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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养的小龙崽逃跑了(玄幻灵异)——金玉其内

时间:2021-05-23 08:49:49  作者:金玉其内
  ......
  一连三天排练,大家台词走位基本都已经记熟。下个周三演出,文艺委员提醒大家周末时,将台词认真复习。
  今天要去看演出,星阑特意回家换上裴沐司在商场为他买的衣服,臭美地在镜子前照了半天。
  一身米黄色背带裤很适合星阑的气质,可可爱爱。裴沐司的衣服基本上都是休闲运动服,随意套了一连白色卫衣,两人并肩而行。
  剧场外面,星阑缠着裴沐司给他买爆米花,出炉后迫不及待吃了几颗。
  “哥哥很好吃,你尝尝。”星阑拿起爆米花,主动喂给裴沐司。
  裴沐司别扭躲开:“不喜欢吃。”
  从入口进去后,他们碰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白清离一身白色正装,温柔地挥挥手:“沐司,星星,好巧啊。”
  白清离身上的白色西装是D家当季新款,在人群中很扎眼,宛若翩翩贵公子。
  星阑嚼着爆米花,说道:“不巧了,你不知道我们今天也来吗?”
  白清离恍然大悟:“现在想起来了。我周五临时有事,又跟我妈要了一张周六的门票。”
  周围人流汹涌,裴沐司提醒:“先坐下吧。”
  三人的票都是贵宾席,白清离心中最清楚。星阑的座位号是7,裴沐司是8,白清离是9。他偷偷瞄着裴沐司,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准备找个机会坐到他旁边。
  谁料已经走到最里面的星阑忽然折返,示意让裴沐司先进去,抱着爆米花生生坐在两人中间。
  白清离心里憋着一口气,表面强颜欢笑:“星星很喜欢吃爆米花?”
  星阑点点头:“这是哥哥给我买的,你想吃的话可以去门口买,巧克力味的好吃。”
  白清离僵硬地摇头:“我喝咖啡就够了。”
  表演确实很有意思,不过由于演员均来自国外,表演的喜剧内核带着浓重的国外色彩,星阑有很多笑点和包袱都不太能理解,得时常去问裴沐司。尽管裴沐司一脸嫌弃,但仍然用极小声解答。
  看他什么都不懂,白清离嘴角勾着嘲笑,心里笑话没见识。
  可乐喝得有点多,星阑中途去厕所。
  白清离瞟了眼星阑的座位,试图跟裴沐司搭话,借机找理由坐过去。“沐司,皮特先生为什么没将帽子还给他呢?”
  裴沐司转头,白清离以为他要跟自己解释,刚笑着要凑过去,企料对方却做出噤声的动作,示意他别说话。他尴尬一笑,收回探过去的身子。
  星阑回来后,继续抱着爆米花傻乎乎笑着,时不时腻歪地让裴沐司给他讲解。白清离坐在那里,手掌寒意丛生。
  结束后,大家陆陆续续离开。
  外面天气突变,刮着寒风。星阑穿得单薄,裴沐司匆匆和白清离说了几句后,便带着星阑上车离开。
  车上,星阑昏昏欲睡,靠着车窗眼皮越来越沉,慢悠悠闭上眼。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而旁边的写字台处,传来裴沐司均匀的呼吸声。
  星阑抬脚下床,发现裴沐司胳膊底下,压着给自己出的测试题。他底子薄弱,一般的高二试题想做全套摸底,很不容易。所以裴沐司每到周末都会自己研究,给他出整套测试题。
  裴沐司的眉眼生得极好,睡觉时往日的凌厉冷淡消失不见。星阑弯下腰,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嘴唇,忽然想起剧本里的一个镜头。
  小美人鱼望见这样的王子,会不会偷亲呢?
  小美人鱼可能不会,但面对这样好的沐沐,星星可能会。
  鬼使神差一般,星阑转了转眸子,慢慢凑过去…
 
 
第28章 
  裴沐司的衣服上总是泛着淡淡的清香,像是薰衣草的味道。
  离他越近,鼻间的气味越浓,星阑呼吸逐渐紊乱,寻着那味道偷偷亲了过去。
  蜻蜓点的吻过后,星阑蓦然睁开眼睛。
  他真的偷亲了沐沐。
  此刻,心里是羞燥和不安的。
  都怪小美人鱼的剧本,扰了他的清心。
  少年的爱情犹如漫天的红霞,来的猝不及防,却又占满了全部心神。
  耳尖染上一片淡淡的粉色,星阑拿来毛毯盖在裴沐司身上,悄悄退了出去。许是心虚不敢面对裴沐司,他变成小龙崽捂着脸颊,晃晃悠悠跑下楼梯,将小圆脸埋在抱枕处,翘着慌乱不知所措的尾巴。
  他是一只小色龙,居然偷偷吃了沐沐豆腐。
  圆圆的脸颊带着滚烫的温度,星阑打开电视机,漫无目的观看,乱了的心绪却早已飘向别处。
  整整一夜未眠…
  周日裴沐司跟余疏约好要一起去体育馆玩。出租车上,星阑哈欠连天,手捧着鸡蛋灌饼眼神无光。
  裴沐司奇怪地问:“昨晚你睡得很早,怎么这么没精神?”
