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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叫我奶团子!(近代现代)——夂槿

时间:2021-05-20 10:28:47  作者:夂槿
  阮眠深深呼吸了一口,他没有回答薄砚的问题,只是手指又轻微在那个纹身,或者说那个疤痕处摩挲了两下,之后小声问了一句:“薄砚,疼不疼?”
  薄砚倏然滞住了。
  这三个字就好像一下击中了他的心脏一般,让他的心底泛起一阵麻意。
  在选择将这个纹身,坦荡暴-露在阮眠面前,甚至同意他触碰之前,薄砚就猜想了很多,阮眠可能会问他的问题。
  比如说——
  这个“Agony”的纹身代表什么意思,下面的疤痕是怎么弄来的,他究竟有什么不愿告人的秘密……
  然而薄砚没想到的是,如此种种,阮眠一个都没问。
  阮眠只是问他,疼不疼。
  其实当然是不疼的,这样多年过去,再疼的伤口也会愈合,让人甚至回忆不起那种疼痛的感觉了。
  可在疤痕被人轻轻抚摸,在听人轻言细语地问了一句“疼不疼”之后,薄砚却又忽然觉得疼了。
  半晌,他敛了脸上刻意露出的不着调的神色,低声问:“阮眠,我说疼的话,你能给我吹吹么?”
  阮眠没有说话,却用实际行动直接给了回答。
  他忽然俯下身去,对准薄砚的那处纹身,轻轻吹了三下。
  之后,阮眠却没有急于起身,而是停顿两秒,像在和自己做某种拉锯。
  片刻后,他终于鼓足勇气,做了个让薄砚意外,甚至让自己都意外的,大胆举动。
  阮眠又微微往前凑了凑,之后,唇瓣轻轻贴上了薄砚的肌肤,贴上了薄砚的“Agony”。
  那一瞬间,阮眠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泰戈尔的一句诗——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还之以歌。
  阮眠在此时此刻,忽然无师自通般,学会了某种情话。
  他很想说——
  薄砚,让我来吻你的痛苦。
  阮眠保持这个亲吻的动作足足五秒钟,才直起身,可他才刚刚站定,就被薄砚大力拽进了怀里。
  薄砚把头埋在阮眠的颈窝,大力喘息,就好像溺水的人拼命寻求氧气一样。
  半晌,他像是想说什么,却又尽数吞下,最后只是问:“阮眠,你真的不想知道?”
  他没明说“知道’”后面的话,阮眠这次却反应很快,听懂了,他只是略微迟疑一秒,就往后退了退,仰起脑袋,冲薄砚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语气轻松道:“当然想了,但是我们酷哥,绝对不会去有意揭人伤疤的!何况,何况有秘密本身就很酷,我们酷哥都很大度的,所以,所以我允许你再酷那么一小会儿!”
  等到一个更好的,更合适的时机,等到你能轻松讲出痛苦,并不再为之痛苦的时候,再把秘密告诉我也不迟。
  看着阮眠的笑脸,薄砚神情也不自觉放松下来,他没再提这个话题,而是转身去套T恤,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淡然,“快换衣服,换了带你去吃夜宵。”
  说完这句,薄砚就转身去拿衣服了。
  而这个动作,让他的侧腰完全显露出来。
  这一次,阮眠清楚看到了薄砚侧腰上的那处纹身,果然比肚脐上方的那个大了很多,竟然还是一个数字和字母搭配的——
  6426-Conciliaris-m
  阮眠怔了一下。
  他虽然成绩一般,可毕竟是外国语学院的,还是认得Conciliaris-m这个词的,知道意思是至上主义。
  可6426,阮眠只记得薄砚微信昵称就是这个,却一直没想起来问他是什么意思。
  6426至上主义?
  所以,6426,究竟代表什么?
  薄砚回过身,就见阮眠还盯着他侧腰那个位置发愣。
  猜出来他在想什么,薄砚笑了笑,“又好奇了?”
  阮眠抿了抿唇,试探道:“这个能问吗?”
  “能问,”薄砚这次点头点得很爽快,之后微顿一下,他抬手,轻轻在自己侧腰的那个纹身上,摩挲两下,语气中添了两分虔诚与认真,“阮眠,这里纹着的,是我的信仰。”
  作者有话要说:  请大声告诉我!小薄的信仰是什么!!!
  久等!
  不过有个好消息,三次元繁忙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明天开始就争取恢复更稳定的更新!
  感谢投雷和营养液!
  每条评论都有看!
  鞠躬,爱你们。
 
 
第58章 五十八颗奶团子
  听清薄砚的话,阮眠心尖重重跳了一下。
  他下意识重复了一遍:“信仰?”
