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少,唔别别这样。”
“别动!”一声厉喝,邢戈轩快速停止亲吻,二话不说,再次压制道:“怎么,才亲一会,你就有反应了?”
离开薄唇,凌安就像脱了水的鱼似的奄奄一息,不是因为他被亲软了,而是后面正被几根手指胡乱捣鼓着,难受的要疯了。
“邢少,你放开我。”
“才两天不见,你就饥渴难耐了,我刚摸摸,你就湿了,真看不出来,天天顶着一副淤泥而不染的样子,实际这骨子里,骚得很啊。”
“我没有,求你了,别再弄下去了,行不行?”
“为什么不弄,你不是很享受吗,还是说,别人没有把你伺候好?”
“邢少,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还在给我装呢,也对,只要摆出一张清纯的脸,才能好好勾引男人不是吗?”说着,邢戈轩面色一冷,单手一扒,立马扯开了凌安的衣服,细嫩肤色映入眼帘,微微凸出的小喉结阵阵打颤,盯着那对精致锁骨,他意犹未尽又道:“是不是,这两天没把你喂饱,急的出门就想找男人了,还是说,你一天不被男人干,这里就憋不住了?”
耳边传来刺耳的话,凌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那张冷脸那张嘴,真心痛了,什么都可以侮辱,唯独自己的清白不可以,他这辈子跟谁上过床,难道邢戈轩不知道吗?
第一次接吻,第一次结合,那些种种日子,他全忘了吗?如今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他,简直混蛋,想到这,凌安满肚子心酸,委屈的泪水不由夺眶而出,哽咽道:“我没有,邢少,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什么都没有做。”
“什么都没有做吗?那你刚刚去哪了,为什么不在家?”
“我刚刚去……”凌安顿了顿,脑海一线,不能告诉他,自己偷偷去了别墅,看了不该看的,还有大哥,他跟大哥的关系不好,要不要说?
“怎么,说不出来了?”
邢戈轩见他犹豫,莫名恼火起来,气得上嘴一咬,疼的凌安捂脖喊道:“痛!邢少好痛,别咬我,我说,我说。”
听他喊疼投降,邢戈轩这才松开了牙齿,并未丢嘴,而是用舌尖轻轻舔舐起来,冷漠道:“说。”
凌安哆哆嗦嗦打颤,昂着脑袋不敢动,喉咙正被邢戈轩舔着,生怕一说错,他再来一口,就惨了。
“你一直没回来,我很担心,就出门找你了。”
“然后呢?”
第六十六章
“然后,然后没找到你,我就回来了。”
“怎么回来了?”
“坐车回来的。”
“坐了谁的车?”
“坐了……坐了的士……啊……疼……”
“还说谎。”邢戈轩用力一含,吸着他的喉咙肉可把凌安惹疼了。
“邢少,疼。”
“快说。”
“我……我是大哥送我回来的。”
“邢昊,他送你回来的,刚刚为什么不说,还是说,你们两个去私会了,怕我知道。”
“不是!”听他胡说,凌安否决又道:“我是在回家的路上,碰巧遇到了邢昊哥,所以就搭了顺风车。”
“顺风车,邢昊哥,凌安,你喊的还真亲密啊!”
邢戈轩听着难受,自己都懒得喊他一声哥,这小子却左一口右一口的叫着,脑海里不经闪出一张画面,就是凌安坐在他的车上,‘邢昊哥’‘邢昊哥’的呼喊,而且是从这张淡粉的小嘴里,喊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就特别生气。
“邢少,他是你的哥哥,我自然喊他一声哥。”
“住口。”邢戈轩露出一股烦躁,又道:“在法律上,他是我哥没错,可在我眼里,他就是一个混蛋,我告诉你,凌安,要是下次你们再敢见面,我就饶不了你。”
“我们什么都没有,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过分,还是你过分,你们两个背着我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明白。”
“我都说了,没有没有,你为什么冤枉我?”
“要想人不知,就别在我眼皮底下晃,就算你没有,也不代表人家不想。”
“邢少,你太过分了,邢昊哥不是那样的人,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他只是送我回家而已,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
“还真是傻得可爱,凌安啊凌安,你怎么一点眼见都没有,这么维护他,想必,邢昊回来那天,你们就勾搭上了吧,什么顺风车,只怕你们在车上,已经做出见不得人的事,怕我发现,所以一开始就在说谎,是吗?”
