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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顶国服后猫耳露馅了(网游竞技)——不定方澄

时间:2021-05-23 08:55:05  作者:不定方澄
  大一点的那双是深灰色,小一点的是米白色。都是猫咪的图案。
  “你这么喜欢猫呀?”关圣白一边换鞋,一边随口问道。
  “嗯,很喜欢。”宣景舟轻笑,没告诉他,这是给关圣白寝室添置小家具的时候,偶然遇见的,第一眼便觉得可爱,这才买回来了。
  因为地处繁华价格不菲,开发商把房子设计得不大,80平左右,恰好是一个两口之家能温馨生活的面积。
  装修是浅色木制为主,有种扑面而来的“家”的感觉。
  “先坐,我去倒水,等下来给你开电视。”宣景舟摸了摸关圣白一弯腰站起来,又变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温声道。
  关圣白坐在沙发上,长长呼出一口气,比赛带来的刺激和紧张感还未消散殆尽。
  屋子里有浅淡的熏香味,他抽着鼻子嗅闻,忽然觉得心里被翻搅起来的波澜渐渐平缓,呼吸变得悠长。
  只坚持了十几秒,关圣白便像被抽了骨头般,斜斜地靠到了沙发扶手上。
  “你为什么突然把我领回家啊,还只有我们两个人。”关圣白打了个哈欠,含含糊糊道:“你是不是要做什么啊?”
  他问这句话问得坦坦荡荡,小猫咪心里又能有什么坏想法呢?顶多是这些天训练道魔怔,以为宣景舟要给他加训罢了。
  宣景舟在厨房听到他不甚清晰、甚至无意识间带着些撒娇意味的声音,手上一抖。
  小纸包里,灰绿色的粉末撒了一些出来。
  第一次做这种有点像给人下药的事,宣景舟有些哭笑不得,仰起头闭上眼睛又做了一下心理建设,这才把粉末倒进杯子里。
  透明的水很快变成了淡淡的茶色,散发出和屋内熏香类似的味道。
  是猫薄荷。
  从13号当天到比赛的18号,整整五天晚上,他睡觉时,都没有在寝室见到绒绒的身影。
  “啊,绒绒昨晚在我那里睡的!”被问到的时候,关圣白就笑着这样说,然后背过身在他自以为宣景舟看不见的角度,揉了揉眼睛。
  第四天夜里,宣景舟专门假装熄灯睡觉,订了大约凌晨四点的闹钟,睁眼推开阳台的门。
  关圣白那边的阳台门也没有关,透过门缝,里面隐约传出键盘的敲击声和鼠标十分有节奏感的点击声——他还在训练。
  第二天宣景舟便时刻注意着关圣白的状态,却发现他除了偶尔揉揉眼睛以外,没有表现出任何困倦的样子。
  最多……最多就是变得更粘人了些。
  人类样貌的时候还有所收敛,只是情侣间一些浅尝即止的事更加频繁了些。
  变回猫的时候,便肆无忌惮地要钻进宣景舟的贴身衣物里,夹杂着踩奶的动作,整只猫呼噜噜地像个小摩托。
  只要宣景舟出现在他关绒绒的视线里,便逃不了一身猫毛。
  第五天夜里,在怀疑关圣白连续通宵了五天后,宣景舟终于给许枫色去了电话。
  他开门见山地坦白了自己已经知道关圣白身份的事,然后问出这通电话的重点。
  “哦……醒神诀吧。”许枫色判断了一下,无所谓道:“偶尔一次没关系的。”
  “抱歉……是我的疏忽。”宣景舟闻言,轻叹一声,“他这是通宵的第五天了。”
  许枫色那边似乎有些无言以对,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挺行啊……我都没这么频繁地用过醒神诀。你们那打游戏的魅力就那么大?”
  “会有副作用吗?”宣景舟听她这个语气,心立刻揪了起来。
  “唔……会的。”许枫色道:“连续使用醒神诀之后休息,可能会睡很久很久,并且还睡不安稳……这样吧,我这里还有些珍藏的优质猫薄荷。”
  宣景舟一顿。
  “明天叫开心给你拿去。点一些做熏香放到家里,再冲一小纸包给他喝,就说他姐姐大人给的上好茶叶,他自己心里有数。”
  “就是吧……有个问题。”许枫色迟疑一下,组织着语言道:“猫吸猫薄荷,就跟人醉酒似的……”
  “这个反应嘛,我可说不准哦。”
  “那我明天比赛后把他送回你那里?”宣景舟想了一下,这似乎是最稳妥的方法。
  “别别别!你自己有房子吧?”许枫色连忙拒绝,“你把他带回家就行,可千万别来我这儿!没事儿啊,你们这桩婚事姐姐同意了。就这样,挂了啊!”
