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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土地被我承包了[种田]——老树青藤

时间:2021-05-23 08:54:21  作者:老树青藤
  景安府要配合一应安排。
  …
  又过了两日,赵柯然的扭伤已经彻底好了。
  “大人呢?”霍远来到书房,发现杜有为在门口呆着。
  杜有为挠头,自从县令大人扭伤后,好像就一直避着远哥。
  可远哥又总是来寻,搞的他这个守门人很是尴尬。
  “出去了,许将军派人来接的,说是城外的流民已经尽数转移到了军营附近。要大人去那边具体商议一下民屯事宜。”
  霍远点了点头,转身要走。
  杜有为看着霍远的背影,纠结了好一会,还是喊住了对方。
  书房的院内只有杜有为和霍远两人。
  杜有为大着胆子和霍远说:“远哥,老早就觉得你不太对劲。这几日相较以往更甚了些。”他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回忆着之前村中子里见过的画面,他问道:“远哥,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小县令了?”
  霍远顿了顿,他微微侧头,语气中暗含着警告,“不要告诉任何人。”
  杜有为被霍远的神情吓到,若是这院子里有第三人听见,搞不好这人能杀了他。
  哎。
  杜有为叹气,他真心服的两个人一个是霍远,一个就是赵柯然。
  他希望两人都好好的,可他也不傻,能感觉到赵县令那真的是一根筋,人家是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远哥,你若是不想让人知道,坏了小县令的名声,那你倒是收敛点啊……整天那副样子,衙门里有点眼色的谁看不出来?
  大家都是穷苦人家,村子里娶不起媳妇,两个大男人结伴过日子的见的多了。
  哪个看不出来你看县令大人时的神色都和看别人不一样?
  护卫班里的,好些个早就察觉到了,只有你自己以为隐藏的很好。整个衙门里怕是只有小县令一个人从没多想过。”
  杜有为又是一叹,语重心长,“远哥,我看小县令不是没多想,而是人家压根没那个心思。你…”
  你这怕是一辈子的单相思。
  话没说完,霍远已经走了。
  杜有为嗐了一声,操碎了心。
  赵柯然人在军营,其实他做的策划书非常详细,并不需要本人亲自过来。
  但他一想到霍远那天打他屁股,就浑身都不自在。
  没人这样打过他!
  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更重要的是他感觉很怪,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下意识的,他只想着逃离,总觉得要是被霍远抓到,他就完了。
  与其说来军营帮许郡,倒不如说是为了躲霍远。
  【000,你有没有觉得远哥最近怪怪的?】赵柯然躺在榻上,抓着000聊天。
  000想了想卫星系统里储存的视频,他怎么看都觉得是他然哥先动的手。
  但是他又不能说,然哥是你喝醉酒不老实招惹了人…而且你还忘了个一干二净,这简直就是纯渣男行为。
  【啊?有吗?挺正常的啊。可能因为觉得你年纪小,把你当霍安管教了吧……】000心虚的找着借口,甚至还嫁祸霍安一个小娃娃。
  赵柯然想了半天也想不通,默默的对比了自己和霍安,不由得抖了抖。
  他才不要当霍远儿子。
  月朗星疏,赵柯然让许郡派人去县衙通知,说要留在军中过夜。
  霍远闻讯没有多言,待夜深人静之时,一袭黑衣潜入夜幕之中。
  一路疾行,隐藏气息抵达军营。
  躲过守卫军,霍远探出赵柯然所在之处。正当他想要进入帐中,问一问赵柯然为何要躲着他的时候,霍远停住了。
  他在暗处看着前方烛火萦绕的军大帐,里面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可他却不能再进一步。
  来了又走,悄无声息。
  000盯着卫星系统看着霍远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熟睡的赵柯然,最终什么都没说。
  回到了县衙,霍远躺在屋顶上看着夜空。
  想起了杜有为白天的话。
  是不是喜欢赵柯然?
