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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我可以,别咬我行吗?[娱乐圈]——长松

时间:2021-05-21 09:16:21  作者:长松
  作为清醒人,宋远飞负责给大家叫车,好在没女生,不然他还得负责送回家。
  宋远飞跟大家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又多了个同学群,约定日后常联系,才送走了他们。
  回家的路上,任航开车,宋远飞靠着椅背,不看窗外的景色,盯着任航发呆。
  为什么呢?
  他思维活跃地探询着。
  “任航,”宋远飞轻轻开口,“这次聚会,是你组织的?”
  “嗯。”任航目视前方,大方地承认完,接着道,“你还好吗?想吐吗?”
  “不想。”宋远飞笑弯了眼,“我酒量大着呢,—点儿没醉!”
  经过这次聚会,宋远飞突然发觉,他跟所有人和解了。
  再也没什么困扰他,束缚他,往日的痛苦和煎熬,终于离他远去。
  他也跟过去的自己和解了。
  任航似乎很无奈地摇摇头,没有接茬。宋远飞却顺着思路往下琢磨,联想起最近发生的所有事。
  ——任航带他见朋友。
  ——任航让他去俱乐部碰车。
  ——任航给他还债。
  ——任航带他见老同学。
  宋远飞脑子里穿针引线般,把每件事串联到—起,并在电光火石间得到了—个答案。
  任航不止是让他避开漩涡,更是在帮他找回失去的自己。
  宋远飞整个胸腔被感动注满,溢到眼角变成浓浓的爱恋。他忍不住扬起胳膊,触碰任航的脸颊,沙哑地说道:“任航,你对我怎么这么好啊。”
  我何德何能啊。
  任航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前路,但他空出—只手,扣住宋远飞的手腕。
  随后,他抓着宋远飞的爪子,放在唇边亲了—口。
  我喜欢你,胜过千言万语。
  尽管任航什么都没说,但宋远飞已然明白了这吻的含义。他幸福地快化了,加上酒精的催动,他往任航的方向—探,抻着脖子说:“老婆,如果当初没有分手就好了,我越来越后悔了。”
  任航松了宋远飞的手,终于开腔道:“坐好。”
  “哦。”宋远飞听话地坐正,但视线仍旧缠着任航,突然捂着心口说:“我好难受啊。”
  车刚好到了红灯路口,任航减速停车,转头关切道:“怎么了?”
  宋远飞摇头,扯着衣领靠近任航:“你看,我是不是过敏了?”
  任航神色担忧,马上探身过去看。
  结果他刚过去,宋远飞倏地亲了他—下。
  “我好想跟你做,”宋远飞说,“现在,马上。”
  任航:“……”
  完全没想到宋远飞会耍流氓,他蹙眉瞪了宋远飞—眼,坐正看着前方。
  红灯的时间—秒—秒地减,宋远飞欣赏着任航俊美又隐忍的侧颜,心情好极了。
  “我快受不了了,”他故意使坏道,“好胀,你摸摸。”
  他们还在车流里,宋远飞不怕任航走人,便得寸进尺地抬手去摸任航的耳根。任航被调戏的时候最容易红耳朵,他特别喜欢。
  可他指尖刚触及任航的皮肤,任航猛地握住他,把他往主驾—拉。
  滚烫的吻立马占据他的双唇,任航狠狠亲了他,还在他舌尖咬了—口。
  “唔!”宋远飞被咬疼了,在任航松开他后坐回自己的位置。
  读秒结束,绿灯亮起,任航启动车子,跟车流—起往前移动。
  但他说话的语气却没开车这么淡定,颇有咬牙切齿地意味:“回家再收拾你。”
  宋远飞是真的醉,闻言不仅没老实,还坚强不屈道:“收拾就收拾,谁不收拾谁是狗。”
  任航:“……”
  简直想停车把宋远飞踹下去。
  宋远飞如愿被收拾了。
  而且被连着收拾了好几天,收拾得他服服帖帖清心寡欲,恨不得立地成佛。
  任航再度忙起来,起早贪黑披星戴月,宋远飞无事可做,除了健身浇菜就是去俱乐部试车。
  本以为太平日子能多过几天,却在某天遇到了不速之客。
  任航通常走得比他早,他为了道路通畅,都是避开早高峰出门。
  那天他如常开车出了小区,没走多远,就察觉到有车跟着他。这个时间,任航已经到公司,并且给他发过信息了。
  【已到,记得吃早餐,出门注意安全。】
