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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主簿日常[三国](历史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1-05-20 10:20:35  作者:青史稗官
  阮卿对他们的叨叨叨聊家常可没兴趣,默默的打了个哈欠,此时对赵云分外上心的张任自然发现了,笑着招来下人,让下人带着阮卿去找自己幼弟玩。
  ‘你慢慢忽悠吧,我是真废了。’阮卿默默看了眼赵云,赵云回以安慰一笑。
  下人引阮卿到了一处花园,花园里有个亭子,里面坐着一个人,摸约和阮卿差不多大。
  “公子,这是大人处来的客人,让您接待一下……”下人凑到那人耳边轻声道。
  那人起身,打量了阮卿一眼。阮卿亦打量着那人,浓眉大眼,身体健硕,看来走的是武将路子。可能因为年纪的原因,张任看起来沉稳,这小子则看着毛躁些。
  “我叫张忠,还没冠字,你呢?”张忠一仰头。
  “赵卿,亦无字。”阮卿行礼。“行了行了,不用客气,大兄让我陪着你玩玩。”张忠一把将阮卿扯起。引阮卿坐下。
  阮卿嘴拙,张忠嘴更拙,坐下后两人就大眼瞪小眼,尴尬的紧,还不如在屋里听张任叨叨。
  “咳。”阮卿好歹跟了曹操这么多年,在脑子高速运转之后憋出了一句绝对不会错的话,“吃了么……”
  “额……”张忠愣了愣,“早饭吃了,午饭还得等会。”
  又沉默了……
  要是主公在就好了……阮卿默默想。
  在极速烧脑后,阮卿终于又问出一个问题,“你方才在干嘛?”
  阮卿这句话可找对口了,张忠皱着一张脸道:“前几日秦夫子跟王从事一起来府上做客,给忠布置了作业,让忠看遍贾谊的《过秦论》再从六国的角度说说为什么六国会败。大兄明明是武将,忠真是不明白大兄为什么要让忠看这些。”
  “秦夫子?是秦宓吗?”阮卿问。
  “对。”张忠点头,“夫子这几天都在汉中,大兄说秦夫子有大才,让忠跟着学学。”
  “张……兄长与秦夫子关系不错吧,不然怎会请来夫子教你,卿听说秦宓可是位才子。”
  “大兄与夫子关系……忠倒是不清楚,不过大兄与王从事关系不错,王从事与夫子是至交好友。”
  阮卿计上心来,笑着道:“你那作业有什么难的,卿给你写一份,你再比着抄了。”
  “啊?这……这样不好吧……”
  “这有何不好?你跟你大兄一样习武,将来做武将就好,这《过秦论》六国论看它写它何用。”
  “那大兄说做武将也得有勇有谋。”
  “卿写出来,你再看一遍不就学会了。”
  “好像……也是……”张忠抓抓后脑勺。
  久被郭嘉坑害的阮卿笑着将张忠面前的竹简拉到自己面前,提笔。
  “忠给你磨墨。”
  “六国论。六国破灭,非兵不利,战不善,弊在赂秦。赂秦而力亏,破灭之道也。或曰:六国互丧,率赂秦耶?曰:不赂者以赂者丧,盖失强援,不能独完。故曰:弊在赂秦也。……”
  阮卿提笔写着,笔下流畅。
  此篇正是宋朝苏洵的《六国论》
  虽然苏辙、苏轼也写了,但一个是说各国不团结才被秦国团灭,这要是写出来不得被现在心怀各异的诸侯们笑掉大牙。
  还有一篇针对六国久存而秦速亡,写如果各国把‘士’圈养起来,那么百姓造反就不知道找谁起头了,国家就安定了。
  哥们,黄巾军,董卓,了解一下。
  所以阮卿选择了苏洵的《六国论》虽然割地赔款这事讽刺宋朝那时候可以,写现在这时候……算了,一个人一个经历,指不定就戳哪个诸侯心窝子了呢。总之这篇比前两篇好多了。
  阮卿写完后搁下笔,拿起竹简从新检查一遍才放下,“好了。”
  张忠拿起来看了一眼,道了句,“你字好漂亮。”
  听到这句话阮卿是没什么感觉,不过曹操听了估计会喜极而泣。阮卿这字曹操可是废了不少心,拥有文艺心的曹霸霸绝对不允许自己的秘书写一手烂字。
  盗了人家文章,阮卿忽的想起人家儿子。阮卿觉得苏轼的性子一定很对曹操。阮卿抬头看着天上漂浮的白云,思量着回去要不要给曹操写两首苏轼的词,他是真的很想看来自苏轼与曹操的碰撞啊。
  中午在这用了饭,下午便回去了。张任本想让二人搬到他府上,赵云拒绝了。
  回去的路上,阮卿问赵云,“可有法子了?”
