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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魔教教主娶回家了(玄幻灵异)——子不语神鬼

时间:2021-05-26 17:50:00  作者:子不语神鬼
  “是谁?”恶魔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不知何时,小小的农家院子外,停着辆马车。
  有人从马车上下来,撑开了把伞。
  接着,位身材纤弱的少年从车厢里出来,从马车上跳下,他的动作十分轻盈,身体仿佛没有重量般,轻轻地落在了地面上。
  身黑衣的神蛊宗宗主冷濯踩着地面的雨水,缓步走进了小小的土院子里。
  “银儿。”他的声音清朗舒和,只见那条巨蛇尾巴甩向敌人,然后迅速缩小,飞也般落到了冷濯的胳膊上,小银蛇把身体缠在主人的胳膊上,尾巴尖儿还讨好的蹭着主人细白的手腕。
  冷濯看向院子里的人影,他的身后走过来几人,周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若是有夜视力好的人,便能看到密密麻麻的虫子包围了这个不大的小院子。
  站在院子中的人影身体微僵,他只有人,眼前带着蛇的少年深不可测,他身后的人也都是流的高手,况且周围还汇聚了无数危险的蛊虫。
  瞬间他比对了形势,自己并不是对手。
  他瞥了藏在地窖里的人眼,当机立断逃离了此地。
  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冷濯看也没看逃走的人眼,走到地窖便,居高临下看着地窖里的男孩子,问道:“你看清那人的长相了吗?”
  虎子呆愣愣的,仿佛还没反应过来。
  冷濯也不催促,就这样看着他。
  雨滴砸到眼睛里,虎子用力眨了眨眼,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他边抹眼泪,点点头,哽咽道:“看、看清楚了。”
  “很好。”冷濯很满意,没让他白白救人。
  次日,虎子在那好看的少年公子手下人的帮助下,埋葬了家人和村民。
  并非他不想去报官,而是公子对他说了句话:“想报仇吗?我可以帮你。”
  虎子不知道这位公子为什么要救他,又为何要帮他,但是不管对方有什么目的,他都无所谓了,只要对方能帮他报仇,就算让他死,他也绝不会犹豫下。
  襄城。
  最大最热闹的家酒楼里,客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不过,路过的人皆会被大堂正对大门的桌投去视线,只见面对大门方向的桌子侧,坐着位唇红齿白的美貌少年,少年附近站立着几位身材精瘦的黑衣,个个身上带着血煞之气,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派人士。
  少年被护卫在中间,气质清冷的美貌少年与煞气四溢的黑衣护卫形成鲜明的对比。
  只见少年托腮看着酒楼外的街道上,那头顺滑的长发被发簪簪起,然而头发过长,依旧能垂落到腰臀之下。
  如瀑、如丝绸般的长发格外显眼,更衬得少年肤白貌美。
  清冷的少年像是高不可攀的雪山之巅的雪莲花,独自静卧在那里,释放自己的美。
  突然,少年像是看见了什么让他高兴的事,脸上绽放出笑颜,眼尾血红的枚朱砂痣更加明艳生动。
  清冷的少年瞬间仿佛被妖气侵蚀,冷艳之中掺杂了妖异,格外的惑人心神。
  酒楼外的街道上。
  张阑钰口咬下颗冰糖葫芦,咬碎薄脆的糖衣,里面山楂的酸甜瞬间溢满口腔。
  满足地吃完颗,下意识舔了舔唇,看向身侧之人:“阿冥真的不吃吗?”
  苍冥无奈地瞥了他眼:“不吃。”
  张阑钰眨眨眼,盯着他的面具,带着忍笑说道:“哦,忘了,你戴着面具呢,不方便,那我都吃完啦!”
  苍冥突然从张阑钰手中抢走了糖葫芦,睨了他眼:“这是地几串了?酸倒了牙,吃不了饭,又要饿着肚子哭了。”
  张阑钰脸上露出羞赧之色,显然想到了上次糖葫芦吃过多的糗事,不过却硬着脖子反驳道:“我哪里有哭了?”
  两人正好走过家生意极好极热闹的酒楼,张阑钰见苍冥突然停下,朝后面看了眼,疑惑问道:“怎么了?”
  苍冥迟疑了瞬,摇摇头:“没什么。”
  错觉吗?怎么似乎感觉到了……那人的气息?
