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门一关空间一密闭,那股熟悉又欠揍的、明显属于Alpha的信息素便全飘到了她的鼻子里,阮尔的味道完全盖过了江随身上的软甜味,在车里独霸一方。
偏偏江随本人又是一副啥都不知道的小模样,老老实实坐在后面两只眼睛卡巴卡巴,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林苏打开车窗深呼吸,努力把「这味道怎么来的」「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阮尔这老狗莫不是已经到家了吧」种种问题遗忘掉,决心勒住脑袋里奔腾的猜想,手握方向盘老老实实当她的司机去了。
江随还是没挺住,上车没一会儿就迷糊了过去,等车停到了公司的地下停车场才揉着眼睛醒过来。他解开安全带,刚要去背背包就被林苏抢先截胡。
这个点靠近电梯的车位基本都被占满了,两人要比平时多走一些。
林老板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走了没几步便皱着眉头四次张望,而后将目光停留在一点上,身体也刻意往江随身边靠了点。
「叮」一声,电梯门一响,每天固定在电梯里站岗的老熟人出现在二人面前。
谁知林苏一反常态,既没有寒暄也没有尬笑,直接将背包塞进20楼大老板的手里,要他和江随一起上楼,而后一转身,大步向着黑暗中的某处走去。
电梯门一关,狭小的空间里只剩江随和西乌两人面面相觑。
小江伸手试图要回自己的背包,却换来了沉默的拒绝。
就在江随脚下的迪士尼乐园即将竣工时,对面的人突然开口:“你们停车,是停在那个方向吗?”
第一百零六章 水豚先生与失眠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反正我过去的时候那边已经没人了。”
林老板夹着手机啃咖啡店里刚买来的三明治,“剩下就没啥了,小江吃好喝好身体倍棒,下班时还给带了两个蛋挞给我吃。”
她把最后一口三明治整个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说。今天源司空有场直播,她送完江随一脚油门又杀回了工作室。
“你家门口不是装监控了吗?”她倚在办公椅上打了个哈欠:“要我说你就赶快把家搬了吧,你那房区安保正经不错呢,放了这么长时间味道也应该散得差不多了。”
“嗯,行我知道了,你赶紧把工作处理完回来吧,拜拜拜。”
林苏把手机扔在桌上,站起来抻了个大大的懒腰。今日份的水豚保镖工作结束,她也要去直播间上班了。
今天,也是社畜小江加班的一天。
江随把背包放到玄关的小凳上,摸进客厅一头扎进沙发里。
怀了孕到底是和平时不太一样,工作虽然进行的很顺利,可困倦的感觉却是平日里的几倍。
江随眯着眼睛在沙发上趴了一会儿,感觉缓过来了点便从抱枕下面摸出手机查看工作群里的消息。
小组同事们还在办公室坚守岗位——新项目任务繁重,今天计划的工作还剩了许多,江随本来打算再留一会儿都做完,可吃完盒饭没多久他就被同组的妹妹们给赶走了。
小江拿着手机晃晃悠悠地上楼换衣服,心里合计着等会洗完澡在床上再搞一会儿——
只有一个人回家休息,水豚先生心里总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阮尔打电话来时江随刚把电脑在腿上支起来,为了不影响手上的工作,他直接把手机扔在一旁开了扬声器。
两人通话的内容还是那些问题——吃了吗?吃什么了?
睡得好不好?今天哪里不舒服?钙和叶酸都有没有按时吃?
江随一边回答Alpha的问题一边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打东西,他的小脑瓜这会儿全集中在屏幕上,嘴里大半是嗯嗯啊啊的敷衍,直到手机那头的人大半天没了动静才停下动作。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江随……”对面的Alpha憋了一会儿,决定放出大雷:“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啊!!”江随吓得差点把电脑丢下去,他回顾自己的所作所为,发现好像的确有那么点过分,于是有点心虚地回答:“没有啊……我、我就是想把剩下的东西做完……”
“江随……”对面的人语重心长地开口:“你已经下班了,明天再弄公司也不会完蛋。把电脑关上准备睡觉吧,不差这一天。”
“可是……”江随有点犹豫地说:“这个时间,我睡不着啊。”
是了,这才是小江选择加班的真正原因——他这几天的睡眠质量直线下滑,以往八点多就能睡成小猪的家伙现在能蹦跶到夜里十一二点,反正醒着也是醒着,不如给自己找点事干。
阮尔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个,急得声音都变了:“怎么之前没告诉我?这个样子几天了?明天就去医院检查!”