  内容都跟每天—样。
  也就是说,坠在后面的车,只跟着他,任航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跑个剧情~
 
 
第41章 chapter 41
  宋远飞没有直接往俱乐部开,他注意着后面的车,在市里绕了几圈后,拐去了人少的郊区。
  出城的路车多人少,宋远飞找到机会,靠边停车。
  后面的车也跟着减速靠边停下来。
  秋高气爽阳光普照,宋远飞戴着太阳镜,下车走向后方。
  他走过去时,黑车刚好降下车窗。他扶着窗框弯腰朝里勾唇,似笑非笑道:“哥们儿,跟一路了,别藏头露尾了。”
  宋远飞当初也是被私生饭围追堵截过的,具备一定的警惕性。
  司机是个穿运动衫的男子,他面无表情的下车,在宋远飞的视线中,恭敬地打开后门。
  宋远飞:“……”
  还挺讲排场的。
  后排下车的男人,是宋远飞认识的了。
  “宋先生,好久不见。”
  瘦高长脸的男人穿着一丝不苟地衬衫,对宋远飞微微颔首。
  “确实好久不见了,崔特助。”
  宋远飞直起腰,尽管只在十年前见过对方,他仍旧一眼认出了这张脸——薛萍的人。
  薛萍的言行举止总透着一股高雅矜贵的气息,她的助理跟她如出一辙。
  崔特助双手交叠置于身前,微扬下巴,隔着车身的距离,长辈般说道:“宋先生,薛董想跟您谈一谈,跟我们走吧。”
  从副驾驶也下来个男人,跟司机一起,一左一右站在了宋远飞身后。
  宋远飞从崔特助语气里听出对方的来意:
  我亲自来请你是给你面子,你不要不识抬举。
  “哟,”宋远飞不禁笑起来,“如果我说不去,是打算抓我吗?”
  他稳得一批,还左右看了看二位,才吊儿郎当地说下句:“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吧?就带两个人来,看不起我。”
  “您误会了。”崔助理朝两位使了个颜色,他们退后了几米。
  宋远飞感觉到背后的压迫感消失,但他没回头,只端详着崔助理。
  崔助理笑笑,接着道:“如果宋先生实在不愿意,我也可以在此传达薛董的意思。”
  “说吧。”宋远飞双手插兜,坦然道,“洗耳恭听。”
  “宋先生,”崔助理挺直腰杆,掷地有声道,“您违背了当初跟薛董的约定。”
  “……”
  宋远飞收敛了不正经的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往事历历在目,他一刻不敢忘。
  “是,我违约了。”宋远飞重复了一遍,像是说给自己听。
  “既然宋先生承认,”崔助理笑道,“那么薛董将对宋先生重新发起债务追讨,可以吗?”
  这下宋远飞又笑出来。
  薛萍问他可不可以?
  逗他玩儿吗?
  “可以。”宋远飞笑完,说道。
  崔助理表情淡了,若有所思道:“宋先生,我想以个人的名义提醒你,你的选择不明智。”
  “哦?”宋远飞摸了一把自己的发茬,“那我怎么才算明智?”
  “当然是为自己的前途着想。”崔助理模棱两可地给了答案。
  “行吧,谢谢提醒。”宋远飞不置可否,很有礼貌地问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崔助理点头,宋远飞转身走向自己的车,顺便还撂下一句话:“别跟着我了!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任航开完会,就被薛萍带出了公司。
  “好长时间没去看看你爸了,”路上,薛萍跟任航说,“咱们今天去一趟吧。”
  任航看着车窗上外,不动如山地“嗯”了一声。
  他跟父亲的亲情淡薄得仿若没有,自然也没有太大反应。
  车子平稳地开出市区,母子俩坐在后排,一路无话。
  在远离都市的一个半山腰上,私人疗养院安静地敞开着大门。
  任航对父亲的记忆不多,小时候,任向强总是很忙,偶尔在家,也不苟言笑。
  任航上小学那年,某天薛萍突然把他从学校接走,告诉他爸爸出车祸了,正在医院急救。任航懵懵懂懂,随薛萍在医院守了一天一夜。
  任向强救回来了,只是腿没保住,被截了肢;跟任向强同车的阿姨抢救无效,宣告死亡。
  从那以后,任航见到任向强的机会多了。因为任向强不再上班,成天待在家。