  趁着苍冥分神的时候,张阑钰又把糖葫芦给抢了过来,迅速咬了颗在嘴里。
  苍冥被这么打岔,也失了探究验证的心思,扭头看着张阑钰,失笑,伸手在张阑钰嘴角抹了下:“行了,不用急,不抢你的了,只是这是最后串,吃完不许再吃了。”
  张阑钰鼓着腮用力点头,嘴里塞着糖葫芦,含糊说道:“保证最后串。”
  两人闲逛吃了不少小吃,最后准备回拜剑山庄。
  临到山庄门前,苍冥接到了个传信,脸严肃地对张阑钰说道:“你先回去。”
  张阑钰愣:“出了什么事?”
  苍冥略迟疑,还是说了出来:“我……兄长的冰棺被盗了。”
 
 
第65章 兄“媳”相认
  张阑钰先是一怔,既然反应过来,缓缓睁大了眼睛:“什、什么?”
  苍冥又看了一眼信上的消息,眉头紧皱。
  张阑钰知道事情不简单,又有一点想不通:“可是,那里不是有那什么……阵法保护吗?怎么可能会被……”盗?
  苍冥握紧收起书信,摇摇头:“保护的阵法只有教主那个房间才有。”
  张阑钰一想,脸色也更加凝重起来:“也就是说,他们的目标就是你兄长的冰棺?”
  苍冥缓缓点头:“此事非同小可,那密道还连通着天圣教总坛内部,我必须立刻去处理。”
  张阑钰捏着小吃的手紧了紧:“你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苍冥迟疑了一下:“你一切小心,陈叔马上就到,之后你与陈叔一起行动。”
  张阑钰笑了笑,点头:“放心吧!而且,拜剑山庄里都知道我是你的人,也不会有人来找我的茬。”
  苍冥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来自那股盗走他兄长的神秘力量。
  只是他不说也知道张阑钰其实也清楚,只是不想他担心而已。
  但是,苍冥更清楚,带上张阑钰,或许更危险,对方大概率是敌非友,若是调查过程中撞上,对方实力不低,或许会伤到阿钰。
  苍冥很快离开,张阑钰站在拜剑山庄门口徘许久,最后走了进去。
  当天,苍冥没有回来。
  次日清晨,陈叔回来了。
  张阑钰与陈叔汇合的时候,虽脸上带着笑,但是却也显出了几分心不在焉。
  陈叔见他这样子,又不见苍冥,脸色一紧:“出什么事了?”
  张阑钰说了昨天发生的事情,陈叔略一沉吟,安慰他道:“以教主的武功,应该出不了什么危险,接下来你和我在一起。”
  张阑钰点头,此时襄城来了很多江湖人,外面住的地方已经不好找了,便与拜剑山庄的人打了招呼,直接把陈叔他们接到了自己和苍冥住的小院里。
  张阑钰有点儿不放心苍冥,陈叔收拾好了东西过来,说道:“公子,不如我陪你在城里转转?”
  张阑钰正坐不住,立马起身:“走吧!”
  出去转转,说不定还能发现些什么,毕竟现在城内都是来自各门各派的江湖人士,说不定还能从他们口中听到什么意料之外的可用消息。
  一间精致的小别院内,冷濯吩咐手下:“尽量多制造点儿麻烦,拦住他,明白吗?”
  下属敬畏地低下头颅,应声回了句“明白”,又迟疑地抬头,小心翼翼地说道:“万一被对方发现打起来了,属下等人不小心伤到对方……”
  话没说完,但是意思已经明明白白地表达了出来。
  下属能看出他们宗主对那位白衣戴面具的神血楼大公子极为看重,害怕万一伤到对方,惹怒了宗主,倒霉的还是他们。
  谁知他看到自家宗主轻笑一声:“你们若是能伤到他,那神蛊宗宗主的位子,现在坐在上面的就不是我了。”
  下属心中一凛,他们从未与神血楼的大公子打过交道,虽说江湖传言对方极其厉害,但是这种传言一般都有水分,因此他们是不怎么把对方放在眼里的。
  可是,听宗主这么说,莫非对方真的很厉害?
  下属无意识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宗主和那位大公子交过手?”
  刚问出来,下属的脸色就变了,紧张地低下头,就怕下一瞬宗主大怒,给他一掌劈死他。
  不过冷濯倒是没生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交手?倒也算吧!”
  死在他手中的,也算是交过手了吧?
  冷濯离开了暂时租住的小院子,之后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子探出头来,晃着脑袋左右看看:“然大哥,宗主什么时候让我报仇?”