“没事的没事的……”江随伸手把电脑搁在床头柜上,顺带关上了台灯,身子沉进被窝里酝酿睡意,“就这几天而已,可能是激素变化吧,说不定过两天就好了呢,别那么紧张。”
他把手机埋进枕头里,隔着棉花听Alpha的呼吸声。
“唔,你今天怎么样啊?还有多久能回家呀?”江随转换话题,试图阻止阮尔大晚上骚扰医生。
“快了……”阮尔一边给医生发消息一边回答:“这次还挺顺利的,再有三四天左右应该就能结束了。对了,明天我打算去趟跳蚤市场,你有什么想买的吗?”
“嗯……”江随拱了拱枕头,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新家的柜子有点空,我想买点小摆件,可对你的眼光我实在没什么信心。”
“我买得怎么不好了?”Alpha细数自己这些年搬回家的战利品,试图为自己正名:“你看客厅里那个胡桃木的小马——多适合当衣架,还有那套小猪,多可爱,妈发微信说花花天天把它们从架子上面扒拉下来叼着玩——还有——”
他一件一件数下去,刚数到地五件,只听电话那头传来沉稳又绵长的呼吸声。
江随已经睡着了。
窗外阴雨蒙蒙,他站在玻璃窗前静静听着千里之外传来的均匀呼吸,只觉得想他想得就快要晕过去。
第一百零七章 饲养员先生回家了
阮尔是星期六上午到家的。
原本定在周日的航班因为饲养员先生的心焦而提前,让他在飞机上度过了一夜。
他拎着两个行李箱——一个装的是他的衣物,另一个装得则是在跳蚤市场给老婆代购的战利品——在清晨清透的阳光下回到阔别多日的小屋。
屋里静悄悄,江随大概是还在睡觉。他连轴转一般忙了半个月,到今天总算能享受点假期的空闲。
阮尔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江随背对着他,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的,小背心整个被蹭了起来,后背露出一大片,从上面看还能隐约看见半个小奶子。
因为肚子实在太大了,他的内裤现在大都是宽松柔软的低腰款式,轻薄的布料并没有那么贴身,夜里抬腿翻身间又被蹭掉了不少,大半个又软又白的肉屁股就这样暴露在阮尔面前。
这不擎等着人摸呢吗?
饲养员连衣服都顾不上脱,甩开领带便直接了当地身上往人屁股上招呼。
手心里的肌肤软滑细嫩,又弹又紧,阮尔掐了半天把人掐得翻过身来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了手。
江随换了个仰卧的姿势,屁股没有了可奶子却露在Alpha面前。
那两颗让人魂牵梦绕的红果,一颗因为主人不良的睡姿完全露在外面,另一颗则半遮半掩地藏在近乎透明的衣衫下面。
阮尔伸手去摸,对那两颗果儿进行精准打击。水红色的小奶头又弹又嫩,因为激素变化大了不少,被摆弄几下便在江随胸前硬挺了起来。
几天不见,江随的一双小奶子似乎也大了点,揉在掌心里又软又娇,抖一抖晃一晃还能掀起波来。
阮尔玩得不亦乐乎,睡梦中的Beta却还没醒。江随哼唧了两声,动了动,腿将被子夹得更紧了点,嘴里无意识地嘟囔着:“唔……怎么又来……阮尔……别闹了……”
阮尔跪坐在地毯上玩来半天,总算是解了点渴。他埋头在那两颗胀大的奶头上各咬了一口,又埋在江随怀里吸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去浴室冲洗一身风尘。
他出来时江随还在睡,也不知道这只水豚到底梦见了点啥,这会儿双腿紧紧夹着被子磨磨蹭蹭,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阮尔扔开毛巾赤身裸体地一头扎进床里,一双大手不容拒绝地掰开江随的大腿,把那轻柔的内裤全扒弄到边上,湿软的舌直直地向那半勃的性器上招呼。
他含冰棍一样把江随的鸡儿整个吞进嘴里,舌尖抵着马眼逼他出点水来,右手伸到下面拧那两颗卵蛋,间或在软嫩的会阴上揉捏按动。
江随被弄得屁股一颤一颤,腿也不自觉地在空气中蹬动。
可怜的水豚现在还以为自己不过是和几天以来一样再次陷入甜腻的梦,嘴里毫无防备地嘟嘟囔囔地向Alpha提出平时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要求:“嗯……嗯嗯……好舒服……阮尔……要摸摸……摸摸下面……”
他挺着腰,自觉地把腿张得更开,肚子里一股一股地开始出水,穴口也流出点晶莹的水光。
