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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被腹黑堂主拐跑了(古代架空)——酥念

时间:2021-05-19 14:09:09  作者:酥念
  白景在迷迷糊糊间做了很长的梦,他梦到他小时候,他的父亲母亲教导他读书。母亲总是温温柔柔的而父亲则带了点儿严肃,不过他们一家人过的其乐融融。
  可是他又梦到自己突然坠入了冰冷的深渊,他的父亲被推上了断头台,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父亲头身分离,温热的血溅了他一身。可是血溅到他身上后,又变成了刺骨的寒冰,将他的身和心都冻的生疼。
  还在他没有缓过劲儿来的时候,又被一双双冰冷的铁手抓了起来,推入了无尽的深渊。无数从深渊中冒出的冰冷的寒气从里到外侵袭着他。就在他绝望之际,一只温热的大手忽然搂住了他的腰,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死命抓住这双深渊外的手,从这双手中汲取温暖,又祈求这双手可以将自己带出这深渊。
  得了疫病是件很麻烦很危险的事,不过好在白景周围有众多太医看护,南宫越也一直衣不解带的看着他,所以他的病渐渐好了起来。
  当他终于可以清醒的睁开眼睛时,屋外万籁俱寂,只偶然有风吹过,吹的外面的树叶簌簌做响。
  白景感觉自己腰上缠着什么东西,微微动了一下,一双手就从他的腰上掉了下去。
  白景顺着那双手看到了一张胡子拉碴的脸,微微怔了怔,是南宫越。
  睡着的人眉心蹙着,带着些愁态与疲态,仿佛心中装着什么事情似的,睡着了也无法安心。
  白景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敲了敲,他记起自己在昏迷中清醒过来的几次看到的都是这张脸,他又记起他在睡梦中远远传来的一声声呼唤。
  白景看着南宫道的眉眼,没有再动弹,而是一动不动的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脑袋枕在南宫越的怀里。他有些贪恋这胸膛传来的温热。
  他的家人已经离他而去,也许,自己再也不会再见到他们。
  白景是孤独的,从白府被抄家那一日他就注定要孤独,可是现在好像一直有一个人陪在自己身边。
  南宫越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他头疼的厉害,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心,稍稍录了路思绪。
  突然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猛的低头看向搂在怀里的人,他刚想伸手去探一探白景的鼻息,白景就睁幵了眼睛。
  他伸出去的手顿在了半空中。
  南宫越看着那双清亮黝黑的眼眸,神色晦暗不明。
  南宫越开口:“醒了?”
  白景点点头。
  南宫越放开了搂着白景腰的手,很快下了床,向外走去。
  白景看着他离幵的背影,心底有片刻的悸动,眼眸中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柔软。
  很快,太医就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对着白景行礼道:“白公子。”随后,就上前替他把了脉,随即嘴角上扬了起来。
  太医从屋子里退了出来,对着站在门外不远处的南宫越道:“殿下,白公子已经彻底痊愈,接下来只需要静养几日就好了。”
  南宫越点了点头:“不错,下去领赏吧。”
  太医高高兴兴的着药箱去领赏了。
  南宫越抬头,看向那间屋子,神色是难掩的落寞与孤寂。
  接下来的几天,白景都没有见到南宫越,心中疑惑的同时不免有些连自己不易察觉失落。
  在皇帝驾崩的收到消息的时候,白景正端坐在桌案前临摹着书法大家的字体。
  自从他好了之后,南宫越没有给他身上套上什么锁链,但是依旧不让他踏出门半步,不过好在南宫越叫人在房间里放了书和笔墨纸砚,所以白景就没有那么无聊了。
  一个士兵从外面进来,对白景行礼道:“白公子,摄政王殿下让您收拾一下坐上马车回皇都。”
  白景手中动作没停,问:“为什么突然回皇都?”