  他当然喜欢,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个善良的有些蠢的小孩吸引。
  明明很弱小,却是整个景阳的支撑。当初一腔孤勇,不要命的冲入景阳山下,孤注一掷的让流民们信任他。
  霍远一开始,只觉得这个小孩又傻又蠢,做些没用的事情,吃力不讨好。
  那时候真要有个万一,流民或许真的会杀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县令。
  可他无法否认,也是从那一刻开始,他被对方的赤忱与坦然吸引住了。
  后来得知是恩师之子,便又更加注意一分。他会下意识的提醒赵柯然的言行举止,会护在他身前,会纵容他的小迷糊,会想着他有没有吃饭…
  …
  很多时候,霍远会觉得赵柯然很遥远。他的许多思想,点子,见识,都是霍远闻所未闻的。
  明明自己过的苦兮兮的,却不吝温暖,他想着所有人,是真的想要这里的一切都变好。
  霍远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战场的冷漠,皇家的无情。让他遇见赵柯然后,目之所及,便再也无法移开,赵柯然对他是致命的吸引。
  是冬日暖阳,是夏日清风。
  一开始的时候,他只以为,这是对故人的关心。
  后来,霍远知道,这不是。
  当他那天满县衙的寻找赵柯然,最后看见人好好的站在自己身前,叫他远哥时,他知道,他无法再骗自己了。
  他喜欢上了恩师的孩子。
  违背了这世间所规定的一切,他控制不住,无可救药的喜欢着赵柯然。
  去军营时,他气赵柯然为什么要躲着他,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他一心想要冲进军营,将人带回县衙,放在自己眼前。
  可他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
  是啊,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已经把人吓成这样了。
  更何况,赵柯然是大元太师的孙子,国子监祭酒的儿子。是天下读书人所向往的存在,霍远不敢再向前。
  这份爱意,霍远只能掩藏,直至消散。
  似乎是做出了决定,霍远回了房内,可紧皱的眉头却一直都没松过。
  …
  互市监。
  “封大人,西边的怀西部对我们的红薯,玉米,土豆等作物十分满意。我瞧着他们拉货的千里马高大异常,俊逸非凡。便与他们要了千里马来换作物。”
  方仲源与封余山在房内交谈着,这几日互市监与西边来通商贸易的怀西部相谈甚欢。
  本来怀西部是想着用金银珠宝来换取那些农作物,可没想到这个大元的官看上了他们的千里马。
  这马匹在怀西可是遍地都是,怀西部生态气候温和,牧草肥美。孕育出了与大元和北丹,西厥都不一样的优良马匹出来。
  封余山对方仲源用作物换马匹很是赞赏,“方监丞此法可谓是妙。大元边关年年打仗,吃了北丹与西厥多少的亏,还不都是因为没有优良的马匹。
  这怀西部的千里马,实乃上等良驹,瞧着比北丹,西厥的战马还要威风许多。”
  方仲源点头,景阳县衙的那匹小棕马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的马。
  而怀西部的千里马,各个都和那小棕马似的。
  他当时没忍住还借着骑了骑,要不是地方不对,方仲源还真觉得自己是骑着衙内的小棕马。
  能和小棕马匹敌娉美的马,那一定是好马。
  “日子定下来没?”封余山问道。
  方仲源笑答:“定了,就在两日后,怀西部用奇珍异宝来换一半的作物,另一半等他们派人赶了马来再换。”
  封余山仰头爽朗笑道:“好!”
  “不好了!二位大人不好了!”门外一阵慌乱,一名守兵头盔都要跑掉了,满脸的惊慌失措。
  “何事如此慌乱?”封余山沉着脸问道。
  守兵逼迫自己强定心神,他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二位大人,路没了!”
  “什么路没了?你说清楚些!”方仲源上身朝着守兵倾了倾,急切的追问着。
  他隐约能够猜到,但那个答案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
  可守兵的回答,彻底证实了方仲源的猜想。
  “是互市监通往怀西部的路。”
  方,封二老耳边仿佛传来一声巨响,“轰”的一声,他们费劲千辛万苦,终于促成两国通商贸易的桥梁,在顷刻间坍塌。
  “怎…怎么没了?”方仲源抖着手,痛心的问道,“这好好的路,怎么就没了?”
  守兵抹了抹眼泪,回答说:“被人暴力砸毁的,别说是车了,人在上面都不好走。坑坑洼洼,一个没注意就是一个坑。有几个想去检查路况,结果就眨眼的功夫,全踩坑里扭伤了。”
  封余山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再睁眼时,冷下了声。
  “查!”
  守兵走后,封余山交代方仲源,“劳烦方监丞与怀西部人说一说此事,两族通商一事,怕是要先停一停了。”
  方仲源无法,只能点头,“若是有一条坚固平坦的大道,我看这商路还有谁能砸得。”
  封余山又何曾不想呢,可互市监地处边关,青石板也不是那么好得。他们赶着时间想要快速开通贸易,费了不少劲将之前的青石路补好。
  可有人却不想他们如意…
  这路想要修,怕是要等上许久了。
  虽说怀西部人很是满意大元提供的作物,可这都临近要走,大元人却来和他们说路被砸了,走不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很难不多想。
  是不是大元人说话不算话,打算杀鸡取卵?