一条又韧又弹的舌顺着会阴蜿蜒向下,在穴口舔了几下便直直地伸进他的屁股里。
水出得似乎更多了,体内某处柔软的宫腔似乎感受到了久违的熟客,在颤抖中吐出一股股又甜又软的透明水液。
江随呜呜直叫,脑袋里却隐约想着不能再出水了、流得这么厉害等下又要换床单了之类的零碎问题。
殊不知自己那一腔水液早就全进了Alpha的口腹,哪里轮得到床单吸收。
见他抖着腰要射,正在埋头苦舔的饲养员先生急忙换边去吸人的鸡儿,被舔得合不拢的小穴则由手指负责。
他一边吸一边扣,双面夹击直攻命脉,没一会儿就让江随抽着小腹前后一起高潮。
口腹之欲总算得到了满足,阮尔不忍心再折腾还睡在熟睡中的孕夫,可胯下鼓胀的器物再不处理就要升仙成精单独行动。
于是饲养员先生思考半响,给水豚翻了个面让他侧躺,大手掰开他的腿,就着湿润的淫水把自己的鸡巴整根捅进江随的小穴里,胯骨死死地顶着肉屁股,双手又把江随结结实实地捞在怀里,这才闭上眼进入待机状态。
第一百零八章 水豚先生与怪梦
他在飞机上就没怎么睡,十几个小时的航班里,他满脑子都是江随。
江随,啊,江随。
阮尔想一想似乎就能飘起来,软软绵绵团成一团的江随,穿着他的衬衫做早餐的江随,傻乎乎的一抖一抖因为生殖腔高潮坐在他怀里夹着鸡巴哭的江随,怀孕后为了等自己回家睡倒在沙发上的江随,肚子圆溜溜胸乳里涨奶的江随。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可爱的人,他像是赤着脚的天使,是他受到神灵眷顾而得到的礼物,是寄宿了他所有爱与欲望的化身。
世界上不会有比他更好的人了,他爱他简直像是得了什么重病,恨不得连心都掏出来给他。
他常常幻想他们就这样慢慢老去,最终葬在同一座坟墓里,他们将在潮湿土地上爬行的昆虫,春季里鸣叫着的鸟儿的陪伴下永远地相拥着长眠,任由肉身腐败化为一捧黄土,而后成为树木、蒿草的养料,在金色的梦之河中成为永远的永恒。
没有什么比这更好了。
江随又做了怪梦。
他梦见自己是一颗奇怪的、汁液丰厚的植物,长在一片无垠的沙漠里。
他似乎是这片沙漠中唯一的生物,依靠地下深处的水源存活。
沙漠的阳光刺眼而火辣,金色的细沙在大地上温柔地呼吸,偶尔被风掀起阵阵波浪,像是一片金色的海。
有一天,这片金色的大海里迎来了旅客。
这位灰头土脸的客人似乎干渴已久,以至于一看见自己便激动得奔跑起来。
他跪在自己形成的那片阴影下,捧着自己的枝丫小心翼翼地含进嘴里吸吮,香甜的汁液顺着枝干流出,被他一滴不剩地全部吸进肚子里。
被吸吮的感觉很奇怪,让他的叶子微微颤抖、埋在地下最深处根须都开始微微发麻发痒,浑身的汁液全都涌到了一处,可就是这样都没能让旅人感到满足。
然而他已经没有东西可流了,于是他颤抖着枝干告诉他不要再吸了、已经没有了,旅人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露出一个熟悉的笑容。
他说:“没事,插一插就有了。”
然后他就把鸡巴插了进来。
江随被吓醒了。
Alpha似乎睡得正香,杂乱的卷毛埋在他的颈窝里,均匀的呼吸喷撒在他的肌肤上,带点湿气,有点痒。
一只胳膊从后面绕上来圈着他,大手捂在他鼓起的肚皮上,掌心下的崽崽正在抻懒腰。
再往下,肉屁股被胯骨顶得严丝合缝,腿根细嫩的软肉里还夹着两颗饱满圆滑、积满了精水的阴囊。
至于天天腾飞的本体呢?
江随蹭了一下。
挺好的,不是梦。
全插进来了。
江随把圈着自己的胳膊挪开,尝试脱离Alpha的掌控范围,谁知道阮尔就算是睡着也不老实,归巢的鸟儿半硬着,龟头抵着生殖腔入口处的敏感软肉,似乎下一秒就要破开肉环埋进去。
江随打开腿,把腿缝里那两颗蛋掏出来,而后小心地向前挪动腰部,希望能在不惊扰Alpha睡眠的情况下逃离包围圈。
可惜干枯已久的屁股不太给面子,水穴含进熟客,哪里肯轻易脱离。
蹭动前列腺的滋味让江随的小穴无法控制地一缩一缩,沉睡的鸟儿没飞出来不说,反倒是被夹醒了。
阮尔脑袋还混沌着,身体倒是熟门熟路地开始耸动。他圈着江随把人团紧,被夹醒的鸡巴啪啪啪直冲要害,有几下甚至还插进了略微开口的生殖腔里。
江随咬着嘴唇,为了不吵醒睡着的恋人努力将声音咽下,久违的真枪实干让他的身体又酸又软,屁股里的水出个没完,无人抚慰的性器也被刺激得渐渐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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