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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郁郁寡欢
常平公主回到了皇城,终日郁郁寡欢。
刚开始皇帝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当是常平公主因为白景被流放而伤心。
但是没过多久,就有诉说解差死亡,白家全部逃跑的奏章呈上。皇帝大怒,恨铁不成钢的训斥了常平公主一顿,并禁了她的足。
常平公主也惊,她并没有要了那些解差的性命,为什么会有人死。
本来就伤心欲绝的常平公主因为这件事自责不已,甚至产生了轻声的念头。
直到皇后拖着病体来劝她。
“平儿呀,母后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如果死了我可怎么办,你弟弟安儿怎么办,他还那么小,你要他这么小就承受丧失亲人的痛苦吗?”
皇后依旧是慈爱妇人的模样,只是脸色有些憔悴。
“娘,”常平公主忽然扑在了皇后的怀里,这些天的郁闷与忧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常平公主眼睛红肿着,眼里依旧不断的往下流:“他走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皇后知道她是在说白景,她一双温暖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她的女儿她很了解,在自己女儿很小的时候,就经常缠着白景那小子,对他早已经是情根深种。
如今白家出了那么大的事,将他们硬生生分开,身为母亲她也很难过,但是没有办法,白丞相叛国的证据十分齐全,她就是想劝陛下也没法儿劝呀。
她只好将常平公主揽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头顶,安抚着她的情绪。
后来经过大理寺的查证发现,导致那个解差死的原因是因为一只箭的插入了他的胳膊动脉,失血过多而死亡,而那一只箭是上阳将军府兵的特有的箭。
上阳将军越修诚和常平公主身份不一样,如果是常平公主导致的解差死亡皇帝还不至于将她定罪。但是越修诚不一样他只是一个外臣,杀了解差就等于是挑战皇家权威,罪无可恕。
很快,越修诚被下了狱,决定第二天午时问斩。
常平公主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坐在床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象。
外面此刻鸟语花香,繁花正茂,但是常平公主此刻内心却分外荒凉。
她和白景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她的父皇下旨斩杀了他的父亲,不管白丞相是不是真的要谋反,他们之间都已经隔了血海深仇。
“公主,公主,不好了。”常平公主的贴身翠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看着抱膝闷闷不乐坐在床上的常平公主道:“公主,不好了,上阳将军明日就要被斩首了!”
“什么?!”常平公主震惊的抬起头来,听翠儿说过前因后果之后从床上爬了起来,想去御书房求见自己的父皇,让他有什么事都冲自己来,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做的。
可是皇帝不愿意见她。
“老奴也无法呀,皇上实在是不想见您,您这么跪着也不是办法,快些回去吧,保重身体要紧。”
常平公主倔强的跪着,她在等御书房中自己的父皇能为了自己免了越修诚的死罪。
她不想亏欠越修诚太多,不想他因为自己而丢掉了性命。
明明一切都是她,是她不听越修诚的告诫,执意和他借了府兵,如今罪责却都叫他担了。
“父皇,府兵是我找上阳将军借的,人是因为我死的,还请您责罚儿臣吧,不要迁怒于无辜的人,父皇,请您降罪于儿臣吧,父皇。”她一遍遍的喊着,可是她的父皇始终不出来见她。
最后,她绝望了,仿佛又想起了那一日给白景求情的场面。她跪了两天一夜,甚至昏倒在地,可是她的父皇始终不肯出来看她一眼。
罢了。她自嘲一笑。
常平公主缓缓起身,可是因为腿部剧烈的麻意而差点儿摔倒。
翠儿见状,忙上前扶住了她。
翠儿眼睛红红的,还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自小就伺候在常平公主的身边,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她明明一直都是个意气风发的人呀!如今翠儿竟从她的身上看到了颓废与绝望:“公主,你这又是何苦呢。”
常平公主一张秀丽绝美的脸上好似有千万种情绪,又好似什么都没有。
听到翠儿的话,她抿了唇,未言语。只让翠儿扶自己回常平宫。
走到了常平宫里,她才对翠儿开口道:“你来帮我梳洗,我去见一个人。”
翠儿听到常平公主这么说,心下松了一大口气,还显得有些高兴,自家公主殿下终于肯出去见人了。只要是肯出去见人,那么就一定不会这么成日里郁郁寡欢了,翠儿这样想着。
可是等到了目的地,只见立在她们面前的是威严却又有些阴森的大理寺监狱。
翠儿这才深感不对劲:“公主,你来牢房做什么?”
