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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嘴甜宠冠后宫(古代架空)——酒窝蟹

时间:2021-05-20 10:16:07  作者:酒窝蟹
  他的目光下意识的就看向了周炎宗受伤的手臂上,男人光着精壮的上半身,伤口虽已不再流血,可伤口附近那暗黑的颜色,让韩清漾的心又提了起来。
  “箭上有毒。汪公公,快传太医。”
  他慌了起来,连声调都高了几分。
  周炎宗喜欢看他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唇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爱妃刚才是在为孤掉眼泪吗?”
  韩清漾吸了吸鼻子。
  他的眼泪倒也不全是为周炎宗,一小部分是为他自己,但是大部分还都是为了他掉的。
  在大晋时,他无时无刻都得护着弟弟韩清琅,护着跟在他身边的多子和多福,为了保护想要保护的人,他要做的事实在太多了,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胆战心惊。
  犹记得那一年冬日,弟弟韩清琅非得吵着要吃桃花姬。
  他没办法只得带着弟弟硬着头皮去御膳房,想要碰碰运气,好在御膳房的奴才虽说了几句风凉话,倒是也将东西给他们了,弟弟欢欢喜喜的拿着一碟子桃花姬回去,谁知半道上却遇到了太子跟其他一众皇子们上赏雪赏梅回来。
  兄弟二人挨了顿打。
  等回去的时候,藏在怀里的桃花姬早已被压成了粉末状。
  可弟弟似乎还是开心的样子。
  这样便够了,挨了打也算值得了。
  从小到大这样的事,数不胜数,多到他都记不清有多少回了。
  周炎宗是第一个愿意护着他的人。
  方才那等危险的境况下,其实他坐在床上才是活靶子,反而周炎宗躺着却是相对安全的,可是危险来临的时候,他还是不顾自己,将他护在了怀里。
  好在临出宫前周炎宗就服下了解毒丹。
  太医来了,替他诊了脉,上了些止血的药粉,正要包扎,却被周炎宗一个眼神给吓的缩回了手。
  “你一个大男人粗手粗脚的,仔细弄的孤伤上加伤。”
  太医院院判“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他百思不得其解,想他在太医院里待了大半辈子,医术人人称道,从未有过手重的时候?
  倒是一旁的汪寿人精似的,笑道:“这样的细活还是累娘娘来做吧,奴才们先告退了。”
  韩清漾倒也不推脱,上前替他包扎伤口。
  伤口处虽然抹了止血散,可那翻卷的皮肉还是吓到他了,他嘟着嘴轻轻的吹了吹。
  温热的呼吸拂在伤口上,麻麻的,似是有蚂蚁爬过似的。
  韩清漾包的很小心,生怕弄疼了周炎宗。
  等包扎好之后,才发现周炎宗的眼睛里有着隐隐的火光跳跃,韩清漾垂下眸子,“好端端的陛下这么盯着臣妾做什么?”
  周炎宗喉咙发干,一开口声音暗哑的厉害。
  “方才的问题,爱妃还没回答孤呢?”
  韩清漾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所指的是哪个问题。
  “陛下真是明知故问。臣妾来大周不过数月的功夫,方才那种情况下若是换了旁人只怕是要把臣妾当成人肉盾牌的,可陛下非但没有这么做,反而为了护着臣妾而受了伤。臣妾......”
  灯影之下,韩清漾那纤长卷曲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端的是我见犹怜,惹人心疼。
  周炎宗伸手将人揽进了怀里。
  “你是孤的人,孤自然会护着你。”
  韩清漾替他将亵衣穿上,正要收回手,却被周炎宗抓了正着。
  “方才孤不在的时候,你在账内可遇到什么人了?”
 
 
第20章 
  “陛下,你怎么知道有人闯了进来?”
  韩清漾语带惊讶,眼睛睁的很大,一眼望过去,周炎宗几乎能从他乌黑的瞳仁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他的心没来由的提了起来,喉咙发干。
  “他有没有.......”
  一想到他刚才不在的时候,会有刺客闯进来,说不定见着韩清漾貌美动人,便动手动脚,即使不动手脚,言语上的轻薄,乃至邪恶的眼神,都足以让他的胸腔里燃起熊熊的怒火,恨不得将那刺客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韩清漾不解的看着他。
  “什么?”
  男人的眼睛赤红,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周炎宗改口道:“他有没有伤着你?”说着便握着韩清漾的手腕将人拉到了近前,快速的检查了起来,见他衣裳还算完好,这才松了口气。
  韩清漾先是摇了摇头,跟着又点了点头。
  “那人并未伤我,只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喂我吃下一颗药丸,还说了些奇怪的话?”