  那士兵道:“皇上驾崩了,摄政王殿下需要回去执掌大局。”
  白景动作顿了顿,随即道:“好,你下去吧。”
  白景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只把自己收拾好就行了。
  回皇都的路上,虽然白景和南宫越同乘一辆马车,但是彼此相顾无言,气氛有些低沉。
  白景看了眼南宫越,他在马车上也不闲着,处理着手中的奏疏。
  白景记起自己昏迷的时候,南宫越好像一直都陪在自己身边,这些奏疏应该是他生病那几天堆积下来的。
  白景听周围的侍女说起自己患的是疫病时本来没有多大反应,但是当他听说南宫越是在自己患疫病的时候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的时候,心下大惊,但是又有一股暖流从心底流过。
  自从父亲去世白家没落后就没有人再这么关心过他了。
  白景虽然心中感激,但是想想南宫越之前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迫自己做的事情心中就万分纠结。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南宫越说话,而且自己这么多次出逃,想必南宫越是恨极了自己的。
  马车在路上颠簸几日,终于回到了皇城。
  宫里的宫人纷纷从皇宫中出来相迎,南宫越看着白景,伸出手:“阿景,下车吧。”
  白景僵硬的伸出手,南宫越很快将他的手给牢牢握住,下了马车。
  穿着宫服的宫人齐刷刷跪了一地,口里恭恭敬敬的叫着:“参见摄政王殿下。”
  皇帝驾崩,皇宫内一片素缟。
  南宫越眸底深深看着躺在床榻上,已经驾崩了几日的皇帝。
  对于这个父皇,他没有多少感情,甚至还带着恨意。
  这些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直接坐上皇位而是一直留着他这个傀儡般的父皇。他不知道,从今以后也不想知道了。
  窗外惨白一片,白纸翻飞。
  皇帝很快就下葬了,南宫越亲手将皇帝葬入了皇陵,然后登上了皇位。
  先皇无人缅怀,新帝万人朝贺。
  南宫越坐在高座上听着文武百官的朝贺,面上一如既往的威严冷冽。
  所有的人都知道南宫越登上皇位都只是迟早的事情,到底在什么时候登上皇位只看他愿不愿意,想不想坐上这个位置。
  太守正在窃喜自己没有得罪南宫越,而是在他面前一直表露忠心还好好的“孝敬”过他,一道圣旨就下来了。
  太守面上堆起笑弓着身子出去迎接圣旨,心中雀跃不已,看来自己当初的表现很好,南宫越这是想要赏赐自己或是升自己的官?想到这里,太守就止不住的窃喜。
  但是他看到来传圣旨的公公身后跟着一大堆带刀的侍卫后,怔了怔,但是随即想到,宫里来的公公,身边自然要有带刀侍卫的保护,于是他依旧欢欢喜喜的跪了下去迎接圣旨。
  公公斜睨了他一眼,随后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幽州太守王得让得位不正,买官卖官,欺压百姓,收受贿赂,现处以极刑,就地正法,并没收全部家产。”
  王得让在听到得位不正的时候心中就已经咯噔一声了,待公公念完,他已经彻底跪坐在了地上,脸色苍白。
  公公身边的侍卫提起刀,向他走来,王得让吓得连连后退,嘴唇哆哆嗦嗦:“冤枉啊,我是冤枉的!”
  公公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道:“陛下已经亲自派人将证据都收集起来的,您死的不冤枉。”
  侍卫手起刀落,霎时间鲜血四溅,王得让的尸体咕噜嚕的从身体上滚落了下来,眼睛依旧大睁着。
  公公拿手帕遮住了眼睛,尖着嗓音说道:“真晦气!”
  作者有话说感谢萌友38997421391,师尊他想做攻,胡小腐,晚来听风吟,一环扣一环的推荐票票〜
  
 
第102章 番外十二热烈的吻
  白景自从回到皇都后就被南宫越安排到了皇宫内的一座宫殿中,周围一直都有重兵把守。
  白景抬头看向墙外的天空。
  天是蔚蓝的,时而有鸟雀飞过,发出几声鸣叫。
  白景看着那景,微微叹了口气,内心复杂。
  晚间,南宫越来的时候,白景正在宣纸上画着什么东西。
  南宫越走过来,从身后环住白景的腰身,脑袋埋在了他的肩膀处。
  白景浑身僵了僵,但是没有立即挣脱幵。
  “阿景,”南宫越喃喃道。
  这一声阿景将白景的回忆又拉到了那几个昏迷的日夜,一直有个声音叫着他的名字,将他从寒冷的地狱中拉出。
  白景这些天一直都在纠结,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南宫越,他感念南宫越在自己生病期间的照顾,但是却始终无法忘怀自己尊严被侮辱的事情。
  南宫越热烈的吻着白景的脸颊,脖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白景的皮肤上引起阵阵战栗。
  白景抑制不住的颤抖,他心中有一种恐惧,不论南宫越对他怎么样,他还是无法接受和南宫越做这样的事情。因为从一开始就被强迫,所以他对这种事从心底里感到抵触。
  白景伸手推了南宫越一把,南宫越像是早就想到了这种结果似的,面上的神情未变,只是心中的感觉还是十分强烈的,他感觉自己被人从头到脚被人泼了一盆冷水,透心凉,心中也像被万蚁啃食般疼痛不已。
  他看着面前的人,眼神有些冷,不论自己怎么努力,怎么做,白景他都不会对自己有一点儿爱意,哪怕是一点点喜欢都没有。可是他南宫越就是不愿意放弃,他就算将人永远困在皇宫内,也绝对不会放手。
  白景看着南宫越的神情,眼神有些闪躲。
  南宫越看着白景,开口:“今天朝会,朝臣请我立后。”
  白景低着头,睫毛颤动,在烛火的映照下在眼睛下投影出一片阴影。
  南宫越看着死死的盯着白景,仿佛要在他的脸上看出什么似的。
  整个屋内静寂无声,落针可闻,良久,南宫越抬头,苦笑一声:“阿景,你真的是好狠的心呢!”
