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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太难了(穿越重生)——青见橘子

时间:2021-05-20 10:02:44  作者:青见橘子
  “一股骚狐狸的味道,说她不是妖孽谁信啊!”
  “就该一把火将她烧了才好!”
  “可惜让她跑了……”
  “不过是妖女的幻术罢了,等那个男人醒了,指不定得亲手将她杀了……”
  三人听着指责的声音,直觉不对,赶紧向那两人消失的方向追过去。
  那个男人还抱着一个,肯定是跑不远的。
  .
  “你为什么要救我啊?”阿黎双臂环过男人的脖子,将脸贴在他的胸前,面色煞白,连着声音都虚弱无比。
  “我不救你谁救你。”男人没低头,只一心赶着路。
  阿黎红了双眼,“我以为他会对我好的。”
  男人没说话,她便继续说:“白遥,我想再见他一面,我想问问他,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你带我去将军府好不好。”
  “这是你第一次唤我名字,阿黎。”白遥停了下来,垂眼看着她,“真的要去么?”
  阿黎没有半分犹豫:“要去。”
  白遥不再多言,转了方向准备带她去寻她想见之人。
  追来的言持见他换了方向,本想出去拦一道,却被谢让伸手拦住。
  “我说晚秋师弟,你怎地如此不会看场合拦人。”
  “什么意思?”
  谢让道:“那狐妖快死了,你等她死了再出去,也耽搁不了多久。”
  “?”言持的脑子一时没转过弯,便有些没懂这人的话中之意,但他也并不打算问谢让,而是将目光投向谷雨。
  谷雨了然一笑:“七情六欲作怪罢了,二师弟既然想看这个热闹,不妨直接说。”
  言持:“……”好家伙,不愧是同师门的人,说话都爱绕弯弯,幸好他现在听懂了。
  不过,对于此事,言持凑热闹的兴致实在不高。
  他自己还有一堆事得解决呢,哪有什么心情去围观别人的情感纠纷。
  言持心下有些想不通,自己刚刚为什么会追过来?
  他又不是仙族的,就算妖族出没人间,杀人害命什么的,也不归他管啊,他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江月澜说得不错,他果然是脑子有问题,该找大夫治治脑子了。
  如此想着,便打算离开了,可当谢让发现了他的意图之后,却马上将他拉住。
  “晚秋师弟,你想去哪儿?”
  “你倒是管得宽。”言持冷着脸将他的手甩开,“我可不是你们仙族的人,我去哪儿还需要向你报备?”
  “啧。”谢让歪着头,表情也有些无奈:“晚秋师弟还真是高冷。”
  谷雨在一旁瞧着言持的面色,心下不住担心,赶紧拉拉谢让的袖子道:“行了谢让,别说了。”
  他方才见秋师弟看他们的眼神很是陌生,像是根本不识得他们一般,他不禁感到害怕。
  若是秋师弟如今已经不认识他们了,或是不想认识他们,再由着谢让这么嘴欠下去,往严重了想,可能他们二人的命都得交代在这里。
  尊上与师尊虽不曾说过秋师弟在魔族是个什么身份,但凭谷雨这么多年识人的经验,也能看出些东西来。
  秋师弟在魔族,非但身份不低,其修为更是深不可测。
  能在仙门隐瞒身份那么久不被发现,又岂会是泛泛之辈。
  言持倒也没生气,兴许以前当真在忘仙山待得久,他心中对仙族之人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恶意。
  但这个叫谢让的,他也打从心底里不喜欢。
  他素来不喜油嘴滑舌之人,这谢让却言语轻佻孟浪,实在是看着就烦。
  谷雨观察着他的神色,斟酌着说道:“秋师弟,你……难得遇上,不若同行一段?”
  言持盯着谷雨稍稍沉默片刻,便点头应了。
  虽说以现在的身份与他们同行并非明智选择,但眼下他也没有办法找回缺失的记忆,倒不如与曾经相识之人多待一待,说不定能记起些什么。
  至于这两人这话的真实度,他懒得考虑,即使这两人当真有不轨之心,也并非他的对手。
  三人跟着那两只妖便一路奔至一座宅邸,宅子大门上放挂着一个牌匾,上书“将军府”三字。
  谢让正打算翻|墙进去时,被谷雨扯住了袖子。
  “咋了?”
  谷雨说:“我们这算是私闯民宅吧,不太好。”
  谢让指了指大门的方向,“你去好好看看那个牌匾上写的什么字,这是官宅。”
  “……那也不好。”按照凡人的规矩,这官宅更闯不得!