  毒药。
  这是周炎宗的第一反应,他对着外头喝道:“汪寿,立刻去取一颗解毒丹来,另外让陈鹤松立刻过来。”
  汪寿忙应了是,小跑着去了。
  韩清漾瞧着他紧绷的唇角,忍不住笑了起来。
  “陛下是在担心臣妾吗?”
  他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陛下不必着急,臣妾现在好着呢,并无不妥之处。”
  美人的手软软的。
  周炎宗反手将他的手握在掌心里。
  “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怕吗?”
  韩清漾摇头。
  “臣妾初来大周,并未与人结怨,况且那人说了这药丸对女子本身是无毒的,至于后面的话那人还未来得及说,陛下便到了。”
  周炎宗皱着眉头。
  “那人是何样貌?”
  韩清漾想了想道:“那人穿着侍卫们的衣裳,长相很是普通,只一双眼睛透着阴冷的光。”
  说话间,汪寿已经领着还未走远的太医陈鹤松回来了。
  汪寿倒了杯茶水并那颗解毒丸一起递到了韩清漾的跟前。
  韩清漾服下解毒丸之后。
  陈鹤松又上前来为他把脉,只是却未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回禀陛下,娘娘身体康健,并无中毒的迹象。”
  周炎宗拧眉沉思着。
  既然这些刺客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那么肯定有所图谋,没道理深夜行刺,只为送上这十几条人命吧,况韩清漾刚才说的也对,他初来大周与人无仇无怨,既有刺客闯了进来,要么觊觎他的美色将人掳走,或是因着他是他的爱妃,干脆一怒之下将人杀死,好为同伴报仇。
  没道理只喂给韩清漾一颗毒药,且还说了对女子身体是无害的。
  若此人的话是真的,那么这药丸最终的作用还是得体现在他的身上。
  “吩咐下去,命人连夜翻查各种医术古籍,看看可有什么毒药是通过人传人的?”
  帐篷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桌上的灯花爆了一下,发出一道轻微的“哔啵”声。
  人传人?
  韩清漾见周炎宗神思悠远,忍不住道:“陛下的意思是那人喂了臣妾毒药,可毒药却不会对臣妾造成伤害,反而会对陛下产生危险?”
  他喃喃自语,“可是这毒药怎么由臣妾体内流到陛下的体内呢?”
  周炎宗的亵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了大片精壮的胸膛。
  韩清漾猛地想起了什么,脸上顿时就烧了起来,他忙拿手捂住了脸,手上的凉意倒是让他稍稍舒服了些。
  转而便又想开了。
  若是通过做那种事来传播的,那刺客算是打错注意了。
  毕竟周炎宗那里可是受过伤,不能人道的。
  如此看来,外头那些个刺客只怕是白死了。
  周炎宗见他双颊绯红,长臂一伸便将人勾进了怀里。
  “爱妃真想知道那毒是如何进入孤身体里的吗?”
  韩清漾摇了摇头。
  未免继续往下会伤了周炎宗那脆弱不堪的自尊心,便钻出了他的怀抱,自顾的裹上被褥。
  “闹了大半夜,陛下也乏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周炎宗这一回准确的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怜悯。
  两人分被而眠,并排躺在床上。
  周炎宗又想起方才他刚进来的时候,韩清漾扑过来抱着他的时候,身体微微发着颤,于是手穿出被窝,又伸进了韩清漾的被窝里。
  韩清漾吓了一跳,连声音都粗了几分。
  “你想干什么?”
  周炎宗轻笑了一声:“你若是害怕,便握着孤的手。”
  韩清漾愣了一下,有些懊恼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一个不能人道的可怜人,还能对他做出什么来?都怪他自己太大惊小怪了。
  他摸索着握住了周炎宗的手。
  男人的手掌宽大,厚实,给人以十足的安全感。
  “陛下,你为何要对臣妾这般好?”
  周炎宗睁开了眼睛望着帐顶发呆。
  是啊。
  他为何会那么在乎他呢?
  想了许久也没个头绪,只能答非所问,“快些睡吧,孤明儿带你去......”
  话还没说完,身旁已经传来了清浅的呼吸声。
  周炎宗哑然失笑。
  他的爱妃果然是心大,难道就不怕他趁着他睡着的时候.......
  一想到那一夜,他对着韩清漾的腿做出的事,周炎宗的身体瞬间就烧了起来,他强压□□内的涌动,沉沉睡去。
  ......
