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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了总裁白月光后,和影帝HE了(近代现代)——四时好眠

时间:2021-05-23 08:57:00  作者:四时好眠
  江樾看出了他的犹豫和纠结,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语气平缓的猜测说:“这件事是否与我小时候被人绑架有关?”
  盛父明显一愣,显然是没想到江樾这么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关键点上。
  见状,江樾确信这件事真的与他被绑架有关,心中越发焦急,却又不得不保持镇静,缓声说:“盛伯伯,那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久,而我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被吓坏了的小孩子,拜托您就告诉我吧。”
  这件事之所以会演变成一个误会,就是因为江樾得救后很长一段时间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为了保护他,他的父母不愿意让任何人再提起与这件事有关的一切。
  盛父眉头紧锁,下意识咬了咬后槽牙,显然是还在跟自己作思想斗争。
  江樾执着的坚持道:“拜托。”
  盛父挣扎的闭了闭眼,片刻后,他缓缓睁开双眼,无奈的叹息说:“也许是到了该告诉你真相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再有一章,最多两章就完结了,看看晚上能不能写出来,发个二更。
  关于番外,小天使们有特别想看的,可以在评论区提哦~
  最后,再康康我的预收吧,爱你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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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家人瑟瑟发抖的表示: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
  沈颂赤脚踩过一地的碎玻璃渣,神色平静的开口:你猜。
  沈家人抱紧自己,哭的更厉害了: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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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著里,女装大佬到处撩闲,引得无数追求者为他折腰。
  宣行清楚的知道这根本就是假象,这群臭男人都是冲着他仙门第一剑宗宗主女儿的身份来的。
  那位见他拇指擦破点皮,就要背他去治伤的大师兄,其实是想杀妻证道。
  那位口口声声说送他金山银山的人族三皇子,其实是想借他的势力登上皇位,然后将他打入冷宫。
  那位人前人后对他嘘寒问暖的七师弟,其实是想杀了他爹,自己当宗主。
  ……
  现在,当这群臭男人再次来献殷勤时,宣行摆出一副冷漠脸:别爱我,没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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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9章 
    江樾九岁那年, 某个夕阳映照的黄昏,他约了祁珩和盛逸一起去学校附近的公园玩。
  公园刚建成不久,是没有围墙的全开放式小公园。
  江樾一边荡秋千, 一边等祁珩和盛逸。
  就在这时, 有人用沾了迷/药的湿布突然从后头捂住了江樾的口鼻。
  同时, 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将江樾从摇摆的秋千上拖拽下来, 粗暴的扯着他快速往后退。
  江樾穿着短裤, 裸露的小腿擦过粗砺的地面, 娇嫩的肌肤当下就磨破了皮, 一时间血肉模糊, 一股难以名状的剧痛袭上心头, 江樾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江樾奋力挣扎,奈何口鼻被死死地捂住, 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没一会儿连呼吸都变得格外困难。
  江樾被拖到公园外的小路上时,意识都已模糊不清。
  骑着自行车赶来赴约的盛逸远远看到一个带着帽子口罩行迹鬼鬼祟祟的男人, 正着急忙慌的把一个小孩儿往冷藏车的车厢里塞。
  光线一晃而过, 盛逸隐约看到那个小孩儿像是江樾。
  盛逸当下如遭雷劈,浑身的血液尽数涌上大脑,心神剧烈震荡,唯剩一个念头死死地支撑着他——他一定要追上那个人!
  盛逸疯了一般, 使劲蹬着自行车奋力追了上去。
  刚追出不远, 盛逸看到一脸惊慌失措的祁珩从公园冲了出来, 手里还拿着江樾最喜欢的手办。
  见状, 盛逸越发确信刚才那个小孩儿就是江樾!
  盛逸脚下不停,嘶吼般冲祁珩大喊:“快报警!白色冷藏车,车牌号xxxxxx!”