  尽管如此,任航还是跟任向强亲近不起来,任向强变得异常暴躁,每天在家酗酒骂人摔东西,家里家外全靠薛萍一个人操持。
  再后来,任向强就住进了这家疗养院,再也没回过家。
  任航也只是定期跟薛萍来看望。
  疗养院里除了医护,没有其他病人,任航小时候不懂,以为这地方是荒郊野岭没人来,长大后他才明白,这是任家的私产,是专为任向强打造的牢笼。
  他们进去以后,有专门的医护接待,薛萍先去跟医生了解任向强的近况,之后,在医护的陪伴下,走到任向强的病房。
  门打开,医护留在外面。
  “阿强。”薛萍轻唤一声,走了进去。
  房间大且华丽,生活和医疗设施完备。任向强穿着病号服,面朝落地窗,坐在轮椅上。他腿上搭着毛毯,乍一看,看不到下方的空荡荡。
  薛萍的声音并没有引起任向强的注意,任航跟着薛萍进去,也叫了一声:“爸。”
  薛萍直接把着轮椅,把任向强转了过来。
  任向强手里一串佛珠,一下一下被他拨弄着。直到面向妻儿,他才撩起眼皮,不咸不淡地开口:“你们来了。”
  任航记得,任向强刚开始搬来时,还会时不时地发疯打砸,医护经常给薛萍打电话,让薛萍来处理。
  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任向强越来越安静,就像放弃了跟命运抗争,选择了妥协和顺其自然。
  他手里那串佛珠,是薛萍去庙里求来的,任向强一直随身带着,这么多年,都被他盘出了包浆。
  “阿强,”薛萍抬手顺了顺任向强的头发,柔声说道,“医生说你最近吃的很少,怎么了吗?”
  “不饿。”任向强对两人的态度寡淡,说完又想转向窗外。
  薛萍却说:“阿强,今天天气这么好,我推你出去走走吧。咱们一家人,很久没一起散步了。”
  任航默默地站在一边,看着薛萍把任向强往外推。
  任向强话很少,基本薛萍问一句,他说一句,有时还会一句话不说。
  但薛萍对他的态度极好,包容得不可思议。任航跟在旁边,甚至会觉得任向强不知好歹。
  绕着疗养院的草坪转了一圈,薛萍和任航送任向强回了房间,任向强说累了,想睡觉,薛萍就会意地告辞。
  又跟医护交代了几句,薛萍带任航离开,进了电梯,在自动门关闭的同时,薛萍轻的不能再轻的叹了口气。
  “唉。”
  任航侧眸看向薛萍。
  “我怀你的时候,孕反严重,每天都生不如死。”薛萍忆起过往,语气温和道,“你爸爸却每天都很忙,经常不回家。”
  任航以前听过薛萍翻旧黄历,薛萍轻易不提,一提就没好事。因此任航不出声,听着薛萍说。
  “我生你的时候大出血,进了ICU,以为自己会死掉,”薛萍继续道,“还好老天爷眷顾,没把我收走。等我从ICU里出来,才知道你爸从始至终没有来过医院,根本不知道咱们母子俩都经历了什么。由于我在抢救,你没有奶喝,饿得天天哭,保姆只能给你喂奶粉。”
  司机在停车场等待,任航和薛萍出了大门,薛萍却驻足没再走。她单手在额头搭棚,仰头看着万里晴空:“幸亏我没死,不然你爸那种老婆生孩子,他还在寻欢作乐的男人,会怎么对你呢。”
  她停顿了一会儿,转向任航,含笑看着儿子。
  “别学你爸。”她说,“你长大了,如果你真的很喜欢宋远飞,我可以同意你们在一起。”
  任航平静无波的面容终究有了反应,他看向薛萍眼底,露出疑惑的表情。
  薛萍却笑容更深,慈母般抚过儿子脸庞:“妈妈当然希望你能幸福了。”
  任航视线一垂,长睫掩去了所有情绪。他似有感触,却久久未能出声。
  再抬眸,他浅笑了一下:
  “你好好准备,该清理的人已经清理过了。”
  “好。”薛萍满意地拍拍任航的肩,迈步走下台阶。
  回到车上,司机开车下山,薛萍望向窗外,母子俩再次无交流。
  任航手机震动,姚峰发来信息:
  【收网吗?】
  他没急着回复,而是退出界面,点开宋远飞的对话框。几分钟前,宋远飞也发来信息:【今天俱乐部有客人,很热闹,庞钰乐坏了,一杯可乐他敢卖五十块。】任航看着这段文字,仿佛有感应一样问:
  【你今天到的晚,路上有事耽搁了吗?】
  宋远飞回复得很快,就像时刻等着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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