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呢?
第六十四章 水豚先生与喜糖
“江随,你身体好点了吗?”
邻座工位的同事把座椅转向他,凑过来关切地问道。向来敬业的社畜小江竟破天荒地在星期一请了一上午病假,那一定得是不舒服到了极点吧。
“啊,啊……我没事了,谢谢你。”被叫到名字的水豚先生手一抖,他有点心虚地低下头,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小方盒递给同事说:
“糖,请你吃糖。”
Omega刚想笑着接下糖果,可却在看到江随手指间的戒指时愣了一下,她挑眉,随即暧昧地一笑,说:
“谢谢你啦。”
重返职场的社畜小江给每一位同事都分了糖后才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他打开上周做到一半的工作,刚想继续干活时手机却响了起来。
他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犹豫了两秒,做贼心虚一样环顾四周,确认了各位同事都在专心摸鱼后才按下接听键。
Alpha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声线低沉还带着笑,他听见他说:
“江随,你的喜糖发完了吗?”
水豚先生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椅子里,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头顶上涌。是的,那个小红盒子里装的是江随的喜糖——
我们水豚今天上午之所以请假,是因为他去结婚了。
江随昨天晚上被人揉得够呛,连自己是怎么睡着得都没有印象。
早上的闹铃没能把他从睡梦中唤醒,等他睁眼时,已经是上午九点。
阮尔也不知道盯着他看了多久,见人醒来赶紧凑上去亲亲脸蛋。
江随还蒙着,迷迷糊糊间就要往他颈窝里拱——那地方离腺体最近,香草味也最浓。
怀孕的Beta在不自觉间已然依赖着Alpha的信息素,饲养员任由他吸了好一会儿才拍拍半梦半醒的水豚的屁股,说:
“江随,快起来吧,饭已经做好了,等会我们还要去登记呢。”
他把江随扶起来,给一身痕迹又犯困的孕夫套上衣服装扮整齐。
直到被人送进洗漱间刷牙,水豚先生才总算有了点清醒的意识。
他拿凉水洗了把脸,皱眉瞄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随即胡乱用毛巾擦了一下水,拎着自己的背包就要往楼下冲——
今天是星期一!迟到了!
满心工作的冲刺水豚到底还是被饲养员先生拦在了厨房,他把人按在椅子上看着他吃了早餐,又慢悠悠地上楼收拾自己。
江随急得恨不得自己出门做地铁,可饲养员却还在那边不慌不忙地戴手表,还把领带夹塞进他手里要他给他带上。
终于,饲养员拾掇完了自己伸手去拿车钥匙,他带着水豚下楼,临上车前还往江随嘴里塞了一块话梅糖让他含着。
江随一心想着去工作,车一停下就伸手去解安全带准备往公司冲,可等他一脚踏出车门时,才发现这哪里是公司的地下车库!
从驾驶位绕过来的Alpha慢悠悠地牵起他的手,回身锁上车门后便领着他往前走。
属于政府的大楼是严肃的灰白色,可结婚登记处的一对对新人却冒着粉红泡泡,异常甜蜜幸福。
阮尔搂着孕夫坐在等候处的蓝色联排长椅上,江随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干什么来的,红着耳朵低头假装专心地玩自己背包绑带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别上的孕夫勋章——
男性Beta因为生理构造原因不太容易显怀,最近天气冷江随又裹得像个球,光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肚里揣着崽崽。
阮尔怕他在公共场所被人挤到,检查完的隔天就把孕夫徽章别在了他的背包上。
纵使星期一上午来登记的情侣不多,等他们从民政局里带着小红本出来也快到12点了。
两人在公司楼下常去的餐厅吃了饭,临别前饲养员先生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塞进水豚手里。
江随好奇,打开一看却发现里面是一个个红色的小盒子。阮尔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说:
“不要偷吃,那是喜糖,拿去分给你同事吧。”
而现在,水豚先生顺利地完成了分糖任务。他红着耳朵,支支吾吾墨迹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我,我分完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向大家展示一下评论区最常出现的三种生物,它们分别是:
小巧可爱小豚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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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智慧小海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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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正在吸猫的小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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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放上来图了!感恩的心!!