常平公主只说:“你出去守在门口,别让人进来。”
“公主。”翠儿眼里含着泪想劝她。
可是常平公主只是蹙了蹙眉,道了句:“听话。”
翠儿不再言语,只是脸上的泪更多了,她看着常平公主走进牢房,心里隐隐猜到她会做什么了。
果然,第二天前来押解越修诚的士兵并没有带走越修诚,而是上报了皇帝牢狱中的情况。
之后,皇帝给常平公主和越修诚赐了婚。
但是越修诚死罪可免活罪依旧难逃。
皇帝下旨将越修诚派遣到了边境苦寒之地,叫他守着边境。
这是对常平公主的让步,也是对她和越修诚的惩罚。
边境苦寒,越修诚本来不愿意常平公主和自己一起去,他好言相劝:“平儿,你能来救我,我就已经很知足了,你完全没有必要和我一起去边境,皇上一向是疼爱你的,你向他服几句软,他自然不会为难你。”
常平公主正色看向越修诚,眸子里虽淡漠却坚定:“越修诚,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我拖累了你。如今我既然做了你的妻子,那我就会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
越修诚眼眸微暗,最终没有说话。
常平公主坐上马车出发准备出发的时候,皇后来送了。
她看着面前的女儿,泪眼婆娑。
“平儿,你不要怪你的父皇,他身为皇帝,有太多的身不由己。白家谋逆的证据全部都陈在他面前了,按理来说应该诛九族的但他也只治了白丞相一个人的死罪。”
顿了顿她又说道:“他对白家也已经留情了。”
常平公主许久未言语,知道天地寂静无声之时她才淡淡开口:“我知道了,母后,你好好保重身体。”身着锦衣华袍的妇人目送自己的女儿离开,只是此去经年,天人永隔,她们再也没有办法见面了。马车行了一路,翠儿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啜泣,她也忽的哭了,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来,无声。
翠儿知道她是为了避开那个令她心寒的皇城,与那个她想怨又不能怨的父皇诀别。
白景回过神来,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苦笑了一声,旋即又眉目温和的看了一眼常平公主。
“平儿,看着你如今一切安好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他喃喃道。
他曾经试探她,问她愿不愿意和离,同自己远走高飞,她拒绝了他。
对此,白景有些庆幸也有些失落。
他知道,就算是常平公主愿意与越修诚和离,同他一起走,他也不敢带走她了。
因为他脏了再也配不上她了,想到这里,白景眼前又浮现了那个人,那个将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狠狠扔在脚下摩擦的人。
正在他愣神之际,一个声音将他拉了回来。
“白公子,摄政王请您快些回去。”
听到这话,白景脸色白了白,隐在宽袍下的手攥的死紧,指节白的吓人。
南宫清在暗月堂弟子们的围攻之下靠着天青阁残存的势力才逃出了皇城,整个人狼狈极了。
南宫清灰头土脸的回了南国,战战兢兢的前往摄政王府。
当她走进摄政王府,进了会客厅,看到面前坐在桌案前的男人。
男人一身雍容华贵的紫色衣袍,面容俊逸,带着一股上位者独有的凌厉与霸气。
他此刻正坐在桌案前,手里端着酒杯,南宫清见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面前的酒杯,不知在想些什么。刻在骨子里的恐惧使得南宫清忍不住哆嗦的几下。
“白口”南宫清低着头战战兢兢说道,并不敢去看座位上的男人。
男人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看到面前立着的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道:“我叫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听到南宫越这样问,南宫清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因为她把一切都搞砸了。
“回皇兄的话,我。我。”男人突然将茶杯扣在了桌子上,嘴角扯起了一抹笑,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直直看向南宫清。南宫清被他凌厉的目光吓得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脸色苍白。
“皇兄,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下次,下次,我一定不会搞砸。”
可南宫越可不会管她下次不下次,他只知道这次南宫清将一切都搞砸了。
第65章 平生最恨别人背叛
“丞相谋反是你撺掇的,你带去的天青阁的弟子基本全军覆没,你怎么还有脸回来。”
这话是陈述句并不是疑问句。
说道这里,南宫越从椅子上走了下来,慢慢走到南宫清身边。
看着面前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不禁好笑。
蠢得厉害!
他抽出腰间的匕首,放在在手上掂量了几下。
在南宫越的认知里,蠢人是不配活着的。
南宫清见他拿出了匕首,从未有过的恐惧从心底蔓延,她从前可是亲眼看着南宫越用这把匕首杀死了一个又个的人。
她不想死!
