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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汉朝搞基建[穿书](历史同人)——青鸟临星/云长歌

时间:2021-05-21 09:23:43  作者:青鸟临星/云长歌
  刘彻乌黑的眼珠子一错不错的盯着刘弗陵,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刘弗陵此时已经吓得连哭都不敢了。
  一旁的刘据也被他父皇突如其来的变脸吓的够呛,此时忍不住差异的看了刘谈一眼,没想到在这样的强压之下他还敢开口!
  刘谈有什么不敢开口的,刘弗陵或者是钩弋夫人想用这件事情来威胁他,他能受这样的威胁吗?这次不把他们按下去,下次不定又要出什么恶心人的办法。
  刘彻靠在椅背上语气平淡说道:“她说,你就信?”
  刘弗陵连忙说道:“她……她拿出了证据,我……我就被她蒙骗了。”
  不等刘彻问,刘谈便说道:“所谓的证据就是我左肩上的胎记。”
  刘彻轻笑了一声:“刘弗陵,谁让你去找刘谈的?”
  刘弗陵咽了口口水说道:“我……我只是……被这贱奴骗了,她哭诉想要见五哥,我可怜她就……就带她来见了,还请父皇明鉴。”
  刘谈在一旁凉凉说道:“故意找茬就是你心不好,轻信宫人是你脑不好,哪个不好你自己选一个吧。”
  “刘谈!”刘彻警告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刘谈十分倔强说道:“父皇,六弟如此轻易相信宫人,想来是一直对我的身世有所疑虑,今天他找来个人说是我生母,明天是不是又要找来一个人说是我生父了?他哪里是好心,根本就是想要我的性命罢了。”
  “住口!”刘彻皱眉,实在有些听不下去。
  刘弗陵哽咽说道:“父皇,我……我没有,我真的只是被骗了而已。”
  事到如今真的是宁可承认自己脑子不好用也不能承认自己是在耍手段,刘弗陵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到这一点了。
  刘彻着实有些头痛,沉默半晌指着刘弗陵说道:“你……回去思过,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出来,来人传话钩弋宫,钩弋夫人禁足,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解禁。”
  然后他又指着刘据说道:“你,回去该干嘛干嘛。”最后又看向刘谈:“你,留下!”
  刘弗陵一惊:“父皇!”
  然而当他抬头看到刘彻的表情又生生将自己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冷静下来之后他才想到只是禁足和思过,已经是很轻的惩罚了,还好,父皇还是向着他的。
  刘弗陵起身走的时候路过刘谈冷冷看了他一眼,大有下次再来的意思。
  刘谈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倒是刘据临走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同情。
  他们都走之后,现场只剩下刘谈和那名宫人。
  那名宫人此时已经瑟瑟发抖到不敢说话,她在刘弗陵和刘谈面前还敢开口,甚至在刘据面前也敢小声啜泣,但是在刘彻面前,她就只剩下了后悔。
  刘彻冷冷看着她说道:“拉下去审问。”
  宫人抬头一脸殷切地看着刘谈忍不住轻唤了一声:“殿下。”
  刘谈任由她被拽走,头都没回。
  刘彻坐在上面看着刘谈难得板着脸的样子,一时之间居然还觉得挺有趣的。
  他对着刘谈招了招手说道:“过来。”
  刘谈抬脚走了过去,刘彻仔细看了看他忽然笑道:“怎么?生气了?”
  刘谈反问道:“父皇觉得我不该生气吗?此事六弟如此处理简直……简直是丢皇家脸面!”
  刘彻看着他问道:“哦?那你觉得如何惩罚才行?”
  你都罚过了再来问我?
  刘谈心里一边吐槽一边认真说道:“儿臣生气的不仅仅是这件事情,如果是太子殿下遇到此事,他肯定不会如此鲁莽,就算他跟我不合也不会,可六弟却做出了这样的判断,这说明钩弋夫人的教育是不合格的。”
  刘彻挑眉:“哦?”
  刘谈继续说道:“六弟是皇子,如今所作所为,甚至心中所思都只是后宫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这是父皇愿意见到的吗?”
  刘彻轻轻点头:“那依你之间又当如何?”
  刘谈摇头说道:“儿臣不知。”
  他当然知道啦,学习后面的朝代,皇子一出生就抱到一起养,不让后妃接触过多,身边只留宫女宦官,等到长大一些就选好的师父教导,这样能够尽量避免后妃对皇子的影响。
  不过这个他可不能说,否则刘彻问起他为什么这么想可怎么办?
  刘彻认真看着他半晌才忽然问道:“那个宫人……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刘谈看向刘彻问道:“父皇这是要把此事交给我处理吗?”