第六十五章 水豚先生与看电影
江随的婚后生活,似乎和结婚之前也没什么不一样。
早上在室友怀里——哦,对不起,现在应该叫丈夫怀里醒过来,刷牙洗漱吃早餐,然后和人一起去上班。
中午去阮尔办公室吃饭——刚开始几天水豚先生还觉得别扭,奈何饲养员一到饭点准时追命连环call,一接电话就开始报菜名,还都是江随想吃的,揣崽的水豚嘴馋又经不起诱惑,听他说一会儿后便缴械投降乖乖上楼。
江随嗜睡,吃了饭往往还得在他办公室眯一觉儿,阮尔办公室位置好,中午午休时听不见什么声音,总是能让他睡得很好。
晚上下班一起回家做饭吃,若是菜不够了就先去菜市场。
秋末冬初天黑得早,往往收拾好碗碟时天已经黑透。洗洗涮涮再收拾一会儿,看看书也就到睡觉的时间了。
但是仔细想想,其实还是有点不同的。
阮尔自从结了婚,就彻底毫不顾忌地释放了自己那点小变态。
他粘江随粘得劲儿劲儿的,这些年里苦苦忍耐的欲望全都悉数爆发,孕夫月份还小不能承受太多,于是那欲望悉数转化成了其他行为——
只要饲养员手头没事干,他就搂着江随吸不愿意撒手。
工作日的晚上,江随早早就洗漱完毕。搁平常这时候水豚应该已经钻进被窝里拿着平板电脑写自己的工作总结准备睡觉了,可今天的小江却格外有精神。
他抱着自己的小毯子下楼,兴致勃勃地选了一部最近刚上映的电影,捧着临下班前在公司楼下咖啡店买来的芝士蛋糕便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阮尔洗好澡出来,却发现老婆没在被窝里。他拿毛巾胡乱擦了几下头发就下楼去找人,楼梯下了一半就发现江随披着毯子在电视机前看电影。
这两天海市开始集中供暖,家里也暖和了起来。水豚先生放弃了自己的厚绒睡衣,换回了常穿的短裤半袖。
洗了太多次的白短袖软得快透了,仔细看都能看到江随那两个红红的小乳头。
阮尔嘴上不说,其实心里满意极了,唯一有一点不好就是看时间长了之后嘴馋,总是想凑上去舔一口。
江随大概是看得入了迷,直接坐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
这可方便了饲养员——裸着上身的Alpha直接一屁股坐到他身后的沙发里,双腿夹着他,手也不老实地在江随脖颈处乱摸。
水豚看得入迷没搭理他,要是搁以前饲养员估计也就算了。
可现在到底是关系不一样,阮尔的胆子也肥了起来,他看江随不搭理自己,干脆屁股一沉,贴着他就坐了下去。
他用半干的头发蹭江随的脸,可怜兮兮地小声和水豚咬耳朵,问他为什么不等等自己一起看。
江随本想开口解释,可刚说了一个字他就住了嘴——阮尔不光嘴动,他手也没闲着。
他把手伸进江随的衣服里,摸够了肚子就往上去摸奶子。
两个果儿不禁碰,没两下就硬挺在衣襟下。江随缩着身子想要往后躲,可身后就是Alpha的胸膛,自己盘着的双腿也不知什么时候被阮尔的夹住固定。
阮尔把头埋在他脖颈里一拱一拱地吸,偶尔还拿舌头舔舔牙咬咬。
江随躲也躲不了逃也逃不掉,只能放任Alpha实施骚扰。
其实,其实也不是不舒服的。
浓厚得要溢出来的香草味,只要是在自己身边就觉得安心。
隔着衣物,Alpha偏高的温度一点点渗透过来,暖暖呼呼靠着正好,似乎都能隔着胸膛听见他的心跳。
绝对的安全,绝对的可靠,是风吹雨打都无法破坏的港湾。
肚里的小朋友将他们永永远远地连结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分离。
江随伸进衣服捉住那双乱摸的大手握住,安抚地用手掌拍了拍,又拿着小叉子切了一块蛋糕喂进他嘴里,接着放松身体,安心地靠在Alpha怀里,认真看起电影来。
第六十六章 水豚先生与问题
好亮。刺眼睛。
昨天晚上睡觉时没拉窗帘吗?
江随皱眉,从甜黑的梦里逐渐清醒。
这是宁静的初冬清晨,昨夜下了场雪,窗外是一片透净的白。
他们睡在楼下的沙发上,客厅的窗正对着太阳,清晨温柔的阳光撒落在他们身上。
昨天吃剩的芝士蛋糕还留在盒子里,塑料小叉子也在原位。电影已经放映完毕,电视早就进入了自动休眠。
是昨天电影看到一半时睡着了吗?
阮尔睡得很熟,他垫着他,双手护在他腰上防止他跌落下去,昨夜裹着江随小腿的毯子被盖在了身上,暖绒绒,轻飘飘。
江随瞄了一眼客厅的钟,7点钟,离平时起床还有段时间。
犯困的孕夫决定再睡一会儿,于是他把头埋在了饲养员的怀里,Alpha是健身房的常客,规律的锻炼让他的胸肌鼓鼓囊囊,现在因为睡眠放松下来,带着点软乎的暖,手感也比平时硬着要有趣得多。
把头埋在里面的水豚先生惬意地拱了两下,随后才发现有哪里不对劲——阮尔睡觉为什么不穿衣服了?