  说罢,他没有再看白景转身出了门。
  南宫越想,但凡白景说一个“不”字,他就不会立后,可是白景没有,甚至连话都不想和自己说。
  想到这里,他一手捂头,苦笑一声。
  也是了,他三番五次的想要逃离自己,自己还傻到这种程度,还想来看看他会不会因为自己立后而不高兴,当真是可笑极了!
  白景看着南宫越离开的背影,手不自觉的握紧了。
  一国之君,立后本来就是应该的,可是他的心却是抽痛的。
  新皇要立后的消息很快像插了翅膀一样飞向南国各地,一时间,普天同庆。
  十月二十二日这天,新皇迎娶皇后,规模盛大,群臣朝贺。
  “恭喜吾皇迎娶皇后!”
  南宫越举着酒杯,面上是不达眼底的笑意,与大臣们虚与委蛇着。
  看着面前一片热闹欢腾的景象,南宫越往嘴里猛灌了几口酒。
  烈酒入喉,是刺激的辛辣与灼热,仿佛要把他的五脏六腑烧穿,烧透,可是南宫越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继续猛灌。
  座下的百官自然不知道南宫越心里想的是什么,只当新帝豪爽,不拘小节,于是开始嬉笑起来。
  南宫越看着他们嬉笑,心中一片苍凉。
  宴会的热闹与他无关,他只觉得心中无边孤寂。
  在场的每一个人看似都在为他贺喜,可是真正心中祝福的又有几人呢?不过都是些利己的老狐狸罢了。椒房殿中,林婉婉穿戴者凤冠霞帔,手中搅着手帕,她的脸微微红着。
  她曾在几年前的一次宴会上见过南宫越。
  当时宴会上觥筹交错,每个人都面色红润。
  一个桀骜不驯的身影犹为惹人注意,她不免多看了两眼。
  那人身形伟岸,丰神俊朗,浑身上下又散发着一股桀骜不驯的野气。
  那气质那容貌深深的吸引了她,并且。听说他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想到这里,她娇羞的低下了头,她是林宰相的女儿,将来应该有希望嫁给他吧。还有,摄政王当上皇帝也是迟早的事情吧,那她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了。想到这里,她心中隐隐有些兴奋。
  时至今日,她当年的想法终于实现。
  殿门打开的声响立马将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她心中紧张又期待。
  南宫越酒暍多了,走起路来有些摇摇晃晃。
  太监宫女将他引到了椒房殿,南宫越摇摇晃晃的进去只看到一室火红,以及一个坐在床榻上的女人。
  南宫越也不废话,直接伸手掀了她的盖头。
  林婉婉看着面前俊逸的男人,脸更红了。她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她站了起来,有些娇羞的扶住南宫越有些摇晃的身体。
  林婉婉他看着南宫越,眼神含情脉脉:“陛下,臣妾伺候你歇息吧。”
  说着就要来解南宫越的腰带。
  南宫越看着面前的女人一张娇艳的涂抹着厚厚的脂粉的脸蛋提不起一点儿兴趣。
  林婉婉一只纤纤素手攀上了南宫越的肩膀,在他的耳边娇羞道:“陛下。”
  伴随着这一声陛下的,是扑面而来的脂粉味。
  南宫越突然像是触电了一般,猛的将她一把推幵。
  “滚!”南宫越近乎嘶吼道。
  林婉婉彻底震住了,她有些惊恐的看着南宫越。
  南宫越讨厌这浓厚的脂粉味,因为这脂粉味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在皇宫中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
  南宫越醉着酒,摇摇晃晃的从椒房殿出来,直奔白景所在的住所。他强烈的想要见那个“薄情”的人。
  白景站在窗边看着皇宫内的一片火红,心中莫名其妙的憋得慌。
  突然“砰”的一声声响将他的注意都吸引了过去。
  他看到南宫越浑身戾气的进来,直奔自己而来,忍不住咽了咽睡沫。
  南宫越红着眼睛,他牢牢抓住白景的肩膀,指间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白景被他捏的双眉蹙起。
  “白景,你没有心的吗?!我哪里对你不好了?你要这么对我!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和别人结婚无动于衷吗?”南宫越近乎嘶吼的问他。
  白景被南宫越这一声吼给吼愣住了,他怔怔的看着南宫越。
  听着南宫越的话,白景心中思绪万千。
  平心而论,如果没有那件事,南宫越对自己是不错的,可是他偏偏极为排斥南宫越对自己的强迫,他看多了南宫越的暴戾与喜怒无常,所以从来没有认为南宫越真正的喜欢过自己。
  南宫越一直是一个偏执且霸道的人,他从前总认为南宫越对自己不过是像他对任何他喜爱的事物一样拥有强烈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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