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我见裴靳砚第一面,坐在床上腿都要软了,试问哪个零能抵挡住这种诱惑?! ”
花江月听了这话,一副遇到真姐妹的样子,点头的时候金发晃来晃去,“对对对,然后我就被事实打了 —巴掌。”
“你是不知道裴靳砚有多狠,他在海里养鲨鱼! 一有不合心意的人就送去喂鲨鱼,你说这谁敢不服。” “怎么,想和鲨鱼玩了?”裴靳砚不冷不淡地声音从两人背后响起。
他也换了一身桑拿服,拿着两瓶果汁进来,递给叙白一瓶。
花江月:“我的呢?”
“滚出去自己拿。”
“嗤__”花江月愤愤不平地离席,让他们两人过二人世界。
叙白蒸的粉粉白白的,实在太热了,他仰头大口灌着果汁,咕咚咕咚地三口就下去一大半。
裴靳砚趁他不注意,倾身过去吻着他的喉结。
“晤!咳咳咳咳......”叙白硬是被亲出一声冷汗,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抹着嘴角的果汁,“你干嘛?”
裴靳砚挑眉,大掌勾住小蛮腰,“原来喉结也那么敏感,嗯? ”
叙白狠狠锤了他一下,然后报复地咬着他的喉结,“你不敏感吗?你不是男人?”
裴靳砚顺势被他扑倒在地,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好笑地说:“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吗?是不是老 公做的不够好?”
叙白还是有羞耻心的,他推着裴靳砚的胸口,“行了行了你放手,万一有人过去怎么办......”
“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裴靳砚紧紧箍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幵。
叙白总觉得这个姿势特别危险,他们旁边就是玻璃门,做什么外面都能看到,这要是走过去一个人......
他眼神忽然变了,裴靳砚某处的变化,让他觉得危险,当机立断说好话:“我老公当然是真男人,做得 超级好!”
—秒后---
“裴靳砚!你能不能克制点!”
“宝贝,谁让你把我说心动了都。”
两个小时后,叙白腿颤颤地从桑拿房出来,在里面呆着,活像是脱了一层皮。
裴靳砚把人抱起来,“都说你走不了,逞什么强。”
“别......我还要脸。”叙白虚弱地说,“我要是被你手下看到这幅样子,肯定要被笑话了。”
裴靳砚把人往上颠了颠,“不会,谁敢说一句话,我就丢他们去喂鲨鱼。”
“你别乱动了,我抱自己媳妇回家有什么毛病,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迂腐。”
叙.迂腐.白,翻了个白眼,索性就这么让他抱着,自己还省力气了。
反正也不怎么走得动,抱着也挺好。
“你真的养了鲨鱼吗?”他问。
“也不算,就是年轻的时候买过一片海,里面带着鲨鱼,时间一长就成我养的了。”
这话多少有点凡尔赛了,27岁的裴靳砚,年轻的时候是几岁?
裴靳砚把人抱到车上,开到半路叙白就睡着了,之前有多警惕,现在就有多放松,抱回家放到床上都醒 不了。
裴靳砚给他用湿毛巾擦脸擦手,然后换了套舒服的睡衣,叙白哼唧了几声,但是没有醒。
“以后都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他摸着叙白的脸说道。
叙白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着他的掌心,看的人心痒痒的。
他拉下叙白的衣领,看到他锁骨上的牙齿印还在,心满意足地吻了一口,有一种标记自己所有物的感 觉。
“宝贝,晚安。”
春天一到,裴靳砚的生日就要到了,叙白想了很久都不知道送什么好。
许乘轩吸溜着面条,“害,送你自己呗,你们两个不缺钱又不缺权,世俗的东西已经没办法满足你们 了。”
“说的一套一套的。”叙白说。
许乘轩已经和宁鹤卿冷战很久了,真是久到像是真的分手了一样。
“我是不屑谈恋爱好吧,追我的人多了去了。”许乘轩挑眉,“我说真的呢,你买一套小玩具,把家里装 修成那个样子〜然后好好享受一晚,多棒啊。”
“我谢谢你啊,满脑子黄色废料。”叙白转着手机,“你和宁鹤卿现在什么情况?”