  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星阑掩饰地用手揉着眼睛,别过脸去小声道:“昨晚看电视,看得太晚。”
  裴沐司没在意,淡淡地应了一声。
  星阑偷偷瞥过去,发现昨晚被自己亲过的地方并没有半分不同,沐沐肯定没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到达体育馆,一眼便望见正在打羽毛球的余疏和岳棋。余疏抹了一把汗,用球拍挥了挥:“王子,沐司,我们在这。”
  星阑挺喜欢和余疏玩的,迈着雀跃的步子跑过去后,咧着唇角问:“可以给我玩玩吗?”
  “当然。”余疏将球拍交给星阑后,上前用肩膀抵着裴沐司,懒洋洋问:“还真是走到哪里都带着你的童养媳。”
  裴沐司用肩膀回撞余疏,毫不客气道:“有病吃药。”
  这里的体育馆是宁城新修建的,余疏父亲入了股。余疏拿着两张vip卡放进裴沐司口袋里,“有空常来运动,别天天闷在家里做功课。”
  裴沐司:“你总算说了句人话。”
  星阑和岳棋打球打得火热,裴沐司他们来到斯诺克厅,悠哉悠哉打起台球。
  裴沐司修整球杆时,微微靠在球台处,稀碎的黑发落在额间,平添一丝清冷禁欲。他的身段极好,平时虽然一直忙功课,但周末时常游泳,身材是标准的衣架子。
  望着远处一道道炙热的眼神,余疏嘴角勾起一抹痞笑,话里有话道:“沐司,跟哥们交个底,你和王子到底是不是那种关系?”
  裴沐司勾起球杆,瞄准后一杆进洞。
  “我说过很多次了,不是。”
  余疏意味深长:“那我就明白了,今晚我哥们酒吧新开业,一起去喝一杯?”
  裴沐司调整球杆方向,微微俯下身:“我考虑一下。”
  “这有什么需要考虑的?磨磨唧唧的。”余疏叼着一根烟,蹙着眉点燃:“又不是不正经的地方,喝一杯而已。”
  又一球进洞,裴沐司直起腰身用巧粉摩擦球杆顶部,思索片刻回应:“行。”反正是朋友的酒吧,喝杯酒应该问题不大。
  这时,裴沐司的小腿毫无预兆的猛地抽搐,见他皱着眉,余疏忙问:“怎么了?”
  他答:“没事,突然有点疼。”
  这边,短短几局,星阑和岳棋挥汗如雨。
  岳棋喘着粗气,将球杆扔到地上,“王子,想不到你精力居然这么旺盛?一般人和你对局,不被打死也被累死。”
  星阑笑盈盈坐下,手臂抱着双膝道:“可能我运动细胞比较发达。”
  “最近怎么样?听说你和沐司在一个班?”
  “昂,我是班长,哥哥是副班长。”
  岳棋笑了出来:“呦呵,没想到你们是夫夫联手,想必一定能打遍天下无敌手。”
  星阑被岳棋的幽默逗乐了,脸颊的梨涡若隐若现。不知不觉间,他又想起了昨晚那件事,耳廓隐隐发热。
  岳棋只当他是因为“夫夫”两个字害羞,自顾乐着。没过多久,裴沐司和余疏朝着他们走来。
  “王子、岳棋,我们走,今晚去happy一下。”
  星阑拍拍裤子上的土:“我们要去哪里玩?”
  余疏朝他抛了个媚眼:“酒吧。”
  几人离开时,想从体育馆F口出,这里离停车场近一些,岳棋是开着车来的。
  一条幽长的走廊直通出口,贯穿游泳馆和击剑馆。
  经过游泳馆时,白色瓷砖制成的底面有些湿滑。
  余疏吆喝着:“你们小心,别摔下去。”
  星阑点点头,转头说:“哥哥,小心一点。”
  裴沐司走路时很小心,奈何运气有点差,走在最后面的他莫名被刚从游泳池里上来的人猛地一撞,顷刻间脚底一滑,径直摔进旁边的深水区。
  星阑闻声转头,急促呼唤:“沐沐掉进游泳池了!”