  刘彻不置可否说道:“你先说。”
  刘谈认真思索半晌之后说道:“若她是假,那么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便是,若她是真……”
  刘谈顿了一下,刘彻立刻追问:“若她是真又当如何?”
  刘谈似乎有些纠结,半晌才艰难说道:“若她是真,儿臣想要跟父皇求个情,把她接出宫外,放到儿臣的庄子上,荣养一生,并且绝不让她踏出庄子一步。”
  这种处置方式听上去仿佛是将那个宫人软禁起来,实际上想一想刘谈的庄园面积,很多人终其一生的活动范围可能连那个庄园面积的一半都没有,所以也不算是虐待那名宫人。
  按照刘谈的想法来说,他不是很想管,明显这就是个麻烦啊,有她正在,陈阿娇跟他之间始终都会有个隔阂。
  但是真的不管三观上又有点过不去,索性只能出此下策。
  刘彻听后忽然笑了,拍了拍刘谈说道:“朕知道了,回去吧。”
  刘谈有些困惑的抬头看向刘彻:“那她……”
  刘彻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谁?”
  刘谈心下一沉,知道刘彻已经做出了决定,不管那个宫人是真是假,都难逃一死。
  刚刚的问话更仿佛是一个试炼。
  刘谈忍不住低声说道:“父皇,万一……”
  “没有万一,你不相信皇后也该信朕。”
  刘谈瞬间秒懂,这就是个冒牌货,真货早就被处理了。
  刘谈沉默着行礼退下了。
  刘彻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对卜凡说道:“朕当初说的如何?他与卫青是不是很像?”
  卜凡小心翼翼说道:“老奴不明白。”
  “这有什么不明白?他们都是一样,平日里安安静静,可真若是惹到了他们,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疼。”
  卜凡小心看了一眼刘彻,发现刘彻好像还很高兴的样子,一时之间也摸不准他的想法。
  刘彻起身说道:“走吧,去钩弋宫。”
  就在刘谈走回岁羽殿这一会的功夫,后宫就平地炸了一个大雷——钩弋夫人因错由婕妤降为娙娥。
  刘谈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挑了挑眉,他就知道刘彻不可能那么轻描淡写就将这件事情揭过。
  又是禁足又是降位,想必钩弋夫人此时此刻难过的狠吧,真是……太让人高兴了。
  就在刘谈差点笑出声的时候,苗瑞过来说道:“殿下,隗冠到了施翮苑说他解出了题。”
  作者有话要说:刘谈:落井下石谁不会啊.jpg
 
 
第55章 [一更]55
  刘谈听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这谁啊?
  苗瑞似乎看出来他已经忘了这么一个人,连忙提醒说道:“就是上次拦车的那名狂生。”
  刘谈听后顿时一惊,这都过去多久了啊,半个月了吧?他以为对方早就放弃了,所以也就没有放在心上,结果没想到这位真的跟这道题死磕了半个月?
  说实话这道题出给这个人其实是有点犯规的,因为解题实际上不难,加减法和一点点除法就行,但需要一点点的灵巧思路,如果想不到那个点恐怕就要用非常非常复杂的方式去解题。
  不过就算再怎么复杂,刘谈也很少遇到能够花费半个月时间去解一道题的人。
  他一时之间有些好奇说道:“去查查这个人是不是自己解开的,还有这半个月难道他真的一直在解这一道题?”
  苗瑞立刻吩咐了下去,同时问道:“殿下,如今此人正在施翮苑门口,并且衣衫脏乱,您要见恐怕还要让他收拾干净才行。”
  刘谈挑了挑眉:“这是专注解题连自己的个人卫生形象都不管了吗?算了,你让人先带他去洗漱,备车,去施翮苑。”
  在去施翮苑的路上刘谈就得到了消息,这个隗冠还真的就是在长安租了一间民房,然后把自己关在房子里解题,半个月基本没怎么出过屋子,饭都是给隔壁大娘一点钱让她给送来的。
  刘谈知道之后一时之间也拿捏不准这个人到底是真的痴迷数学,还是为了出头狠得下心。
  不过,就凭着他这股执着,只要不走偏路,遇到机会的话还是很容易出头的。
  只是机会两个字对平民而言已经很难了,这年头可没有科举,都是举荐当官,除非朝廷实在缺人,或者刘彻觉得这些人都不能打,才会向天下发布求贤令。
  虽然刘彻发布了很多次,但实际上能够以平民之身入官场的基本上就是凤毛麟角。
  刘谈对这个人忽然就很有兴趣。
  到了施翮苑的时候,隗冠早就已经收拾好静静等着刘谈。
  刘谈一见到他就仿佛看到了印象中的那种不修边幅的科研人员。
  虽然隗冠此时的形象还不错,收拾的挺干净的,但是他眼下青黑,脸色苍白,看上去好像还带着一点浮肿,七分像人三分像鬼。
  隗冠这是第一次见到刘谈,心中激动,行礼的时候难免有些磕绊,并且一直不敢抬头直视刘谈。
  刘谈坐下之后问道:“解出来了?”
