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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美人[快穿]——漱己

时间:2021-05-20 10:24:35  作者:漱己
  裴玉质必定不会如是想,毕竟于裴玉质而言,假若剥离夫夫的名分,他便是一个厚颜无耻的登徒子。
  是以,他面无表情地道:“罢了,道谢便道谢吧。”
  裴玉质不知自己到底何处惹素和熙生气了,慌忙致歉道:“对不住。”
  自己于裴玉质而言,其实与生人无异吧?裴玉质最常对自己说的话便是“多谢”与“对不住”。
  “你并未对不住孤。”素和熙凝视着裴玉质道,“快些好起来吧。”
  裴玉质颔首道:“孤定会快些好起来。”
  “你上回亦是这般答应孤的,但你却言而无信,又足足发了八日的高热,望你这回莫要再言而无信,你若再敢言而无信……”素和熙顿了顿,“作为补偿,须得与孤云雨。”
  自拜入问情宗后,裴玉质便不曾再发过高热,高热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发不发高热绝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他更不是故意言而无信,可他仍是答应了:“便如子熙所言。”
  左右他与素和熙已成亲了,迟早会共赴云雨。
  见裴玉质答应得如此干脆利落,素和熙思及先前之事,陡生歉疚:“孤不过是与你玩笑而已,你莫要当真。至于云雨之事,不急于一时。”
  裴玉质认真地道:“子熙太过温柔了些。”
  素和熙长年征战沙场,杀人无数,从来不曾有人以“温柔”一词形容过他。
  他怔了怔,又闻得裴玉质道:“孤与子熙已是夫夫,子熙要求与孤云雨理所应当。”
  一开始,他之所以欲要与裴玉质云雨,是因为裴玉质与他成亲并非心甘情愿,使得他欲要将其好生糟蹋一番,令其痛苦,并借此向庆平帝复仇。
  后来,许是裴玉质姿貌过人,致使他见色起意的缘故,亦许是裴玉质并不像其他地坤一般自荐枕席,且对于师兄心心念念,勾起了他的征服欲的缘故,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于裴玉质怀有欲/念,并非为了糟蹋裴玉质,而是单纯地想与裴玉质欢/好。
  倘若裴玉质并非出于自愿,便是糟蹋,而非欢/好。
  故而,他细细地端详着裴玉质道:“孤会等到你向孤求/欢的那一日,再与你云雨。”
  裴玉质紧绷的心脏稍稍放松了些,又困惑地道:“为何?”
  “孤不愿仗着名分强/暴你。”素和熙又强调道,“即便我们尚未云雨,你亦不能与你师兄云雨,除非我们和离了。”
  裴玉质失笑道:“子熙是在呷师兄的醋么?”
  素和熙矢口否认道:“孤并未心悦于你,怎会呷你师兄的醋?”
  “子熙所言极是。”并非呷醋,而是独占欲吧?
  地坤一生仅能有一名天乾,天乾自然对于地坤怀有独占欲。
  裴玉质认为自己定不会心悦于师兄,倘若师兄心悦于他,他便不得不辜负师兄了。
  所以,师兄还是勿要心悦于他为好。
  素和熙见裴玉质面色平静,一副对于自己是否心悦于其满不在乎的模样,心口登时升起了一把无名火,立刻想出尔反尔,待裴玉质痊愈,便将其好生糟蹋一番。
  他强行压下无名火,继而掀开锦被,扯下了裴玉质的亵裤。
  裴玉质猝不及防,责问道:“子熙,你适才不是……”
  未及言罢,他便瞧见素和熙取了药膏来。
  素和熙勾唇笑道:“夫君莫不是以为臣妾色/欲熏心,迫不及待地想要为夫君破/身了?”
  裴玉质面红耳赤地道:“是孤错怪了子熙。”
  “无妨。”素和熙以指尖沾了些药膏,均匀地涂抹于伤处。
  尽管除却第一日,皆是由素和熙为自己上药的,裴玉质仍是不免感到羞耻。
  素和熙见桃花次第绽放于裴玉质的肌肤之上,促狭地道:“夫君难不成正在想象臣妾与夫君行/房的情状?”
  “你休要胡乱揣测孤的心思。”裴玉质素来禁欲,连自/渎都不曾。
  素和熙不再言语轻薄裴玉质,麻利地为裴玉质上好药后,便为其将亵裤穿上了。
  一时间,俩人相顾无言。
  裴玉质不善言辞,因觉气氛过于沉闷而启唇道:“多谢子熙这几日的照料。”
  话一出口,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向师兄道谢了,师兄并不喜欢他的道谢。
  果然,一抬眼,师兄面色冷淡。
  他努力地回想着自己在原本的世界是如何与师兄相处的,除了论道,他极少与师兄闲谈,每次俱是由师兄挑起话题,而他则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话,近似于敷衍了事。
  当时的他未曾觉得气氛沉闷,该当归功于师兄。
  可是眼前的师兄已不同了。
  他不好意思地道:“孤不善言辞,望子熙海涵。”
  裴玉质确实不善言辞,或许裴玉质之所以不得庆平帝的欢心,便是这个缘故吧?
