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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首富成了我的死忠粉(穿越重生)——沽飞双

时间:2021-05-20 10:22:22  作者:沽飞双
  “好。”谭景曜话音未落,就看到温纵已经钻进了被窝中,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只留了一点头发丝在外面。
  因为揣着一肚子心事,温纵一直没睡着,直到谭景曜洗过澡上了床。
  另一侧的水床跟着陷下去一些,温纵闻到了与自己身上同样的沐浴乳味道,迷迷糊糊间,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下午,两个人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温泉馆,快把温纵送到家时,谭景曜客客气气道了谢。
  “谢谢,这两天我玩的很开心。”
  温纵双手捏着安全带,一路都没松,这会儿松开了,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用客气,我也很开心。”
  “嗯,回去吧,下次见。”谭景曜也没说下次什么时候见。
  温纵站在车外挥了挥手,却对“下次见”三个字有了点隐隐约约地期盼。
  说他受到记忆的影响也好,还是真的觉得谭景曜不错也好,起码他们现在是非常好的朋友。
  推开家门,温纵与坐在院子里给花浇水的温华晖撞了个正着。
  “爷爷,下午好,我回来了。”温纵乖乖打招呼。
  “玩得开心吗?”温华晖放下水壶,颇为感兴趣地问温纵。
  “蛮开心的。”本着报喜不报忧的原则,温纵完全没有提及WB上发生的小插曲,“那个温泉馆的温泉水泡着还挺舒服的,下次可以带爷爷您去试试。”
  “那就好。”温华晖点点头。
  温纵想到泡温泉时突然冒出来的记忆片段,他一时兴起想问看看温华晖,说不定他爷爷知道点什么“爷爷,我和景曜哥只有小时候见过吗?”温纵问完,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点奇怪,正纠结着要不要改个说法,温华晖就给了他答案。
  “是吧,正雅和小谭的妈妈关系不错,当时还是她们两一起安排的见面。”温华晖用手比了个弧,“就在这里,一起做吃的,一起聊天,都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说起来,我对景曜哥的爸妈都没印象。”温纵努力在自己的记忆里搜索,发现自己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只有原文当中交代过的,谭景曜的父母是著名的音乐家,常年在世界各地巡演,很少回来。
  “你那时候还小,能有印象才奇怪。”温华晖算了算,“就我知道的,他爸妈这么多年也就回来过七八次吧。”
  “这么夸张?”温纵很是惊讶,谭景曜今年二十八,整整二十八年就回来过七八次,等同于完全见不到。
  “所以小谭从小就是金老头带着长大的。”温华晖琢磨琢磨,又说,“要是换我带就不一样了,肯定又温和又有成就。”
  温纵知道自家爷爷指的是谭景曜总是不爱笑、看着冷冰冰的面相,忍不住替对方辩解:“景曜哥虽然不爱笑,但是人还是很善良温暖的。”
  温华晖才不听他辩解:“谁能有我的孙子乖巧懂事?”
  被夸的温纵赶紧附和:“您说的是。”
  爷孙两相视一笑,温纵又问:“那八岁之后,我都在做什么啊?”
