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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王爷心太黑(穿越重生)——漓渟

时间:2021-05-21 09:17:53  作者:漓渟
  “逛过鹿京吗?”萧淮安问道。
  白夭抿着唇摇了摇头,眼神黯淡。
  他的记忆里珍藏最多的就是与母亲在家的时光,家里院子里的秋千,母亲做糕点的厨房,再有就是那一晚的火光冲天,对于鹿京京中的记忆几乎没有。
  “想出府逛一逛吗?中元节前的西市很热闹。”萧淮安目光柔和地看着白夭,心里开始心疼,十几岁的少年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最爱的事不过是京郊打马,西市闲逛。
  而这个少年怕是连去西市的机会都很少吧。
  白夭眼睛一亮,难以置信地看着萧淮安,“我可以去吗?”
  萧淮安点头,“当然可以,爷又没将你囚在爷的府里。正巧这几条爷没什么事,可以带你去西市玩玩。”
  “会不会太麻烦王爷了?”白夭小心翼翼的问道,只是那双眼中的兴奋怎么也掩盖不下去。
  萧淮安见白夭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心中酸软的不行,不过就是一个陪着逛逛西市这样最简单不过的事情,少年却像是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他特别想将人搂抱在怀里,告诉他可以随意像他提要求,他都会满足他。
  可是,他知道,还不到时候,那样做会惊到他,也会害了他。
  “麻烦什么,夭夭乖乖地养几天,不疼了爷就带你出去。”萧淮安语带宠溺,轻轻地笑着,眉眼间的柔和看呆了白夭。
  回过神的白夭意思到自己看萧淮安一个大男人看呆了,脸上爬上了些红晕,却还是点头应着,他真的想象其他的人一样,有人陪着逛热闹的西市。
  这个埋藏在心底的小心愿,如今也有人实现了。
  颜叙回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一路吹着口哨背着手心情好得不得了,早上大满小满把那要命的小黑团子抱走时,小满的意思是白夭想要养几天。
  颜叙那个开心啊,这养几天啊,养着养着不就成自己的了,那感情好,正好他被幼崽烦的不行,实在没有耐心了。
  要是再养几天,不是他砍了那幼崽,然后永安王砍了他,就是他掐死那幼崽,然后永安王砍了他,没有第三个选择。
  颜叙好心情地推开房门,只见早上走的时候还整洁干净的屋子里一片狼藉。
  茶具啊花瓶古董摆件啊啥的碎片铺了一地,椅子东倒西歪,成片抽丝的看不出本来用途的绸布沾着不知道是什么液体,团在地上。
  “我的妈呀!”颜叙发出一声惊悚的尖叫,难以置信地捧着脸,瞪圆一双瑞凤眼,“发生了什么?这是发生了什么?”
  “嗷呜?”颜叙瞪着眼睛看着那地上团着的布料中拱起了一个包,那包一点一点地向布料边挪。
  是什么?是什么?颜叙的黑瞳中隐隐发红,红唇勾起了个兴奋地笑,一只美手就往腰间摸,一摸摸个空,颜叙才想起来今天是回他父亲母亲家,连刀都没在,不过,不要紧,徒手更刺激啊!
  那包一边挪一边发出闷闷的嗷嗷声,颜叙兴奋地身子都隐隐地抖,就等着那东西出来他扑上去。
  终于,一个黑黑的带着黄色眼睛的东西从布料下钻了出来。
  “我特么!”颜叙认出了煤球,一口气泄了下去,气急败坏地大喊道:“怎么会是你这小东西!我还以为是个什么妖魔鬼怪的要化形!白兴奋了好嘛!你不是走了嘛!还回来干嘛!啊啊啊,老子的房间是不是你弄乱的!老子这就弄死你啊啊啊啊啊!”
