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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玄幻灵异)——恰到好处

时间:2021-05-26 17:56:11  作者:恰到好处
  他和司怀差了六岁,又因为体质问题,不常出门。
  五岁以前的司怀,陆修之只见过几面。
  司怀:“我们玩什么?”
  陆修之:“书。”
  司怀:“……”
  往前走了两步,司怀坐到院子里的休闲椅上,懒懒地翘着脚,仰头望着星空:“其实老司和妈妈的事情我都知道。”
  “他们认识的时候,老司已经是司总,妈妈还是商阳大学的大学生……”
  司弘业是对杨柔一见钟情。
  当时司弘业还年轻,是个高富帅,杨柔很快便陷入了爱河。
  热恋的时候,杨柔父母发生意外,车祸双双去世,只剩下她一个人。
  司弘业求婚,她答应了。
  因为失去了父母,杨柔很想要个小孩,婚后很快就怀了孩子。
  取名司怀。
  杨柔怀孕生产的那段时间,司弘业公司事务繁忙,经常加班,再加上本身大男子主义的性格,忽略了杨柔。
  时间一久,再加上身体方面的问题。
  杨柔患上了产后抑郁症。
  司弘业一开始没有发现,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杨柔的病已经很严重了。
  陆修之抿唇:“你小时候走丢和杨阿姨有关系吗?”
  司怀恍了恍神:“好像是走丢了,不过后来妈妈找到我,之后就带着我离开商阳。”
  陆修之垂下眸子。
  杨柔身体不好,极少出门,哪怕陆家就在对面,司弘业带着司怀来拜访,她也只是站在院子里,远远地朝他点头示意。
  她一个人能找到司怀吗?
  陆修之屈起食指,轻轻叩了叩桌面。
  “所以司家只找了你一年。”
  陆修之那时年幼,司怀和司家的事情都是父母负责安排人手、具体事宜。
  他没有参与具体的事情,只知道一年后司家便放弃了,现在想来应该是得到了杨柔和司怀的消息。
  那么当年陆家找的不是司怀……
  司怀怔了怔:“老司找了我们一年吗?”
  他长叹一口气:“老司那家伙……”
  “我和妈妈从商阳到晋古,一年时间,妈妈的病情好了不少。”
  “六岁的时候,她还寄了一封信,是给老司的离婚协议书。”
  “那天她很开心,主动看了关于老司的新闻,”司怀慢慢说,“我知道她是故意主动告诉老司我们在哪儿。”
  “想让老司来找我们。”
  “但是老司直接签了离婚协议书,还寄了一张卡过来。”
  司怀眨了眨眼:“然后她的病又复发了。”
  “她吃了很多药,在医院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刚离开商阳的时候,司怀说过要爸爸,每一次只要说了爸爸两个字。
  杨柔就会哭,严重的时候还会自残。
  几次下来,司怀不敢提爸爸,一心照顾生病的妈妈。
  他从什么都不会,到学会洗衣扫地、油盐酱醋……
  因为杨柔住院,司怀阴差阳错认识了张钦洲,接着发现他们住在同一栋小破楼,张钦洲就住在他们楼上。
  杨柔出院后,不仅厌世,还开始讨厌和司弘业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司怀。
  见司怀整天和张钦洲一起玩,便想把司怀扔给张钦洲。
  司怀没有恨过杨柔,他知道杨柔病了。
  病得很厉害,这些事情都不是她的本意。
  张钦洲清楚杨柔的病,知道她不适合照顾小孩,又和司怀投缘,答应照顾司怀。
  司怀上小学的时候,几乎每天都住在张钦洲家,因为杨柔不会给他开门。
  直到有一天,很普通的一天。
  和往常一样,他放学回家,习惯性地敲了敲门。
  门开了。
  杨柔躺在地上,身体还有些抽搐。
  接着便是救护车尖锐刺耳的声音,医院的消毒水味儿……
  [司怀,别看。]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
  司怀第一次听见张钦洲念往生咒,是念给杨柔的。
  在太平间。
  他很排斥,以至于之后十几年都逃避它。