许乘轩笑容都冷了,他瞪着叙白,“怎么就不能让我好好吃个饭吗?非得提这么倒胃口的人。”
“那既然真不找了,你干嘛还戴着他送你的手链?”叙白说,“扔了再换一个。”
“你以为我不想吗?这是联姻的宁家给的,我这要是一摘,谁知道两家要闹成什么样。”许乘轩摇头, 想想就头大。
叙白搞不懂这两人什么情况,“算了,你还是慢慢吃饭吧,我回去了。”
自从和裴靳砚在一起后,两人基本就不住基地了。
到了裴靳砚生日这天,叙白神神秘秘地准备了一天,终于在晚饭时间等到了裴先生。
房间里没有开灯,点着香薫蜡烛,气氛昏黄浪漫。
“裴先生,生日快乐。”叙白笑眯眯地把他拉到餐桌前,“全是我亲手做的,你要全部吃掉。”
四盘分不清是什么原材料的饭,裴靳砚直接夹了一大筷子,仔细品尝着:“老婆手艺真不错,好吃。”
“你还真是什么都吃的下去。”叙白笑着坐在他对面,点燃蛋糕蜡烛,“祝贺裴先生又老一岁,得到了最 心爱的叙白,那么现在开始许愿吧。”
叙白神秘地说:“许愿之后,我就把礼物送给你。”
作者有话说 明天见。
第六十四章 相拥的泪痣
烛光昏黄,香薫蜡烛的烛光一跳一跳的,像是在模仿着谁的心跳。
裴靳砚双手合十,在心里默念了一句话,心头感慨万千。
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过生日,自从父母离开后,他就再也不想过生日里。
只有叙白能改变他。
叙白就是上天赐给他的宝贝。
“许完了吗? ”叙白笑眯眯地说,“吹蜡烛!”
生活该有的仪式感,还是要有,这样才会在平淡的日子中觉得幸福。
裴靳砚听话地吹灭蜡烛,迫不及待地看着他,“老婆,礼物呢?”
“去开灯^ ”
要是需要关灯的礼物,裴靳砚想自己应该会更喜欢。
他啪的一声打开等,灯光有个缓慢变亮的过程,柔和不刺眼,他转头看向叙白,又往四周看了看,没什 么礼物盒子......
正想着就看自己老婆直接冲过来,猛地一跳蹦到自己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
“宝贝~这就是我的礼......”裴靳砚正说着话,忽然愣住,看着叙白的脸。
叙白哨瑟地扬着下巴,挑眉让他仔细看自己,看到他的神情,得到自己想要的眼神后,他双臂搭上裴靳 砚的脖子。
“喜欢吗?”
“喜欢。”裴靳砚声音微哑,抱在小白兔腰间的手紧了又紧,重复道。“喜欢。”
叙白一笑的时候更加撩人,“是吗?有多喜欢啊。”
“喜欢到现在就想把你吃了,连皮带骨渣都不剩。”裴靳砚离他越来越近,几乎要贴着他的脸了。
叙白直接凑上去狠狠吻住他的唇,含糊不清地说:“那还等什么......”
精心准备的晚饭和蛋糕,哪有眼前的美色诱人。
两人直接滚到床上大战一场,直到深夜将要过零点的时候,叙白趴在裴靳砚的身上,舒服地享受着裴靳 砚给他按摩腰。
“这个生日过得开心吗? ”叙白点着他的脖子说话。
“很开心。”裴靳砚摸着他的脸,吻了一下他的眼角,“这是我受过到最喜欢的礼物,不会再有比这个更 好的了。”
叙白笑了,下巴搁在裴靳砚胸口上。
裴靳砚摸着叙白左眼角下方的泪痣上,微微突起的触感,和自己的泪痣相似,可又不太一样,因为是长 在叙白眼睛下面的,就会觉得更加好看。
他的生日礼物,是叙白点在眼角的一颗泪痣。
叙白噘着嘴要亲亲。
裴靳砚笑着吻他。
和爱的人在一起,不含情欲的,只是拥抱和接吻都会觉得那么浪漫和满足。
“感受到了吗? ”叙白轻轻晃着脑袋,“泪痣可以碰到。”
裴靳砚应声,“可以^ ”
叙白笑了,眼睛弯弯的像月亮,身上披了一层橙黄色的暖光,像个天使。
“这样我们亲吻的时候,泪痣也在拥吻。”
情路不坎坷,因为会有人一直陪着呀。
裴靳砚呼吸一紧,居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我的生日愿望分你一个,你想要什么。”
“诶?不算数了吧,现在蜡烛都吹灭了。”
“算数,我说算数就是算数。”
叙白趴在他身上闭上眼睛,“那我先听你念诗......”