“你胡说八道。”
凌安气得牙痒痒,趁他讲话分神,好不容易甩开一只手,正想出手时,谁料,邢戈轩顺势一抓,讽刺道:“怎么,说中了,想动手打人,凭你也敢,看样子,我还真是对你太好了,好到自己都忘了,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邢少,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
“放了你,你想都别想,给我滚过来。”
“别过来,邢少,你放开我。”
“放开我。”
叫声连连,无论凌安如何哀求,最终的结果始终没变。
邢戈轩没有骂他,也没有打他,而是用了另一种方式来羞辱他。在客厅,凌安衣服被扒得精光,光溜溜的身子在阳光下一览无遗,遮不住的羞耻,令他抓狂,这一次办事,邢戈轩就像瘦了皮包骨头的饿狼,不带一丝情感,狠狠的吃下他,强塞着从未纟工曰生忄丿⺧儿⻖人见过的小道具,将他捆住,从沙发到地上,一遍一遍地教唆,戏弄着,任由他哭喊喊停,邢戈轩都没有心软的放下他,反而因为他的泪脸而感到兴奋,这种欺负他的胜利感,实在是欲罢不能。
“凌安,你别想反抗我,乖乖听话,痛就少了。”
“你是我的,懂吗?丢掉还是捡起,只有我说的算。”
“今天我就好好伺候你,这下面,灌满好不好,我保证,你会爱上的。”
“叫啊,你特么给我叫,听到没有,叫出来。”
“叫……”
啪啪啪——-一次次撞击,比一次次猛烈,凌安没有享受到结合的快乐,而是无尽的痛苦,脑海里已经闪现不出当日的美好,眼下不过是一只满嘴嘲讽的恶魔,正在喝他的血,抽他的筋,践踏他的尊严。
这种身体的折磨彷如暴风雨,停了又起,起了又停。
无论邢戈轩多么粗暴,多么霸道,至始至终,凌安都没有反抗一下,而是狠狠地咬紧牙关,闭眼忍受,一声没吭不说,就连通红的眼眶中连一滴眼泪都没落下。
嘀嗒嘀嗒,秒数在过,这场肆意的占有,终于在凌晨的时候,结束了。
邢戈轩干到汗流浃背,满身鸡血也渐渐发泄完毕,从床上下来,他不急不慢地穿好衣服,随手点着一支烟,吸入两口后,他命令道:“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容许,你不准出门。”
‘不准出门’这句话,多久没听过。床榻上,凌安虚弱着喘气,咬破皮肉的嘴唇满口血腥味,两条发软的腿已无法移动,只能趴在那里休息着,他庆幸,邢戈轩没有榨干自己,否则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曾经只会在言语上嘲讽自己,然而现在,他就像恶魔般学会了吞下自己,没有一丝温柔逗留。
鼻翼前的烟味越发浓郁,闻着难受,凌安望着那道刺眼背影,低声问道:“告诉我,在你的心里,有没有喜欢过我?”
邢戈轩听到这句话,不由蹙眉想笑,凭他也配说喜欢二字,还真是可笑。
回过头,望着床上死鱼般的凌安,邢戈轩微微一笑,随后便是吸上一口烟,掐灭了烟头向他走去,刚靠近,他就蹲下身子,朝着凌安的脸,一点点吐出口内的烟气,冷漠道:“喜欢你,你有什么资格能让我喜欢你,你不觉得这句话,很可笑吗?”
咳!咳咳!
凌安被烟味呛的猛咳不止,半晌,他才缓解过来,心寒道:“那些日子,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吗?”
“真真假假,你何必当真呢?大家都不是小孩子,心知肚明就好。”
“无论我做什么,都及不上一个凌予馨吗?”
“住口!”邢戈轩一声厉喝,面色一冷,伸手一把耗住了凌安的下巴,又道:“她的名字,不准从你口中说出来,你不配,懂吗?”
“不配,我凭什么不配,凌予馨,她才是阻碍我们的第三者,是她,是她勾引……”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四起,凌安的下一句话活生生地被打断了,这股力道不止脸颊痛,就是嘴边的血,都哗哗的流。
第六十七章
邢戈轩显然被惹怒,气得脸乌黑,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敢当面侮辱凌予馨,真是胆子大了,曾经多次谦让,若不是怕老爷子生气,他早就欺负他了,也不会等到现在,任由他胡说八道。
看着床上渲染的血迹,还有那清晰可见的巴掌印,邢戈轩丝毫没有在意凌安的不适与疼痛,而是两眼凶恶地警告道:“你再敢说她一句,我绝不饶你。”
凌安低着头,摸了摸脸颊,不经笑道:“呵呵~你心疼了,原来,你也会心疼啊。”
听这口气,邢戈轩怒道:“凌安,别挑战我的底线,你以为,我真不敢动手打你。”
“打我?你刚刚不是已经打了吗?”