  “你?”温华晖多看了温纵一眼,总觉得他今天的问题都在追溯过往。
  “是啊,我都在做什么?”温纵除了有高中时帮助过温珊的记忆,都不记得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了。
  如此大片的记忆空白明显是不正常的。
  “正雅去世之后,你的身体就一直很差,动不动住院十天半个月的,昏昏沉沉的也总是失去意识。”温华晖说起这些,又被勾起了伤心事,“当时我特别担心你会……让人天天带我去求神拜佛。”
  “后来就算你出院了,也基本都没去过学校,大多数时间在家自学,偶尔去学校露个脸考个试。”
  “唯一让我印象比较深的,就是你和珊珊同高中的时候,你帮了珊珊,结果李冬卉找你麻烦。珊珊那孩子跑到我跟前来哭,说你没做错。”
  “再后来……你就没去过学校了,基本上一直在家躺着,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面,高二下半学期,你就被保送了华耀大学。”
  “之后……生病住院了,哎,想不起来了。”温华晖摆摆手,“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温纵听完,却觉得并不是记性好与不好的问题,而是大家的确都不记得了。从八岁到二十岁,这中间的十二年空白期,从别人的口中他可以知道的是,他要么住院要么一个人待在房间里,连稍微确切的一点信息都没有,有的只是他帮过温珊,还有他保送进了华耀大学这两件事。
  温纵想不通这些事情的问题出在哪里,突然间,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拿出手机一看,来电人是谭景曜。
  “喂,景曜哥。”
  “温纵,有点事情要跟你说。”谭景曜此时刚刚把车临时停在路边,都还没有开回家。
  “什么?”温纵总有种什么事情要发生的预感。
  “警方找到温骏琛了,他一直在尚河市,但是……据外公所说,他现在有点疯疯癫癫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晚安呀-3
 
 
第54章 
  挂断电话,温纵看向温华晖,欲言又止。
  “怎么了?”温纵并不怎么瞒得住事,尤其对方这么直接看过来,温华晖一下子察觉到了不对。
  “……刚刚景曜哥打来了电话,说警方找到了温骏琛。”温纵实话交代。
  “带我去看看。”温华晖二话不说就要出门。
  “爷爷!”温纵拦下他,“我……我先去看看,然后再告诉您什么情况,可以吗?”
  温华晖摇摇头,俨然不同意:“从从,你是个报喜不报忧的孩子,我必须得去看看。”
  温纵被说的无言以对,只能先给谭景曜回了电话,对方表示马上来接他们。
  “我一会儿就到,你们等我一下。”谭景曜本来就没开出去多远。
  “好。”温纵点点头,“爷爷也说要去。”
  “……嗯。”谭景曜沉吟一声,“要去崇得县,温老先生没问题吗?”
  温纵看了一眼温华晖,知道照老人的固执劲儿,是肯定要去的:“嗯,到时候我会照顾的。”
  “那行,你稍微收拾一下,防止晚上来不及回来,可能又要在崇得县休息一晚上。”谭景曜已经让佟泉去定酒店了,不出意外他们应该是明天才能回来了。
  “好。”和谭景曜讲完电话,温纵跟温华晖交代了两句,回房间收拾过夜需要的换洗衣服。
  不多久后,黑色宾利车重新出现在温纵家外面。
  谭景曜帮温纵把温华晖扶上车,温纵又跟姚阿姨打了声招呼,三个人便直奔崇得县而去。
  他们到崇得县时,刚过五点,现在是夏天,天还亮堂,只是大概是过不久要下雨了,闷热的厉害。
  进了警局后,饶是体质比较虚弱、不太容易出汗的温纵鼻尖都冒上了汗珠。
  曲裕局长早早等着他们了,看到他们来了,把人引进了会客室。
  “老师。”曲裕对着温华晖恭恭敬敬称了声老师,他虽然是金良策的学生,但部队里谁都知道,金良策与温华晖二人是不分上下的骨干,都值得尊敬。
  “人呢?”温华晖直奔主题。
  “人不在这里,虽然是在市里发现的,但没办法让你们直接去跟他见面,这件案子已经移交市警局了,目前市局那边的心理医生正在为温骏琛做心理引导。”曲裕连忙解释,“会让你们来这里,是因为晚点心理引导结束,审讯的时候会采取三方审讯的形式,由市局主审讯,我们和隔壁樵板县线上旁听。”
  “有视频画面?”
  “有的。”曲裕点头,“金良策老师已经帮三位申请好了旁听资格,所以放心,晚点开始之后我这边会立即接通。”
  “行。”谭景曜点点头。
  温华晖却捕捉到了他前一句话的重点:“为什么要做心理引导?”