  “信仰”这个词太重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可能凌驾于一切之上。
  毕竟拥有信仰的人,大概终其一生,都会奉信仰为他们的人生目标,行动指南。
  而薄砚通过刺青这种刺入皮肉的方式,来铭记,雕琢他的信仰,更是足矣见得,他对这个信仰的认真与珍视。
  “对,”薄砚垂眸望进阮眠的眼睛,轻轻点了下头,他的嗓音很低,每个字都像在上好的红酒里浸润过一般,“就是信仰,换句话说,阮眠,我就是为了它活着的。”
  阮眠一双溜圆的大眼睛眨了眨。
  “为了它活着”,这个表述就更重了。
  所以…
  “6426……”阮眠小眉毛不自觉皱在了一起,一副侦探破案一般的模样,“6426,到底是什么意思?”
  薄砚唇角勾起来,他忽然伸手,在阮眠发顶轻轻揉了两下,低笑道:“这也是秘密,自己猜。”
  不过虽然都是“秘密”,阮眠却清晰分辨出了,这个“秘密”,和肚脐上方的那个“秘密”,完全不一样。
  甚至截然相反。
  肚脐上方的那个秘密是痛苦的,沉重的,但这个秘密,阮眠从薄砚的语气中感觉得出来,这个秘密,是甜蜜的,温暖的。
  甚至让人心怀希望的。
  阮眠一时间毫无头绪,还在冥思苦想,原本拉到下巴的拉链头,就忽然被薄砚伸手一拽。
  下一秒,薄砚就直接把拉链拽到了底,之后不由分说,脱掉了阮眠身上,自己之前披给他的那件大外套,随手搭在一旁。
  虽然之前在舞台上,已经完全看过了,甚至他都用舌尖舔舐过了阮眠的腿环,可再一次看到,穿着女装的阮眠,完整出现在眼前时候,薄砚呼吸还是不可控地滞了一下。
  他慢慢抬起手,轻轻拢了一下阮眠假发的发尾,低声问:“女装是温棠给你推荐的?”
  阮眠愣了愣,脱口道:“你怎么知道?”
  薄砚手指勾住阮眠的发尾,轻轻打了个圈,之后又缓缓下移,指腹描摹过阮眠修长的脖颈线条,最后落在他黑色衬衣上的领结处,轻笑道:“你不是小酷哥么,自己肯定不会关注什么女装。”
  无论听了多少次,阮眠还是能被“酷哥”两个字轻松取悦,他微微抬起下巴,一脸傲娇模样地轻“哼”了一声,“算你了解我!”
  随着他抬下巴的动作,之前一直隐藏在领结后的精巧喉结,终于显露在了薄砚眼前。
  薄砚眸色倏然暗下来,他指尖轻轻一拨一挑,就替阮眠摘下了领结,之后手指毫不停顿,直直覆上了阮眠的喉结。
  喉结对于任何动物而言,都无疑是最为重要,同时却也最为脆弱的部位。
  对于人来说,自然也并不例外。
  一般情况下,其实人被触碰到喉结,绝大多数都是会本能想要瑟缩一下的,可大概是阮眠对薄砚拥有足够的信任,因此薄砚的手覆上来的时候,阮眠只是脸上显出两分怔愣,可却完全没有往后躲的意思。
  大抵是这种毫不设防的姿态,极大取悦到了薄砚,薄砚眼底蕴起两分笑意,他忽然放下手,微微俯下身,歪头,毫不犹豫,吻在了阮眠的喉结上。
  只是浅尝辄止的吻还不够,薄砚还要又探出舌尖,轻舔两下。
  阮眠不由屏住了呼吸。
  那种感觉又来了,全身内里每个毛孔都在沸腾,表面每处骨骼却又都异常僵硬。
  像是座被巨大罩子罩起来的小火山。
  薄砚吻够了,终于舍得向后撤了一小步,可却还是盯着阮眠烧红一片的小脸,得寸进尺般哑声问:“阮眠,请问,我能帮你换衣服么?”
  薄砚这人是真的狗,明明便宜都已经被他占遍了,这阵却又装起绅士来了。
  迟了两秒,阮眠才回过神,看着薄砚眼角眉梢都浸着揶揄笑意,顿时羞脑拒绝:“不能!你…你换好了就先出去等我!”
  薄砚闷闷“哦”了一声,变脸速度堪比川剧变脸王,笑意瞬间就敛了个干净,只剩下两分若有似无的委屈,“男朋友,真的不能让我帮你么?”