  颜叙终于反应过来他整洁的房间是谁弄乱的了,气的原地转圈,撸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和煤球来个一决雌雄。
  “嗷!”煤球坐在地上,用后腿挠了挠耳朵,不屑地叫了一声。
  本大王拆你屋子是给你面子好嘛!别人的本大王还不稀罕拆呢!
  颜叙也不知道哪根粗神经结对了线,就看懂了煤球的不屑,气的直炸毛,转身就要去取他的刀。
  一转身就撞上了一堵肉墙,撞的鼻子眼眶都发酸,捂着鼻子红着脸抬起头就要开骂,结果一张他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脸闯进了朦胧的视野。
  “呜,木头,你别挡道。”颜叙揉着鼻梁,推了温林一把,瓮声问气地说道:“你这胸口肉是石头吗?快看看吧,我这鼻梁塌没塌,塌了就不好看了。”
  找到什么的都不重要了,还是脸更重要。
  温林低下头,一手轻掐颜叙的下巴,一手揽住颜叙的细腰,低着头看颜叙的脸。
  “歪没歪?”颜叙惦着脚尖往温林脸边凑凑。
  温林摇摇头,松开手,开口道:“好看的。”
  “那就好那就好,没歪就好。啊对,我要干什么来着?”颜叙一拍脑袋,一时间没想起来要干什么,回身一看去,看到煤球坐在布料上,小脑袋埋在腿间舔肚子上的毛,一副没事猫的样子,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想起来了,老子要拿刀,砍了这个拆屋的小王八蛋!”
  颜叙说话间就要往外窜,温林一把将人拉近怀里,顺着毛,“拿什么刀,你砍了它,主子不和你急。”
  颜叙一听,熄火了,蔫蔫地往温林怀里一靠,鼻子用力一吸,闻着温林身上冷咧的气息平复着心情,嘴里还嘟囔着,“不是小满说小公子要养着嘛,怎么又给送过来了?我还以为能摆脱这烦人精呢,这都叫什么事啊!”
  温林一想到不小心看到的那一幕,表情有些古怪,恰好被颜叙看去了,颜叙好奇地看着温林变脸,急着追问:“木头你这是什么表情?看见什么了?是看见什么了嘛?快告诉我呀~”
  温林能说他看见主子给小公子宽衣解带吗?他当然不能啊!这让颜叙知道了,一定会得瑟到主子面前,温林都能想象得到主子一定会抽颜叙一顿,他可舍不得啊。
  “煤球…”温林刚开口,就被颜叙打断。
  “木头你说啥?啥玩意煤球?”
  “小公子给取的名字。”
  “还挺好听的。”颜叙咋吧咋吧嘴,品味倒是和白夭出奇的一致。
  “……”温林没什么感觉,名字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个代号,“煤球撞到了小公子的伤处,主子很生气,直接丢了出去,大满小满送过来,让你再养一段日子。”
  “又撞了?啧啧啧,爷没气的要拿这小煤球炖汤啊?”颜叙不愧是萧淮安的伴读,准确的把握了萧淮安的想法。
  说了,温林默念一句。
  “骨头这玩意可不好养,小公子一看就底子不好,难养。”颜叙幸灾乐祸地看向煤球,“可不就得用它炖汤吗,大补啊!”
  “嗷呜!!”煤球一听这又来了一个欺负它的两脚兽,哪能干,小短腿刷刷地就跑到了颜叙身边,后腿一蹬,咬住了颜叙的袖口,尖尖的犬牙把丝绸咬出了四个洞。
  “嗷啊啊啊!老子的新衣服啊!!!”颜叙崩溃地大喊,用力甩着袖子,就是甩不掉四个爪子抱住他胳膊的煤球,“老子要杀了你炖汤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说:煤球:本大王就是撒个娇而已,怎么就炖汤警告了呢???
