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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玄幻灵异)——恰到好处

时间:2021-05-26 17:56:11  作者:恰到好处
  司怀扫视一圈会场,没有找到越天瀚和越永逸。
  他小声问陆修之:“那两个和我赌钱的人坐在哪儿啊?”
  陆修之:“比赛结束就离开了。”
  司怀皱眉:“连结果都没听就跑了?”
  “他们该不会为了十五万跑路了吧!”
  方道长沉默片刻,小声说:“可能是气跑了。”
  越永逸和越天瀚两兄弟不是傻子,比完的时候肯定知道了司怀的实力。
  说不定已经反应过来司怀是故意坑他们的……
  司怀问方道长:“你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吗?”
  方道长摇头。
  “那我等会儿去问别人。”
  司怀低头,看了看接下去的行程表。
  接下来几天都是研讨修道相关的内容,阵法、法器、还有如何更好的经营道观,让道观华国化……
  看起来都很无聊。
  司怀托着腮,准备等会儿结束去找张会长盖印,接下去那些研讨,能溜则溜。
  等张天敬讲完自己的符咒经验,其他道长又开始询问问题,一下午转眼间便结束了。
  司怀刚站起来,没等他去找张天敬,张天敬径直向他走来:“司观主。”
  他笑道:“司观主,今日下午的比赛道协需要发新闻稿,麻烦稍等一下,摄影师要拍一些照片。”
  司怀点了点头,拍完照片,对张天敬说:“张会长,我是请假从学校出来的,学校有几份文件需要总道教协会盖章……”
  “当然。”张天敬点头,余光瞥见文化局局长在看自己,似乎有话要说。
  他叫来一旁的小道士,“你先带司观主去他们过去,我稍后就来。”
  “好的,会长。”
  司怀和陆修之跟着小道士往外走。
  走进一处庭院,古香古色的门口挂着一个十分现代的标志牌“观主办公室”。
  司怀看向前方,其他门口都没有这这种标志牌。
  小道士推开门,轻声道:“到了,司观主。”
  里面也是十分现代化的办公室,办公桌、电脑、奖杯奖牌等等,只有墙边的书架是木质的,上面放满了有些破旧的书籍。
  给两人泡了茶,小道士就先走了。
  司怀坐在沙发上,低头刷微博。
  【华国总道教协会:今日符咒交流完美落幕,下午在上清观举办的符咒比赛,@道天观观主司怀拔得头筹!司怀观主不仅符咒能力远超常人,而且为人谦虚,金玉其质……】
  司怀挑了挑眉,没想到新闻稿这么快就出来了。
  几百字都在夸他,司怀懒得看那么多字,直接点开评论。
  【我怎么记得以前都是上清观的弟子第一名啊?】
  【说明司观主厉害呗。】
  【不得不说,道天观的符纸是真的灵。】
  【哪个没有穿道袍的就是司怀?】
  【司观主本来就不天天穿道袍啊。】
  【好像还是个富二代来着吧?】
  …………
  这条微博的转发比评论还多,各地的道教协会、道观都转发了这条微博,司怀顺手也转发了。
  “师叔。”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越天瀚急匆匆地走进来,看见沙发上的司怀和陆修之后,猛地顿住、
  “你们怎么在这里?!”
  司怀扬了扬眉:“讨债的。”
  “你跑了,只能找你师叔要钱了。”
  “你应该知道你们输了吧?”
  越天瀚立马说:“谁说我跑了!”
  “我、我刚刚是有事!”
  司怀盯着他:“现在没事了吧?”
  “该给钱了。”
  越天瀚沉默了会儿,没想到哥哥居然会输给这种满脑子都是钱的庸俗的人!
  “你、你给我等着!”
