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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刷爆五三,一考封神(近代现代)——穆西洲

时间:2021-05-26 17:44:28  作者:穆西洲
  在徐稚的想象里,四中的课应该非常深奥,毕竟人家教的都是全市的尖子生,从初中就开始百里挑一出来的,知识点一带而过,绝不会在基础知识点上浪费时间。但实际是,眼镜杨无论讲到哪一步,知识点溯源的都的非常通透,她还非常擅于总结归纳,手绘板书能把概念和重点、难点一气串联的明明白白,很难听不懂。
  一节课下来,竟让徐稚的脑子里数学题的每一步的框架不求甚解地先填进去占着空间,倏然没那么空了。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的幻觉。
  课间眼镜杨走下来敲他的课桌:“跟得上吗,新同学?”
  她讲的不难,这徐稚知道,但要说跟上跟不上,实话说,有点吃力。他交给周飞的成绩单上,转学之前高一的数学成绩没超过90分的,150分的卷子折下来也就勉强及格,就这还是普高的卷子,现在去给脑袋开个光兴许能跟得上。
  “跟不上,”徐稚晃着凳子,吊儿郎当地说:“老师,我尽量下次跟上,或者下下次。”
  “不错,加油。”眼镜杨抱着教科书走之前又顺道提了一嘴:“霍辰,下次别迟到了啊,新同学刚转过来,你要做个榜样。”
  突然被cue到的霍辰这才发现教室里多了个新面孔,他扭过头隔着镜片看过来,嘀咕道:“添丁了啊。”
  徐稚:“……”
  这是,学神?!
  徐稚望着坐在第一排孤零零连个同桌都没有的学神霍同学,心情突然有那么一些些复杂。
  盲猜没人能受得住同桌天天考第一独孤求败的嘴脸吧。
  “辰哥你忘了。”班长纪大喇叭提醒:“‘少年’不是说他夜观天象,说这两天要天降一位同桌给你嘛,喏,来了。”他翘着凳子转过身来朝徐稚挤了一下眼:“稚儿你愿意吗?”
  稚儿。
  徐稚抬起头来,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他的眉眼间本就没有热度,似乎随时能找人打上一架:“你叫我?”
  “徐稚同学,”纪大班长一秒正经人上身,很是上道地改口:“你愿意搬到第一排和霍辰同学坐同桌吗?”
  徐稚微抬了一下眼皮:“不用。”
  他看上去就不是能找虐的人好吧。
  教师内突然安静下来,齐刷刷的目光从他身上流转到纪大鸣身上,又流转回来,还不经意间瞥一下霍辰。
  纪大鸣沮丧地走过去拍拍霍辰的肩膀,老父亲一般道:“辰啊对不住了,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你母胎solo的苦命啊。”
  霍辰配和他做了个抱头痛哭状:“我命苦啊,呜呜呜。”
  班里狂笑成一团。
  俩二货,服了。
  徐稚没有跟人自来熟的习惯,课间就趴在课桌上发愣,他看见有的同学从桌斗里掏出手机看一眼又塞回去,这才想起来四中似乎没有禁带手机进教室的规定,就连他报到的时候周飞都没强调过手机的事,提都没提。
  看样子是全凭自觉。
  徐稚想在【五年高考三年吃喝】群里发个消息凡尔赛一下:这里没有每堂课的必备节目徒手掏手机哦,随便用,少了和老师们斗智斗勇的乐趣,真枯燥,真乏味。
  有了想法却不想动弹,就算了,于是一上午三节课他都没摸出过手机。
  四中的食堂离高一年级不近,想抄近路就得走那条天使路,徐稚怕了,干脆拿出早上吃剩的面包啃了啃,又玩了一把吃鸡,除半路跑出去放水,午休时间屁股就没挪过位子。结果下午上课铃一响,他到点困了。
  “徐稚。”下午打头的第一节 是语文课,教语文的郭亚可老师教风极其严厉,同样是男老师,他和周飞泾渭分明两种教风,三十五岁左右的年纪,又高又瘦,头发理的很有型,穿着儒雅的像个诗人,抬手板书时候露出手腕上带着机械表,脸上淡淡的似乎是忧国忧民的表情又像个旧时代的大家公子,他一看到有人趴在桌子上睡大觉,劈头就来了句:“出去,吹吹风清醒一下才进来听课。”
  听见他拔高声调的喝斥声,徐稚条件反射一般站起来抓了抓头发就往教室门外走,这他很熟啊,滚的那是相当自在。五月底的暑气炙烤一切,刚从空调房睡醒站在走廊上风一吹日一晒,从头到脚火辣辣的,酸爽到不行。
  校园里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徐稚找了个凉快点的地儿傻逼地站了几分钟,无聊爆了,想走又不好直接走,没有周飞的签名,他连四中的大门都溜不出去,□□吧,一想到林荫道上那群轰屎的鸟儿就劝退了。
  除了神游真的没别事情可干。
  哗——
  紧接着一声开门声,徐稚下意识地转过头去,见看见霍辰打着哈欠,头顶顶着一绺跳跃的头发从教室里出来,四目相对双双怔了怔,他笑了:“呵。”
  徐稚扭过头去。
  霍辰和他并排站在一起,比他高出半头的个子生生遮出一片阴凉来,徐稚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他不高兴:“那个,我晒个太阳。”
  霍辰望了眼老大的日头,转头就是一句:“你缺钙?”