  “哎呀,我们又不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师兄你别一副好像是被逼着来搞暗杀的一样好不好!”
  追都追到门外面了,哪有看热闹不看全的道理。
  谷雨抓着他的袖子,他索性反手将谷雨的手握住,然后带着他一道翻了墙。
  言持也不磨叽,随着他们一道进了将军府。
  将军府占地很大,且内里假山里水修建得极其精致,园中种着不少品种稀少名贵的花花草。
  看来是个功劳很高的主。
  莫名其妙的,言持想到一个词——功高震主。
  他又想到明檀,他的大护法那般做法,应该不叫功高震主,说他谋权篡位好像比较合适。
  “秋师弟,你在想什么?”
  见他走神落下好一段距离,谷雨赶紧转身走到他身旁,开口将他的神思给拉回来。
  他们现在做的事情一点也不光彩,要是不小心被发现了,那得多丢人。
  言持回过神来看看他,摇摇头,“没什么。”
  “那便快走吧。”谷雨有些焦灼,他这辈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做这种翻|墙入室的事。
  言持自是瞧出了他心中的不安,不由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额,谷雨。”
  “忘仙山的大师兄?”
  “是的。”谷雨老实点头。
  “那你知道寒宵上仙这人怎么样吗?”
  谷雨想了想,说道:“尊上啊,很强大……也很任性。”
  “任性?”他回想起那人的模样,倒是没看出来哪里任性。
  一唠顾期雪,谷雨便来精神了,“真的任性,尊上喜好喝酒,但酒量奇差,以前秋师弟你来以后,尊上好不容易听你的话将酒戒了,可自从你走之后,没隔几天尊上便又喝上了。”
  “这些其实都可以算了,可尊上的酒量实在太差了,我和师尊还有许多师弟都怕他。”
  言持不解:“怕什么?”
  谷雨的表情甚是严肃:“怕他耍酒疯。”
  “啊?耍酒疯?”倒是稀奇。平素瞧着那么清冷的人,竟也是会耍酒疯的么?
  不知为何,他竟有点想亲自见识见识。
  谷雨煞有其事地点头:“可不就是!尊上耍起酒疯来可恐怖了,简直人鬼不分,要是他没醉得睡过去,谁碰他一下他就打谁。尊上修为多高,下手多重,秋师弟你是没有见识过。”
  “有多重?”
  谷雨说:“前不久尊上喝醉了,我本想扶他回去,他忽然将酒坛子砸我身上,还拿剑追着我砍!幸好我师尊来得及时,不然我就没了!”
  “这……”的确挺疯的。
  算了,还是别见了,有风险的。
  谷雨瞧着他,顿了顿,几欲张口,最终却只磨磨唧唧喊了一声:“秋师弟。”
  “嗯?”
  “那个,其实那天,尊上是把我认成了别人。他……有些不对劲。”
  “啊?你想说什么,直言便是。”见他吞吞吐吐的,言持直觉谷雨所说的那个别人,就是自己。
  “就是,秋师弟,你真的忘了大家了吗?”
  “应该是。”他并没有完全失去记忆,但也确实忘记了很多,只不知谷雨口中的大家,到底包含了哪些人。
  谷雨凑近了他说:“那天尊上把我错认成了你,他都哭了,边哭边骂骗子。这事只有我和师尊知道,师尊叫我不许声张,但那时尊上又喊着你的名字,我觉得该告诉你。”
  言持怔怔地点头,“嗯……”
  顾期雪不是说,自己是他徒弟么?即使徒弟真的骗了师尊,也不该是师尊一个人喝闷酒,哭喊着骂徒弟骗子啊……
  反正他们魔族不是,一般魔族当徒弟的敢对师尊撒大谎,多半会被师尊打得半身不遂。
  言持一时起了疑心,他们之间,当真只是师徒那么简单么?
 
 
第48章 
  并没有太多时间让言持仔细思考什么,三人便已经顺着那两只妖的气息摸到了将军府的主院。
  抛开他们进来的方式,倒也是个值得一看的热闹。
  最主要是,即便他们进来的方式不够光明正大,但也的确是来对了。
  谢让坐在墙头,笑吟吟道:“谷雨,你瞧他们这架势,会不会出人命?”