  “如今只能先与王商结交,伺机盗得钥匙。”赵云摇头。
  “卿有法子,你可瞧好吧。”阮卿挑眉。
  “说来听听?”赵云好奇。
  “回去告诉你,咱们都多长时间没出来好好逛逛了,这次得好好玩一番。”
  赵云本就宠着阮卿,索性就随他去了。
  ---------------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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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与曹操交差的日子还有五天。
  这日阮卿与赵云待在屋里并未行动。
  他无聊的和赵云玩拍手的游戏,不过赵云反应比他快,因此他被逗的抓耳挠腮了,赵云眼中却依旧笑吟吟的。
  盯着扣在自己手心里赵云的手掌,阮卿整个人宛如伺机而动的小豹子。
  忽的门外传来敲门声。赵云听了正要起身去开门,只见阮卿翻手“啪”拍到了赵云的手背。
  “哈哈,卿赢了。”阮卿高兴的倒在铺着草席的地上打滚。赵云无奈看了一眼他,起身去开门。
  “请问赵卿公子在么?”
  “你找他何事?”赵云看了眼因为自己胜利已经高兴的满屋子打滚的阮卿。
  “我家大人,王商从事有请赵公子府上一叙。”来人垂眸。
  “只请了卿?可有请我兄长?”阮卿顶着自起床就未梳的头发从赵云背后探出头来。
  “还请这位兄弟稍等一下。”赵云开口。
  “无妨。”下人颔首。
  将门关上,赵云看着阴谋得逞的阮卿手舞足蹈,笑着揽住他的肩膀,“行了,赶紧束好发去吧。阿卿长大了,也该自己自己出去闯荡了。”
  坐下拿起案上的梳子,阮卿一边梳着打结的头发一边道: “你就跟老母鸡似的,这也护着,那也护着,天生操心的命。”
  赵云听了无奈摇摇头跪坐下接过他手里的梳子,一下下梳着他的头发。谁让阮卿自小就待在桃源与世隔绝,如今他年纪又小,赵云怎么可能放心,这感觉就好像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恨不得当宝贝供起来。
  拿过发带,赵云帮阮卿绑了一个高高的马尾,英姿飒爽。
  身为武将的赵云总是喜欢将身上收拾的干净利索。就像阮卿平时穿的大氅,虽好看,在赵云眼里也就适合阮卿这样不干活的人穿了。
  “阿云你手真巧。”这屋里没铜镜,阮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起身笑着道:“卿走了。”
  “去吧,办事小心些。”赵云看着经过自己打扮的小公子眼中含着笑。
  “不用你说。”阮卿蹬了鞋,出去将门“咣当”带上了。
  赵云轻轻叹了口气,垂眸,修长的手指缓缓解着梳子上的头发,一根根捋直了并到一起,从怀里拿出一个锦囊,打开里面用红绳绑了一缕头发。
  他将红绳解开,将新合拢好的发丝放进那一缕里,又拿红绳系好,塞进锦囊里,放入怀中。
  战场上再英勇的将军,战场下总有一丝侠骨柔肠吧。
  王商府中
  迎上前来,拱手,“赵公子。”
  “王从事。”阮卿挺直腰板,拱手行礼。
  “这位是秦宓,秦子敕,商的好友。”王商抬手为阮卿引荐。秦宓一袭青衫,白净的面皮,虽眉清目秀,但却有三分文人的高傲,有文采的士人大多如此。
  见礼后三人落座,阮卿开口,“不知王从事找卿何事?”
  “这《六国论》可是公子所书?”秦宓打开一卷竹简,放到阮卿案前。
  阮卿低头一看,正是自己的笔记,便似不满道:“是卿写的,这个张忠竟把卿卖了,下次不见他了。”
  王商与秦宓相视一眼,显然有些不敢相信阮卿如此竟写出如此精辟文章。
  “二位……有问题?”阮卿一脸纯良的眨着眼,“卿不过是看张忠写的太困难,才忍不住代笔,还望秦先生宽谅。”
  秦宓笑着捏了捏自己下颚胡须,“无妨,宓若再出一题,公子可还写的出?”
  “卿……不知道,写文章这事靠灵感,先生若硬生生提一个,卿怕是想不出。”阮卿挠了挠自己后脑勺。
  “哈哈。公子所说不错。”秦宓眯眼思量了一下道:“公子来成都,必经蜀道,不若写一篇关于蜀道景色的文章如何,这样不算凭空捏造吧。”
  秦先生你确定不是在给卿放水咩?阮卿心里默默谈了一句,笑着道:“这个好,卿见过,那烦请先生给卿笔墨可好?”