  徐稚一下子又很火,冷漠着脸没说话:“……”
  霍辰上下打量他一眼,很欠地又凑过来一点:“其实你站的是我的地盘。”
  徐稚:“……”
  什么玩意儿,再说一遍。
  他瞥了一眼霍辰:“怎么证明?”
  红口白牙就想套个凉快的地儿站,当谁是傻子。
  霍辰纡尊降贵般弯下腰,把徐稚的腿往旁边扒拉:“这儿写了我的名字。”
  徐稚眼好,低下头稍微那么一留意,真就看见护栏的墙上不走心地画了“HC”两个字母:“……”
  “不认识,嗯?”霍辰头也不抬地问。
  徐稚几乎被这么欠的人弄得窒息,浑不吝的脾气一来,他掏出钥匙尖在旁边补上个“SB”,扬头对霍辰说:“你一起认领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有撒花的吗?
 
 
第3章 背课文
  说完,徐稚懒得再看他,抛下霍辰回教室上课去了。他觉得他和霍辰之间肯定有一个人不正常,精神病。
  过了一会儿,霍辰也回来了,语文老师不得不暂时停下讲课,插了句:“以后上课睡觉的同学自觉从后门出去清醒一下再进来,别让我点名。”
  众人又是一阵低笑。
  “兄弟你胆儿真肥,敢在老郭的课堂上睡觉。”宋华华在众人的低笑声中朝徐稚投来敬佩的目光。
  徐稚扔给他一句:“没忍住困。”
  这是真话,他昨晚一个晚上都没睡着觉。
  他一边去看课文一边朝霍辰那边瞟了一眼。越看越搓火。
  宋华华也跟着眼神惊讶地看了看霍辰那边,这是霍学神第一次在语文课上睡觉,他心想,上课睡觉大概会传染的吧,霍辰估计被徐稚给传染了。
  他又看了看徐稚和霍辰的距离,再看看自己可是就挨着徐稚坐,这么看,兴许他的意志比霍辰坚强,宋华华只觉得心中升腾起一种爽劲儿,很好,他把霍辰比下去了。
  “你不问问咱班同学为啥怕老郭吗?”宋华华一边忙碌地记着笔记,一边悄声找徐稚聊天。
  徐稚在纸上写:您给说说?
  宋华华憋住笑:“你这是说相声的吧。”他刷刷刷在纸上写了一行字,移过来给徐稚看:老郭会武术,能单手把二百斤重的男生拎出教室,就你这样的他能一次拎俩,专治各种不服。
  徐稚:“……!”
  是个奇才。
  徐稚第一次正襟危坐竖起两只耳朵听完了后半节课,一直到下一节课开课之前郭亚可的声音都很魔性地在他脑海中回荡,大有余音绕梁之势。
  “你走读啊。”放学的时候宋华华见他利索地收拾好书包背在肩上,很是讶异地问:“不来上晚自习了?”
  徐稚:“不来。”
  宋华华抬腿堵在门口不让他出去:“‘一CP’那件事我跟你道个歉,我吧也是替‘少年’办事,总之对不起啦。”
  “‘少年’,”徐稚一肩膀撞开他:“周飞?”
  宋华华痛的呲牙咧嘴,立刻就把周飞给卖了:“‘少年’说要激一下你嘛,也不是,就要我,要班长,还有其他人,委婉告诉你现实,下个月期末考试的时候提前做好心理准备,是这样。”
  徐稚气冒烟了,他冷笑:“宋华华你老实告诉我,我进班之前是不是有个叫徐远的混蛋收买过你们,啊?”
  激将法绝对是徐远使的,鼓励型选手周飞背不动这口锅。四中有句话传的挺开的,说自我定位再渣的学生,但凡跟周飞说上几句话,立马升腾出一股“我行,我能行。”的幻觉,药效持久无副作用,墙裂推!
