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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哑巴贤妻不可负(穿越重生)——巫女晓晓

时间:2021-05-24 09:09:22  作者:巫女晓晓
  大概人在极度震惊的情况下,都会产生一种短暂的幻觉吧。
  凉景看着沐晚风,幻觉他不是那个记忆里一直无条件包容、爱着自己的恋人。
  锦暖烟看着庄梦生,幻觉他好像真的很在意,自己这个明面上伴侣的感受一样。
  双眼通红的人摇着自己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快要燃烧起来的疯狂。
  他吼道:“锦暖烟!你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怪物!你压根就没有心!你不配我的喜欢!不配!”
  锦暖烟眸光微动,视线定格在庄梦生微微破皮的唇角上,一边抬手扣上他的手腕将人推远,一边冷声道:“如果这就是你的喜欢,那我的确不配。”
 
 
第104章  104我想学着爱自己
  你有没有喜欢过那么一个人?
  拼尽全力的那种……
  如沐晚风。
  喜欢的放弃尊严,放弃底线,放弃自我。
  到头来落得满身情伤,再不敢轻易去喜欢别人。
  你有没有被那么一个人喜欢过?
  不求回报的那种……
  如凉景。
  被宠的不知好歹,不知感恩,不知分寸。
  到头来被人当头一棒,清醒的同时悔之晚矣。
  你有没有谈过那么一场恋爱?
  拥有的时候不懂的珍惜……
  拼命的作啊、吵啊、闹啊!不将对方的感受放在眼里,也不将对方的付出放在心上。
  你自私自利,只想着自己,吸血鬼一样,拼命的剥夺、压榨着对方对你的爱,无休无止的索取着他对你的好。
  不懂的感恩,不懂的知足,更不懂的付出。
  你将一切都想的那么理所当然,享受的也那么心安理得。
  你对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人,说着最冷漠无情的话,做着最蛮横无理的事。
  扇出巴掌的时候从未给对方留过余地,说出狠话的时候也从不后悔。
  你用他对你的喜欢和爱,做成淬了毒的利剑,一天天,一年年,漫不经心,又刀刀命中靶心的插在他的身上,心上。
  因为他总是好脾气的受着,所以你也觉得他不会疼。
  即使他偶尔也会给你展露一下那些伤痕,祈求你能对他好点,可你却觉得那没什么。
  你知道他是喜欢你的,你明白他的爱是真心的,所以你不怕他离开。
  你从不反思悔改,只知道变本加利,得寸进尺。
  你将他身上的伤都当成是自己的战功,来表彰他是有多么的喜欢在意你。
  你用[害怕受伤]和[不懂得喜欢]来当做自己的保护伞,找一个合适的借口,摆脱付出的理由。
  他看出你自私的本性,但因为爱,还是愿意待在你身边。
  只是没有回馈的爱总是会有枯涸的那一天。
  你不知道他的付出已经默默转变成了[名为爱的忍耐],依然不加节制的将分手两个字挂在嘴边,依然不知收敛的将巴掌挂在手上。
  他和你委屈的大声哭诉时,你不在意。
  他和你表明分手的立场时,你不在意。
  你只在意你自己。
  因为你知道他对你的爱是有多么的无私,所以自信的过了头。
  你病态一样,一遍遍用自己给他造成的伤害,来证明他对你爱的程度,然后发现……
  那个你以为一辈子都会对你好,一辈子都会陪在你身边,一辈子都会无条件为你付出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冷了眉眼,凉了声音。
  他冷眼看着你,眼里在不复满满爱慕喜欢的光,只毫无感情的告诉你……
  “我们分手了!”
  他说的是事实,可也多么的不可思议。
  凉景只感觉心里有什么轰的塌了一样,像是信念崩塌的感觉,精神都开始崩溃了。
  他愣愣的看着沐晚风,眼里的光像是整扇的玻璃突然破裂一样,化成水从眼眶一点一点的流出来,抖着唇道:“你……你说什么?”
  沐晚风看着面前数月不见,分外想念的人,忍住上前哄他的冲动,硬着心肠道:“我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凉景一下就哭出来了,上前揪着沐晚风的胳膊道:“你说什么?你和我说什么?你在说一遍!沐晚风!你和我说什么?”