  盛逸焦急暴躁的声音还在耳畔盘旋, 人已经如一阵风般蹿了出去。
  眼看冷藏车就要消失在视野尽头,盛逸的两条腿仿佛不像是自己的了,阵阵发软。
  他狠狠地一咬牙,跳下还在行驶的自行车,抢了路边一个正在等红绿灯的电动车,不要命似的,横冲直撞的穿过川流不息的车流,开足马力,像尾巴一般死命的追在冷藏车后头。
  冷藏车开进了郊区的一家生鲜加工厂的仓库,仓库管理员已经下班了,偌大的园区空无一人。
  男人将早已陷入昏迷的江樾从车厢拖出来,粗暴的打开冷库的门,像拎小鸡似的,将江樾丢进了冷库。
  男人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江樾的父亲,勒索巨额赎金。
  盛逸一路追着冷藏车来到了仓库,透过铁门的门缝,看到院里停着的冷藏车车牌号就是他追的那辆。
  盛逸的手心全是冷汗,大脑像卡壳了一般,僵硬到几乎无法思考,他狠狠地咬住嘴唇,丝丝腥甜在舌尖蔓延开来,他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颤抖着向江樾的父母发短信通知仓库的位置。
  发完短信,盛逸快速环视一圈,四周是高高的围墙,围墙上头镶嵌着尖锐的碎玻璃片,根本无法攀爬。
  而面前这个锈迹斑驳的蓝色铁门,没有围墙高,顶上是像红缨枪一样的长刺。
  盛逸几乎没有做任何的思考,助跑两步,奋力一跃,跳上铁门。
  听到响动,勒索完江樾父母的男人随手拎起一根木棍从冷库走了出来。
  另一头,祁珩努力保持镇定,打电话报了警,并通知了江樾的父母。
  警方迅速展开了追捕,通过冷藏车行驶的路线锁定了西郊的仓库。然而,西郊是厂区聚集地,一时之间难以确定到底是哪个仓库。
  就在这里,江父收到了来自盛逸的位置短信。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警察第一时间赶到了仓库。
  盛父轻轻抚摸着照片里虚弱的少年,像是透过照片看到了遥远的过去,沧桑的声音里饱含激动和苦楚:“等我们和警察一起冲进去,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盛逸他、他几乎浑身是血,一条腿艰难的拖在地上,却仍是死命地拉扯着那个身材健硕的男人。那个男人极力的想要摆脱他,进而逃离那里,便用尽全身力气,对他拳打脚踢。”
  盛父暗暗抹了抹眼泪,声音哽咽的说:“可怜的孩子连抬起沉重的眼皮看我们一眼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就像是耗光了电量的机器,当场晕了过去。”
  江樾早已呆住,过去那些年,他身边的所有人对这件事讳莫如深,生怕他回忆起一丁点儿惊惧痛苦的画面。
  甚至他都不清楚那个绑架他的男人是公司的保安,因为抽烟酗酒还赌博,种种恶习导致家庭不和,却一心认为是妻子嫌弃他穷,才非要和他离婚不可,就蓄意偷盗了公司的保险箱,以此侮辱妻子,同时证明他有赚大钱的本事。
  然而,警察介入之后,眼见事情很快就会败露,听说江董事长认为行为恶劣,坚决要将盗贼送进监狱,便萌生了报复和勒索的念头。
  他利用妻子冷藏车司机的身份,精心策划了这样一场绑架案。
  盛父定了定心神,接着说道:“那时,祁珩率先冲进冷库去找你,警察和你父亲紧随其后。等他们找到你时,你已经昏迷了,和盛逸分别坐上救护车被送去了医院。”
  说到此处,盛父忽然欣慰的扬了扬嘴角,“后来,警察骄傲的告诉我说,他们发现盛逸及时切断了冷库的电源,才不至于酿成悲剧。也许他无法向任何人说明他当时是怎样拼了命的挽救一个人的生命,但这个世上,总有人记得他的英雄壮举。作为他的父亲,我为他感到自豪。”
  江樾只觉眼眶控制不住的泛酸,眼前仿佛蒙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汽,眼泪不争气的大颗大颗的滴落。
  他捂着心口,心脏阵阵抽痛,他无法想象,盛逸一个人孤独的躺在病床上,全身上下到处都是青紫交加的伤口,随便动弹一下,都忍不住要倒吸一口凉气。
  更可悲的是,每当有人问起他,怎么会伤成这样,他却只能回答说:骑自行车摔的。
  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为了挽救他的生命,为了保护他不被无心之言伤害!
  江樾当场泪崩,他无法想象盛逸都为他做了多少事,而他又无视了他多少心意!
