场,又上了车,把顾澜放下后,说:“你要是难受,自己解决。后面再拍的时候,不要再提那种要求了,我不会答应的。”
  他把毛巾热水都放在顾澜手可以够得到的地方,随后就准备下车。
  在车门的那片昏暗阴影里,顾澜只能勉强看清他的轮廓。
  模模糊糊的,好像有一点落寞,似乎在哪见过。
  “我看不到的地方,我管不了。但是在我眼皮底下,我不许。”
  言烬息声音泛着干涩的喑哑。
  “我继续去拍戏了。”
  顾澜闭上眼冷静下来之后,觉得言烬息那样子好像很自责似的,脸色一直阴沉着。
  大概是在后悔那个吻,导致了那场戏差点失控。
  言烬息……是真的很喜欢“顾楚”啊。
 
  ☆、第 19 章
 
 
  除此之外,顾澜也无地自容地反省了自己的问题。
  他竟然在拍戏时提出了情不自禁的要求,对象还是言烬息!
  刚才是失控了,碰到那种情况,没有经验的他完全是不知所措地开了口,当时根本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理智回了笼,回想起来,简直羞耻得不想活了。
  关键是,他怎么会被言烬息吻得情动?
  他开始怀疑是身体的问题,大概这个身体被太多男人摸过,所以一被摸,就自动有了生理反应,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更何况,言烬息摸的那么深情又……舒服。
  不不不,他不能再去想言烬息那双手了。
  那简直是罪恶之手!
  顾澜在车上又气又恼地反省着,这时候言烬息返回到剧组。
  他其实并不是那种气场强到让人害怕的人,可他就像立在超凡境界上的大师,一身清明干净的气息,与娱乐圈格格不入,带着天然隔离庸俗喧闹的屏障。
  现在,这位大师当着众人的面,拍戏拍到一半,把裸替带上了车。
  这半年来,这个人的变化令众人都觉得太梦幻了。
  他就好像忽然从云端下来了。
  沾手凡俗的气息,不但开始接商业片,现在,还跟一个裸替有暧昧关系……
  席致远都惊讶得合不拢嘴。
  在言烬息让化妆师重新给他整理妆造时,席致远崴着脚悻悻地走过去,到言烬息面前,不由讽刺两句:“我之前跟你搭戏的时候,你怎么没关心下我病着?我前两天也咳嗽感冒呢。”
  言烬息像是心里压着什么不痛快的事,脸色极冷淡,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勉强瞥了瞥席致远,淡淡道:“你也裸着,在寒冬腊月里跟我拍激情戏?”
  席致远感到莫名,言烬息这股火气是从哪来的,为什么冲着他发?
  自己哪儿得罪这人了?
  于是席致远脑洞奇特地说:“你想跟我那么抱在一起,两具硬邦邦的身体磨来磨去,你咬我耳朵我咬你脖子?你不恶心么?”
  言烬息笑了一下:“你想多了。”
  席致远却莫名地被他这个态度,这句话,激得火气直上来,就好像言烬息在说,自己宁愿跟那个裸替拍,也看不上他的演技。
  他不由讽刺:“但是我没想到,就一个跟无数男演员拍过激情戏,不过就脸长得有点好看的货色,不知道被多少个人真睡过,竟然你也不挑食?你原来是这种人?”
  言烬息笑得更不加掩饰了,他讽刺人的时候,跟他那张清淡的脸简直不相匹配,充满了浓浓的烟火气。
  他说:“你什么时候拍戏可以不用替身了,你才有资格瞧不起人家当裸替的。什么都不肯牺牲的你,为这份事业到底付出过什么?你还不如一个裸替。”
  席致远青筋都爆了出来,怒火中烧道:“你不知道他之前跟李煜其的事?他也勾引过李煜其,跟对你用的手段一样,你可以去问问李煜其!小心你自己抽身不及反惹一身麻烦!”
  言烬息的耐心到了极限,冷冷道:“他没有勾引我,我也没有想睡他,是你要把人想的那么龌龊。我不像你那么蠢,李煜其说什么,你都信。”
  “你……!”
  “不想演干脆别演好了,没人强迫你留在这个剧组。”言烬息起身,冰冷地看了席致远一眼,随后不再多话,走向了导演。
  贺导寻问言烬息裸替的情况,仍然不死心:“你们刚才那段演的效果很出彩,应该趁热打铁,我不想中断好不容易你们俩培养出来的那点感觉。让裸替休息一会,就继续来拍!”