  谢谢海洋、夕阳西下大可爱的票票们~】
 
 
第十二章 建宁王与佛子
  七月十五,在民间称为鬼节,于佛家被称为盂兰盆节。
  盂兰盆节即佛欢喜日,于佛制每一年一夏九十日间,大楚僧众聚于一处,坚持自律,皎洁其行,于最后一日也就是十五这日,国寺普渡寺在黄昏时分由佛子举行自恣仪式,僧众于大众前忏悔所犯之过失,以求得以清净。
  而大楚人多信佛,会在这一日备百味饮食,广设盂兰盆供奉,供奉僧众,他们认为这样做可为还在世的父母添福增寿,又可为已逝的父母脱离苦海,得以欢乐,以求报答父母的生育养育之恩。
  这一日也会被认为是重要的节日,休沐一天。
  建宁王府
  萧淮宁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寝衣,露着白皙强健的胸膛,怀里搂着一个纤细的粉裙女人,他低声地哄着怀里的宠姬,“宝贝,本王等下要去见佛子,去给本王选件衣服。”
  宠姬顺从地从萧淮宁怀里抬起头,露出一张敷着厚厚***,赤红樱唇,化着像是木偶一样诡异的妆容,完全看不出女人本来的面目。
  她顺从地从萧淮宁怀里起身,走到挂着一排一排数量极为壮观的衣架前。
  萧淮宁抱着胳膊看着宠姬钻进衣服中,带起的粉色衣摆像一只翩翩飞舞的蝶,他眯起眼摸了摸下巴,还挺好看的,可以多留几天。
  “主子,您看这件喜欢吗?不喜欢奴家再为您挑。”宠姬没用多久就双手捧着一件石青色绣暗纹的锦服跪在萧淮宁面前,她双手举高,将衣服递到萧淮宁眼下。
  萧淮宁无所谓地点了下头,“为本王更衣。”
  “是,主子。”宠姬手脚麻利地为萧淮宁穿好衣服,抚平褶皱,在腰间悬上一块墨玉玉佩。
  萧淮宁走到一块雕花紫檀木镶嵌琉璃立身镜前照了照,镜中的男人漆黑的长发垂在腰间,皮肤苍白,眉眼艳丽,红唇似笑非笑,愣生生的将本来很冷淡的石青色穿出了一股子妖艳的味道,与素净真的不搭边。
  萧淮宁倒是很满意,坐到一旁的梳妆椅上,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一个白玉发冠把玩,“来帮本王梳头。”
  宠姬白面下的脸僵了一瞬,梳头?她从来未给萧淮宁梳过头啊!
  宠姬心中慌的要死,但还是恭顺地上前拿起木梳,轻柔的将那一头顺滑的长发梳顺,生怕扯断一根头发弄疼了萧淮宁就小命难保。
  萧淮宁在一堆发冠中扒拉了一下,拿出一个紫金雕花发冠,“就用这个吧。”
  宠姬小心地用双手捧过发冠,放在梳妆台上一个红色丝绒的小软垫上,而后接着梳顺长发,刚要挽起发髻时,门被敲了两声。
  “进。”萧淮宁透过梳妆镜看到福顺弓着身子走了过来,勾起一边嘴角,心情颇好地问道:“福叔不是在找那尊目连救母像吗,怎么过来了。”
  “回主子,目连救母像老奴已经让人包好了。是刚刚下人来禀,说许大人等几位大人在府外求见。”老太监垂着眼,恭敬地说道。
  “许?”萧淮宁脑子里一过,想起了这个许大人是个什么玩意,不就是参萧淮宇通敌脑子进水的那帮玩意嘛!当下就黑了脸,冷着声,道:“什么蠢货都敢来本王的府上求情!是活得不耐烦了!”