  素和熙放软了嗓音道:“孤亦算不得能言善辩。”
  裴玉质夸赞道:“子熙之口舌较孤灵便许多。”
  “夫君谬赞了。”素和熙伸手覆上裴玉质的额头,确认其再未发热,又忽而想起一事,“庆平帝曾于你发热的第二日来探望过你。”
  裴玉质不觉紧张了起来:“父皇是否对你说了什么?”
  见状,素和熙脑中灵光一现:“难不成你是因为孤才被庆平帝惩罚的?”
  “并非如此,子熙莫要瞎猜了。”裴玉质认为自己借机对素和熙用了苦肉计已极是卑鄙,自然不会承认此事,以免素和熙心生歉意。
  素和熙将信将疑,并未再问。
  又六日,裴玉质的伤口大抵已痊愈了,生出了厚厚的血痂子。
  他卧床已久,欲要活动活动筋骨,遂私自下了床榻。
  由于他尚未彻底好透,双足无力,仅仅走出一步,便是一踉跄。
  素和熙正躺于软榻上小憩,突然被一声巨响刺入耳中,即刻掀开了眼帘来。
  裴玉质已站起了身,由于堪堪长好的伤口被牵动了,疼得面色煞白。
  素和熙足尖一点,弹指间,已将摇摇欲坠的裴玉质扶住了。
  裴玉质的唇瓣擦过素和熙的左侧锁骨处,方才直起了身来。
  素和熙左侧锁骨发烫,忽觉心疼,又觉自己定是尚未睡够,神志不清,不然,他心疼敌国的皇长子做什么?
 
 
第10章 腺体有损的和亲太子(九)
  素和熙左侧锁骨的触感久久不散,使得裴玉质下意识地摸了摸唇瓣,继而向素和熙望去。
  霎时间,俩人四目相接,素和熙的心脏莫名其妙地漏了一拍。
  素和熙将裴玉质扶回床榻,让裴玉质趴伏着,又关切地道:“很疼吧?你若想下床榻,为何不唤孤一声?”
  裴玉质坦诚地道:“不如何疼。孤见子熙正在休憩,不便打搅子熙。”
  素和熙发问道:“你不是曾言你与孤乃是夫夫么?何必如此见外?”
  见裴玉质面露难色,他心下了然,裴玉质压根不曾将他视作伴侣。
  细细想来,他的所作所为对裴玉质不起,他甚至险些将裴玉质掐死,裴玉质为何要将他视作伴侣?
  他欲要抚摸裴玉质的发丝,尚未触及分毫,已将手收了回来,又低声道:“孤曾承诺你‘从今往后,孤会好好待你’,孤定不会言而无信,你不必怕打搅了孤…”
  眼前的素和熙瞧来与原本世界的师兄别无二致,教裴玉质甚是想念。
  但他惯来孤僻,不喜依赖任何人,闻言,迟疑须臾,下定了决心:“孤相信子熙,孤与子熙已是夫夫,孤会尽量多劳烦子熙。”
  素和熙满心无奈:“算不得劳烦。”
  裴玉质歉然地道:“实乃孤措辞不当,望子熙见谅。”
  俩人言语间,突然有内侍来报:“二皇子驾到。”
  紧接着,一把嗓音乍然响起:“皇兄,你可安好?”
  素和熙循声望去,来者身着锦衣,其上的绣花精美绝伦,显然颇费功夫。
  二皇子唤作裴琼文,乃是天乾,为严皇后所出的嫡子。
  迄今为止,这吟月的太子之位空虚,吟月史上曾有立庶长子为太子的先例,且其中有三位庶长子并非天乾,而是地坤。
  若无裴玉质,这裴琼文便是名正言顺的太子。
  这裴琼文虽是满面担忧,但裴玉质于半月前挨了打,卧床不起,倘若裴琼文当真关心裴玉质的死活,一早便可来探望裴玉质,怎会直到今日,才姗姗来迟?
  是以,素和熙往裴玉质床前一站,将裴玉质遮得严严实实。
  裴玉质仅于自己与素和熙成婚当日见过裴琼文,根据系统001所提供的信息,这裴琼文厌恶他,巴不得他早日命丧黄泉。
  估计裴琼文此前听说他被庆平帝打了十大板,已准备庆祝了,然而,他居然熬过来了,裴琼文不信,急欲亲眼确认,才特意屈尊前来,毕竟地坤身体娇弱,能死里逃生实属不易。
  或许庆平帝之所以借他带素和熙出宫这个由子惩罚他,便是因为裴琼文?
  一见素和熙为他挡住了裴琼文,他陡生欢喜。
  裴琼文见状,无辜地道:“皇嫂,孤是来探望皇兄的,你为何要挡着皇兄?”