  第二天,宣景舟便收到了胡开心带来的两个小纸包。
  一起送到的,还有胡开心语重心长……又意味深长的眼神。
  “队长,保重。”
  ……
  宣景舟端着玻璃杯走到客厅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一个手抖,差点把杯子摔到地上。
  他闭了闭眼,忽然就懂了胡开心留给他的那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无奖竞猜宣景舟看到了什么hhhh真是的!怎么还藏着掖着呢!
  rwkk——感谢在2021-04-15  23:50:19~2021-04-16  23:51: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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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你……去哪里了呀?\”
  客厅沙发边, 探出一颗裹着黑色大衣的白色小脑袋。
  上面赫然顶着对猫耳。
  耳朵薄薄的,透过的光线几乎能让人看见里面交错的纤细血管,耳周是一圈细密的黑色绒毛, 短短的,看起来却手感很好。
  关圣白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冒出了耳朵,整个人蜷缩在茶几和沙发的过道里, 身上是宣景舟脱下来搭在衣架上的长大衣,说话间, 他又把大衣往上拉了拉, 低头埋进衣领里, 声音闷闷得, 有些委屈。
  “我睡了好长好长的觉……醒来就找不到你了。”
  果然是醉了。
  宣景舟稍微适应了下他的新形象,笑着轻叹一声, 走过去把杯子放到桌边,单膝跪在关圣白面前,手扶着他后颈轻轻揽过来。
  “我在, 我去给你倒水了。”
  关圣白丝毫没有抵抗, 顺着脖颈上的力道撞进宣景舟怀里, 半晌,又把头从大衣里探出来,抬下巴搁在了他肩上。毛茸茸又带着些温度的柔软耳尖蹭过宣景舟耳根, 带着些挠到心底的痒意“我好想你啊。”他声音有些含糊,却听得出是在尽力把每一个字都咬清楚, 尾音带着些怅然的气声, “我个人睡了好久好久。”
  “抱歉,我来晚了。”宣景舟第一次听他提起过去,只是没头没尾的句话, 他却听得心头酸涩。
  他侧头亲了亲关圣白在大衣里拱乱的头发,少年发间带着些他说不明的清新味道,像是置身山林间,那些葱茏草木和潺潺溪流的气息。
  关圣白靠在他颈侧,闻言胡乱摇了摇头,耳朵也跟着抖动两下道:“不怪你呀……你来的刚刚好。”
  “你早来些时候,肯定会走在我前面……我就哭啊哭……”他顿了顿,话锋转,语气忽然带了些坚定:“我般不哭的。”
  “嗯,我知道。小关最坚强了。”宣景舟轻笑,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垂眸温声道:“但在我面前没关系的。”
  “我知道啊。”关圣白理直气壮,声音却有些颤抖,他本来是跪着趴在宣景舟怀里,忽然往后靠了靠离开温暖的怀抱,小腿撇到两边,坐到了地上。
  “你看我的眼睛。”他指了指自己蓝汪汪的双眼,眼眶有些微红,眸中噙着小包眼泪,“我这不是马上就要哭了。”
  少年一副惹人怜爱、泫然欲泣的样子,但讲话的语气却又像是在撒娇,叫宣景舟判断不出他的情绪。
  “我要哭了。”关圣白煞有介事地强调,末了还自己告知缘由:“因为你都不给我擦眼泪。”
  宣景舟失笑,道:“我手上有猫薄……有茶叶的粉末,怕迷了你眼睛。”
  “哦……”关圣白呆呆地点了点头,眨眼,眼泪便真的顺着眼角滚落。
  却在半路被拦截在宣景舟唇边。
  关圣白愣愣地呆了两秒,忽然弯着眼睛笑了起来。
  “小傻猫。”宣景舟看着他歪头的样子,没忍住轻笑出声。
  “你说我是猫?”被这样称呼的当事人显然没有吧重点放在那个形容词上,依然笑着道:“你知道了对不对?”
  “嗯。”突如其来的坦白让宣景舟顿了下,随后颔首,再开口声音带着笑意,“其实我早就知道了……绒绒。”
  大约是酒精……哦不,大约是猫薄荷熏香的缘故,关圣白的思绪似乎有些迟钝,他没有追问宣景舟发现他身份的契机,而是思考了会儿道。
  “那反正你也要和绒绒睡觉,以后能不能也和小关睡觉啊?”
  即便是知道关圣白话里的“睡觉”只是单纯的字面意思,宣景舟大脑里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散了瞬,他嗓子忽然有些干涩,大约是被关圣白迷糊的“醉酒”状态感染,竟也下意识拿了桌边的杯子喝了口。
  杯子里的液体刚入口,苦涩微甘的味道便在口腔中炸开,原本还不甚浓郁的猫薄荷气息骤然充斥了宣景舟的七窍。
  关圣白皱了皱鼻子,露出疑惑又探究的神情。
  “什么味道……”他揉了揉眼睛,冰蓝的眸子四处打量周围,最后直勾勾地盯住了宣景舟的脸。
  更确切地说,是宣景舟的嘴唇。
  “你背着我……偷吃好吃的东西了吗?”关圣白眉眼微微耷拉下来,露出渴望的表情,道:“能给我也吃点吗?”