  宠姬被萧淮宁吓的手一抖,一颗心上下扑腾,完了!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啊!想起后花园里埋着的人,一颗心恨不得从嘴里跳出去。
  宠姬心中怕的要死,但还是稳住手,挽起发髻,此时她无比庆幸脸上这个木偶一样的妆容,可以掩盖下她所有的慌张。
  “不是已经警告过母后不要再管前朝的事了吗!怎么这帮蠢货还敢来本王这里来!”萧淮宁的语气中夹着几分怒火,“去让人告诉那几个脑子进水的蠢货,要求情就去外公府上求,这浑水本王不趟。”
  “是,老奴记下来。”福顺垂首,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主子,梳好了,您看看满意吗?有哪里不喜欢奴家给您重新梳。”宠姬温顺地跪在萧淮宁脚边,软着声音说道。
  萧淮宁看了看束好的发髻,撩了一下垂在脸侧的刘海,弯角亲昵地掐了掐宠姬纤细的脖颈,“本王很满意,这几日就宝贝来为本王梳头吧。”
  “那是奴家的荣幸。”宠姬娇笑着低头,藏在宽大纱袖的手微微颤抖,脖颈被这只冰冷的大手握住,就像是被一条蛇缠绕上,生怕下一瞬就命丧当场。
  宠姬没有死,萧淮宁松开手直接出了门。
  宠姬见房间里除了她自己再无第二个人一下子瘫软在地,紧握拳颤抖的右手从袖子中伸出来,张开手,汗湿的手心中赫然是一根长长的发。
  “还好,还好。”劫后余生的颤抖声音从宠姬嗓子中挤了出来。
  普渡寺
  元忍因为晚上要主持自恣仪式,难得的没有给自己上那些艳丽的妆,素着一张脸,一双金瞳无悲无喜,身穿白色的僧衣,端坐在蒲团上,像是一尊白玉制的宝相端庄的佛像。
  “凤璋此次前来,是想借着今日盂兰盆节与大师谈经,不知大师可否满足凤璋这一个小小的心愿?”
  萧淮宁抬手摆了摆,跪坐在他身后的安良拿起放在旁边的木质盒子放在两人中的小桌上,移开茶具,打开盒子,捧出里面有成人半身高的目连救母翡翠雕像。
  先不说那雕像的雕工如何精湛,将目连与母亲脸上的细微表情都雕的栩栩如生,就说这翡翠的水头,也是一块万金难求的宝物了。
  元忍只是淡淡地给了那尊目连救母像一个眼神,那眼神中不见一丝惊艳,就如同看一朵花、一根草,一盏粗瓷茶碗一般。
  “和尚怕是要让建宁王失望了。”元忍淡淡地说道,“和尚不懂经。”
  萧淮宁本来带笑的脸阴了下来,唇边的笑却丝毫不减,一双眼带着阴寒,他语气阴森地问道:“大师是佛子,怎会不懂经?”
  元忍仍是那副淡淡的样子,仿佛没有看见萧淮宁阴森可怖的表情,“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佛子不过是世人的抬爱罢了。和尚只是普通的和尚,是不识字的和尚,和尚不识字又怎么会念经呢。”
  萧淮宁微眯起狭长的眸子,瞳眸幽深晦暗,唇边的笑渐冷,他右手有节奏地敲着桌沿,语气已不复初时的谦逊温和,“大师是铁了心不给本王面子,不愿与本王交好了。”
  他的声音本就偏阴柔,有些森冷的意味,这般动了真火,森冷更甚,像是一条竖起身子袒露獠牙的毒蛇,随时给人致命一击。
  元忍却丝毫不将萧淮宁的威胁放在眼里,一双金瞳平静地与萧淮宁对视。
  他缓缓叹了口气,道:“是和尚的错,建宁王可以等师父云游回来,到时与师父谈经,师父佛法高深,定能让建宁王您满意。”
  “好!好!好!”建宁王冷笑着连说三个好,压下一剑捅死元忍的冲动。
  袖摆一挥,将那尊目连救母像挥到地上。
  那尊万金难求的雕像碎成了无数的碎片,萧淮宁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元忍,冷笑道:“希望大师好自为之,最后不会同这尊佛像一般。”
  “阿弥陀佛。”元忍闭上眼,缓缓念了句佛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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