“你!”顿了顿,邢戈轩忍气又道:“我告诉你,我的心里只有凌予馨,从未改变,我对你的那些好,全是因为你是一个‘双’我就是想玩你,看着你乐呵呵的在我面前,我就觉得你跟傻子一样有趣,这辈子,我邢少会对任何人动心,唯独不会对你,在我眼中,你就是一个身体缺陷,变异的怪物。”
‘怪物’他在说什么,说自己是怪物。听到这,强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落下了,凌安傻傻地盯着他,心口一揪一揪的疼,好似上千根针头在死命的扎着,整个血液都在倒流,疼,无比的疼,比起身体上的痛,无情的话才是最伤人的。
“不管你是什么,在我心里,你就是一个宝,是会令我发疯的人,以后不准说自己是怪物。”
回忆当初,这句情话,多么感人多么甜,如今听听,又是多么讽刺,多么可笑。凌安啊凌安,你还真是个傻子,人家把你当发泄物,你却以为对方在意你,疼惜你。
错了,大错特错,有时候付出的真心,不一定有回报,得到的,或许是嘲笑。
四周豁然安静,邢戈轩说完这句话,很快站起了身子,看着默不作声的凌安,越发烦躁,他哭,他伤,从天堂掉入地狱的感觉,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吗,为什么现在,看到他这副样子,却高兴不起来。
“来人。”懒得想,邢戈轩朝着门外大叫一声。
不一会,只见一位中年女人走来,黑白整洁的管家服,手里还捧着一条浴巾,行礼小心翼翼地回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庆嫂,这几天,给我好好看着少奶奶,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让他出门,懂了吗?”
“是,少爷。”
丢下话,邢戈轩走了,猛然抬头的凌安就那样痴痴地望着,没有哽咽一句,心冷的麻木了,直到他消失不见,自己才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可惜,这腿脚酸痛,还没撑起半个身子,就倒了下去。
“少奶奶,您没事吧,别乱动,我给您换衣服。”
“别碰我。”
“少奶奶,我扶您起来。”
“走开。”
凌安仅用最后一丝力气甩开她,不急不慢的裹上衣服,这好不容易下了床,刚要抬脚,突然,就被别人拦住了:“少奶奶,您要去哪啊?”
“我要出去。”
“少爷说了,没有他的容许,您不能出去。”
“他说的不算,他没权利困住我,我要去找他,找他说明白。”
“少奶奶,您别为难我们了。”
“庆、庆嫂,你去把邢少喊回来,告诉他,我在家等他,去把他找回来,好不好?”
“快去,你快去。”
凌安摇晃着身子,神色恍惚地喊道,见他这样,名叫庆嫂的人,也是心生怜爱,要说自己在邢家工作已有十多年,大大小小的事多少心知肚明,自打少爷把他娶回来,就没喜庆过,新婚第二天,就见他顶着通红的眼走出房门,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身上的婚服还未褪去,看得出,昨晚两人根本没有同房,下人们总是会乱嚼舌根,偶尔听到自己的坏话,凌安也是默不作声,久而久之,他们不再议论,两年内,少爷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独守空房那是在正常不过,直到前阵子,他们才发现,少爷开始转性了,不但天天回来,还会主动照顾少奶奶,就在大伙都以为凌安的好日子要来临的时候,现在,却粉碎了一地。
看着凌安落魄不堪的举动,庆嫂只能抓紧他,安慰道:“您别乱动,少爷等下就回来了,我先带您去洗一洗。”
“不洗,我不洗,我要去找邢少,要问清楚,我到底算什么,我那么爱他,凭什么那个女人一醒,就不要我了。”
“还有,我不是怪物,我不是变态,我是,我是什么,庆嫂,你是女人,他是男人,我、我也是男人,我不是个有缺陷的人,不是的,呜呜~~我不是怪物……”
“呜呜~~~他骗我,他为什么要耍我,他凭什么关着我,邢戈轩,你给我回来,给我滚回来,邢少……”
凌安对着门外歇斯底里地吼着,任由泪水哭花了脸,奈何,他连跨出去的力气都使不上来,虚弱的摊在地上,靠在庆嫂的胳膊肘上哭泣。
见他这样,庆嫂内心波动极大,就像自家儿子受了天大委屈似的,隐隐作痛,难以置信,一个大男孩能哭成这样,再看看身上残留的斑斑点点,连个外人都舍不得见他如此伤心,何况还是自己的丈夫。
“少奶奶,您别哭了,先把身子养好,以后的路还长,我相信少爷他,会明白的。”
“庆嫂,放我走吧,我不想待在这。”
“可是少爷的命令,我们不敢不听啊。”
“求你了,让我……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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