  “我现在就去拿卡。”
  说完,他愤愤地转身离开,不小心撞到了书架。
  书架上的书微微晃动,一块红色的布突然滑落下来。
  司怀走过去,低头,看到一行字:
  【赠上清观张钦洲观主。】
 
 
第146章 师兄托梦
  赠上清观张钦洲观主
  救我狗命
  治我猫病
  ——猫狗咖啡店赠
  司怀顿了顿,捡起地上的锦旗,一个字一个字地又看了一遍。
  张、钦、洲。
  没错。
  和师兄的名字一模一样。
  司怀恍了恍神,这三个字打死他都不会忘记。
  他抄过很多遍。
  当初抄一遍,师兄给他一张符纸。
  直到记住这个名字,才允许他随意用符、画符。
  当晚,司怀贴了一整面墙的符纸。
  司怀抓着锦旗,张钦洲咬牙切齿的声音犹在耳畔:
  “司、怀!”
  “司怀?”陆修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司怀眨了眨眼,渐渐回过神。
  陆修之扫了一眼锦旗,微微皱眉:“怎么了?”
  “没什么。”
  司怀摇头,指着锦旗上的名字:“这个名字和师兄的名字一样。”
  陆修之垂下眼,看着锦旗上烫金大字。
  张钦洲。
  司怀摸了摸名字,把锦旗塞回书架上,慢吞吞地说:“可惜同名不同命。”
  “人家是上清观的观主,师兄是煮酱油拌面的穷老头。”
  说到酱油拌面,司怀弯了弯唇,问陆修之:“你知道什么是酱油拌面么?”
  “就是挂面在清水里煮熟,然后酱油拌一下,如果有猪油的话算是开荤了……”
  陆修之看着他,耐心地等他讲完,轻笑一声:“知道。”
  “很好吃。”
  司怀愣了愣,大和尚居然还吃过这么寒酸的东西?
  他偏头,对上陆修之蕴着笑意的眸子,叹了口气:“那应该是陈叔的手艺好吧。”
  “毕竟陈叔煮出来的白粥都那么好吃。”
  “不是他。”
  陆修之开口的同时,办公室的门开了。
  司怀看向门口,没有听见陆修之说的话。
  “司观主,陆总。”
  张天敬笑了笑,对他们说:“坐吧,不用拘束。”
  “司观主,你说的文件打印出来了吗?还是需要……”
  “打印了。”司怀从包里翻出两张纸,递给张天敬。
  张天敬坐到办公椅上,浏览了一遍文件内容,才从抽屉里拿出一枚印章。
  盖完章,他缓缓开口:“司观主,我听闻当初余镇的古墓阵法,是司观主一个人破解的。”
  司怀低头检查印章,敷衍地应了一声。
  张天敬笑了笑:“明日上午的阵法探讨,要麻烦你给全国的道友们讲解一二了。”
  司怀把文件塞进书包,撩起眼皮:“恐怕我讲不出什么。”
  张天敬:“司观主,你就不要谦虚了,这次……”
  司怀单肩背着书包,懒懒地说:“我没学过几个阵法,也不清楚具体运作原理。”
  张天敬微微睁大眼睛,似乎有些怔愣,随即视线转了转,扫了眼司怀的身体。
  他恍然道:“我听卢任观主提起过,二位的体质不同于常人。”
  “大部分阵法似乎对司观主并没有效果。”
  说完,张天敬轻叹一声。
  他盯着司怀,感慨万分:“这大概是就是老天爷赏饭吃吧,”
  司怀摇头:“不是。”
  张天敬:“司观主你太谦虚了。”
  司怀淡淡地说:“我这是祖师爷喂饭吃。”
  张天敬:“……”
  印章盖完了,司怀随口说了句去吃晚饭,和陆修之走出办公室。
  刚走出去,走廊尽头出现两道人影。
  越天瀚和越永逸快步朝他们走来。
  看见司怀,越永逸神色变了变,嘴角下压。
  司怀朝他们吹了声口哨:“这不是手下败将么。”
  越永逸脸色更难看了,他输给司怀是事实。
  他握紧拳头,咬紧了后槽牙。
  越天瀚冷哼一声:“真是小人得志。”
  他走到司怀面前,掏出一张卡,扬起下巴:“里面有十六万。”
  “多的那一万,就当是我……”
  司怀挑了挑眉:“就当是你的道歉?”
  “我要道什么歉!”
  越天瀚恼羞成怒:“明明是你先羞辱我们上清观的!”