  隗冠声音带着小小的颤抖:“解……解出来了。”
  刘谈看他这个样子就想笑,果然给人带来压力的其实从来不是外表,而是身份地位这种在人们心中认知深刻的东西。
  否则以刘谈的形象,可以说是十分温和无害的那种,怎么也不可能把隗冠吓成这样。
  不过,隗冠这个样子让他隐隐觉得有些眼熟,他略微思索一下就明白,这不就跟他见刘彻的时候一模一样吗?
  刘谈下意识的学了刘彻的姿势靠坐在座位上说道:“答案是什么?”
  隗冠说道:“雉有二十三只,而兔有十二只。”
  刘谈点头:“没错,的确是这个答案,来,说说你是怎么解开的。”
  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的解题思路很有信心,隗冠终于是抬头看了一眼刘谈,在看到那个面如冠玉,眉眼精致的少年笑吟吟地看着他的时候,隗冠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心跳加速。
  他移开目光,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咽了口口水说道:“草民,草民是假设笼子里全是雉的话,那么三十五头便应该是七十足,笼子里一共九十四足,所以是少了二十四足,若笼子里都是兔,便是140足,又比九十四多了四十六足,兔比雉多两足,所以少的二十四足应该是兔足,因为之前已经算入了两只兔足,所以只要再算两只兔足便是十二只兔,而多出来的四十六足是多算了雉的两足,所以雉应该是二十三。”
  隗冠说完之后有些忐忑地问道:“殿下,您看……草民说得对吗?”
  刘谈……刘谈此时已经被他一连串的雉和兔给绕晕了,他开始怀疑隗冠算了半个月是不是也跟兔子和鸡较劲了半天。
  实际上这个方法的确是对的,当然还有更简单清晰的办法,只不过刘谈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了。
  他点点头说道:“思路是不错的,虽然繁复一些,但答案正确。”
  隗冠听后十分开心,却并没有去问简单的方法是什么,刘谈就初步判断这个人应该并不是单纯的研究术数的人,或者说是对术数没有那么执着的喜欢。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这个世界上能够对一门学问废寝忘食钻研的人本来就少。
  在刘谈眼里,这些学科根本也就是工具而已,帮助人类更好的认识这个世界,更好的生存的工具。
  他敬佩那些不停研究的人,但也不会觉得隗冠不够纯粹。
  但他还是问道:“你对术数有兴趣?”
  他想看看隗冠的秉性,因为之前他说过自己喜欢术数,如果隗冠只是想要迎合他的话,此时此刻对方应该很干脆的承认喜欢术数。
  然而隗冠在犹豫了一番之后却说道:“启禀殿下,草民对术数之前只是有一些粗浅了解而已。”
  刘谈诧异:“哦?粗浅了解可不能做出这道题。”
  这年头的粗浅了解可不是后世那种每个人都会加减乘除,基本上能把加减法算好就已经很不错了。
  隗冠说道:“草民……草民得到殿下出的题之后,回去找来了一些书籍学习许久这才解开。”
  刘谈顿时惊了,现在有关数学的书籍其实很少很少,而隗冠一介平民能够得到的就更少,可能真的只是一些入门书籍。
  而他只是看了看这些就能解出来这道题,这特么是天才吧?
  刘谈此时是真的对他感兴趣了,忍不住问道:“那现在呢?你可喜欢术数?”
  隗冠沉默半晌才说道:“若希望为殿下所用,草民或许该说喜欢,但……草民有草民的抱负,也有草民的责任,术数一道需要潜心研究,草民实在……无心此道。”
  刘谈笑了:“你倒是诚实,也罢,人各有志,我也不能勉强你,不过,我这里未必能有给你施展才能的地方。”
  隗冠坚定说道:“至少有一个机会,否则以草民的出身,只怕再等上十年二十年也未必有此机会。”
  刘谈点点头,不管这人能力如何,观其秉性倒是还行,至少知道说实话。
  他想了想问道:“那你来说说,你擅长什么?”
  隗冠抬头看向刘谈说道:“臣不敢说过目不忘,但记忆绝佳。”
  “记忆绝佳?怎么个绝佳法?”刘谈对这个一般感兴趣,他当年考上了国内顶尖的大学之一,入学之前也觉得自己十分有天赋,入学之后发现过目不忘是同学们的标配,人家除了这个还有其他林林总总的优点,反而是他似乎只会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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