  他哭的难过,话语里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沐晚风看惯了凉景对自己高高在上的骄傲神态,猛地见他这样,心里几乎是立马就软了,小劲的推开他道:“你别这样……”
  他的动作是迟疑的,神态也是不忍的,可凉景在沐晚风面前高姿态惯了,看不出其中的余地。
  他被推的后退一步,对上缩在床脚,清秋的眼。
  那明澈澈的黑眸里,盛着一抹紧张。
  也不知道清秋是在紧张凉景会去找自己的麻烦?还是在紧张他和沐晚风会和好?
  清秋捏着被角,脸上还火辣辣的。
  他其实可以出面解释的。
  解释说他和沐晚风只是同事,在这偌大的帝都里,两人同病相连没个去处,蒙锦无端的善意,得头上一瓦遮风避雨的屋檐。
  解释说他们虽盖着一张被子,但其实根本没什么。
  也是因为床小,这样暖和省地方罢了……
  清秋本可以解释很多的,但他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歪着头,有些难堪的闭了眼。
  这样子的模样落在凉景的眼里,不是有事是什么?
  他几乎是拼劲全力的对沐晚风撂下最后一句狠话,转身哭着跑了。
  夹杂着委屈哭声的“我恨你”还回响在耳边,由自己心心念念,真心对待了多年的人说出来……
  沐晚风心里一疼,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追上去,只是脚刚落地,胳膊就被一拽。
  清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拽住了沐晚风,也不知道自己拽住他要干什么,只泯了一下唇道:“外面冷,你把衣服穿上在去吧!”
  他说着就垂了眉,漏出脸上通红的巴掌印子。
  沐晚风看的一愣,下意识的问道:“你脸没事吧?”
  “没事。”清秋摇摇头,看他道:“你要……和他和好吗?”
  和好吗?
  沐晚风一听到这个就歇了追出去的心思。
  反正他是不会在和凉景和好了,追上去又能如何呢?
  他有些无力的坐在床边摇了一下头,右手和左手简单的相握,自己给予自己一点温暖,轻声喃喃道:“我不想和他在一起了,我只想学着……”
  多爱自己一点。
  这场冬雪消融的时候,差不多又到了年节。
  锦无端得回锦家过年,走之前将年节需要的东西都置办好,和思年依依不舍半天,安顿清词道:“你思年哥哥晚上一个人不敢睡,你上楼和他作伴,他怕黑,你得负责关灯,晚上记得给他盖好被子,提醒他用热水泡脚,哦!对了,还有……”
  在接近长达半个多小时的“托孤”过程中,众人都眼观鼻,鼻观心的默默听着。
  一点都不敢将那种类似于无语、郁闷等不该露的表情漏出来。
  清词全程听的都十分认真,连连点头道:“锦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思年哥哥的!”
  “好小子!等我回来给你包红包!”锦无端说完就又抱着思年腻歪了半天,坐车刚一到锦家,就见四季常青的灌木丛中,站了一个人。
  清骨傲魂的气质,隔着老远,光是扫一眼,就能捕捉到那种芳华绝代的美。
  正是帝都公认的冰美人……
  蓝可追。
 
 
第105章  105、不知道自己的生日,也从来没过过
  有诗云: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牡丹色泽艳丽,玉笑珠香,有“国色天香”之美称。
  人世间能担的起这个称呼的,怕是只有蓝家长子,蓝可追了。
  纵算锦无端前世如何风花雪月,赏过多少美人,比起倾城绝色的蓝可追,他也得承认,尝到了心动的滋味。
  如今重生一遭……
  锦无端第一次在锦家宴会厅门口,见到蓝可追的时候,心内惶惶,总觉得愧对于他。
  这种情绪放在别人身上尚且说的过去,但放在锦无端身上……
  他一个连心都没有的人,怎么会有愧疚这种情绪?
  锦无端不知道当时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只知道如今在见这蓝可追,内心却是平静的可以。
  没有愧疚,没有波动。
  他看着那个站在灌木丛中如天人一样绝美的人,随着车子的前进,转回了视线。
  上辈子的事,已经随着他的重生画上了句号。
  如若说亏欠,锦无端只承认自己亏欠了思年,至于别人……
  不好意思。
  上辈子早就是过去式,这辈子的锦无端啥都没做,凭什么让他觉得亏欠?
  锦无端不是那种有良知,懂得补偿别人的人,他冷心冷肺,才不会让所谓的道德、良心套上枷锁。
  这辈子能拴住他的人,只有一个……
  想到自家媳妇,锦无端就忍不住托着下巴笑了起来,惹得副驾的惊蛰汗毛一竖,给锦无端打预防针道:“爷!家里后面的护栏加高到了二十米,电网也加到了十层……您……”
  最好能消停点。
  惊蛰不知道是不是被锦无端收拾怕了,说话吞吞吐吐半天,听锦无端怪叫一声,道:“有没有搞错?!我还想着翻墙回家看媳妇呢!这怎么弄的!好端端的加高护栏干什么?还弄十层电网?防谁呢?”