  “明明是你要向我们道歉。”
  司怀拍了拍手,夸道:“这个屁放得响亮。”
  越天瀚:“……”
  看着司怀流里流气的模样,越永逸眼里闪过一丝鄙夷。
  这种人就算天赋再高也难成大器。
  他开口道:“天瀚,我们是上清观的弟子。”
  “和司观主不同。”
  司怀扫了他一眼,看出了他莫名其妙的优越感。
  “上清观厉害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越永逸张了张嘴。
  司怀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能进上清观是你祖上积德。”
  “不过你再积德也进不了道天观。”
  越永逸:“你、你……”
  越天瀚也怒了:“司怀!就我哥的天赋,当你们道天观的观主都够格了!”
  听见他又在说天赋的事情,越永逸更气了:“天瀚。”
  走廊很安静,几人的声音都不轻,很快,观主办公室的门开了。
  张天敬走出来,皱眉看着越天瀚和越永逸。
  越天瀚身体抖了抖,小声说:“师叔,是司怀先挑衅我们,说我们是手下败将的。”
  张天敬冷下脸:“司观主说的不是事实么?”
  闻言,越永逸脸色一白。
  张天敬:“道歉。”
  司怀对虚情假意的道歉没兴趣,也不想和他们浪费时间。
  他思索片刻,眉心紧蹙,臭着脸说:“免了,我可受不起堂堂上清观大弟子的道歉。”
  说完,司怀拉着陆修之转身就走。
  背后,张天敬低声呵斥:“你们俩兄弟让我说什么是好!”
  “师叔,后院的桃……”
  后面的话司怀没有听清楚,走过拐角,他扭头看向陆修之,咧起嘴角:“我刚才装得像不像?”
  陆修之脚步一顿:“嗯?”
  司怀乐呵呵地说:“这样我们明天就可以假装生气不来了,多亏了那两个越南人。”
  “我要睡个懒觉,睡到自然醒,然后咱们去……”
  司怀嘀嘀咕咕地计划明天的安排,刚要走出庭院。
  一旁的草丛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下一秒,毛茸茸的东西忽然撞到了他的脚踝。
  司怀低头,是只兔子。
  全身雪白,眼睛血红,和夜市十块钱卖的小兔子没有丝毫区别。
  兔子微微湿润的鼻尖在司怀脚踝处嗅了嗅,紧接着身形一晃,啪叽倒在地上,双眼也紧紧闭着。
  司怀用脚尖轻轻拨了一下,兔子没有丝毫反应,像是死了一样。
  司怀皱了皱眉,连忙捡起兔子,摸到了它轻微的心跳声。
  他呼出一口气:“没死。”
  陆修之低头,盯着司怀怀里的兔子:“上清观怎么会有兔子?”
  司怀疑惑:“上清观为什么不能有兔子?”
  陆修之解释:“上清观不允许养动物。”
  司怀更疑惑了:“为什么?”
  “不清楚,”陆修之摇了摇头,“似乎是开派的祖师爷定下的规矩,必须要遵守。”
  司怀好奇地问了句:“你怎么对上清观也挺了解的?”
  陆修之淡淡地说:“小时候父母请过不少道长,有一位上清观的道长在家里住过一段时间。”
  “他当时很喜欢家里养的狗。”
  司怀哦了一声,没有多想。
  陆修之的体质招阴,请道长在家很正常,请上清观的道长就再正常不过了。
  司怀看了眼兔子,嘟囔:“可能这只兔子是从厨房逃出来的吧。”
  犹豫片刻,他把书包挂到胸前,把兔子放进去,拉开拉链透风。
  担心兔子被发现,司怀走得特别快,等离开了上清观,略微加速的心跳才恢复正常。
  司怀呼出一口气:“好久没有这种做贼的感觉了。”
  路过的行人瞥了他们一眼,加快脚步。
  司怀:“……”
  他低头检查书包里的兔子,已经醒了。
  包里的符纸变成了碎片,兔子正生龙活虎地蹬着碎片,嘴里还咬着一张。
  似乎是感受到了司怀的目光,它仰起头,飞快地把符纸咬碎。
  司怀:“……这小兔崽子!”
  他拎起兔子,面无表情地说:“你知道这些符纸要多少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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