  翌日。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在这蓝天白云,苍山绿水的美景下,空气里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只见不远处的地方,竖着十几个约莫两丈来高的木架子,木架子上绑着的就是昨儿夜里的那些刺客的尸体。
  因着昨夜的行刺,惴惴不安的气息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
  韩清漾照例睡到大天亮,一睁眼就发现身旁之人不见了,他洗漱好出来之后,远远便瞧见了周炎宗在练武。
  黑色绣着暗纹的劲装勾勒出男人健硕的身材,只见他出拳犹如猛虎下山,气势如虹。
  一套拳法下来,周炎宗的浑身都冒着汗。
  “陛下可真厉害。”
  韩清漾笑意吟吟的拍着手走了过去。
  他也是男子,也曾有过仗剑走天涯,征战沙场的美梦,可梦毕竟是梦,他要想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能活下来,已经是拼尽全力,哪里还有心思想其他的。
  周炎宗见他踩着春光而来,身上的宫裙也换成了月白的长衫,长发挽了个髻,只用一根玉簪固定在脑后,愈发显得他脸小而精致。
  “爱妃若是想学,改日孤教你。”
  韩清漾恭敬的鞠了一躬。
  “臣妾先行了拜师礼,往后陛下可就不能耍赖了。”
  两人又一同用了早膳,韩清漾原以为这就要出发去护国寺了,可四下看了看压根就没有拔营要走的样子。
  “陛下,咱们今儿不走吗?”
  周炎宗点头。
  “难得出来一趟,爱妃便随孤去前头的情人湖走走吧。”
  情人湖,只是个不大不小的水塘,只因沾上了个美丽的传说,是以每年才会有许多善男信女去护国寺上香的时候,顺道也来这儿求求姻缘。
  相传天上有一仙女恋上了尘世间的凡人男子,天帝震怒将仙女带回了天庭,这情人湖便是仙女当时落得一滴泪砸在地上所形成的。
  所以情人湖还有个别名叫情人泪。
  湖面平静,倒映着天上的蓝天白云,似是镶嵌在这大地上的一面镜子般。
  汪寿小心的将鱼竿递了过去。
  又将另外一根递给了韩清漾。
  韩清漾愣了好大一会儿,“陛下,竟然喜爱钓鱼?”
  周炎宗熟练的将鱼线甩了出去。
  “孤心不静的时候便喜欢钓鱼,以往在宫里只能去太液池里钓一钓,只可惜那里头的鱼都被宫里的人给喂傻了,孤就算不用钓竿,徒手也能抓了来,着实没甚意趣。”
  韩清漾有样学样,将鱼线甩出去之后挨着周炎宗坐下。
  他原以为周炎宗会带着他去策马,带着他去打猎,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带着他来这里钓鱼。
  大约于钓鱼这件事上,是多数男子一生逃不开的宿命吧。
  韩清漾百无聊赖,可谁成想运气却好,刚抛下鱼线没多久,就见到水面上有了动静,细细的鱼线扯动着,惊起了一层层的涟漪。
  他大喜,忙举着钓竿大呼,“陛下,你快看,我钓着了,我钓着了一条大鱼......”
  也不知这回钓到的是什么鱼,力气甚大。
  韩清漾一个不察差点被拖进了水里。
  周炎宗见状忙起身想要接过他手中的鱼竿,可韩清漾脚下一滑,整个人倒了下去,他的双手胡乱的挥着,慌乱中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死死的抓住了周炎宗的衣襟。
  “噗通......”
  “噗通......”
  两人接连掉进了水里。
  湖水冰凉,有着刺骨的寒意,还没等韩清漾反应过来,身体就被死死的缠住了,他奋力的扑腾着,“陛下,陛下,你不要勒着我的脖子,我快不能呼吸了.......”
  “陛下,你能不能松松手,我快没力气了.......”
  汪寿一见两人落水,就扯着嗓子喊开了。
  好在湖边的水倒也不深,等侍卫们赶到的时候,韩清漾已经将人拖到了岸边。
  周炎宗双眸紧闭,面色发白。
  韩清漾轻声喊道:“陛下?陛下?”
  喊了两声见无反应,也不管有无旁人在跟前,一手捏住了周炎宗的鼻子,一边猛的吸了一大口气,然后覆上了周炎宗的唇。
  汪寿见状一挥拂尘,尖声道:“看什么看?还不都背过身去,仔细陛下知道了......”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周炎宗总算有了些反应。
  他一睁开眼,就见到韩清漾鼓着腮帮子亲了下来。
  他眸子里的警惕之色迅速褪去,转而又阖上了眼皮。
  韩清漾只顾着救人,往他嘴巴里吹气,谁成想一个不留意,一条滑溜溜的东西便钻进了他的口中,他吓的往后倒去,可腰身却被一道有力的臂弯给护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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