  怀西部人面上镇定自若的说没事会等等,实际心里怕的要死,当天晚上就派人偷偷跑回怀西部。
  让其带话给他们的王,只说三月后若再不见回,那他们应该就是被大元人杀了。
  方仲源去看了那条被砸的都不能称之为路的路,很是痛心。他无人诉说,当夜用布帛写了信送往景阳,与赵柯然诉一诉这心中的苦水与哀痛。
 
 
第50章 水泥
  赵柯然是被如风喊回县衙的, 衙内的新县丞拔山涉水,终于是来了。
  赵柯然知道自己不能再久留,民屯诸事都已处理的差不多了。在兵将的眼皮子底下, 流民中有几个刺头也不敢再猖狂,乖的不行。
  许郡按照赵柯然所策划的, 每周都会评劳动标兵,拿到称号的, 奖励一碗肉。
  饭都没吃饱几顿的流民们,肉香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拒绝不了。各个都卯足了劲干。
  再加上这给他们盖的土房子, 那是一个好, 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太阳晒不着的。
  “要我说, 当时就该多走几步路, 早些来景阳, 咱还能早些在这安家。”
  “哟, 当时喊着要饿死走不动的不是你?现在讲这些做什么?抓紧时间好好种地,你不想吃着大碗肉我可馋的慌。”
  “哎, 要我说之前来景阳的那群人日子过的肯定比咱好。来这的都是享福的。”
  “是啊, 先前我也听说这里有个张县令,心地可好了,就是他安置了好些流民, 其他的县才不敢不收的。”
  “那照这么说, 咱之前能得口饭吃,还多亏了那张县令?”
  “那可不嘛!”
  流民们你一言我一语,郭参在一旁听黑了脸, 他扯着嗓子吼道:“什么个鬼张县令!那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你们这群愚人,尽睁眼说瞎话!”
  民屯刚刚实行, 许郡和郭参两位将军来回换班的盯着,今日正巧挨到郭参。
  他最听不得有人夸张世海的好,郭参瞪着双牛眼看着众人,大有谁再说张世海一句好,他就要冲上去和对方说道说道。
  流民们都很怕这些个当兵的煞神,这些人可都是在战场上杀过人的。本来还在交谈的众人纷纷屏息凝神,深怕发出一丁点声,惊了郭煞神。
  郭参看着一个个臊眉耷眼的,头都不敢多抬一寸,气的牙痒痒。
  他想起许郡总与他说什么以理服人,既然如此,那就听许郡一回。
  郭参招来一个兵将,对着他耳语一番,兵将听的连连点头,最后再三保证一定完成任务后,郭参才回了营中去。
  郭参走后,那兵将清了清嗓子,很是威风的说:“将军说了,以后每天干完活所有人都要在空地集中。我们会给你们讲讲景阳赵县令,不准不来啊!将军每隔七天会随便抓一个人考问的!”
  流民们被吓到,啥?还拷问?答不出来是要挨打的?
  “大人,小老儿想问问,这将军大人都会拷问些关于赵县令的啥事啊?”
  那兵将被问到了,他也不知道啊。想了会后,解释说:“应该就是年岁几何,头发多长,人有多高这些。”
  众人放下了心,却也都在后悔,这赵县令前些日子还远远见过。
  早知道这郭将军要拷问他们赵县令长啥样,他们当初就应该冲上去将赵县令有几根头发丝都数个明白才好。
  在县衙面见景阳新县丞的赵柯然打了个喷嚏,他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的道歉,“我失礼了。”
  秦岭南微微一笑,宽慰道:“无妨,大人请继续。”
  赵柯然点了点头,继续给秦岭南介绍着县衙各方面。
  “大人平日繁忙,若衙内再有案子,交给在下便好。”秦岭南此人很是聪明,从赵柯然的话中,竟分析出来他不想上堂。
  赵柯然心里可真高兴,但是呢又不能表现的过于明显,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后,有礼的向对方道谢,“辛苦县丞了。”
  二人又客套了会,秦岭南便去看衙里的卷宗了。
  赵柯然见人走了,直接瘫坐在椅子上,端着个官架子可真的累死了。
  “大人,青玉关那边有来信。”杜有为将方仲源送来的信交给了赵柯然。
  赵柯然接过后便要打开来瞧,“还有别的事吗?”见人一直杵着不动,赵柯然便问了声。
  杜有为眨了眨眼睛,全是演戏痕迹,“没,没有事,我能有什么事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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