  直到在商阳大学遇到了姚前,才第一次念出往生咒。
  司怀恨过司弘业,恨他没有照顾好杨柔,没有照顾自己。
  后来跟着张钦洲入道修行,他不再需要爸爸后,也都看开了。
  司弘业只是不知道这些事情。
  他和杨柔有缘,所以在一起,又因为性格、误会等等,耗尽了缘分,所以分开……
  司怀陷入了回忆,直到发丝被摸了摸,才渐渐回过神。
  他歪了歪脑袋,看向身旁的陆修之。
  陆修之半阖着眸子,静静地看着他。
  “司怀,以后有我。”
  司怀舔了舔唇,忍不住凑过去,啄了口他的唇瓣。
  “大和尚。”
  “老司和妈妈的婚姻不幸福,师兄那个老东西又是个老光棍,一个人活了一辈子……”
  “我没有学过,不太会说情话,但是喜欢你是真的。”
 
 
第156章 山神
  司怀脸上升起一抹热意,掌心也隐隐发烫。
  杨柔和华国很多家长一样,含蓄、羞于表达爱意,她不会整天把爱、喜欢之类的词挂在口头上。
  张钦洲在这方面也一样。
  在司怀的观念里,喜欢不是一件一定要说出口的事情,他能从陆修之的言行举止中感受到那某感情。
  但是陆修之好像不是这样认为的,或者没有感受出他那份感情。
  司怀眼巴巴地看着陆修之,陆修之却怔住了,什么反应都没有。
  司怀推了推他的胳膊,喊了一声:“大和尚。”
  感受到对方滚烫的体温,陆修之的睫毛抖了抖,从司怀的话里回过神。
  他低头,看着司怀黑亮的眸子,心软的不像话。
  陆修之忍不住抱住司怀,吻了吻他的眉骨、眼睛,嗓音微哑:“我知道了。”
  司怀翘了翘唇,这些话说清楚就行了。
  毕竟就算他想改,一时半会儿也是改不过来的。
  司怀嗅着陆修之身上淡淡的香味,慢吞吞地说:“不过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想亲陆修之,想摸,想在床上疯狂做爱。
  司怀想了想,顺手摸了把陆修之的腹肌:“大概是日久生情吧。”
  摸着摸着,他又有些蠢蠢欲动了:“毕竟你手艺那么好。”
  “腰力也好。”
  陆修之沉默了,反应过来日久生情的真正意思。
  司怀挑了挑眉,好奇地问:“你也是日久生情吗?”
  是不是被他高超的花技征服了?
  他话音刚落,几抹阴气飘近。
  入夜了,鬼香客们来上香了。
  陆修之瞥了他们一眼,抱起司怀,走向屋子。
  身体突然悬空,司怀反射性勾住他的脖子,懒懒地靠在陆修之怀里。
  两人身体紧紧贴着,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变化。
  陆修之低哑的嗓音在司怀头顶响起:“从小时候开始。”
  司怀愣了下:“大和尚,你这么早就盯上我了?”
  陆修之轻笑:“在你出生前,我们就订了娃娃亲。”
  司怀哦了一声,慢吞吞想起来他们还有娃娃亲这事。
  他歪头,看着陆修之轮廓分明的侧脸,试图想起小时候的记忆,
  脑海里只闪过几幕杨柔哭喊的画面,并没有陆修之。
  “我以前叫你什么?”
  “哥哥?陆哥哥?好哥哥……”
  他喊一声哥哥,陆修之的呼吸便急促一分,脚步加快。
  踹开门,陆修之把司怀扔到床上,抬手解开领带。
  司怀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哥哥,你在做什么?”
  陆修之手顿了顿。
  司怀躺在床上,捏着嗓子喊:“陆哥哥你为什么要解领带,不要绑我……”
  陆修之压了压略微上扬的唇角,上前两步,捏住司怀的下巴,沉着嗓子说:“叫老公。”
  司怀乖乖地喊:“老公。”
  陆修之喉头微动,低头吻住他的唇,撬开齿关,勾弄司怀湿软的舌尖。
  “乖,老公喂你晚饭。”
  …………………
  深夜,司怀迷迷糊糊趴在床上,嘴唇殷红,眼角还带着一丝泪珠。
  陆修之走进房间,把冰粥放到一旁,轻声道:“粥做好了。”
  司怀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嘟囔道:“不、不吃了,吃不下了……”
  陆修之摸了摸他的头,掖好被角,放轻脚步走出卧室。
  他走进书房,拨通易助理的电话:“赵国强的案子怎么样了?”