  宋华华举手指天发誓:“我没收钱。”
  徐稚咬牙:“行,我不迁怒你,他都找过谁?”他脑子里跟着有画面了,徐老板一手端着保温杯,一手拿着降压药当着男生们的面往嘴里送,声俱泪下地哭诉他的老父亲心,终于把以宋华华为首的这群傻逼给感动了,信誓旦旦地说,徐叔叔您放心,我一定帮您。
  “就我一个。”宋华华继续发誓:“徐叔就知道你会坐我旁边,很了解你嘛。”
  徐稚:“……”
  他那是看上宋华华身边那个位子离后门近行不行。
  “对不起。”宋华华诚心诚意地道歉:“你别往心里去,我说的话是挺伤人的。”
  “没事。”徐稚总不能让他把那句话吞下去,强行大度地笑笑:“也是事实。”他们这个年龄的男生通常自大又自卑,想对成绩不屑一顾却又怕被拿出来比较,总是陷在矛盾中不时地暴躁一下。
  宋华华:“你真的不上晚自习啊?”
  “不上,”徐稚把书包望背上一扔,迈开长腿跑的飞快:“走了。”
  出了四中的校门,横穿马路,转进斜对面的街角,隔着老远就看见徐远打开车窗在朝他招手:“徐稚,这边。”
  他特意掐着徐稚放学的点赶过来的,刚停好车就看见人了。
  徐稚和他擦身而过:“你赢了。”
  他这次不想考倒数第一了。
  徐老板一脸不解:“徐稚,你跟爸好好说话。”
  徐稚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你先走,我扫辆单车骑回去。”
  徐远一下子就来气了:“这么热的天你这孩子……”
  “咣——”胡同里一所建园悠久的幼儿园的大门开门的声响淹没了他的话。
  “出来了。”随着这一声开门声,胡同前面忽然涌出来一群有序而着急男女,急切地伸着脖子望向幼儿园大门,等着叫到号进去领娃儿放学回去。
  徐稚找单车的脚步一慢,六岁之前的微末记忆叮的一声泛起个涟漪,他俯身看着车里的徐远,指指前面:“我幼儿园就自己回家了。”
  徐远抬手弹了弹指间早就摁灭的烟灰,向徐稚凑了凑笑眯眯地和他对视三秒:“嗐,爸那些年这不是忙工作嘛,天天不着家,我知道亏欠你,可你看,我这不弥补来了吗?”
  “合着我和我妈一走您就不忙了。”徐稚挺起腰,看他的目光疏离:“算了,你先回吧,我不习惯坐车。”
  和一般的成功男士差不多,十年前徐老板也春风得意地周旋他妈妈翟昕女士和别的女人之间,回家的时间很少,对徐稚的过问就更少,直到一天乐曼怀着身孕的打上门来,喊话:“徐远你个混蛋再不离婚娶我我就带着你的种跳楼,你试试。”
  ……
  徐远错开他的目光:“那行,我在家等你,晚上想吃什么?”车子才发动他又想起来:“晚上还要去学校上晚自习的吧。”
  “不去。”徐稚已经长腿跨上单车,没入人流。
  “妈,他又回来了。”一进门就听到一声冷硬的童声,玄关处站着一位十来岁的小女孩苦大仇深地盯着他:“这是我家。”
  徐稚的态度不冷不热:“这话你说过好几遍了。”
  “安安你怎么跟你哥说话的,没礼貌。”乐曼从厨房里转出来,笑盈盈地和徐稚打招呼:“小稚放学了,快洗手吃东西吧。”
  说完,她对小女孩使了个眼色:“去书房叫你爸出来,准备开饭。”
  徐远没等她叫就自己出来了,他冲徐安安板着脸说:“去帮你妈妈拿碗。”
  徐安安撅着嘴,一脸的不情愿。
  “我来就好了。”乐曼温柔地打圆场:“安安你和哥哥玩会儿吧。”
  小姑娘并不领情,一甩辫子,气冲冲地往楼上跑了。
  “不懂事。”徐远声音不大,没有一丝生气的意味,但乐曼脸上的神色却极速黯淡下去,连头都垂下去一些:“安安还小,有些事我没跟她说。”
  比如这本来就是徐稚的家,她才是后面搬进来的。
  “够了。”徐远说完这句话坐在餐桌上同徐稚招手,语气和蔼:“洗完手了就来吃饭,高中生时间紧。”
  乐曼一边端菜一边不时往楼梯上看,一直到他们开始吃饭,徐安安都没有下楼。
  徐稚漫不经心地吃完这顿饭,漱了口拎着书包往外走,徐远追出来,在电梯前说:“小稚,你别在意安安的话,你从小的房间爸一直给你留着,没让人动过。”
  “我去学校上晚自习。”徐稚说。
  徐远连连点头:“唉我忘了你还有晚自习。”他没忘,只是在见徐稚背着书包回来以为他不去了。
  于是徐稚又回去上他本来想要翘掉的晚自习。
  “艹,还好你回来了。”宋华华一见他就先下手为强地把人摁在座位上,生怕再跑了,连气都不带喘地说:“蒋小花旦刚上来了,说要两个人搭档检查课文的背诵情况,我落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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