  秦宓端过一旁早就备好的东西,伸手,“请。”
  这咏景文注重词藻,《六国论》这种史论文注重观点,秦宓为什么会选两个大相径庭的文种呢?
  原来秦宓担心阮卿早已让人捉刀写了不少史论文,因此才出了这么个大相径庭的题目。
  还有一点秦宓是文人,这时代和曹操那种喜欢简朴中入木三分的文人还是少数,秦宓做为文人自然还是比较喜欢华丽的词藻,而咏景文正和他意。
  “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
  依旧是笔下流畅面不改色的剽窃,阮卿写完后将笔一丢,也不拿给秦宓,只是一指,嘴角勾起,“先生请看。”
  见他如此,秦宓疑惑的弯腰拿起竹简来看,越看眼瞪的越大,最后高叹一句,“好!当真是难,难,难。”
  又似想到什么,颇为惋惜道,“若天下未乱,许劭未隐,月旦评仍在,卿可凭这一文一诗名动天下。”
  一旁的王商忙扯过看。
  秦宓看着坐在席子上的阮卿,挺直腰背,扬手弯腰行一大礼,“先生不仅写出蜀道之险峻,亦有闲笔劝戒人主好生用人防守,宓,服矣。”
  李白的《蜀道难》还藏着这么一个大彩蛋?
  阮卿虽疑惑,连忙起身,“使不得,使不得,先生折煞卿矣。”
  秦宓这人你别看他傲,但是人家傲的有底线,看见同样文采飞扬的人秦宓毫不犹豫的表示要结交一番,尤其是阮卿这种没有坏心的小青年。
  阮卿被留在王商府,秦宓表示遇到阮卿当饮三大白。
  没错,追求潇洒,身怀文艺的文人们最喜欢事就是喝酒,以凸显自己的名士风流。
  虽然阮卿不明白为啥喝酒就能凸显自己的风流,但是为了剩下的二十万石粮食,忍了。
  阮卿觉得自己太难了,他酒量根本就不好呀呀呀,摔!
  为了赵云可以顺利偷到钥匙,一切都是值得的。
  没错,赵云的任务是去偷钥匙。赵云昨天去见张任得到的一个情报,王商回家时都会把钥匙放到自己屋里。
  阮卿问自己师傅要了一大块铜砖,南华说只要把钥匙贴上去就会复制出同样的钥匙。
  阮卿不想回忆赵云拿到那一大块铜砖的表情,反正他的任务就是托住王商,赵云摸到后宅去偷钥匙。
  阮卿努力眯眼看着窗外,天好像黑了,不知道赵云偷到了没有。
  正当他发呆时,秦宓一把揽住他的肩膀,“来,你我同饮三百杯!”
  阮卿心里默默流泪,下回一定要跟郭狐狸练酒量。
  而在黑夜的掩饰下,赵云顺利摸入了王商的卧室。
  要问他为什么如此熟悉……因为在知道阮卿的计划后,昨晚哄睡了阮卿的他来王商府中摸了个遍。
  赵云办事总这样,有条不紊,这也是为什么阮卿在赵云身边总是很安心的原因。
  屋里没点灯,赵云只能借着月色在屋里摸着,正在衣架上摸到一串冰凉的东西,屋门忽然开了,赵云熟练的往地上一躺滚进床下。
  来的是个侍女,点了灯后便出去了。赵云松了口气,从床下出来,缩进一个阴暗角落里。
  阮卿真被灌的不行了,说好文人一起弱呢?为什么你们偷偷练了酒量。
  觉得自己意识要和身体分离了的阮卿咽下王商敬的一杯酒,嘴里应着秦宓,不知道脱口又背了首什么诗。
  “主人,门外有赵公子的兄长求见……”
  赵公子?什么赵公子?阮卿大吼,“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赵云自外面进来,就见阮卿揽着秦宓的肩膀发酒疯,“听见没?银鞍照白马,赵云,说的赵云,他就老骑白马!”
  “嗯嗯。”秦宓红着脸颊,眯着眼,“你倒是说啊!如流星后边呢!”
  王商如今做官,比这两个文人自律些,看见赵云来了还能接待。
  赵云把阮卿牵走的时候,秦宓还在后面大叫,“赵卿兄!再来啊,你我还要大醉三万场!”
  “好好!”阮卿扭头摆手。心里却长长叹了口气。这郭狐狸的浪荡姿态还真不是每个人都能学的
  赵云觉得自己脑门那根青筋不停在突突。
  路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阮卿被赵云牵着手往客栈走去。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阮卿一边被拖着,一边口里念念叨叨,“子龙何不仗剑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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