水豚先生沉睡的知觉逐渐苏醒,他眯着眼睛发现了更奇怪的事情:
自己的睡衣好像也不见了。
之前好像也有好几次了吧?
阮尔脱的吗?他干嘛脱我衣服?
就在水豚先生怀疑人生并反思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的时候,阮尔的血液却开始往下走。
他人睡得死鸡巴倒是先醒一步。睡梦中的Alpha翻身,把江随夹在沙发靠背和自己之间,耸着腰毫无章法地磨江随的肉屁股。
阮大饲养员玩豚大师的名号可真不是白来的——哪怕是睡着,他也不忘了用手各处乱摸。
他夹着江随胸前那两个小奶头,轻一下重一下地揉。偶尔还光顾他揣着崽的小腹。
江随被弄得也有点起反应,他不自觉地夹紧了腿,性器也开始充血勃起。
阮尔就算睡着也知道要怎么玩——他的手已经伸到下面捏他的性器和囊袋,还试图挤到他腿间揉他的会阴。
水豚刚刚有点清醒的脑袋又被搞得晕乎乎,浓厚的香草味熏得他想不起任何事情——
阮尔的鸡巴终于找到了地方,这会儿正挤在他腿间磨着他的穴口和会阴,一下下往囊袋上面撞。
江随舒服得要四肢都软了,脑袋迷迷糊糊只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飘走,怀着孕的水豚最终也没能坚持多久,没一会儿他就在饲养员的手里舒舒服服地射了出来。
然后他听见原本睡着的人在他的耳边笑,说:
“江随,你怎么射得这么快?”
水豚先生刚想辩解,却被人压住堵上了嘴,阮尔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大口,细细体会了一下口中残留的软乎乎的甜香,把手里的精液都抹在水豚的小腹和胸口,最后把脑袋埋在他颈后狠狠一咬,才在一个顶撞中精关一开,老老实实地射了出来。
Alpha即使不成结,精液量也不少,江随大腿连着两颗卵蛋都遭了殃。
不过多亏了水豚先生的小毛毯,沙发倒是幸免于难。
工作日早上的一通乱闹浪费了不少时间,两人只好分头行动——
阮尔去厨房做早餐,而江随则抱着自己英勇就义的毛毯上楼收拾自己,把身上两人黏糊糊的精液冲洗干净。
今天时间有点紧,早餐只有夹着煎蛋火腿的三明治和热牛奶,不过一起床就被迫消耗体力的江随还是吃得很香。
水豚一边大口咬着三明治,一边努力回忆,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
到底是什么呢?
很遗憾,这个问题直到中午水豚先生也没想起来。刚挂断爱人电话的他放下手里的活计,准备去楼上吃午餐。
阮尔给他开门时还在皱着眉头打电话,饲养员先生的脾气这些年已经被社会磨炼得非常不错了,这种不耐烦的样子连江随都没怎么见到过。
他搂着他的腰,把他带到沙发上坐下,示意他打开放在小几上的餐盒。
去了骨的鸡腿肉在用盐腌制两天后变得异常松软可口,加了红豆的米饭散发出特殊的香气让人胃口大开。
阮尔示意他先吃饭,自己则一脸不爽地继续和电话那头的人嗯嗯啊啊。
“我知道,可关我什么事?”Alpha面色不善地说,“我不需要,我不稀罕。我现在过得很好,别来打扰我。”
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水豚侧过头好奇地盯着他看,阮尔戳了戳他的脸蛋,最后对着那边的人说了一句:“别来烦我。”就扔下手机。
然后,他像只大狗一样凑到江随身边,把脑袋埋在正在觅食的水豚的颈窝,急不可耐地把Beta淡淡的味道吸进肚子里。
他在江随颈窝趴了好一阵子,直到水豚吃完了饭才平复好自己的心情。
江随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菜,摸摸明显心情低落的Alpha,示意他吃点东西。
饲养员耍赖不愿意起来,而吃饱了的水豚先生却突然想起来困扰了自己一上午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他皱眉问Alpha干嘛每次睡觉都扒自己的衣服,却听见他大言不惭地狡辩说脱光了睡觉更舒服。
“脱了睡觉多暖和呀……”Alpha一脸正经地说,“你最近半夜都开始蹬被了你知不知道。”
“不对,不是这样的!”水豚试图据理力争。
“你看……”饲养员掏出手机,搜索裸睡的好处给水豚看,“裸睡能缓解工作压力,还能放松肌肉——你最近不是总腰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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