  余疏轻笑一声,见星阑正准备跳下去:“没事,沐司会游泳,这点深度对于他来说,小意思。”
  人倒霉时,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裴沐司擅长游泳,游上去不费吹灰之力。然而在他刚刚摆动双腿时,小腿的异样感再次袭来,在水里猛地抽搐。
  口中漫出一些泡泡,失控感慢慢袭来,裴沐司耳畔的声音越来越小。
  尚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要慌乱,维持人体平衡,等待救援。
  “噗通”一声,周围好像落下一个熟悉的人影。人影渐渐放大,星阑身姿矫健,微微摆动双臂朝着裴沐司游来。
  黑色碎发被水波撩起,只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
  眼瞧着星阑离他越来越近,转瞬间手指被扣住,那种无力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星阑轻轻一拉,裴沐司的身体立刻奔他而来。
  腰间环绕着一只有力的手臂,裴沐司神情恍惚,再次醒来时已经靠在游泳池边星阑的怀里。
  脑海里虽已清醒,但他仍眯着眼睛,还未适应。这时,那熟悉的声音充斥在耳畔。
  星阑:“沐沐是不是呛水了?我在课本看见,说这种情况好像需要人工呼吸。”
  旁边赶来救援的工作人员道:“先唤一唤他,迟迟不醒再做人工呼吸。”
  星阑嘟囔:“我刚才叫了,不然我现在就给他做吧。”
  大脑又清醒了几分,裴沐司被放在冰凉的地面上,直觉告诉他星阑已经凑了过来。
  用手掌轻轻一遮,冰凉的掌心中一片柔软。
  懒洋洋掀起眼皮,裴沐司堵着星阑的嘴:“谢谢,我醒了。”
  星阑嘟着嘴,湿漉漉的眼睛浸满眼泪,哽咽道:
  “哥哥醒来就好。”
  裴沐司腰间一紧,星阑已经扑进他怀里。湿津津的发丝缠着水滴,冰凉的额头抵在他的脖颈前,浑身颤抖。
  “刚才,我很害怕。”
  岳棋与余疏彼此对视一眼,拿两条浴巾盖在两人身上,识趣地走到一边。
  裴沐司浑身冻得僵硬,抬起手臂顺了顺星阑的后背,别扭道:“别哭,我没事。”
  余疏从隔壁商场买来两套干净的衣服,让裴沐司和星阑换上。
  期间,星阑一直守在裴沐司身边,掌心握成拳头,问他小腿还疼不疼。
  余疏说着:“今天也太背了吧?事赶事,霉运都碰到一起了。”
  “谁说不是呢,说不定一会儿去酒吧,我得跟人打起来。”拿着衣服去休息室里面换好,裴沐司低声问:“你们怎么那么快发现我有异常的?”
  余疏回:“星星呗。我和他说你会游泳,他非不听,执意跳下去救你。不过幸亏星星执着,不然你得在水里多泡一会儿了。”
  此刻的星阑,眼中依然残留着些许慌张和害怕。
  人类溺水很可怕,幸亏他会游泳。
  裴沐司薄唇轻启,走过去呼噜呼噜他的脑袋,“谢了,星星。”
  星阑呆呆摇头,沐沐刚才的眼神可真温柔。于是乖顺道:“不客气,沐沐。”
  泳池事件给四人心中都留下不小的阴影,星阑更甚,下车后亦步亦趋跟着裴沐司,生怕他再出事。
  面前的这家酒吧装潢奢华,市场定位是高消费人群。余疏轻车熟路地带着他们走进一个半封闭包厢,打着响指介绍:“这个位置全场最佳,正对着舞台。”
  星阑没来过这种地方,小声问:“哥哥,这么暗,为什么不开灯?”
  “噗哈哈哈,王子你逗死我了。”余疏故作神秘:“开了灯,可就没有这种氛围了。”
  服务生端来一些酒,依次摆在透明茶几上。裴沐司特意为星阑要了两杯果汁,不让他喝酒。
  西柚果汁很新鲜,星阑捧着它到处摸摸,透过半封闭的遮挡围栏,目光落在舞台上。
  台上的男人头发很长,正在弹吉他。
  这首民谣曲年代久远,首次出海时,母亲迎风抱着星阑,岸边的人类哼唱的便是这首曲子。
  清澈的眸子中流光百转,星阑扒着窗户,往日的回忆涌向心头。
  他好想父亲和母亲。
  微微抽了抽鼻子,他擦干眼角处的湿润,继续凝视远方。
  余疏在国外野惯了,会玩得花样很多,茶几上虽有很多助兴的道路游戏,但总觉得差点什么。
  他坏笑着问:“沐司,不然我让我哥们叫几个漂亮的过来,陪我们玩游戏?”
  裴沐司凝视着星阑:“别了,少儿不宜。”
  “叫几个来玩游戏喽,又不干别的。”余疏嘟囔着:“我要真敢在外面干点什么,我家老爷子非打断我的腿。”
  “为了你的腿,先别叫了。”岳棋慢悠悠说。
  “行吧。”余疏失落叹气,饶有兴趣地望着星阑,“你们快看王子,听得多专注。”
  包厢的围挡由木头制成,稀稀疏疏,一眼能望见舞台。星阑的脸靠在上面,楚楚动人。不远处,正在和朋友喝酒的男人,无意中瞥见小窗中的星阑,再也挪不开眼。
  “星星,你在干什么?”
  听见裴沐司叫自己,星阑忙擦干净眼泪,轻声说:“观看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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