  “……是这样的。”曲裕看了一眼谭景曜和温纵,推测他们没有把目前温骏琛的情况告诉温华晖,只好硬着头皮说,“警方发现温骏琛的时候,他一直在胡言乱语,并且拒绝所有人的靠近。”
  “但因为他身边有一把刀,警方立刻对他实施了控制。为了能正常审讯,只能先请来了心理医生对他的精神状况做出判断。”
  “如果……我是说如果,精神状况失常,无法进行正常的审讯的话,那今天……”曲裕接下去的话没有明说,但大家心里都有数了。
  如果温骏琛的精神状况完全失常,不具备一个正常人回答问题的能力,那么审讯自然也会无法开展,就不存在后续的视频通话、三方审讯了。
  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会客室中陷入了一阵难熬的沉默。
  在一个小时后,天色逐渐有了变暗的趋势时,市局那里终于来了通讯消息。
  曲裕接了电话后,脸上露出欣喜,一边答应着,一边让技术人员进来连接好了视频通讯。
  指了下旁边的三把椅子,曲裕说:“麻烦一会儿视频通讯接通后,三位坐在这边的位置,这样视频镜头不会拍到你们。”
  “因为你们三位,尤其是温老师和温纵,是温骏琛的家属,如果露脸的话,可能会影响到审讯过程。”曲裕解释。
  “好。”三个人很配合,照着曲裕说的,换了一边坐下。
  视频正式接通后,温纵一眼捕捉到了坐在审讯室中,双手被手铐铐着的温骏琛。
  温骏琛失踪了将近两个月,身上还穿着五月时穿的银灰色长袖西服,在这样三十七度高温的天气很是反常。监控下的他垂着头,温纵他们都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直到两名审讯专员推门走进来,在面前摊开个人记录文件和记录本后,正式开始了审讯。
  “姓名。”
  “温、温骏琛。”
  “年龄。”
  “四十九。”
  “职业。”
  “……房地产开发商。”
  “你从五月十七号开始,都去了哪里?”
  “去、哪里也没去,就在尚河市……”
  “在尚河市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躲着。”
  “为什么躲?”
  面对这个问题,温骏琛选择了沉默,审讯员深深看了他一眼,在本子上做下记录。
  “你与李冬卉是什么关系?”
  “再婚夫妻。”
  “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十三年前……”
  “之后一直生活在一起吗?”
  “没有,她偶尔会来找我。”
  “那她的女儿呢?”
  “一直在她老家,不知道我们认识。”
  “她现在人在哪里你知道吗?”
  “不知道。”
  “你知道自己因为什么才会在这里吗?”
  “……不知道。”
  所有人都能明显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停顿。
  “目前警方怀疑,你和贩卖假药,造成至少两条人命的李冬卉是同谋。”
  温骏琛猛然抬起头:“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先别急着否认,说说这把刀的来源吧。”审讯员把装在袋子中的刀拿了出来,这是在发现温骏琛时,他随身携带的。
  “随、随便买的……”温骏琛撇过头去,拒绝正面回答审讯员的问题。
  “用途呢?随便买了之后打算用在哪里?”
  温骏琛沉默不语。
  “十二年前,你的前妻姚正雅在尚河市市立医院离开人世,据医院有关证明称,姚正雅有长期重度抑郁症,再加上手腕上明显的‘自杀’痕迹,最后以姚正雅抑郁症自杀告终。”
  “但警方于半个月前在你位于尚河市的某私人房产中发现了一瓶与李冬卉购入的药相同的药丸,出产日期恰好是在十二年前,上面布满了你和李冬卉的指纹,另外还有一种难以鉴定的残缺指纹。好在这瓶药与一本日记放在一起,上面写了完整的你和李冬卉的作案过程,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温骏琛面前,是一本摊开的日记,警方已经做过字迹比对,证实那就是温骏琛的字迹。
  日记里,详细写了十二年前,姚正雅离开人世那天发生的事情,以及之后每一天,温骏琛内心的挣扎与对财富的无法自拔。
  “是不是如同你日记里所说,十二年前,是你杀害了姚正雅,然后与李冬卉合作,伪造成割腕自杀的假象,人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件事情全都归结于姚正雅的重度抑郁症。”审讯员眼神严肃。
  温骏琛疯狂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我不是故意要杀她的,那天、那天我们因为公司投资的事情吵了一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失手推了她一下,她突然就咽气了。”
  “我本来是想报警的,但是我太害怕了,我有大好的前程,有大把的钱还没赚到,我不能出事。”
  “再加上当时被李冬卉目睹了,我慌乱之下听了李冬卉的意见,把现场伪造成了自杀。”
  “刀、刀也是,救护车来了以后,我、我偷偷藏起来的,我怕被人发现。万一被发现了,我的一切就都毁了!”
  “李冬卉骗了我,那个女人骗了我!我以为是我失手杀的人,明明就是她下的药!她要嫁祸给我!”温骏琛歇斯底里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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