  宣景舟刚想开口,嘴唇微张,便看到关圣白眼神亮了下,整个人都微微凑近了些,嘴唇也学着他的样子微微张开,轻轻舔了下唇角,露出一小截肉粉色的舌尖。
  “嗯。”迟疑了下,宣景舟还是闭上了嘴,伸手拿过桌上的杯子递给他,嘴里只敢发出一个示意的音节。
  关圣白探头嗅闻了下,失望又有些生气地摇了摇头,鼓着腮帮子斩钉截铁道:“你骗人!”
  宣景舟哭笑不得。
  “这个比你的味道差远了。”关圣白笃定极了,原本贴在地面的大腿离地,左手试图撑在两人中间,却发现没有下手的空间。
  他低头寻觅了片刻,然后抬手搭在了宣景舟屈起的那条腿上。
  还是暮冬时节,裤子较厚的布料把关圣白的体温完全吸纳,最后传到宣景舟肌肤上的,只剩下少年不轻不重的压感。
  随着手的主人缓缓起身靠近,那只按在宣景舟大腿上的手也渐渐增强了自己的存在感,纤长的五指和掌心的轮廓几乎能被大脑清晰地描绘出来。
  “你不给我吃……”关圣白委委屈屈地凑近,似乎是有点头晕,动作有些轻微的打摆,宣景舟下意识伸手揽了下他的胳膊。
  下秒,被他稳住身形的少年便又像失了平衡般跌落,温热微湿的双唇贴上了他唇畔。
  几天前被他蒙在队服里,亲到唇角紧抿的少年,再次主动打开了他的城门。
  “你能不能张嘴。”少年揽着宣景舟的肩颈,细细地抿过他唇角,像是饿极了的小奶猫,不得章法地寻找似乎近在咫尺的水粮,搜寻无果后急得喊着他的名字。
  “……宣景舟!”
  像是恼羞成怒,又像急迫的求助。
  宣景舟搭在他胳膊外侧的手滑到腰际,轻笑两声,终于肯启唇。
  个含糊的“乖”字被揉碎了卷进各自的唇舌间。
  少年的舌尖毫无章法,只是像久旱逢甘霖般急切地搜寻着猫薄荷浓郁的沁香。
  只喜欢冒险的小猫来到了森林,这片森林常常有和风拂过,树叶沙沙溪水潺潺,看起来温和无害。
  小猫毫无顾忌地闯了进来,采了些他最喜欢吃的猫薄荷草就想离去,转身却被只猛兽拦住了去路。
  他以为猛兽要抢夺他的猫薄荷草,没敢反抗,便躺在地上做出了投降的姿势,露出肚皮和放在上面的猫薄荷草,任猛兽采撷。
  猛兽的舌头舔过小猫柔软的肚皮,卷走了他辛辛苦苦才采来的猫薄荷草,小猫有些委屈害怕,即便猛兽已经放轻了动作,仍然把小猫舔得红了眼圈。
  收回舌头后,这只猛兽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叼着比小猫采集到的更大倍的猫薄荷草尾随在他身后。
  所以……其实这个大块头是要送给我更多的猫薄荷草吗?小猫毫无防范意识,将这个好心的大猛兽领回了家,猫薄荷放在家门口,香气便弥散进了整个房间,小猫才露出幸福的神情,却被这只猛兽的动作吓了跳。
  大块头一点也不像在森林里那般温驯,他强硬地挤进了小猫的家门,身上的猫薄荷草碾成汁液,涂抹在小猫家肉粉色的墙壁和贝壳做的门边。
  小猫被他忽然反客为主的样子惹哭,却又被满屋子浓郁的猫薄荷气息安抚着心绪,眼泪将落微落,颤颤巍巍挂在眼角,只有被猛兽不小心撞到的时候,才轻轻滚落,还未落地又被始作俑者伸手抹去。
  待这位小猫自己招来的“不速之客”姗姗离去时,小猫的家中已经像森林样,留了满屋猫薄荷草的气息。
  彼此交换了些“礼物”,两人又耳鬓厮磨温存了番,迟迟才分开紧贴的唇瓣。
  关圣白腰间的衣服被微微掀开了点,宣景舟垂眸看见,默不作声地收手,顺便把他的衣摆轻轻拉直。
  相比之下,宣景舟的衣服要更惨烈些。关圣白的手原是放在他大腿的,方才有些头脑昏沉时,下意识便往里滑了些,宣景舟没敢放任他继续下行,伸手轻轻插/进他纤长的指间,带着少年的手搭上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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