  惊蛰摸摸鼻子没说话,心说防的是谁您心里没数吗?何必问出来呢?
  锦无端才不知道,下了车边走边嚷嚷道:“住深山老林里,连个鬼都没有,防贼呢?”
  正巧管家过来,展眉笑道:“爷说了,三爷以后想出去,走正门就好,翻墙危险。”
  他是锦家的老人了,口中的爷,自然是指自家的父亲大人。
  锦无端上辈子没少和这老头打交道,他看着面容慈祥良善的很,其实眼神清明,厉害的要死。
  惊蛰先和管家问了好,锦无端一点都不见外的将手往管家身上一搭,摸着他清瘦却十分有力的肩胛骨拍拍,笑道:“伯伯,近来身体可好啊?”
  锦无端笑容灿烂,容颜和自家父亲大人极像。
  他不笑的时候都让人一眼留魂,笑起来,简直揽尽了这人世间的千万种芳华美景。
  管家看着面前人精致的风流眉眼,眸光恍惚一瞬,忽的想起自家爷年少时的风流肆意……
  想想,这都多少年没见那人笑过了?
  好像自从大爷出生,那位……
  自家爷就再也不笑了,哎!
  锦无端摆手在管家面前晃晃,奇怪道:“伯伯,想什么呢?怎么?我长得太好看,看的迷住了?”
  他永远都是一副点儿浪荡不着调的样子,管家回神一笑,道:“我都是个快要入土的人了,三爷就别取笑我了。”
  锦无端心里嗤一声,心说我上辈子死的时候您还活的好好的,看您这活蹦乱跳的样子,在活了几十年都没问题,还快入土?
  呵呵!快别逗了!
  “伯伯!我是不是什么时候出去都行?”锦无端又问了一句,还不等管家回答,就看从主宅的方向走来了一队人。
  打头的人拿着一束花,离的近了,可以闻到淡淡的花香。
  偏冷。
  他们手里个个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打了蝴蝶结的礼物盒子,或大或小,都包装精美。
  锦无端一眼扫过去,不多不少二十七个人。
  打头的那个人俯身和锦无端打了招呼,然后将手里的花束递给管家,道:“爷刚刚包好的,说让您给大爷带句话,祝他生日快乐!”
  腊月二十九,年三十的前一天,是锦家长子的生日。
  他动作间很是小心翼翼,管家也难得的摆出一副慎重的模样,接花的动作像是接过什么珍贵的易碎品一样,点点头道:“告诉爷,我这就去。”
  锦无端看着那浩浩荡荡离开的一队人,问惊蛰道:“锦暖烟今年多大了?”
  他声音挺冷的,惊蛰也没敢提醒他喊锦暖烟全名的不敬,回道:“大爷虚长爷六岁,今年二十七了。”
  锦无端点点头,心说难怪有二十七份礼物。
  前世每年锦暖烟生日的时候,自家父亲大人总是会精心准备和锦暖烟岁数对等的礼物。
  一年比一年多一件。
  但不变的是,每年必有一束花。
  依兰……
  据说是锦暖烟喜欢的花。
  锦无端有点想象不出自家父亲大人动手包花的样子,就是有点好奇,那些礼物盒里,装的究竟是什么?
  珠宝?还是玉石?亦或是别的?
  锦暖烟什么都不缺,自家父亲大人挑选礼物的时候,一定也左右摇摆,很为难吧?
  但不管怎么说,父亲大人对于长子的宠爱,是旁人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
  锦无端想到上一世捻酸吃味的自己,想到自己为了和自家大哥争宠而做的那些蠢事,就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他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踢踢踏踏的走,自言自语似的,“我活了这么久,还从来没过过生日呢,我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出生的都不知道……”
  锦无端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天上被凛凛寒风吹散的云彩,不带一丝丝的重量。
  惊蛰看不到自家爷的脸,觉得他这话莫名有些心酸,可是他的音色又是那么漫不经心……
  清朗带着笑,没有一点点的失落。
  他的背影笔直挺拔,如劲竹一样,不屈的没有一点点消极的影响。
  惊蛰泯了一下唇,拿着手里的外套紧走几步,道:“爷,天冷,把外套穿上吧?”
  他说着就要将手里的衣服给自家爷披到肩上去,被一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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