南宫清扑到南宫越的身边,大打感情牌:“哥,哥,我错了,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南宫越嫌恶的一脚将南宫清踢幵。在他的世界里,可从来没有亲情二字。有的只是无尽的杀戮,夺权。手起刀落,面前的人瞬间毙命。
蠢人是没有必要活着的!
人死后,立刻就有侍卫上前将尸体抬走,并清理了地上的血迹。
南宫越拿起手帕,擦了擦手。
他抬头,一双眼睛无波无澜看着门外。
白景刚踏进来,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忍不住皱了皱眉。
从进门起,南宫越就一直盯着白景的脸看,一双眼睛漆黑,让人辨不清他此刻是喜是怒。
“你回来了。”他说。
白景低着眸子没有说话,他并不想回来面对这个男人,但是又不得不回来,毕竟自己还有把柄在他的手上。
南宫越从位子上走下来,走到白景的身边。
看着面前低着头的男人,想起探子的密报,南宫越觉得有一个火从胸腔中蔓延了出来。
他平生最痛恨背叛,尤其是自己看重的人。
南宫越突然伸手,捏住了白景的下颚,迫使他抬起头看向自己。
南宫越盯着眼前的男人的脸看了一会儿,语气忽而变得嘲讽:“回去见了自己的老情人,还将人给偷偷放了,阿景,我该说你什么好。”
白景一怔,他没有想到南宫越会知道,他当初明明是不着痕迹的将人给放走的。
虽然不知道南宫越是怎么知道的,但他没有做任何反驳,因为一旦叫南宫越知道的事情,那一定是没有办法狡辩的。
南宫越见白景始终不说话,忽的将头凑到白景的耳边,轻声道:“阿景,我平生最恨别人背叛我了。”语气温柔却又阴冷至极。
白景微不可查的颤抖了几下。
这个人残暴的性子他已经领教了很多次了,不知道这次他又会怎么折磨自己。
说完这话,南宫越粗暴的将白景扯到了椅子上,双手放到他的肩膀上,将他扳正了面对自己。
看着面前的人倔强的不肯说一句话,南宫越生气的咬上了对方的嘴唇。
南宫越如野兽般疯狂的撕咬,很快就使两个人的嘴里充斥满了血腥味。
白景觉得唇瓣都快要被咬下来了,疼的厉害。
他伸手想要推开面前的人,奈何他们力气悬殊,根本推不幵。
南宫越不顾面前人的反抗,边撕晈着他的嘴唇,边伸手扒白景的衣服。
白景觉得耻辱,他奋力反抗,但身上的衣服依旧被剥了个一干二净。
越修诚一只手抚到白景的后背,沿着他光滑的脊骨一路向下。
白景死死闭住眼睛,忍住自己想要颤抖的欲望,觉得这一切异常耻辱。
见白景闭着眼睛完全没有反应,南宫越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本来就卧着火的心此刻彻底炸了。
“白景,睁眼,看着我!”
可是白景不愿意睁眼。
南宫越忽的笑了一声,他不顾白景的挣扎,将人翻了个面,背对着他,然后毫不留情的进入白景的身体。
白景只觉得后面好像被什么东西撕扯开了似的,撕心裂肺般的疼,甚至疼的想要惨叫,但是身为男人的尊严不容许他惨叫,他死死晈着唇,咬的鲜血直流也不叫一声出来。
南宫越将自己的东西一下一下的刺入白景的股间,带着惩罚的暴戾。
因为身上南宫越粗暴的动作,很快就有鲜血顺着白景的股间流出。
他想要反抗,却疼到根本没有力气。
感受着深后身后人不断的动作,他只觉得绝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景终于不在挣扎。
感受到身下人逐渐弱下去的挣扎与颤抖,南宫越才停了下来。
当他看到身下人此刻脸色苍白,因为剧痛而一直颤抖的身子的时候,心里感觉被狠狠扎了一针。但依旧冷着一弓长脸。
刚刚的发泄,让他整个人的怒火下去了一些。
他将人从座椅上抱下来,放到了床上。
看着白景脸上挂着细密的汗珠,脸上苍白如纸,但依旧倔强的紧抿着唇,南宫越只觉得心像是在被人一遍一遍的蹂躏,钝痛又空虚。
他伸手将白景紧紧的圏在臂弯中,仿佛要把人紧紧的嵌入骨血。他看着面前还在不停颤抖的人儿,开口:“阿景,这一生,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所以别再想以前的人了,不然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控制不住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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