  曾经那些被他无意间忽视的爱意,像一粒历尽寒冬的种子,一朝破土而出,在眼泪的浇灌下,迅速长成一棵无法撼动的参天大树。
  江樾泪眼朦胧的拿出手机,颤抖着拨打盛逸的电话。
  此时此刻,他只想紧紧的拥抱着他,告诉他,他有多爱他。而过去的那些年,他又有多傻,傻到竟然到现在才发现他对他早已情根深种,傻到一次又一次将自己对他的渴望和爱意误以为是不该发生的错觉,一有苗头就立即掐灭。
  而他对祁珩的“喜欢”,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报恩心理在作祟。从他得救的那一刻起,他仿佛成了救命恩人最虔诚的信徒,他要把世间最好的一切回报给他,包括全心全意的感情。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听筒里传来的机械女音让一贯温润如玉的江樾变得十分暴躁,仿佛因为自己的后知后觉,就再也见不到深爱之人。
  江樾的声音剧烈颤抖着,心急如焚的问道:“盛伯伯,盛逸去了哪里?我要去找他。”
  盛伯伯叹息说:“我也不知道。”
  眼见气氛不太对,钟阿姨将方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另一边,得知祁珩找过自己的父亲,盛逸忍着怒气将祁珩约了出来。
  黄浦江畔,那是少年人曾经一起同游的地方。
  然而,一看到祁珩,盛逸积攒在心底的怒意再也压制不住,一个箭步冲过去,抬手给了祁珩一拳。
  祁珩毫无防备的挨了一记硬拳,半个脸颊都在发麻,一连向后踉跄了好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盛逸暴怒道:“祁珩,你在背后搞了多少小动作,难道以为我都不知道吗?我不过是看在曾经的情谊上,才没有拆穿你,而你竟然敢去招惹我的父亲!”
  “那又如何?”祁珩随手揩了一下生疼的嘴角,冷笑说:“我就是要拆散你和江樾,我得不到的,也绝不允许别人得到!”
  盛逸怒喝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江樾曾经那么喜欢你,你不懂得珍惜,现在却用尽下作的手段,拘着他不让他离开!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对,我是有病。”祁珩苦笑一声,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盛逸,状若癫狂的说:“你觉得他那么喜欢我,喜欢到可以为了我做任何事情,可你又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盛逸咬牙切齿的质问道:“你不喜欢他,可以拒绝他,为何一直吊着他。”
  祁珩沉默了一瞬,抬腿朝盛逸面前走了两步,嘲讽似的轻笑一声,“你到现在还没明白,所有的一切从头到尾都是我和你的战争,包括江樾的感情。”
  盛逸盯着他,目光如鹰隼一般,却没有说话,一时间似乎没理解祁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每天被一个嘴上说着喜欢你,心里却装着另一个人的纯情少年寸步不离的追在身后,有多痛苦。”祁珩嘲弄的哼笑说:“你以为我不想回应他的感情,可我明知他喜欢的人不是我……我也是有尊严的。”
  闻言,盛逸心中一动,某个他从不敢妄想的念头蠢蠢欲动,他绷着心弦,再次质问他:“那你为何不干脆利落的拒绝他?”
  祁珩忽然诡异的笑了两声,倾身凑近盛逸,用气声说:“因为你啊。”
  盛逸心中一沉,狠狠地蹙了下眉头,厉声反问:“你什么意思?”
  祁珩纯粹像是在故意讨打,轻笑说:“我说了这是我们之间的战争,不管是在学识上、能力上、还是家庭背景,我祁珩绝不会输给任何人,包括你。所以,即便他喜欢的人不是我,只要他追在我身后,那便是我赢了——”
  祁珩话音未落,一记铁拳再次向他砸来,而他不躲不避,心如死灰般扛下盛逸的拳头,嘴角隐隐有血丝渗出。
  盛逸愤怒到了极点,“你无/耻!”
  “你说的没错。”祁珩舔了下嘴角的血迹,一脸颓败漠然的承认道:“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最不希望你们得到幸福,那个人一定是我。”
  祁珩像风中残烛般,摇晃着向后退了两步,眼眶不受控地涌出一行热泪,转瞬迎风滑落。
  他一字一顿的说:“因为你们的幸福,会让我看起来很可悲。”
  祁珩转身离开了,原本高大笔挺的背影,透着无尽的凄凉。
  盛逸孤身立在江边,垂眸看着滚滚江水翻涌而去,神情看起来高深莫测,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盛逸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焦急的呼唤。
  他蓦然转身,只见一道颀长的身影像一阵风似的向他飞奔而来,眼尾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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