  “别瞎说。”
  “哪有瞎说。”谢让道:“你鲜少来凡间,是不知道凡人因为情爱引发的血案的几率有多高。”
  “哪能呢。”
  谷雨并不通情爱之事,自是不懂这些,他只觉得再怎么着,因为情情爱爱发生命案这种事简直是无稽之谈。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爱便爱,不爱便不爱,那来那么多怨怼。
  “你瞧着,只要那个凡人敢对那只狐狸说句不得她心的话,她旁边那只熊妖便敢将那凡人生吞活剥了。”
  “你总是将别人想得那么恶毒。”
  谢让摇摇头,神色未变:“这不是恶毒,这是爱。”
  说罢,谢让抬眼看向谷雨,“谷雨,你也太不食人间烟火了,要不要我教教你什么是爱?”
  “大可不必。”谷雨一口拒绝。
  谢让撇撇嘴,“师兄,你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我好伤心。”
  谷雨“哼”了一声:“你见了谁都爱,你最懂爱了,但我不需要你教。”
  谢让对情爱的理解,谷雨并不敢苟同。
  他是不懂凡俗情爱,却也听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举案齐眉”这一类关于爱情的词汇。
  像谢让这样见一个爱一个,那不叫爱,那叫滥情。
  “生命这样短暂,谷雨,你是真不会享受。”
  谷雨斜眼看他:“你都突破长生了,生命还短暂呢?”
  “万一有一日我也为爱赴黄泉了呢。”
  “你没有黄泉可赴,长生和轮回,你选择了长生。”
  “那就为爱灰飞烟灭。”
  “胡说八道。”谢让这游戏人间的态度,便注定了他不会为谁长情。更何况,即便真的爱一个人,也不至于搭上性命吧?谈情说爱又不会折寿。
  “唉……”谢让没继续争辩,只轻轻说了一声:“谷雨,你不懂。”
  言持瞧着二人你来我往,倒是没说话。
  他其实挺同意谢让的说法的,院子里那一人两妖,还当真就到了那种地步。
  那只狐狸那么虚弱,想必是妖丹已被挖出来了,来此也不过是为了了却最后的心愿,但见那凡人却似乎很怕这两只妖。
  他眼里有恐惧,有愤怒,却唯独不见一丝一毫的喜欢。
  看来是要让那只狐狸失望了。
  不过感情嘛,强求不来的。
  再说院中三人,白遥扶着阿黎,神色很是平淡,可眼底的担忧却掩藏不住。
  阿黎并没有注意到白遥如何,满心满眼都是眼前那个人。
  这个人的命是她救的,这个人给了她携手共度余生的承诺,这个人教会她什么是情爱,她本也对这个人怀着无限期待,可到头来,毁了她元丹的是他,要她性命的,更是他。
  她其实早已知晓他的答案,可她偏偏固执地想听他亲口对她说出那个答案。
  无论是怎样的答案,她都接受。没了妖丹,她的生命便是走到了尽头,最后的时光,总是不能将遗憾留在人间的。
  她望着自己曾经捡到的凡人将军,双目通红,声音有些发抖:“连理,你此一生,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哪怕只是一瞬?”
  那名被他唤做连理的男人满脸恐惧地往后退了好几步,“阿黎,你是来找我报仇的,是不是?”
  阿黎并未了,理会他这话,只坚持问道:“连理,我在问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从雪山第一次见,到现在,有没有一瞬爱过我?”
  连理摇了摇头,下一瞬眼神却蓦地凶狠起来,他抬眸盯着阿黎身后的白遥,语气恶劣地指责道:“白阿黎!你倒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来质问我可曾爱过你,你到底要不要脸!”
  阿黎满眼受伤,却狠心地推开了白遥,艰难地迈着步子靠近连理。
  “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爱过我。我不怪你取了我的妖丹,不怪你寻术士谋我性命,我只要你亲口回答我,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她的脚步虚浮,身体摇摇欲坠,眼神和语气却无比坚定。
  有没有爱过。
  “仙长救命!这妖女回来寻仇了!”
  连理这般喊着,却也没等姗姗来迟的仙长出手,便先在阿黎不备之时抽出了袖中匕首,一刀刺进她的胸口。
  阿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胸口忽然的痛感叫她忍不住喊出了声。
  “连理……连理!我将一切都压在你身上,你何故要对我赶尽杀绝,一刻都不愿意让我多活!”
  阿黎盛怒之下霎时显了形,身后三根狐尾延展出来,生得比人还高,一头青丝随着狐耳的显露变成雪白,面上更是被艳色妖纹爬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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