  廖然瞥了他一眼,对于宗主莫名其妙救下一个孩子的事情一直摸不着头脑,说道:“宗主自有打算,你等着便是。”
  虎子不甘心地缩回了脑袋,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张阑钰和陈叔在外面转了大半天,过了晌午才回到了拜剑山庄,回来之时一无所获,不由得有些失落。
  陈叔也没多说,轻轻拍了拍张阑钰的肩膀。
  张阑钰回到房间,刚打开门便看到正堂坐了一个人。
  一身黑色锦衣的少年斜依在椅子里,托着下巴看向门口的方向,他进来之时,正好与对方对上视线。
  张阑钰脚步一顿,先是被惊了一下,继而发觉眼前这张脸有点儿熟悉。
  张阑钰的目光落在对方瓷白的脸的,眼尾那一抹殷红的小小的朱砂痣格外亮眼,他看着对方略略勾了勾唇,那小小的红痣便也跟着动了一下,清冷的少年顿时显露出一分妖异的魅惑。
  张阑钰想起来了,这不是阿冥画像上的那人吗?也就是说……此人是阿冥的兄长?
  只是,兄长的冰棺不是被盗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张阑钰猛地呼吸一窒,重点不是这个!阿冥的兄长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是谁?”张阑钰厉声喝道,同时脚下做出后撤的动作。
  眼前这人绝对不可能是阿冥的兄长,看来是有人易容成了兄长的模样,只是不知对方如此做法有何目的?
  再想想冰棺被盗,此人就立刻出现,莫非……对方的目的是自己?
  张阑钰想了想又否定,他与江湖人从未有过牵扯,那么就是……对方想用自己牵制威胁阿冥?
  决不能让自己落在对方手中!
  张阑钰立刻关上了门,朝着隔壁陈叔的房间跑去。
  陈叔早听到了动静,出来看见张阑钰仓皇跑过来,不由得急步迎上去:“公子,出了什么事?”
  张阑钰心脏砰砰直跳,过于紧张,大口喘息着,一时有些发不出声音,反手指了指身后。
  陈叔抬眼看过去,没看见什么异常的地方。
  张阑钰终于缓过来的一口气,语速极快地说道:“我看见了阿冥的兄长!”
  陈叔愣住了,没理解张阑钰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马上就明白了。
  只见张阑钰的房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了一位身材纤瘦的少年。
  少年身着黑色衣袍,更显得肤色嫩白,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向了他们。
  陈叔立马把张阑钰拉到了身后,对着少年呵道:“你是何人?”
  距离如此之近,他刚才就没觉察到隔壁有人,看来眼前这少年的武功不弱。
  张阑钰站在陈叔背后,轻声说道:“他的脸,和阿冥的兄长一模一样。”
  陈叔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阿冥的兄长”,就是教主藏在地宫下面的那具尸体。
  陈叔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复杂起来。
  少年轻声开口,目光看向的,是陈叔背后的张阑钰:“我叫冷濯,‘濯清莲而不妖’的濯,是衍儿的兄长。”
  张阑钰眉头一皱:“我管你是谁。”
  说完,他又意识到什么,脸色冷了冷:“什么衍儿,我家阿冥可不叫这个名字。”
  冷濯倒是没生气,依旧是一副温和的模样:“是我忘了,衍儿如今换了名字。”
  他看着张阑钰的冷脸,轻笑一声:“那便叫冥儿吧!”
  张阑钰的脸色更难看了。
  冷濯笑意更深,在张阑钰说话之前突然开口:“你与冥儿已经成亲?那是不是也该叫我一声兄长?”
  张阑钰的回答是一声冷哼。
  冷濯意味深长地瞥着他:“冥儿昨夜里是不是没有回来?”
  他看着张阑钰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白,于是更压低了声音,带出了几分阴沉危险的味道:“冥儿他啊,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张阑钰唇上的血色瞬间没了:“你说什么?”
  冷濯带着愉悦看向张阑钰,重复道:“我说,他不会回来了。”
  “不可能!”张阑钰想到什么,死死盯着冷濯,“是你?你对阿冥做了什么?”
  冷濯看着张阑钰,但笑不语,却让张阑钰更紧张了。
  他担心阿冥出事了。
  陈叔在此时突然出声,沉稳的声音稳住了张阑钰慌乱的内心:“公子放心,教主的武功少有敌手,此人定然是虚张声势。”
  张阑钰勉强压下心底的不安,冷眼看向冷濯,说道:“阿冥的兄长早已经死去,你不可能是他,说!你到底是谁?”
  陈叔已经摆出架势,看样子,势必要把对方拿下。
  冷濯不慌不忙,姿态悠闲,抬手勾了一下自己的长发。
  “我当年的确死了。”他顿了顿,竟是笑了一下,神情温柔,“死在了冥儿的手中,可惜,我实在是想念冥儿,于是便从地狱里爬了回来。”
  张阑钰的脸色臭的不行,听着对方一口一个“冥儿”,让他想拍死这个人。
  “闭嘴!”张阑钰气得脸上的血色都回来了,“我家夫人的名字岂是你能乱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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