  但言烬息坚持表示,今天裸替拍不了了,并一再道歉,是自己演的时候没控制好,弄伤了替身。
  言烬息在圈内的资历和专业素养一向有很高赞誉,从他年少时一步步在冷门的艺术殿堂潜心磨练,不浮不躁,虔诚宛如信徒,十年来始终如一地追逐着电影艺术创作。
  许多人已经把他奉为大师级人物,敬佩着他的境界和心如止水,跟一般追名逐利的当红明星截然不同。即使是导演,也很少敢对他指手画脚。
  虽然他最近好像突然开始沾染烟火气了,但有些人以为他可能只是在曲高和寡的文艺圈玩腻了,换点新口味,挑战新领域。
  他和顾澜的《青澜》没有拍成,现场又发生了那么惨烈的事故,也可能对他产生了什么刺激。
  譬如看透了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演多久,哪天厄运忽然而至。
  本来,能和全娱乐圈的白月光顾澜搭档演准备冲奖的文艺片,据说剧本前期筹备,顾澜也参与了不少,主创团队的搭建也有他一臂之力,他起初是以监制的身份参与的,整整两年的打磨,众志成城,当时可谓人人都在眼红言烬息有这个机会。
  结果出师未捷,突然夭折。换谁能不受点刺激呢。
  这样的机会,以后不会再有了。
  贺导再恋恋不舍,也要顾虑下言烬息近半年来的状态,一些传闻他也听过,只好作罢。
  于是让席致远准备接着拍。
  可席致远这下脾气闹得更大了,说自己人很不舒服,好像也病得不轻。
  既然人家裸替病了就可以停拍休息,为什么要他坚持带病上阵呢?
  带着自己的经纪人和团队,悻悻走了。
  贺导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怼着席致远的背影发了通震天牢骚:“人裸替全脱光了骑马背上拍戏冻病的,你怎么不脱一个给我看看?跟人家裸替比,你一分钟多少片酬,他多少片酬!你片酬跟他一样,我让你放一礼拜的假!操!”
  陆浚一听,忙问丁彭彭:“席致远片酬多少啊?”
  丁彭彭嫌他鸡贼,白了一眼,偷偷跟他比了个数:“比我哥还多呢!”
  陆浚惊讶:“言哥不是大男主吗?”
  丁彭彭感慨:“言哥怕拿多了,剧组没钱做后期,他拍戏惯爱操心各种事,只有片酬不在他心上。”
  陆浚不禁也萌生了点对艺术家的敬佩之情:“言哥不愧境界高啊。”
  丁彭彭摇头说:“脑子不正常,成天整些叫人看不懂的玩意,一会让我去拍那些裸体画,一会让我去确认某件裸体雕像是不是真品,就不让我去接一两个代言啥的。有回约了赞助商吃饭,他跑去巴黎歌剧院看《天鹅湖》去了,就鸽了人家。你看看,当言哥的经纪人也没什么可羡慕的,别家的经纪人干的活多正常。”
  陆浚撇撇嘴:“是挺变态的。”
  同时,他又为“顾楚”拿那么少,还露那么多,还被言烬息这个变态欺负得病得不成人形,心酸了一把。
  楚哥,等你红了,会好的。
  贺导很快便收起了暴躁的心,作为整个片场的指挥大脑,他需要很快冷静下来,而不是跟一个演员置气。
  他让秦璐做准备。
  秦璐等了半天,终于等到自己的戏了。
 
  ☆、第 20 章
 
 
  秦璐严阵以待,拿着一罐红牛,抿两口,又抿两口,将信将疑道:“你说喝这个真的管用吗?我昨天看那个裸替在跟言烬息拍之前,就在喝这个。”
  她带的是个贴身助理,这个助理是换了十七八次后终于定下的,长相普通,话也不多,算不上机灵,但能吃苦耐劳,跟在她身边,就像个随遣随到的小奴隶,让她用的很称心。
  小奴隶用不确定的口气说:“也许有用吧,昨天那个裸替只跟言烬息拍了第一场戏,听说言烬息就在厕所里,呃……”
  秦璐犹疑不定地又抿了一口,烦躁地把半罐红牛放下了,以免喝多了真出事。
  她也不是想和言烬息擦枪走火,至少目前,顾云对她来说仍是最好的选择,她还不想甩了顾云,另找新目标。
  但她拍戏,都是把搭戏的男演员当垫脚石,保持她一直在火的形势,或者更火。
  以言烬息小众圈演员的身份,倒不能指望拍完这部剧,能给她带来多少流量。但言烬息有一个和其他流量男演员不同的地方。
  言烬息是演技和艺术感超一流的演员,且从没和女演员有过绯闻,清心寡欲就像神仙。
  可世人都是爱看神仙堕落成凡人的。
  他过去拍的那些片不需要炒作营业,他在这方面干净得就像一块璞玉。而《宫墙花》是他接的第一部商业剧,他突然下凡了,大家就会想知道他下凡的原因。
  秦璐希望,大家以为言烬息接这部片,是为了她。
  如果真能传出点暧昧舆论,那就更好了。
  越清高的人,人们就越会怀疑那是不是人设,越想挖掘出毁灭他清高形象的黑料。
  当他坠落云端的那一刻,反而比天天上热搜的明星更吸引眼球。
  秦璐当然不信言烬息真清高,看他昨天那个发言,也知道这人表里不一。
  但言烬息家的公关宣发都很厉害,她得要真和言烬息有点什么,才能顺理成章传暧昧绯闻。
  言烬息的第一部商业片,恰好让秦璐撞到这个机会。要是让给别的女演员,就太可惜了。
  这部剧中,跟宋飞雁有感情戏的只有“瑶姬”,秦璐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于是秦璐期待的“御花园戏娇”桥段开始拍了。
  瑶姬站在汉白玉扶栏边,场景是下着大雪,人造雪撒落在她的白狐裘袄上,衬得她的皮肤仿佛比雪还要白,冰清冷玉似的美人。
  旁边有人说:“秦璐真是漂亮,当红花旦里,就她最耐看了。她没动过刀吧?”