  阮眠仰头瞪视他。
  薄砚不闪不避与他对视,只不过那双向来浅淡没有情绪的眸子,此时此刻,怎么看怎么有种小心翼翼的渴望蕴在里面。
  “男朋友”三个字更是像杀手锏似的,让阮眠完全招架不住。
  片刻后,阮眠率先败下阵来,他垂下脑袋,只给薄砚留了个毛茸茸的发旋,也不出声了,算是默许。
  薄砚唇角重新扬起,他侧头掩饰般轻咳了一声,才抬起一只手,落在了阮眠衬衣最顶上的那颗纽扣上。
  食指和拇指轻巧一转,一颗纽扣解开,就些微袒露出一点,阮眠的白皙细嫩肌肤。
  薄砚喉结滚了一下,他长眸一错不错定在阮眠身上,手指缓慢向下移动,又落在第二颗纽扣上。
  同步之前的动作,食指拇指一旋,又解开了一颗纽扣。
  显现出了阮眠胸前两寸肌肤。
  薄砚眸色愈深,他喉结再次滚了滚,动作停滞一秒,就继续向下。
  第三颗……
  阮眠的两颗小红豆半遮半掩,忽隐忽现,有种别样撩人。
  他就像一块被精美布料遮盖住的美玉珍宝,布料每掀起一寸,就能显出一寸惊喜。
  薄砚蓦然阖了阖眸。
  可这一次,他手指停在原处很久,却都没有再继续下去。
  又过了两秒,在除了两人纠缠在一处的呼吸声以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的狭小空间里,薄砚长长出了口气,他倏地收回手,扯了扯唇,转身握上门锁,把换衣间的门打开了一条小缝,之后侧身挤了出去。
  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只余下一句尾音还在空气中飘荡:“不逗你了,我去下卫生间,你快换完出来,去吃宵夜。”
  直到薄砚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阮眠才像是猝然间从某种旖旎情绪中清醒过来似的,他大力喘息两口,垂头看着自己被解了一半的纽扣,又想到薄砚刚刚说的“去卫生间”,竟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一张小脸顿时就更绯红了。
  像今天窗外,天边烧起来的晚霞。
  -
  这个晚上阮眠失眠了很久,他在黑夜中捧着手机,对着键盘戳戳点点,却还是没能解谜出薄砚的其中一个秘密——6426的含义。
  一般来说,提到数字,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都是和生日纪念日有关。
  可“6”开头,年份基本就是没可能了,月份的话倒是还好。
  只是如果是月份,前两个数字明显理解为六月四日,后面的“26”又该怎么理解?
  如果也是月和日,那这两个日子组合在一起,又能代表什么?
  如果完全不知道薄砚的家庭,阮眠可能还会以为,这两个日子或许是薄砚父母的生日。
  但只要一想起薄砚那句低哑的,“我的父母,都不是好人”,又想起他讲这话时候,沉郁一片的眼眸,阮眠就完全打消了这个猜测。
  既然从日期上行不通,阮眠就只好在键盘上随意敲打这四个字母。
  他平时用的都是26键,这次特意换成了9键。
  结果6426一打出来,键盘上赫然跳出个“眠”字,阮眠登时被吓了一跳。
  有那么极其短暂的一瞬间,阮眠真的自恋到觉得,6426可能真的就是在指代他,他是薄砚的信仰。
  可确实只有一瞬间,下一秒,阮眠立刻就甩了甩脑袋,翻身把自己埋进了枕头里。
  没这个可能。
  他和薄砚明明是大学之后才认识的,可薄砚侧腰那处纹身,一看就是早已经刺上去很久了。
  阮眠尝试半晌,最终还是没得出个有效结论,他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竟就抱着手机睡着了。
  第二天周日,还是没课,阮眠忍痛牺牲了和薄砚出去快乐约会的时间,兢兢业业开了直播。
  毕竟前一天为了准备晚上的晚会,直播就已经请了一天假了,阮眠可不好意思连续周末两天都不直播。
  可令他意外的是,他刚坐在桌前,还没来及打开电脑,薄砚竟然就换好了衣服,一副准备出门的模样。
  阮眠愣了,抬头问:“你做什么去?”
  薄砚肩膀几不可察地绷了一下,才淡声道:“去网吧。”
  阮眠这下觉得不太舒服了。
  他可还没忘记,薄砚当时讲过,有个很合拍的游戏搭档。
  阮眠那时候还不喜欢薄砚,或者说是喜欢了也不自知,听到薄砚讲这话心里不但毫无波动,还直接就联想到了大老板。
  毕竟他和大老板,也是很合拍的游戏搭档。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现在他们都两情相悦在一起了,薄砚竟然还把他一个人丢在宿舍里,自己跑去网吧找什么很合拍的游戏搭档?!
  薄砚他他他,是不是不太对劲!
  毕竟,毕竟自己跟大老板又不一样,自己跟大老板一起玩游戏,说白也是主播工作的一部分,大老板还天天给他打赏。
  那薄砚这算什么,薄砚又不当主播,薄砚的游戏搭档也给他打钱吗?!
  阮眠越想越觉得不对味儿,握着鼠标的手不自觉收紧,片刻后,他嘴唇动了动,最后直截了当,问出一句:“你……你去网吧跟谁一起玩!”
  大有一副“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我就不让你出门”的架势。
  像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薄砚微愣一下,才报出个名字:“就跟韩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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