“.Love alters not with his brief hours and weeks.”
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仿佛吸着耳朵,脑袋里嗡嗡作响,心悸心动。
<{But bears it out even to the edge of doom.”
他们抱在一起跟着节奏慢慢摇晃,像在享受着最舒服的日光浴,叙白闻着裴靳砚的气味,他们用着一样 的沐浴露,可就是会觉得他更吸引人一些。
“.If this be error and upon me proved.”
裴靳砚活了这么久,许多的第一次都给了叙白,他是珍惜叙白的,在这样闲适的时间里,觉得怀中的人 是他的珍宝。
Ml never writ, nor no man ever loved.”
裴靳砚:“我爱你。”
叙白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几分钟后慢慢幵口: “明年的生日还会一起过,我想想我哪里再点个
痣。”
“不行,不许!我只有一颗痣!”
“小气鬼。”
叙白和裴靳砚彻底公开后,两人算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裴靳砚国外的公司处理好之后,就打算回国一 段时间。
叙白吃着酸萝卜,“可以啊,我在哪里都能工作。”
他已经不怎么接任务了,主要是一有任务吧,裴靳砚就会抢走,让自己的人去做,总说什么危险危险, 不许不许,烦得不行。
许乘轩都快气死了,看他这么堕落,许乘轩更不干了,他更不想生活的那么辛苦了。
裴靳砚走过去从背后抱着他,然后看着空了大半袋的酸萝卜,大掌摸着叙白的肚子,“老婆,你是怀了 吗?这东西能这样吃?”
叙白:? ? ?
裴靳砚:“你胃口最近不错?之前的胃病好多了也不能这样吃啊。”
“我就是胃好了才想这样吃啊,我有那个功能吗你乱说什么!”
裴靳砚笑着把酸萝卜收走,“那也不许吃了,别再把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胃吃伤了。”
叙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零食被收走,他实在是馋太久了,整天就吃点清汤寡水的东西,最近医生才 说的他身体不错,这才开始吃......
“一天吃一点,才能一直让你吃下去。”裴靳砚说着,忽然看到他电脑上的聊天记录,“这人是谁啊?” “之前的一个老板,相约香水,我正好有时间。”
“……life is fleeting like a dream?这么长的名字?什么意思,想干什么。”
叙白好笑地看着他,“裴先生怎么看不懂这些假洋文是吗? life is fleeting like a dream,浮生若梦, 为欢几何。”
裴靳砚不解:“那他到底是想取英文名字,还是中文的。”
“双语才更有噱头啊。”叙白笑着说。
裴靳砚忽然想到自己还有款香水正在做,他倒是直接去给别人做了。
两人很快回了国,裴靳砚要先去处理事情,叙白就去见了约香的老板。
“我这次的想法,丨ife is fleeting like a dream,只有你能做!白! ”对方恳切地看着叙白。
叙白点头微笑。
“你懂我的白,丨ife is fleeting like a dream,天哪,这就是最浪漫的事情,我一想到这款香水会经过 你的手做出来,我就无比期待!”
“还有什么别的想法吗?”叙白问,“什么香味?什么调......”
“白! ”对方不满地看着他,“我认为我们之间已经很默契了,我想要的东西不需要再赘述过多!”
对方就说着这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叙白听着总想笑,每次和这位老板聊天都是这样的,很有意思。 钱也很好赚,香水做出来也都不错。
“我认为我们理解的life is fleeting like a dream是相同的。”对方拉着叙白的手,“我们是一样的,你 可以懂我,我还是会完全!完全的交给你做!”
叙白点头说好,两人聊了很久,“时间也差不多了,那我就先走了,出来雏形我就会约你......”
“白! ”对方叫住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束鲜花,“听说你有爱人了,可我觉得那样打打杀杀的人,配
叙白:?倒也不必这么恶心。
“能不能给我_个机会,我们_次做丨ife is fleeting like a dream......”
砰——咚!
人还没说完话,就被一脚踹到墙上,还打了几个滚!
裴靳砚冷着脸走过去,看了眼两人刚签的合同,扬手撕个粉碎。
“你!你在做什么!我们的合约已经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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