  “应该是没有,之前一直有人想扒她整容,把她七八岁到十几岁出道的照片都翻出来了,从小到大都是个美人。”
  “她有点古典美人的韵味,跟言烬息站一起,很般配。”
  “哈哈哈,言大师要是不演‘宋飞雁’这种流氓霸王,他们俩就是金童玉女了。”
  “喂,言烬息有二十八了吧?”
  “可他长得像才二十啊,不然当初怎么拍《青澜》啊。”
  “也是,当初顾澜十九岁要拍《宫墙花》,‘宋飞雁’就是从十九岁演到四十岁,可惜……”
  “唉,顾影帝是不是太顺了,所以……”
  “所以言烬息接这个角色,压力很大吧?”
  “他有压力吗?没看出来。本来都在说,他那么清心寡欲的,拍得了《宫墙花》这种尺度的激情戏吗?结果……没有言大师做不到的,只有他还没让我们看到的。他拍的时候好像把人家裸替都弄伤了,哇,这么欲……”
  一谈到猎艳话题,大家都低声,意味深长地轻笑。
  “他终于献出了自己荧幕的第一个舌吻!那个吻,看得我都脸红了!”
  “怪不得席致远不肯自己上,他哪肯做那么大牺牲,被言烬息那么亲,他要恶心吐了。”
  一阵三三两两的哄笑之后,又有人带着期待说:“他跟秦璐的这段戏,不知会拍的怎么样,会不会再来一个?”
  “秦璐已经做好准备把言烬息收入她的长吻攻陷行列了吧,她跟男演员拍吻戏,都要一分钟以上的。上次跟她搭档的那个乔斐,跟她吻过后,以为她对自己有好感,采访还承认了自己的理想对象是秦璐那一型。”
  “这么说,跟秦璐搭档过的男演员,好像是都追过她……”
  大家开始唏嘘言烬息会不会这次也难逃美人关,真正下凡了。
  秦璐的这段戏,本来就有一点主导的优势。
  瑶姬渐渐发现,宋飞雁对谢长天的囚禁和□□,是一种不正常的感情。未免谢长天妨碍她的计划,她打算用美人计。
  瑶姬外表冰清玉洁,骨子里其实心狠手辣,这个女人把自己冷血的一面藏得很深。之前宋飞雁在征伐谢长天的国家,遇到谢长天之前,曾对瑶姬动过心,向她求过婚,但瑶姬那时嫌宋飞雁身份卑微,没有答应。
  秦璐感觉到言烬息走近了,在她身后停了下来。
  “我听御医说,你还发着烧,站在这,不冷吗?”
  秦璐没有回头,淡淡道:“你昨天跟谢长天去猎场了?”
  言烬息又向前一步,站在了秦璐背后,从后方伸手过去,握住秦璐的一只手:“你这双手倒是生得漂亮,不知道除了琴弹得好,是不是做些害人的事也一样擅长。”
  秦璐微微地一颤。
  在言烬息还没做出下一步举动之前,她主动回身,抬头逼视:“是,是我在谢长天的酒里下了药。你不是很喜欢他么?”
  瑶姬知道宋飞雁最怕被别人捏住弱点,越是弱点,他就越不会承认。
  她表面上似乎要成全宋飞雁得到谢长天,其实是想让谢长天的暗刺失败。宋飞雁暴怒之后一定会疯狂折磨谢长天,在药物的效果下,谢长天会虚脱而死。
  只是没想到,谢长天捡回了一条命。
  言烬息手指捏起秦璐的下巴,道:“谁说我喜欢他?”
  秦璐道:“你不是把他囚禁在你的飞雁殿很久了么?”
  言烬息道:“那我还喜欢你呢,是不是该把你也囚禁在飞雁殿?把我在他身上用的手段,在你身上再用一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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