  “已经被拘留了,正在想办法疏通关系,不过没有人敢帮他们,认证物证充分……”
  陆修之打断道:“司芳然呢?”
  易助理没料到陆修之会问起司芳然,顿了会儿:“不清楚……”
  陆修之转了转打火机,点了根烟:“派人盯着她,盯紧点。”
  “是。”
  灰白的烟雾袅袅上升,陆修之身体后仰,靠着椅背,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他脑海里回放着司弘业和司芳然的对话。
  [司芳然,我说过以后不要来找我!]
  [你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你唯一的姐姐去坐牢吗!]
  [你他妈的早就该进去了!]
  忽地,书房门被敲响了。
  “先生。”
  “进来。”
  陆修之掐灭烟,开口道:“陈叔,十二年前爸妈到底查到了什么?”
  陈管家怔了怔:“怎么突然问起十二年前的事情了?”
  陆修之:“今天在司家遇见了司芳然。”
  陈管家沉默了会儿,叹了口气:“当年发生的事情,都是因为这位司大小姐。”
  “司大小姐大学毕业后,在酒吧认识了几个小混混,整天和他们混在一起,不肯去工作。司老爷子想让她和那些人断绝往来,改过自新,就把她所有的卡都停了。”
  “结果她不仅没有断了关系,还直接离开司家,和那些人住到一起,大概过了一年,才又回了司家,呆了不到一个星期,和司老爷子大吵了一架,又走了。”
  陈管家顿了顿:“几天后,司怀少爷就在商场丢了。”
  “当年商阳还发生了另外几起儿童拐卖案件,司家和警方都是顺着儿童拐卖的线索查下去的的,自然是什么都没有查到。”
  “几天后,司夫人……司怀少爷的母亲也失踪了,过了一年,司家得到了司怀少爷的消息,才意识到当年不是儿童拐卖,是绑架,只不过当时那通电话被司怀少爷的母亲接到了,她给了赎金,直接带着司怀少爷离开了。”
  “司家当时公司出现问题,家里又发生了这种事情,司老爷子便病倒了,拜托陆老先生继续查下去,这一查,就查到了司大小姐认识的几个小混混身上。”
  陆修之的脸色冷了下去。
  陈管家继续说:“一开始都觉得司大小姐是被他们利用了,没有人怀疑到她身上。”
  “没想到她故技重施,在道长布置阵法的时候,让人把您带走了……”
  “后来的事您都知道了,您逃出来后,那几个小混混都进了监狱,看在和司家多年交好的份上,陆老先生没有对司大小姐做什么,司老爷子和她断绝了关系,把人送走了。”
  陆修之抿唇:“那几个小混混……”
  陈管家:“在牢里吃了几年苦头都自杀了。”
  陆修之沉着眸子:“当年的事情,再查一遍。”
  十二年前的事情和现在发生的事情……
  他叩了叩桌面:“还有人在帮司芳然。”
  或者说是利用……
  …………
  司怀完全没有把司芳然的事情放在心上,继续过着学校、陆家两点一线的生活。
  九月下旬,天气不仅没有转凉,反而还越来越热。
  从校门口到教学楼这一小段路,司怀热的满头大汗。
  董大山比他胖一圈,不止脸上都是汗,背上也是,浅蓝色的T恤被汗水浸深。
  “这都秋分了,怎么还热成这样。”
  司怀摇了摇头,快步走进教室吹空调。
  董大山点开天气预报,看见整整一周的大太阳:“什么玩意儿啊,之后几天还要热。”
  “好想下一场大暴雨凉快凉快,都多久没有下过雨了……”
  司怀趴在桌上,懒懒地看新闻,不止是商阳天气热,整个南方都是高温,甚至还有地方闹了旱灾。
  董大山问:“司怀,你国庆准备去哪儿玩?”
  “不清楚,到时候再看吧。”
  司怀划了划微博,刷到好几条转发骂华国总道协的微博。
  【某某爆料:居然关评了?看来道天观和总道教协会的关系真的很“好”啊//@华国总道协:近日,张天敬会长前往……】
  【饮酒居士:因为司怀关评?我不认为张会长是这种人,微博的小编到底是谁?//@华国总道协:近日,张天敬会长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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