  素和熙婉言道:“夫君尚未好透,须得多歇息,二皇弟请回吧。”
  裴琼文近乎于卑微地道:“孤不会耽误皇兄歇息,皇嫂行行好,让孤瞧皇兄一眼可好?”
  未待素和熙言语,裴玉质虚弱地道:“无妨,孤亦想见一见二皇弟。”
  素和熙不得不侧过身去,容许裴琼文上前。
  裴琼文见裴玉质一副病骨支离的模样,叹气道:“皇兄,你是何处得罪父皇了,惹得父皇下此狠手?”
  裴玉质按照先前的谎言道:“孤办事不利,被父皇惩罚理所应当。”
  裴琼文瞥了素和熙一眼:“孤听闻……”
  裴玉质打断道:“二皇弟,孤倦了,你且出去吧。”
  从裴玉质的神情判断,裴玉质并不愿让素和熙知晓其被打一事与素和熙脱不了干系,这究竟是何缘故?
  根据常理,裴玉质为素和熙挨了打,自当让素和熙知晓。
  素和熙分明已对裴玉质上了心,若是让素和熙知晓了此事,万一对裴玉质情根深种,于自己而言并非好事。
  故而,裴琼文话锋一转:“孤听闻皇兄受罚一事之时,并不在京中,今日一回到京中,孤便紧赶慢赶地进宫来探望皇兄了,望皇兄勿要怪罪。”
  裴玉质尚有五个弟弟以及三个妹妹,无一来探过病。
  裴琼文较他们好上一些,但他生性淡漠,且从未想过要久留于这个世界,自然并不在意,更遑论是怪罪了。
  他明白裴琼文这一席话十之八/九乃是场面话,并不戳破,反是顺势道:“孤怎会怪罪二皇弟?”
  “那便好。”裴琼文长舒了一口气,“皇兄多多保重,孤不耽误皇兄歇息了。”
  素和熙立刻道:“夫君,臣妾送二皇弟出去。”
  裴琼文料想素和熙定是为了向自己询问裴玉质受罚的缘由,才提出要送自己出去,果不其然,一出得白玉宫,素和熙便问道:“敢问三皇弟,父皇到底为何要惩罚夫君?夫君到底是何事办得不利?”
  “孤当时不在宫中,不太清楚。”素和熙连年征战,仅仅输了一战,素和熙假使与裴玉质鹣鲽情深,实乃自己登上皇位的一大阻碍,他必须想法子让素和熙与裴玉质同床异梦。
  他已想好如何蒙骗素和熙了,可裴玉质显然不想告诉素和熙,他若是干脆利落地告诉了素和熙,岂不是缺乏可信度?
  素和熙追问道:“是否与臣妾有关?”
  “皇嫂莫要多心,皇嫂与皇业已成亲了,定会白首偕老。”言罢,裴琼文便匆匆离开了。
  从裴琼文所言可知,裴玉质并不想与自己白首偕老,因此与庆平帝发生了冲突,才被庆平帝惩罚了。
  素和熙吐息一滞,回到裴玉质床畔,柔声道:“夫君,你若另有合意的天乾,臣妾定不会拆散你们。”
  裴玉质方才不及阻止,而今听得此言,满腹疑窦地道:“子熙何出此言?二皇弟对子熙说了什么?”
  素和熙否认道:“二皇弟并未对臣妾说什么。”
  裴玉质质问道:“你实乃信口雌黄,否则你为何如此言语?你先前不是曾道不会坐视孤心系他人么?”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素和熙想将裴玉质好生糟蹋一番,现下他已舍不得了。
  “孤并无合意的天乾。”今后亦不会有。
  裴玉质修仙之心坚定,并不认为自己会对任何天乾动心,情爱之事与他无关。
  “有朝一日,夫君定会觅得合意的天乾。”素和熙为裴玉质放下了床帐,正欲往软榻去,脚步却被迫一顿。
  他回过首去,见裴玉质揪住了自己的衣袂,疑惑地道:“夫君有何要言?”
  “孤……”裴玉质顿觉素和熙待自己生疏了许多,遂本能地揪住了素和熙的衣袂。
  被素和熙这么一问,他怯生生地道:“子熙,你可否陪孤一会儿?”
  “好吧。”素和熙于裴玉质床畔坐下了。
  裴玉质松开了掌中的那一截衣袂,望着素和熙,不知该当如何挑起话题。
  他过于不善交际了,握了握拳,最终,吐出了一句话来:“这半月,多谢子熙照料。”
  ——师兄明明不喜欢被我道谢。
  隔着床帐,裴玉质的眉眼隐隐约约,素和熙含笑道:“臣妾已嫁予夫君了,理当照料夫君。”
  “孤……”裴玉质直觉得自己连牙牙学语的婴孩都不如,他咬了咬自己的口腔内壁,鬼使神差地道,“子熙不若上得床榻来,与孤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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